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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御夫手册-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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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一仗打得无心又无力,谁也不能把对方怎样,倒是沈柯不知为何忽然撤兵,海澜国正式成为大兴国的海澜城,墨铭算是不辱使命,才班师回朝。
    而这中间,刘一斌早随着沈柯去了臧国,刘紫瑶也去向不明。
    暖阳本来还怕墨炎小小年纪,喜欢的人忽然不见了心里会难过,却见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练功吃饭,惹祸淘气,便以为是自己误会了他,把那心思扔到了一边。
    谁知,方才墨炎说到自己要娶老婆这句话时,竟然红了红脸——别说这是正常的,若是从前,谁敢说他会娶妻,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最喜欢拿出来反驳的理由就是:“我要练功要和大哥一样功成名就大丈夫功名未成,还谈什么娶妻?”
    现在,他居然自己改了口——同样没有功成名就,却说到“娶老婆”这三个字了。——*——*——
    墨炎听暖阳问他是不是要迎娶刘紫瑶,一张小脸儿立刻红得几乎渗出血来,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叫道:“别乱说别乱说这成了亲的女人真是没脸皮,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没脸皮的话来”
    “唔?这话很没脸皮吗?”暖阳求助的看向墨铭和墨霖,墨铭若有所思的不言语,墨霖却哈哈大笑道:“可不是没脸皮?人家三弟早就说过,‘大丈夫功名未成,何谈娶妻?’他若没功成名就,根本就不会娶妻,你非要这样诬陷人家墨三爷,当然算得上没脸皮了。”
    “切”暖阳一直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那个要嫁给他的女人他不够喜欢;第二,他还太幼稚,以为娶妻和功成名就是相违背的……”
    “你说谁幼稚?”墨炎再次跳了起来,要不是暖阳被墨铭及时拉开,几乎撞到了她的鼻子。
    “你能说我没脸皮,我当然能说你幼稚。”暖阳平日都是宠着让着墨炎的,今日被诸多不明不白的事情烦扰,倒想跟谁吵一架了,仿佛方才鼻子酸酸的说“多谢”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好了好了……”墨铭连忙冲墨霖使了个眼色,自己拉开暖阳,墨霖也嬉笑着拉开墨炎,“你们还是三岁孩子吗?成天这样吵吵闹闹的,有那功夫干点正事儿不行吗?”
    墨炎气哼哼的坐在一旁,转过头不看暖阳。
    暖阳却心情大好,又为了让墨铭安心,偷偷朝他吐了吐舌头,示意我很好,你不必担心。
    墨铭见她如此,果然撑不住笑,无奈的摇头道:“你呀……无论如何,去越柔那儿试探一下,成与不成,都没关系。”
第083章 越女镜心
    第083章越女镜心
    墨铭虽然给暖阳安排好了所谓的“把柄”,可是除非迫不得已的时候,暖阳并不打算使用它。
    换做是她自己,如果有人这样威胁自己,她只怕是打死都不会说一个字的——不但不说,反而会冷笑着看着那些威胁自己的人,问问他们,你们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瞧瞧谁扛得过谁。
    人人都有软肋。
    她是女人,所以比墨铭更了解越柔,更懂得越柔的软肋在哪里。
    女人的软肋,无外乎一个“情”字。
    即便是外表再强硬的女人,那个让她喜欢在意的人,也永远是她内心最最柔软,碰触不得的地方。
    “越柔,”暖阳靠坐在床上,看着坐在自己床前的越柔,浅浅的笑道,“多谢你肯来看我,跟我说说话。”
    她其实知道,越柔是被“请”来的,请她的是兰儿和莺儿,她即便想不来,又哪有这样的本事?
    越柔冷笑:“你有这闲心跟我虚情假意,不如先想想怎么跟我父皇交待——我是和亲公主,你们竟敢私自囚禁我,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是不是囚禁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你屋子里藏着人皮面具,想起了一个人……你说我可悲不,我想起了他,偌大的安国侯府竟然没有一个我信得过的、能把心事说给他听的人——当年,你是陪在他身边的,是不是?所以,我没人可以说话,只想跟你聊聊。”
    暖阳做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低垂着双眼,语调酥软,好像一只盛满水的气球,只要用个尖利的东西稍稍一碰,就会水流满地,然后整个人都萎顿下去,再无生机。
    越柔面色如常,心里却稍稍一愣。
    她绝没想到,暖阳会在她面前示弱,授人以柄,还会主动提起沈柯。
    仔细想来,暖阳如今和墨铭这样恩爱,若是想起了沈柯,的确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越柔并不同情她,反而冷笑道:“你如今过得这样好,居然还会想起他?不是犯~贱还是什么?”
    “可不是,我的确是犯~贱——其实这点咱俩挺像的,你明明已经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却还要替别的男人卖命……”
    “别说得这么肯定,好像自己多聪明似的——我怎么会喜欢他?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又怎会千里迢迢的嫁过来?你受越皇宠爱,若不想嫁,什么法子想不出来?又何必……”
    “你少套我的话,自己说着累,我听着恶心,你索性闭嘴。”
    “……”暖阳竟然果真闭上了嘴,她靠坐在床头,双眼毫无焦距的盯着床帏一角,半晌才道,“你不爱听我说他,就回吧。”
    越柔又是一愣。
    她料定了暖阳是来套话的,目的无非是要问自己那人皮面具是谁给的,有什么作用,谁知暖阳一直不问,所说的每句话都不在她预先想好答案的设想里。
    她倒有些慌了。
    想了一瞬,她才露出一脸无所谓的笑:“反正被人看着,回去也无聊,不如听你说说——我倒想知道,你怎么到此刻还想着他的?”
    “也不算……我问你,你当初跟在他身边,必然比我了解他——他对别的女子怎样?我曾经让自己最信任的贴身侍女跟他一起开偷香阁,试探他是不是对女子随便的男人……”
    “笨”越柔忽然恨声骂了一句,别说方才的笑容,连面目都有些狰狞了。
    “……笨什么?他笨还是……”暖阳佯作不懂,满脸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说你笨”越柔的忽然像连珠炮一样骂起了暖阳,“你‘最信任的贴身侍女’?你凭什么信任她?就是因为她从小跟着你长大?难道你不知道人大心大,你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她们也有可能会喜欢?还试探?你弄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放到他身边,究竟是想试探他,还是想试探你‘最信任的贴身侍女’?”
    暖阳料定了她会有这种反应。
    因为,这件事儿,说不定正是越柔在意的东西之一。
    她既然对沈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那样的性格,又肯老老实实的嫁进墨府,可见对墨霖……至少是有几分在意的。
    而从前,在海澜军营的时候,她又亲口骂过墨霖,说他跟自己的女婢不清不楚……
    她当时就想,定然是她让月歌去试探墨霖的时候出了状况,看月歌的情形,当时便喜欢上了墨霖也说不定。
    不但喜欢上了,她回去之后,必然会有所表现,才会在越柔面前露了马脚。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故意说得自己犯了和越柔一样的错误,就是赌越柔余怒未消……
    要她怎么消?月歌现在还住在墨府,墨霖对月歌甚至比对她更亲密。
    ——*——*——
    越柔在骂过暖阳之后,似乎意识到什么,盈盈双眼望了暖阳一会儿,噗然笑道:“我中了你的计了……你还是在套我的话。”她虽然笑着,那笑容却苦涩至极,仿佛只要她稍一疏忽,眼里就会滚下眼泪一般。
    暖阳虽然被她说中,却只是不解的看着她,也不理会她的话,只是好像仍在回味她之前的话:“……我是在试探他,还是在试探我‘最信任的女婢’?”
    “……傻子”越柔被暖阳傻兮兮的样子刺中,双眼中的泪水忽然涌了出来——不是一滴两滴,而是像两条小溪一样,涌了出来,并转瞬便涌到了精致的下巴颏儿,滴落在衣领上。
    她立刻抬手擦了擦,倔强的笑道:“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反正,这件事儿,我从来没想过要瞒谁。”
    暖阳并不急切的回应,只是稍稍坐直了身子,还把自己枕边的绢帕轻轻的放进越柔手里。
    越柔冷哼了一声,苦笑道:“当年,我对墨霖一见钟情,他离开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他看我那一眼,柔柔的,却钻进人的心里。
    “可是我回想的次数多了,就觉得他那一眼似乎……似乎使用得太过娴熟,心里便着了慌,觉得像他那样样貌好看,性情又温和的男子,必然是花心的,兴许他不单单这样看我,路边随便走过来一个看得过去的女子,他都会那样看的……”
    “这样的想法折磨了我很久,我便让‘最信任的女婢’月歌去试探他——听说大兴国的元灯节女子可以外出看灯,正是让他们相识的好时机,我便费劲了心思,让他们在大兴的元灯节上相识。”说到这儿,越柔再次冷笑起来,不知是嘲笑自己的愚笨,还是嘲笑暖阳也做了这样的傻事。
    暖阳轻叹道:“月歌动心了。”
    “没错,那贱婢动心了我辛苦一场,竟然在为他人做嫁衣”越柔声音冷得像冰,眼泪却拦都拦不住的涌了满脸,“她喜欢上墨霖了喜欢上我的未婚夫了回来后居然还恬着脸告诉我,墨霖虽然对女子照顾有佳,温和有礼,却仅仅如此若真的是这样,她回越国之后,又怎么会天天发呆,有事没事儿的就流眼泪,还大病了一场,到晚春才好?”
    “兴许……她是为了别的事儿……”
    “得了吧我一开始也不敢往那儿想,还心疼她,找太医给她诊治,半夜醒了睡不着,还亲自去她房里看她你猜怎么着?那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在梦里叫着墨霖的名字她一向对我忠心,怎么偏偏在这件事儿上把持不住?还不是被墨霖勾引了?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越柔又低骂了几句,口口声声骂得都是墨霖,暖阳不懂,她不是对月歌恨之入骨吗?怎么说起当年的事儿,她骂得竟然都是墨霖?
    她仔细想了一番,心道,是了,自己的男人移情别恋,聪明的女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恨自己的男人——没有张三,还有李三、王三、赵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自己的男人是个守身如玉的,又怎么会受别的女人的蛊惑?
    可惜,世上的女人大都觉得自己的男人无辜,去骂小三无耻——小三固然无耻,可她再无耻,若自己的男人站直了,坐好了,她的无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不是为小三辩护,小三之可恶,说来都只会脏了嘴,暖阳根本不屑说起,她要说的,只是自己在意的,或者曾经在意过的那个男人。
    从越柔的话里不难听出,她虽然也骂月歌“不要脸的贱婢”,但相比于对墨霖的咒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见,她心里不糊涂。
    她心里不糊涂,却做下了今日的错事,定然是本该不糊涂的她,在最难过的时候办出了糊涂事儿。
    暖阳心里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
    越柔见她想都没想的说出了别人都不曾说出的话,稍稍愣了一愣,才惨然苦笑道:“……你说得没错,我在最难过的时候……做了最糊涂的事儿。”
    “一定跟沈枫有关了。”暖阳毫不躲闪的看着越柔的眼睛,见她似乎在躲闪,便道,“你不必告诉我——这是你的秘密,你该好好的守着,不让任何人知道。”
    “哼……”越柔苦笑了半天,才转过脸,认认真真的回看暖阳,“你说得没错,这是我的秘密,我该好好守着,不让任何人知道——我该早一点认识你,跟你做朋友,听你给我出的主意,就真的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了。”
    ————*——表钱滴字——*————
    剪手指甲的时候分了心,右手食指剪得太短,打字的时候一碰就疼……
第084章 阴错阳差
    第084章阴错阳差
    “那期间,我心里难过,又不敢表现出来,便时常做些出格儿的事儿,把自己的精力吸引过去,没空想他们的事儿——我最常做的,便是偷偷穿上小太监的衣裳,一个侍女也不带,一个人在宫里游荡。”
    越柔的一双美目毫无焦距的瞧着暖阳裙角上的一朵粉紫色的玉兰,心神却早就飞回了从前,不用暖阳说话,她自己便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没有差事,只是瞧着哪儿人少去哪儿,竟一直不曾被人发现,我正有些犹豫,要不要去人多的地方试试,看看若真的被认出来了,父皇到底会不会处置我——谁知,还没想到去哪儿,便遇上了一个人……”
    说到这儿,越柔竟然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这话到底要不要说。
    若是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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