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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步步惊心续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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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微蹙的眉头舒展,眸中蕴丝笑意,道:“把这事给忙忘了,十三弟,皇后身边有一个懂得调药的宫女,你这阵子身子虚,皇后请旨,想把她留下调理你的身体,朕已准了。”
  十三瞥了眼我,我轻摇了摇头,他默一会才问道:“可是名叫岚冬的宫女。”胤禛笑着点点头,十三又看我一眼,我担忧的盯着他。十三默想一会,微笑着:“臣弟谢过皇兄、皇嫂。”
  我心中一紧,脑中蓦然想起弘历的那句话‘围在阿玛身边的人都应小心’,想到这,我紧张地脱口说:“不可。”
  三人的目光瞬间全盯着我身上,胤禛走过来柔声问:“怎么了?”我悄眼瞅了一眼十三,十三眉微蹙微微摇头,我心中恍惚一阵,猛然明白十三这么痛快答应下来,是为了把岚冬支出宫去。
  我心中难受,对着胤禛摇摇头,轻声解释:“皇后娘娘身子也不好,让她随着十三,谁来照顾皇后。”他静静盯我半晌,我默立着对他微微一笑,提步向外走去。
  走到十三身边,脚步一滞,心中极是酸楚,对他苦苦一笑,他却是面色淡然,嘴角仍挂着笑。我越过他,目光恰遇十三身后站着的弘历。弘历面色沉静,眸中却隐蕴疑惑,和我目光一遇,微一颌首,然后撇过头望着前面。
  跨出殿门,高无庸迎上来道:“娘娘,菊香、岚冬在茶房候着,奴才这就去叫她们。”我木然摆手:“皇上正在议事,你守在这里,我自个去就行。”说完,我径往茶房方向走去。
  
  春风初拂,寂静了一冬的枝桠吐出了新芽,阁内的草地也微微露出了绿。
  岚冬入交晖园已有月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几日,勤政殿里灯火通明,贤良门外新建的供军机房办公以及大臣候旨小憩的朝房日夜人满。
  原来噶尔丹策零杀死叛逃到准噶尔的罗卜藏丹津及其部属,并谴特使来京称‘若天朝俯念愚昧,赦其已往,即将罗卜藏丹津解送。’朝臣们以为事情有转机,噶尔丹策零可能会俯首称臣,认为并不需要下令两路大军攻打,可胤禛却认为,这只是其缓步之计,认为噶尔丹策零是在为反扑做准备。
  我站在船头,遥遥望着对面朝臣来来往往,太监宫女们脚步匆促。轻轻吁出口气,转身吩咐摇撸太监回杏花春馆,小太监飞快瞅我一眼,似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微怒口气弄得莫名其妙,他面带惶色轻声应下,便往回划。
  我心中虽有不忍,但实在没有精力再多说一句话,遂回舱坐于几旁,默默出着神。
  上岸,走进馆内,沿路信步踱着。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渐渐西落,我仍徘徊在林子里。远远听见菊香的叫声,我深透口气,走出林子往回走。
  “娘娘,以后您不能独自一人出阁,奴婢都找你一个时辰了。不得已才这么大呼小叫的,让别人听见,多么不成体统。”菊香跑过来,未及喘口气就发起了牢骚。
  初春的傍晚,凉风习习。菊香却额头涔汗,想是跑了不少冤枉路。我抽下她的帕子,塞到她手中,笑斥道:“我们阁内规矩是越来越坏了,丫头都训起主子了。”
  她努努嘴,瞥我一眼道:“要说阁内的没有规矩也是您挑起的,哪有主子整日独自一人出去的。巧慧姑姑说了,侍候小阿哥都比跟着您省力。”我无奈的叹口气,笑问她:“什么事?”
  她一拍额头:“只顾埋怨了,把正事都忘了,笑泠姑娘已在阁内候了一个时辰。”我微怔,又反问一句:“你说的是谁?”菊香鬼笑着道:“是勤政殿的笑泠姑娘,许是万岁年今夜要回来吧。”
  我轻哼一声,敛了笑肃容道:“长了几个胆子,连皇上的心都操。”她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扑通’跪在地上颤着音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恕罪。”我忍着笑,向前走两步,抑不住大笑起来。
  菊香一怔,忽而明白我在逗她。起身向我追来,我向前跑两步,身上旗装上饰品‘丁冬’乱响,我停下步子,默想一会儿,还是对着跑来的菊香道:“皇上不在时,在阁内怎么闹都行,可有一样,关于皇上的事,不论大小,都不得开口议论,可记住了。”菊香又是一愣,即而点了点头。
  这阵子我心中有事,没有心思管束她们,而巧慧年岁渐大,且又一心扑在弘瀚身上,阁内以菊香为首的的宫女们也越发的没规矩。长此以往,吃亏是必然的事,还是早些敲打敲打她。
  看菊香默跟着后面一声不吭,我轻摇摇头,跨入禛曦阁,进入正厅。笑冷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已迎在了门口:“奴婢见过娘娘。”我边挥手让她起身,边坐下问:“可是皇上有事吩咐?”
  笑泠嘴角挂着笑道:“皇上吩咐奴婢把这个送过来。”接过她双后递过的盒子,放在身边几案上,眼前的她依然大方得体、温婉可人,心里不由对她生出几丝好感,我笑着问她:“皇上这几日膳食用得如何?”她笑着回道:“皇上的膳食仍是清淡为主,这几日较忙,皇上用膳不是太多。”
  我点点头,菊香已闪身进来躬身行了一礼:“娘娘,厨房太监问今晚膳食可有特别想吃的?”月信已过了十余日,且近日胃口较差,进膳漱口隐隐有些恶心,大概腹中已又有了一个生命。
  几次三番想开口告诉胤禛,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烦闷,如果不知道结局,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我会欣喜异常,可如果生而不养,自己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又有何面目生下她呢。但是现在最糟的却是,要与不要、生与不生,自己没有决定权,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阻挡她的到来。
  呆坐着默默发了会呆,一回神却见菊香仍垂首躬立着,而笑冷却若有所思看着我,和我眼神一对,她抿嘴笑道:“娘娘,奴婢昔日在家时也烧得一手好菜,如若娘娘不嫌弃,奴婢愿试一试。”
  我嘴边扯出一丝笑:“这几日大殿忙,不能离了人手,还是先回去吧。菊香,你吩咐他们,煮些清粥小菜即可。”
  菊香,笑泠礼毕而去,我拿起盒子打开,抽出里面一张折成长条的纸,展开低声读着:“叵耐灵鹊多谩语,送喜何曾有凭据!
  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
  ‘比拟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
  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去里。’”
  我心中一暖,不由得掩嘴轻笑起来,这时候,他还有闲情逸致打趣我,想来是这几日我总是坐船行至一半便调头而回,传到了他耳中。本郁闷的心绪因这首诗而畅快了些,嘴角蕴着笑,小心的收纸入盒,拿起来,起身往内院行去。
  内院,房门半开,我心中一愣,出去时好像关了门。且这房中的一切都是自己亲手收拾的,巧慧明知自己不在,也不会带弘瀚过来。难道他回来了,想到这里,抿嘴笑起来,既然回来了,还差笑泠送首诗。
  推开门,正欲开口,却见一女子背对着站在我的梳妆台前。这背影极像是……。
  我心中一愣,同时又是一惊,冷冷的问:“不请自入,有什么要紧事?”
  她身子一顿,转身微垂首盈盈施一礼:“奴婢失礼了,承欢格格吩咐奴婢送个口讯。”我凝目注视着她,淡淡地问:“格格有何事?”她唇边漾出着丝笑:“格格想趁着春暖花开,邀娘娘去畅春园骑马。”
  我点点头,笑着道:“知道了,回去你告诉格格,让她来一趟。”语毕,心念一转,疑惑地续问:“你进园子就为了此事?”
  她瞅我一眼,走过来道:“王爷已两日未出园子,奴婢是为王爷送药而来,顺带着为格格捎口信。”
  
  看她垂目不卑不亢的站着,那奇异的感觉丝丝涌上心头,我目注着她,凝神细看。
  半晌后,心里没来由得一阵不安。我收回目光,往内走去,边走边道:“皇后娘娘吩咐你好好照顾王爷,那是对你的信任,不要辜负了她。一个女儿家,以后不要单独出来,王爷没时间回去时,我会吩咐小顺子过去拿药。你退下吧。”
  闻言,她静默一阵,忽然开口道:“那就是说,如果王爷的病一日没有痊愈,我就得待在交晖园。”听她语气生硬,我心中一愣,忙转过身,她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冷眼看着我。
  不,那种眼神不能称之为看,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里面蕴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细想一会,心中又是一惊,那是恨,她现在竟是恨恨的瞪着我。以前总觉得冷意逼人,不似一般唯唯诺诺,对主子话言听计从的丫头。从未看她如此表情,不知为何,在内心深处竟涌出丝惊惧,忙轻喝道:“还不退下。”
  她掠我一眼,唇边的笑却扩大起来,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在廉亲王爷驻足相望吗?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和六十阿哥的死有关吗?你不是一直对我很好奇吗?”
  原来她的确有问题,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强自压下心头不安,慢慢坐在桌旁,端起茶壶为自己到一杯水,慢慢啜了口,强自镇静下来,抬起头笑着道:“我曾亲耳听你说过,你和王府没有关系。”
  她隐去笑容,向前走两步,盯着我恨恨地道:“我现在没有,不代表是以前没有。”
  我心中震惊,默想一会儿,自己在王爷从未见过她,况且她的年龄也不该和八爷有什么联系,难道是和八福晋明慧有关系之人。
  我心中一沉,声音有些发颤:“你是明慧什么人?”
  她咬牙笑起来:“她,八福晋。”我心中更是吃惊,听她的语气隐着恨意,说明她并不是明慧的什么人。
  看我凝神细想,她又是一阵轻笑:“你很聪明,你所猜测的都对,皇后的痰涌,六十阿哥的落水,甚至是怡亲王侧福晋之死都和我有关系。”
  我手一抖,手中杯子应声落地,一声脆响,惊醒我的身上的怒意,我‘腾’地起身,厉声喝问:“为什么?她们跟你有何冤仇,皇后待你如亲生女儿、六十阿哥才只是个孩子、而绿芜和你更是没有任何关系,究竟是为了什么?让你如此狠心对她们下手。”
  她慢慢摇摇头,缓缓向前走着:“你说的都对,她们和我没有关系,我甚至负了皇后的一片恩情,可是,她们必须要死。”我手握成拳,吼道:“为什么,你总得有个理由,为什么?”
  她依旧笑着,脸上隐隐透着丝疯狂、扭曲:“为什么,皇后死了,整个后宫便是一团散沙;福惠死了,对他可是锥心之痛,但是我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挺了过来;其实,我下一目标计划的本来是你,而不是侧福晋,但你知道什么救了你吗?”
  和她面对面站着,她眸中的仇恨如一团火焰一般,我心痛难奈,已不知惧怕,扬手欲打她一耳光,她毕竟学过功夫,我的手刚刚扬起,她便抬手一挡,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整个手臂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笑着盯着我:“真不想知道?。”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打击胤禛,我不觉已泪如雨下,脑中满载恨意,但却说不出一句话,只知道恨恨的回望她。见我如此,她脸上笑容放大:“是这个,是这个救你一命。”
  移目看她手中镯子,我心神一晃,脑中一个念头闪了出来,心中惊痛不已,不会的,不会是她,脑中虽是这么安慰自己,但身子仍是一软,向后退两步。呆愣一瞬,突地又反应过来:“你为何拿我的镯子?”
  我扑过去,欲抢过来。她一把收住,放进怀中:“你的,这怎会是你的,这是马而泰。若曦的,你是吗?”
  我身形一顿,停步惊问:“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拿我额娘送我的镯子。”
  她嘲弄的看着我,冷声道:“你额娘,你配吗?你敢承认你是马而泰。若曦吗?若曦额娘早去,姐姐是她唯一的依靠,但姐姐下场如何,皇家除名。还有阿玛一个掌握西北兵马大权的将军调任到一个文职小官。甚至,还有姐夫,他,……,他竟被你们逼死,你有脸承认你是若曦吗?”
  我两手指甲已深扎入肉,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面带惨笑问:“你是若曦?”
  她闭眼,一串泪珠随着落下:“若曦,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人如此叫过了,我还是若曦吗。”
  我一直隐隐觉得她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原来她竟是,心里如刀划过一道一样,隐隐作痛,捂住心口,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杀这么多人,皇上,他并没做错什么。”
  她头微扬,脸上带恨却笑着道:“姐姐、阿玛又有何过错,还有,姐夫,他该死吗?还是这么屈辱的死。”
  我身子没有一丝力气,依在桌上,强抑住心痛问:“你多年没在姐姐身边,你可知道姐姐的心思在不在八爷身上?另外,你又怎知阿玛他们过得不如意呢?六十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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