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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相公多多多-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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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便吩咐他俩一块上,可小正太的武功的确是很强,暗潮暗涌两打一,还是在几招之内输给了他。镜幻尘这才亲自下场与其比武,使出了浑身的本事,还是在十几招时便败了,大伙儿这才知道,姜辛母子的的确确是世外高人,不由得纷纷表示钦佩。

但姜辛的脸上却无半点笑容,从镜幻尘下场比试了及召开始,她就一直盯着镜幻尘看,大量许久后才笑着问:“镜公子的武功师从何人?”

镜幻尘本就因为输给小孩子有些磨不开面子,当然不愿说出师傅的名讳,这不是在往师傅的脸上抹黑吗?姜辛问了两次,他都转移了话题,答非所问。姜辛也不着恼,只是笑着道:“你刚才在昱儿出回首望雁这一招时,如果能从坐下斜切至右上,必能挡住他的攻势。”

习武之人最爱与高手研讨,镜幻尘立即洗耳恭听,姜辛也不藏私,将刚才他们两人对招的情形一一拆开来讲解,将每一招变化及变化之后隐藏的趋势都进行了分析,如何防守如何进攻如何应变,十几招的比试,经她的讲解,幻成了千变万化的武学。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镜幻尘,他是比武的当事人,会这些指点的体会最深。

自那之后,姜辛总会抽空指点他的武艺,讲解之细致、关心之周到,今小正太都吃醋。黎雨馨也觉得很奇怪,姜辛还悄悄地问过她,知不知道尘的师傅是谁。

黎雨馨当然据实相告,姜辛细细地品着“玉泉散人”四个字,神情淡淡忧伤,黎雨馨的八卦神经立即运转,悄声问:“您不会是怀疑……”

姜辛幽幽地道:“应该错不了。”



碧都篇 第一百三十一章 覆巢之下

黎雨馨有点消化不了这个消息,疑惑地问:“前辈,你是凭什么这么笃定?就是因为武功吗?天下门派这么多,同门弟子总是有的吧?”

姜辛陷入往日的时光之中,幽幽地叹道:“昱是常玉山空侯门的弟子,空侯门虽比不上大门派,但弟子也不少。空侯门的武功走的是刚阳凶猛的路子,但昱是个淡泊的人,使不出这样霸道的拳法与剑术,在遇到我之前,他的武功在江湖中只数泛泛;是我将阴柔的剑术融合在空侯门的武功之中,教他修习,他的武功才一跃青云,所以他的武功看起来虽然与空侯门的很相似,但实质上已经不同,这世上应当不会有第二人会才是,除非,是昱的徒儿或儿子!”

黎雨馨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么说玉泉散人就是权风昱前辈啰,年龄上倒也相符。可是,一想到玉泉散人满头的白发,黎雨馨偷瞄了眼成熟妩媚的姜辛,心道:这两人现在看起来像父女,不知道姜前辈看到不再玉树临风的情郎,心中会做何感想,只怕是……前缘难续。

回到屋内,黎雨馨犹豫了一会便告诉尘,他的师傅很有可能就是姜前辈的夫郎,于是将前辈的情史简要概括了一下,镜幻尘一挑浓眉,“有这等事?”

黎雨馨猛点头,她心里一直想报答姜辛,私下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过几日他们准备动身回祁阳了,还要将姜昱一起带走,留下姜辛独自一人在谷底生活,肯定孤独寂寞,还不如同她们一起走,如果能安排师傅与姜前辈见一面,岂不遂了她的心愿?当然,能不能破镜重圆,还得看他们自己。

镜幻尘对黎雨馨的提议不置可否,只是说:“师傅从未向我说过关于姜前辈的任何事,也许是姜前辈弄错了呢?就算没弄错,这么些年来,师傅一直过得潇洒如风,也不一定就愿意再见姜前辈。”

黎雨馨想了想,尘当然是站在师傅的立场而言的,一个断情绝爱男子,也许的确不想再见以前的负心人,可已经过了四十年,之前的恩怨应当会随时光渐渐褪去,留在心中的也许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呢?言情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吗?总要给姜前辈一个机会才行。再者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有人相扶相携公渡余生,夕阳才会无限好啊!不过从尘这边下手,似乎不太可能,不如说服姜辛跟自己同行,总有机会见到师傅。

打定了主意,黎雨馨便开始又说姜辛,说什么她年纪小不懂照顾人不懂教小孩,怕姜昱过得不舒适,到外面学坏啦;又说她的毒誓已经过了四十年,早就超过有效期啦;还说尘的师傅年老体迈,想到谷底来看她,也来不了啦;林林总总编了七八条理由,要姜辛与自己同行,姜辛都笑着拒绝了。

不过看黎雨馨这么热心,姜辛多少有一点动心,只是近乡情怯,要她出谷去找玉泉散人,她还真有些不敢。取过一条三尺来长的紫色丝绳,这是从尘的破衣服上裁下的府绸料子,姜昱纺成的细绳,姜辛以一种古怪的手法,打了个漂亮的有点像灯笼的小结,绑在黎雨馨衣襟上的盘扣上,略为羞涩又略带伤感的说道:“这个结叫心安结,还是昱教我结的,如果他看到这个结,向你问起,你便同他说,不问就不必提了。”

“好的,姜前辈您放心,不管师傅他问不问,我都有办法将话带到的。”黎雨馨拍着胸口保证,她别的本事没有,诓人还行,一定要将师傅诓到谷底来一次。

分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临行前,小正太一反前几天那种兴奋劲,开始念念叨叨娘亲要如何如何,突然对外面的世界没那么向往了,直说要留在谷中陪母亲。

黎雨馨拍拍他的小脑袋瓜,笑着安慰:“小昱,你想娘亲时便可以回谷来探望你娘亲啊。你娘就希望你能有出息嫁个好人家,到外面后你就开始找媳妇,以后带着媳妇和胖宝宝来看你娘,你娘就会开心了;要还是怕你娘孤单,咱们上去后就找几个美貌男子丢下来,不就成了?”

在一旁不知如何安抚儿子的姜辛,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个鬼灵精,满口胡言乱语!”

“我也不是胡言乱语,小昱到了外面,会很想娘亲很担心娘亲呢,身为娘亲的您,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呢?”黎雨馨又趁机游说姜辛与自己一同出去,姜辛仍旧笑着拒绝。

众人只得收拾好行囊,与姜前辈一一道别。

谷中四面环绕高山,原有条一线天可通外界,但被姜辛用几块巨石封住,又过了几十年,早已生草长树,成了一道小山堑,从外面来的话,不易发现里面的山谷,但高度只有二十几米。众人从这翻过,沿着一线天走了一两里出了山谷,又在山路朝行露宿地行了十几日,前路渐渐平坦,视野逐渐开阔,已经走出了山区。

羽领着四十几名禁卫,化整为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通州境内。通州位于碧都的正背面,面积并不大,在天禧国的三十二个州中属小州,而且境内多山,真正有人居住的繁华城市仅七八个,其余的地区都是些零散的小县城。

据之前的密探得到的信息,位于华绝山脉南端的昌平县境内,时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士路过,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推断能进入魔宫的秘道,应当就位于昌平县境内的山麓里,但如何在山麓中展开搜索,又不被魔宫弟子发觉,却是件难事,一般来说,秘道附近肯定设有暗哨,以防他人无意之中走近。

羽思索良久,决定自导自演一出打劫的戏码:自己和几名亲信装成走货的商人,将禁卫们化装成押运货物的保镖,路过山中无人之处时,保镖们突然心生歹念,意图乘四下无人劫持马车内的贵重货物,羽和几名亲信忙跳上马背,慌不择路地跳入山中,保镖们怕事情败露,苦苦追赶,几十人便顺利地进入了华绝山麓,以你逃我追的方式,在山林中逐一搜索可能安置秘道机关之处。

第一天在山麓外围搜索还算顺利,但没什么发现;第二天一早进入内山,禁卫们便觉查出异常,山林里安静得太过诡异,无论怎样拍打树枝,都没有鸟儿惊飞,似乎是被人清理过。为防止被朝过面的人认出,羽是易了容的,他微抬俊眉,以眼神暗示随行的亲信,要多加注意,几人看似慌张地在能藏身的小山洞或凹洼处进进出出,每到一处便轻敲洞壁或地面,寻找机关所在。

正在树木间穿行,突地传来几声极细地破之声,有暗器!羽和几名亲信立即做出防范,或弹指或轻挥树枝挡开了喂了毒的银针,而后假装中针,口吐白沫地倒地,身后一定距离内追踪的保镖们,也瞧出了不妥,故意找错地方,转向别处。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三名身穿淡灰色对襟短打的年轻男子,从林中走了出来,嘻嘻哈哈地围拢过来,打算洗劫一下这几名商人身上的财物,却立即便被制住了穴道,张口不能叫喊手脚不能活动。

羽潇洒自若地笑笑:“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不言语,羽打了个眼色,便有禁卫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狠狠地掐入最痛的穴道,三人痛得不住抽搐,却始终不吭声,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说出天刹宫,必会被追问宫主的事情,如果被宫主得知自己出卖了天刹宫,死得只会更痛苦,因此,宁可死在这些人的手上。

羽见他们始终不肯招认,便从怀内取出一丸药,喂入一人口中,不多时,那人变神智迷糊,眼光朦胧了起来。羽轻轻一笑,慢慢问出自己想问的话,也得到了最诚实的回答,还顺道来了个秘密一日游,另两名魔宫弟子面如白纸,等候他们的发落。

羽却命人放开他们,在每人的口中喂入一颗药丸,淡笑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秘道所在,不日便来天刹宫拜访,你们可以等到本公子再来时给你们解药,也可以马上去禀报你们宫主,随你们选吧。”说罢,带着禁卫飞速的搬离山麓,将所得的情报,飞鸽传书回碧都,为确保安全,一共放出了十只飞鸽。

允十分担心那三名魔宫的弟子会禀报宫主,一直催促着主子快返回碧都,直说不该放走那三人,据说魔宫的前任宫主柏啸天武功十分高强,当年六大门派的高手悉数出动,折损了十数人,才将其击毙。

羽却不这么认为,刚才那三人宁可受皮肉之苦也不愿意招认,可见魔宫宫主的脾性不佳,御下十分严酷,这几人已经泄露了秘密,就是禀报也会受罚,死法必定十分残忍,还不如等着他带人来攻打,说不定还能死得痛快一点。况且他们每三个时辰交一次班,就算将这几人杀了,一会来交班的人也会察觉,若柏宫主的武功真有传说中那么高强,这几个时辰的路程,不用多时能赶上。

而那三名魔宫弟子果然如羽所料的那样不敢声张,胆战心惊地过了几日,见平安无事,便不再去想这事。

羽令四十余名禁卫,以各种身份留守在昌平县,密切监视华绝山麓秘道四周所有通路,一有情况立即汇报,自己则带着允和三名亲信连夜赶回碧都,向母亲复命。

羽刚进入碧都城,便有守在城门的禁卫上前来传话,目前端容长公主要他回来后立即到德宏山庄汇合。

德宏山庄是禁卫的总部所在,位于碧都南郊,是一座占地十几里的大宅子,名义上为某富商所有。

羽立即赶到德宏山庄,在聚贤堂,不但见到了母亲和几位兄弟姐妹,还有师父、师母和寒月山庄的几位同门师兄弟,龙琰与千越也坐在堂上,似乎商议已久。

端容长公主见到儿子便笑道:“羽儿快来,咱们正在商议如何攻打魔宫。”

羽毕恭毕敬地向在座的长辈请安后,才焦急地向师父师母问道:“师父,师母,黎黎和夜有没有消息?他们现在在哪?”他当日回京,只是听说黎黎和夜遇袭,还不知道他们坠崖的事。

眼带忧伤地看了看他,龙琰略显疲倦地道:“还没找到,祁阳山那处的断崖四面都是悬崖,没有进去的路,连具体的方位都不清楚,进山搜寻的话,最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安排了三千人,在附近的山区搜索。”

羽想起幻尘也与他们一道,便问道:“幻尘呢?”

龙琰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赶去时幻尘已经不在了,不知去了哪里,没能与他取得联系。”

龙琰接到消息后,便安排了附近的驻军和捕快到山中寻找,但传回的消息却令人沮丧,搜索的人没听到任何求救的呼声或信号,而且那处断崖没路可进入。第二天他和千越亲自赶到祁阳,查看了地形,断崖处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初春冰雪还未消融,地面十分湿滑,四处没有可以捆绑绳索的大树。因当天天色已晚,第三天一早,龙琰便命人绑上绳索下去查看,绳索的长度有限,为确保下去之人的安全,另一头则由五六人拽着,可下探的深度有限,找了一日没任何收获,今日他和千越才从祁阳赶回来。

羽听了后心中一紧,“断崖?什么意思?”

千越有些惊诧地问:“你不知道他们坠崖了?”

坠崖?羽惊讶地望望师父师母,又望望母亲,“黎黎和夜都坠崖了?”地道肯定的答复后,羽心急地道:“夜受伤了没?如果没受伤,带着黎黎他应当能上来的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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