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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任悠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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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宣苏玉玄来。”太后对着宫人道,她也是急着想见见苏玉玄,要是人不错,那她会做主把苏玉玄给凌儿,毕竟凌儿是她疼爱的孙子,至于北岳那就在找个女子。

“等一下。”司徒子凌出声阻止,“祖母,这事还是不要逼苏玉玄,要是把她逼急了,她也许会做出些不必要的事情来,还是让孙儿跟北岳王爷私下里自个解决。”他能够想象的出来,要是苏玉玄知道这事后的反应,他要杜绝任何冒失去苏玉玄的危险。

太后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这个孙儿终于有在乎的人了,也好,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天朝的天气就是如此的变幻无常,前一刻还是雷雨交加,如今却依稀渗出万缕金光。

北岳王爷与司徒子凌似乎约好了,都没有来将军府询问苏玉玄的意见,或许他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怕听到她亲口承认所以都没有前来。

院里竹叶深深,竹丛里一间小室,竹帘未卷,从竹帘间望去,隐约瞧见三条身影围坐一起。风吹过竹林,发出清脆的竹击声。

三条身影正是苏玉玄跟苏玉风姐弟,还有苏胤青。

苏胤青脸带笑容,跟儿女一起静坐喝茶,竟让他觉得格外的温馨,要是时光就此定格,该有多好。

一只小火炉,一把紫铜壶,还有一套精致小巧的茶具,三个茶盏里,已倒满了茶,淡淡的茶香自竹帘中逸出。

苏玉玄闭着双眸,闻着杯中的茶香,缓缓送入口中,轻转几下,让舌头品味茶的味道,再咽下,齿间一片清香。

丝毫没有意识到好运已降临到了她的头上,如若她知晓了事情,只怕她就不会在这么悠闲自在的品茶,而是准备逃路了。

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你拼命想要躲开的,却被紧抓着不放,你真正想要的,却总是离你越来越远。

在这样一个幽静的地方,三人各自细品着茶,默默无语,将躁动与不安阻挡于竹帘外,享受着一份宁静。

刘安在旁着急不安,心中担心着司徒子凌的状况,连连催促着柳春前去禀报,柳春在竹帘外犹豫着。这段时间出了许多的事情,好不容易老爷还有小姐跟少爷能够闲下来一起喝茶,她实在不忍前去打扰,更何况她对凌王殿下没有一点好感,她私下认为凌王殿下找小姐肯定是没有好事的,这就让她更不想去打扰。

见柳春犹豫不决,刘安在竹帘外扯开嗓子道:“苏小姐,我是凌王殿下府上的刘安,请您去凌王府一趟。”

凌王殿下从宫中回来后,就不停地在喝酒,他从没见过凌王殿下这么不要命的喝,已经整整半天了。凌王殿下的脾气他非常了解,打定的事情绝不会更改,可再这样喝下去只怕会出事。期间侧王妃也来劝阻过,但被凌王殿下赶了出去,他最后也只能寄希望与苏小姐,这才匆忙跑来将军府,希望苏小姐能够帮忙劝服殿下。

苏玉玄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没有听到刘安说的话,可事实上,她一字不拉的都听到了,但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等到娘亲的祭日过后离开,更何况她跟司徒子凌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她不想在多招惹是非。

苏玉风一脸的不开心,这个凌王殿下还真是阴魂不散,纠缠着姐姐不放。要不是凌王殿下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他还真想像对待沈杰那样踢几脚。他看了眼依旧闭目不语的姐姐,暗暗为她加油鼓掌,好样的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住,坚决不理会凌王殿下。

“苏小姐,请您去劝劝凌王殿下吧。”刘安再次开口。

苏玉玄还是没有说话,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过多的牵扯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小姐。”刘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静默片刻,苏玉玄缓缓张开双眸,望向帘外,罢了,就当是在离去前最后在见他一面吧,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在见面。

苏胤青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

还没进屋,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看见酩酊大醉的司徒子凌,苏玉玄不禁皱了皱眉头。她深知司徒子凌的酒量极好,喝成这般,难怪刘安会跑来找她。

刘安也很讶异,他在去将军府前,殿下还好好的,才一个来回怎就醉倒了。

桌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个空酒瓶,司徒子凌就那样不顾形象的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一丝不动,漆黑的长发披散在桌上,浸入了酒中。

看着这样的司徒子凌,苏玉玄扭头望向刘安,语气微有些严厉,“他这么拼命的喝,你们就任由他喝,也不去阻拦!”

刘安露出一抹苦笑。

是了,以司徒子凌的性子加上身份,这些下人又怎能阻拦的住。

许久,苏玉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看着他就是了。”

司徒子凌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

苏玉玄坐下来,打量着醉酒的司徒子凌。剑眉紧蹙,面上露出无助和痛苦的神情,那是从不曾在司徒子凌身上出现过的。

“母妃,儿臣,儿臣对不起您。”司徒子凌忽然吐出话来,表情也开始渐渐变得不安起来。

苏玉玄一怔,旋即又轻叹了口气。

第五十章 剪不断

司徒子凌的母妃,梅妃。

她隐约记得是犯了重罪,被皇上赐予自尽,除了司徒子凌,家族的所有人都在那场变故中,斩的斩,放逐的放逐。

她无法想象,当时年幼的司徒子凌是如何承受住了这样沉重的打击,是如何独自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时光,又是如何挣扎着,生存于吃人的皇宫深院内。

平时在闲谈中,也不曾听司徒子凌提及皇宫旧事,童年的孤苦,想必是促成他游戏人间的要素,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一点都没错。

如此想来,司徒子凌也不过是个可怜的人,苏玉玄望向司徒子凌的眼神中有着一闪而逝的同情,也暗自庆幸自己穿到了将军府,否则她哪里能生活的这般悠闲。

谢晓燕站在院中,心绪甚是复杂,站立了片刻,独自从门外走了进去,苏玉玄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抓了缕头发把玩着。

“那次你给我下了药,让我成了凌哥哥的人,我以为我会成为凌王妃,可是……”谢晓燕苦笑一声,“我竟然会相信你的说辞……”

话未说完,却听得苏玉玄一声冷哼。

“怎么来跟我算账了?不要忘了,那时我只不过向你提了提意见,若你不答应,我又岂会给你药丸?况且你现在已经是司徒子凌的人了,我也算是实现了你多年的愿望,你自己没本事成为凌王妃,倒跑了找我算账,这算哪门子的事?”

谢晓燕动了动嘴,终于没有说出话。苏玉玄所说不错,当日是她抵不住诱惑主动吃下了那颗药丸,实在怪不得苏玉玄。

苏玉玄微笑着,继续道:“我讨厌不认识的人来向我质疑,你方才那些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遍,不然我哪天无意间跟司徒子凌说漏了嘴,只怕你就要守活寡了。”

苏玉玄的语气平缓,可在谢晓燕听来,却感到不寒而栗,她不敢想要是让凌哥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怎么对她。

苏玉玄又开口,却是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你们左相府的人都不错。”看到谢晓燕惊疑的盯着她,又好心的补充道:“给我赠药。”

谢晓燕一愣,随即想到了那次苏玉玄生命危在旦夕,苏将军来左相府求药,然后苏将军跪了整整一晚,后来爹就把那味得之不易的药给了苏将军。可是,不知为何此刻被苏玉玄提起,她竟有些心惊。

苏玉玄的笑意越发扩大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左相府的这份恩情?”

谢晓燕刚要开口说话,就在此时,司徒子凌动了动,把一个酒瓶弄到了地上,两个人都朝他看去,只见司徒子凌仍旧趴在桌上,也不知是不是醒了。

经这一打岔,两人顿时都不再言语,谢晓燕又站了会,觉得甚是无趣,也就离开了。苏玉玄拿起桌上半空的酒,饮了一口。顿时一股辛辣味充斥在嘴间,苏玉玄捂住嘴,硬是咽了下去,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她这是没事找罪受呢。

半夜时分,司徒子凌从宿醉中醒来,手指轻揉着太阳穴。缓缓抬起头来,余光忽瞥见一抹水红色,猛一望去,是趴在桌上熟睡了的苏玉玄。

听着苏玉玄均匀的呼吸声,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温柔的让人甘愿沉溺其中,不愿醒来。她的睡脸格外的可爱,能见到她睡脸的男子,是不是只有自己了呢?

似乎是极轻地叹息了一声,走到苏玉玄身边,轻轻的抱起她,向床榻走去。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现出些许怒意,玄儿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女之防?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她会是他未来的王妃,但她竟然就这样放心的在他身边睡着了,她就不怕他再次……

望了眼窗外,天早已黑透,而他还未彻底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况且他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怀中的女子又是他心爱之人,司徒子凌再次长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玄儿她果然是自己的克星。

纵使再恼,动作还是极其地轻柔,帮苏玉玄压好被褥,又帮她把一缕垂于脸颊的秀发扶到耳后,便痴痴的坐在床榻边看着,他的心瞬间被一种名叫幸福的东西塞的满满的。

握起苏玉玄的手,司徒子凌喃喃自语,“玄儿,这辈子我司徒子凌绝不会放手,你永远都是我的玄儿,你休想逃开,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苏玉玄从舒服的被窝中钻出头来时,太阳已照进了半个房间。

她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做完每日早起必做的一系列动作,才磨磨蹭蹭的从被窝中爬起来。

柳春竟然还没推门进来,真是太难得了,这下可抓住柳春的小把柄了。苏玉玄愉快的想着,冲门外大喊。

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尖叫声。

被她叫声吵醒,正用手撑着脑袋闭目休息的司徒子凌睁开双眼,向她微笑着,“醒了?”

苏玉玄迅速的低下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很好,还是昨天穿得衣服,不禁大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怒视着司徒子凌,“你怎么会大清早的出现在我房间里?柳春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我的大小姐,麻烦你先看一下四周。”司徒子凌带着慵懒的语气,“这里哪一点像是个女子的闺房?我还不至于糊涂到把将军府当成自己的七王府。”

听他这么一说,苏玉玄想起昨晚天快黑时,她打算回去,刘安怕司徒子凌醒来后又要开始灌酒,再三的请求她留下来。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下来。后来她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准备小睡会,没想到,一觉竟睡到大天亮。

苏玉玄立刻觉得面上无光,嘴上却不服软,“要不是怕某个人会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谁会愿意待在这个酒气熏天的鬼地方。”

司徒子凌笑着看了她一眼,打开房门,丫环们陆续走了进来,放下洗漱用品,端上早膳后又都退了下去。

第五十一章 理还乱

苏玉玄清咳了一声,“喂,司徒子凌,那个……”

司徒子凌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苏玉玄。

苏玉玄轻咬了一下嘴唇,虽然她穿的衣服还是昨天那身,可经过那次事件后,她对司徒子凌已不在那么相信,她不禁懊恼自己怎么就会睡着了,明明她昨天特意为了保持清醒喝了酒。

“你昨晚有没有对我怎样?”

司徒子凌挑眉,坏坏的笑着,“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的玄儿是在期待昨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苏玉玄气呼呼的把头扭向一边,生着闷气,她多管闲事做什么,在这王府里司徒子凌能出什么事情,再说了她又凭什么身份来干涉司徒子凌,明明她应该躲着司徒子凌才对。

“来,擦把脸吧。”司徒子凌把拧干的绢帕递到她的眼前。

苏玉玄怔怔的望着绢帕,又望了望司徒子凌,司徒子凌竟会亲自为她拧干绢帕,说她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司徒子凌依旧微笑着,见苏玉玄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他伸出手想替苏玉玄擦脸,反应过来的苏玉玄抢过绢帕,“我自己来。”

在司徒子凌的注视下,苏玉玄胡乱的抹了几下脸,又接过他递来的漱口水。

司徒子凌的举动太怪异了,难道是昨晚酒喝多了把他喝傻了?苏玉玄立即否定掉了这个假设。有句话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司徒子凌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不然像他这般自大的人又怎会去做这些事情!

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他纡尊降贵来讨好她的地方吗?显然没有。

苏玉玄摇了下头,甩开这些烦人的问题,俯身去拿鞋子。一只手比她的速度更快,“我帮你。”

司徒子凌蹲下身子,握住她的脚裸。等到司徒子凌帮她穿好鞋子,苏玉玄还是一动不动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仿佛是头一天才认识司徒子凌。

动了动嘴,苏玉玄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司徒子凌看着苏玉玄的模样,轻笑一声,大概是他变化的太快,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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