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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醋酸田园-第52章

小说: 醋酸田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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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着她嘛。

沈子志当下开始百般劝喜宝到望云山庄来,并允下种种好处。

可是,喜宝心里仍想知道冬云给她留下的迷题,她将沈子志浑身上下肆无忌惮地瞅了一个遍,过了半响,她仍是疑惑不解:“真是半点也不像耶,冬云别是哪里弄错了吧,子志怎么会是我家的大黄狗。”

“子志,我们接着上望云山庄也行啊,但是我们得先来玩个说真话的游戏哟?你敢不敢玩啊?这个可不许耍懒哟!你若不依,我立马跳下马车,便是徒步走回去也要走回牛岗村。”喜宝想不通冬云的用意,便暂且放下一边不去想,倒是叫她先想起一件事来,借此由头,她大胆开口要玩这个游戏,希望能探听到一点有用的消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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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云烟深处(二) 。。。 

 

 

“这有何不敢的!”沈子志目光深邃地探过来,“不过,须得先由我来发问一局,如何?”

喜宝杏眼溜儿转,嘴角藏着一抹浅笑,她点头装大度应下:“行啊。竟然由你优先发问一局了,我总不能太过吃亏哟!你先来一局可以,可——得由我多加一局,这才使得。”

外头风声瑟瑟,沈子志等不及开始发问:“好吧,随你。我先来问你,在你心里,我如何?”

喜宝檀口微张,呵出一口白气,“子志,你这个问题太犯规了哟!不算不算。哪有当着人家的面问自个好不好的嘛?我便是说了真假,你听来又何其不真啊!还是换一个吧。”喜宝努力镇定神色,现在的子志好可怕啊,那眼睛似是要吃了她似的。

“好,那就换一个,我和你师父一块落水,我们都不会游水,但你会,你要先救哪一个?”

“耶!”喜宝杏目瞬间眨动数下,小嘴微微翘起,“你究竟从我哪一个妹妹嘴里听来的问题啊?这个、这个也犯——”瞧着子志眉头蹙紧的神色,喜宝差一点咬着了自个的舌头,便没将那“犯规”二字说出口。

沈子志右面颊挤出一个弯弧,“喜宝,你该不会要说这道题目也犯了规?这可是你亲口对人说起过类似的问题哟!”

喜宝在心里道:嗯——,原来子志玩过这样的游戏呀,还从妹妹口中得到过相关提示,这下她可不占什么优势了啊。

喜宝嘴角往右边一歪,杏目亦是往右边一撇,子志便知道喜宝要耍赖。

“咳咳,当然不是,我是说,我当然不会犯——错哟。

我人小力气更加小,哪里拉得了你们中任何一个上来啊,干脆下去,陪你们一块好了啦!再说,水底下的世界也很好啊!”

沈子志当下目然,这个答案叫他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感触。

趁子志一时失神,喜宝忍住要擦汗的举动,赶紧抢回主动权。

“耶,可是由着你接连提上二个问题了哟,我可以有三次提问机会吗,哈哈,该轮到我了呀!〃

见子志点点头,喜宝才算擦完心中冒上来的那一排排冷汗,——这种游戏,冬云才是最擅长的。

遇上冬云来玩这个游戏,她准输得要当裤子,希望那一个告诉子志这种游戏的妹妹,可千万别将这等糗事一并告诉给子志听啊,否则,她岂不是要抬不起头来。

少顷,喜宝有些惧子志的神色,更怕,她脸上的神色叫子志看穿了,她便戴上一只青色面具来发问。

“子志,我师父他是在这里还是在外头长大的呢?”

“他七岁离开望云山庄,他也不是在牛岗村长大。”

从两个眼洞里,喜宝见到子志脸上浮现的笑容极古怪,像是被啥东西给抽着了。

“没有人知道那几年他究竟去了哪里,也许太爷爷会知道吧。太爷爷心里一直对他心里有愧……可是那小子,不值得太爷爷如此对他。那小子心里可是深深恨着沈家的任何一个人Qī。shū。ωǎng。,不见得任何一个好过呢。”

从子志口中得知师父是在外边长大的事实,并没有超过喜宝的想象。

她也知道子志从来说一不二,竟然愿意与她玩说真话的游戏,自然不会虚言以对,拿假话诓骗她。

但是,喜宝替师父鸣不平道:“若不是你们沈家先容不下他,他如何会七岁就离开这里,师父便是有些怨恨你们当年之事也是人之常情啊。”

瞧着子志神色不对,喜宝没再继续替师父辩解,她又道:“我师父他后来回来过这里吗?”

“有回来过,”沈子志有些不耐起来,“劝你莫要在祖奶奶跟前提起他,你更不要妄图见到楠姑姑。

我若料得不错,你下一个问题就是要问我有关楠姑姑的事情吧。我先来答你,祖奶奶对人最是和善,但有一点,楠姑姑在祖奶奶跟前是个大忌讳,你见了她老人家,莫要提起楠姑姑的名讳。若不然,我便不敢带你进庄来了。”

喜宝突然摘下面具,道:“好,不提也罢。最后一个问题——”

“你为何屡屡提起你母亲便不甚开心?上回你母亲关了我家叔叔,我都不再生气了,你又生哪门子气。拜你母亲所赐,我爹与叔叔如今可是感情越发亲厚了啊,日子也是越过越好,我总归是要真心感谢你娘的。还有贤儿又是谁,你为何不愿意下人提起他?”

子志的心怦然而动,他万万想不到,喜宝最后一个问题是有关于他的。可见她还是将他放在了心里。虽然是放在她师父之后,但是总归没有忘了他。

“此事,你早晚是要知道的,我也自是信你,信你不会轻易说出去的。因此事事关我母亲的名声,我不得不慎重起见,还望你见谅我这么说。”沈子志深深地看了喜宝一眼,意有所指,可是喜宝并未看懂这个眼色,还有子志话里的意思,竟然是一个事关长辈的大秘密,子志如何会轻易告诉给外人听去,他之所以愿意现在告诉喜宝,便是当喜宝是自己人,是他始终要得到的人。

“啊,事关你母亲名声的事啊,那我、我还是不便听到,你——无需告诉我这些事,就当那个问题作废了,我、我再换一个问题可好,嗯,比如你……呃,容我好好想一想。”

谁知,子志半个身子往她面前倾来,甚至抓紧她的一只手,目光咄咄地道:“你不许换,就这个,我来告诉你!”

“呀,你干嘛又来捉弄我,你且先坐回去,好好说来着,我好好听着便是嘛。”喜宝手儿吃疼,轻推了子志一把,她杏目含光望向子志时有些闪烁,似是心里极不习惯子志这样。

见喜宝这样排斥他,沈子志两眼顿然黯淡起来,他将弄乱的毛垫子摆弄整齐,对喜宝久视一会,似有所千言万语,却因她一脸不解而又有所止步。

“贤儿是我哥哥,不过与我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是我母亲唯恐失去地位,悄悄从外头抱养过来的,可是,若这样倒还罢了。

母亲后来因为多了我这个亲生儿子,某一年我的哥哥便无疾而去了,这些事,也是前几年有人特意告诉我知道的。我那时才知我母亲做了什么……我怎能不怨她……更何况——”

喜宝神色严肃道:“什么?怎么会这样?将此事告诉你的人,是不是我师父?”

沈子志眼中的诧异更深了,喜宝怎么还会猜到这个,他点头称是,“确是他有意告诉我听的。”

“哦,这也难怪你那么讨厌我师父了。可是子志,此事你是道听来的,你与你母亲可是母子啊,俗话不是说母子连心嘛,你为何不亲自听听你母亲有何说法呢?

你母亲万万不会因为有了你,就不要你哥哥的。

就算真是我师父所说的那样,你也万万不能因些而怨怪你母亲,要怪也该先怪怪你父亲,若不是他纳妾生子之故,你娘当初何必要抱养你哥哥,多此一举呢。你娘十月怀胎才生下了你,好不容易的事啊。就算你娘没有辛劳,她也有苦劳。无论你娘做过些什么,你都没有资格这样嫉恨她,与她生份……要知道,没有她就不会有你,你这一生该要回报她许久,怎可以因为他人之言,对她有所偏颇之见呢。你该要好好与她和解才是,莫要让她再伤心才是……”

喜宝越说越是义愤填膺,好似此事她感同身受一般愤慨然然。

子志豁然笑开怀,心中积压许久的郁苦,好像积雪恰逢金阳照抚一样,微微有所化冻的征兆。

“喜宝,你先莫要急。你倒要先说说看,你为何总是本更偏向你们女子那一边,还不论小的女娃,稍长些的大丫头,甚至稍长些的妇人,你全都要顾及到她们的难处,倒将一般男子撇至一边去了。

比如,我们行程一结束,你便替我的丫头们来求情,说是她们长久出门在外,家里的亲人要想念,要我准了她们的长假,还要补上数月的月钱以资差旅。

你倒是需得好好评评理,选了她们陪我们行走在外,可是份美差事,不说府里的月钱照给她们,便是我们时常的打赏之物也是丰厚有加的,足够补偿她们在时间上的损失了。

还有,明明是我娘行事有所差池,为何硬要扯下我爹来,我家叔伯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纳进门来,也没见得她们似我母亲一般狠毒行事的。

这些常事,偏到你嘴里就变成无理之事了,我倒真是要奇怪了,你这小脑袋瓜里究竟装了啥?为何要有与众不同的想法呢。”

喜宝嘟起小嘴:“那,我来问你,你若不放她们长假,她们如何晓得你这个主子对她们真正的好,与旁的主子不太一样呢,你不总在我跟前念叨哪一个丫头不够好,不够尽心的吗。要想别人对你好,你偏不先对他们好,如何能够收她们的心,叫她们真心为你呢。

还有,你爹倒是可以三妻四妾有天理了呀,你娘为何不给你拉个三爹四爷什么的,叫你多上七个八个老子爹好好孝敬的,那还不累死你呀!”

“你你你,真是——”沈子志大惊失色起来,甚至他还挑开车帘四下张望,生怕这话传扬出去,叫庄里的其他人听去了。

喜宝继续在车上絮絮叨叨道:“与你爹所为相比,你娘倒要好上太多了——”

沈子志回过头来,见喜宝还要再说,他慌得赶紧伸手掩住喜宝的口鼻之处。

随即,“啊”声惨起。

沈子志斜睨一眼他的掌心,只见尾指边那头留下两排细密的牙印子。

他迅速抽回那只被咬的手儿,他倒没觉得喜宝下手有多重,方才他之所以惨呼出声,只是因为长大一些的喜宝张嘴就咬人的举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罢了。

沈子志抬起头望来,见喜宝挥舞着一只小拳头对他愤然道:“哼,叫你又来随便动手动脚,下回我可就要出狠手了。”

沈子志顿时目光闪烁,不看再看喜宝,并且感察到自个脸上一阵躁热起,他便说要到外头透透气。

掀起帘子,他将头伸出车窗去,吹着外头迎面扑来的猛烈劲风,回想起方才那两片被他碰触到的唇柔软无比,心里便似窜过一股电流般,激荡起来。

沈子志的脸陡然青春洋溢起来,在风中不断绽放出笑容来。

喜宝有时候出口粗鄙不堪,但,他却是喜欢极了这样的喜宝,也许因为喜宝从来不曾对他说过什么违心之话,从来不曾对人抱有长久的恨意。许许多多不甚如意之事,喜宝若发泄完,眨眼便可忘去,从此不再放在心头上。

就是有一点不好,喜宝总爱管他人的闲事,热心得过度,又总爱在他跟前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不久,天空飘起点点雪花。

沈子志探回车里,推着还在佯装生气的喜宝道:“外头下雪了;你先过来我这边坐,上回那双皮靴叫你藏在垫子后头了。你总粗心大意,丢三拉四,又爱乱藏东西,还敢让丫头们都回家去,就你这样,也不怕自个将自个照顾病了。我看你是成心辞了丫头们,好折腾我这个少爷来服侍你一个人吧……唉呀,我怎么这么迟才想明白。”

被沈子志这么一说,她便是无心之举也成了有意之举了,喜宝的脸腾然红起来,她一面顺从地让子志穿那只麻烦紧的皮靴了,一面嘟起嘴道:“你还敢说,上回我们游太湖,若不是我在鞋子里事先藏了好几张银票,够付你吃吃喝喝摆阔浪费的一大桌子菜,你堂堂阔少爷可要被人家当骗子关起来努力刷盘子卖苦力了啊。还有一回……”

沈子志埋头对付喜宝腿上套着的那只皮靴子,一面听喜宝吹牛,一面眉眼笑弯了起来。喜宝所有的絮絮叨叨,他最是爱听这二、三事。喜宝别的事忘得挺快,倒是使她快乐的事,记得很牢很牢,又爱时常拿出来现一现。

先不说旁人会如何,喜宝自个倒是坐在一边,边说边要乐哈好久好久……

风雪越发大起来,顺着一串串得劲的马蹄印,仿佛是风雪的尽头处,霍然屹立起一座占领半山小岭的庄园。

远远可见数道飞龙瀑布将庄园勾勒出气势磅礴的伟岸,青葱的柏林和一簇簇占缀其间的红枫却又将山庄妆点得秀色可餐。

然而,云雾蒸霞才是此庄得名望云山庄的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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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献礼玄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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