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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给我一刹那宠爱-第12章

小说: 给我一刹那宠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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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我不过看了一遍就点击了删除,没有回复,因为根本找不到恰当的言语。
  当晨树坐在我柔软的电脑椅上看塞宁写给我的邮件时,我注意到了他从未有过的专注,那逐一被阅读的语句绽放成没结果的花纷纷飘零,纷纷飘零,像富士山上的樱花。当我要求阅读塞宁写给他的邮件时,晨树给予了果断的拒绝,他用原则问题作为借口搪塞我,我分明从他眼神中读到了冷漠与不安。
  我,塞宁,晨树之间总有纷乱的打搅与结不开的完结。
  坐在蓝博星里,那个留有长发的女驻唱在唱莫文蔚的《爱》,没结果的花未完成的牵挂
  我们学会许多说法来掩饰不碰的伤疤。我和晨树面前都有一瓶并不刚烈的酒,我们在歌声中就着眼泪喝光了他们,曾经答应过的滴酒不沾随誓言早已烟消云散。
  我固执地在晨树的房间拉琴,我抚摸着大提琴上的纹路好像在抚摸我的宠物,我唤它们的名字,cello;cello。cello;我微笑地对晨树说,我许过拉琴给我最爱男人听的誓言,多年后就算你忘记了我,当你看见大提琴时也会记住我的名字cello。
  晨树起身,脸近在咫尺,他不看着我的眼睛却看着我的大提琴,太近了,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又有什么费解的,不过是一个吻,我们交换着唇。
  晨树的吻有淡淡的味道,很薄荷,舒缓,长久,我喜欢这样的吻,简单,没有下文,而我的吻却霸道,缠绵,无时无刻不充满欲望,像极了我对晨树的感情。
  肌肤贴近的那一刻,我惶恐不安,我在晨树胸前流泪,也许缄默得太久,瞬间迸发的激情让彼此释放,经历了太多坎坷,心境不知不觉起了变化,一年多的疼痛与伤害在今夜不过化成了一种欲望,一种占有,一种怜悯,一种迷恋。
  迷恋也是一种吞噬。
  晨树,这一刻我等得太久。
  ……
  晨树躺在我身边,我们对视着,他抱着我的身体,我问他你爱我嘛?
  爱
  你爱塞宁嘛?
  爱
  两个都爱?
  嗯
  没有轻重?
  嗯
  会爱我到死嘛?
  会
  会爱她到死嘛?
  会
  你有几条命?
  一条
  那你怎把两个女人爱到死?
  你说你们会一起死的
  嗯,会的
  我爱你嘛?
  爱
  塞宁爱你嘛?
  爱
  ……我C你妈,塞宁只爱我,从出生开始,爱到天,爱到地,爱到海枯石烂,爱到天崩地裂,同样爱到死。
  F。我的名字叫塞宁
  当我被阳光刺醒时,cello已不在我身边,我是淡漠的人,我不能带给她温暖诺言永恒,尽管昨晚我深爱她,但我今天注定离开她,我更需要像塞宁一样冷漠的女子,cello太过脆弱而天真,我们不合适,我希望她能明白。
  但当我推开浴室门的时候,我知道她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了,她用我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划伤自己的手腕,一下一下,血肆意地奔流,大部分用来染红了那朵蓝色妖姬般绽放的花朵,其余则滴下来,滴在身上,脚上,浴池里。
  医院里,cello用最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她叫我的名字晨树,陈述,早晨的树,她叫塞宁的名字,塞宁,塞宁,塞宁,我的宝贝。她一遍一遍地问自己cello,cello;你是谁?
  最后三个人的名字在她嘴里混淆在一起,组合成模糊不清的音节。
  床头摆有cello的诊断病历,重度神经错乱,伴有妄想症,把自己幻想成另外一个人或事物,用于迷惑自己。日期刚好是cello出书前不久。
  只是,
  患者署名上,
  赫然填着塞宁两个字,
  cello开始冷笑,她说晨树,我的真名叫塞宁,我说过我们三个人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爱的始终是我。
  我手心开始冒汗,夺门而出。
  有个叫塞宁的女人却依然寻找,她说晨树,我爱你,所以要找到死。
  霍霍电影小贴士:她比烟花寂寞
  本片是音乐家姊妹贾桂琳与希拉蕊杜普蕾的真实故事,是对贾桂琳杜普蕾的礼赞。这部电影叙述她如何在国际乐坛上迅速成名,而她的名气,却伤害了她以及她所爱的人。贾桂琳杜普蕾(艾蜜莉华特森饰)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音乐神童之一,她以热情不羁的音乐,令全世界的听众心眩神迷。希拉蕊(瑞秋葛里菲斯饰)结婚成家,贾姬则长年与钢琴家兼指挥家丈夫-丹尼尔拜伦波姆做巡回演出。虽然这对夫妻所到之处皆备受礼遇,但长期奔走各地,对贾姬的身心造成负荷。
  她十分向往希拉蕊那种单纯的生活。有一天,贾姬突然出现在希拉蕊的家。孤独绝望的她,向自己的亲姊妹提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请求,希望能分享她的丈夫……
  “你知道吗,你跟她真的很像,尤其是你们都爱用男性香水。”他忽然又向我挪动了一段距离,我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5厘米,正是我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逐渐加快,我知道这是当一个人面对她所爱的人时的表现。只可惜我害怕自己会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复制品,一个寂寞灵魂的守护者。寂寞的滋味会让我窒息。    
  我讨厌堵塞,所以我喜欢地铁。
  我喜欢速度,所以我选择地铁。
  我讨厌喧哗,所以我喜欢地铁。
  我喜欢神秘,所以我选择地铁。
  我讨厌亲密,所以我喜欢地铁。
  我喜欢距离,所以我选择地铁。
  我厌倦生活,所以我无数次幻想从站台跳下。
  我珍惜生命,所以我在地铁驶来的最后一秒奋力向上爬。
  我忘了是谁说过地铁是个有故事的地方,但我同意他的观点。
  坐地铁的人都是有故事的,我也一样。
  A她比烟花寂寞
  认识那个女人是在地铁里。
  说具体点,是在西单地铁站的站台上。
  西单是个很繁华的地方,尽管到了10点,地铁站也不显寂寞,但我的视线始终只停留在她身上。
  我不是无聊,是她有吸引我的原因。
  她没有上妆,真正的北京女孩不会用胭脂伤害自己娇嫩的脸。
  她微卷的浓密黑发,虽然显得很随意,但保养得出奇的好。
  她穿肥大的灰色毛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使她看起来显得不伦不类。
  更吸引我注意的是她提着的大提琴,暗绿色的琴盒里装的是我认为世界上最动听的乐器。
  还有一点是因为我学了7年的大提琴,现在也没有完全放弃。
  地铁进站的声音响起,我们以相同频率的步伐走进了同一节车厢。
  走进这节车厢的只有我们两个,所以车厢里的人刚好是20个,不多也不少。
  我感兴趣的除了那把大提琴还有那个女人,两者之间多少有些联系,所以我选择坐在她身边。
  我看见她从包里取出了一张CD,放进CD“随身听”里,戴上耳机,闭上眼睛。
  那张CD是马友友的大提琴协奏曲,名字没有记住,只看清了盒上的“Cello”。
  “朝阳门到了吗﹖”她突然拔下耳机,问坐在旁边看杂志的我。
  “还有4站。”我合上了杂志,我们的目光相对时,谁都没有逃避。
  她看见我手里的音乐杂志有关于一位年轻大提琴家的专访,于是向我借来看看,直到把它还给我时,也没发现她脸上有对音乐的着迷。“你喜欢大提琴吗﹖”她问。
  “我学了7年,占了生命的一半。”我说。
  “我拉了14年,占了生命的三分之二。”
  我们都笑了,用数学公式探讨音乐是很有意思的。
  “你看过《狂恋大提琴》吗﹖”她把手指扶在琴头的位置上。
  我摇了摇头。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遗憾。“你应该看看,因为我们都一样热爱着自己的选择。”
  “你的家是在北京吗﹖”我问得很唐突,连自己也没有想到。
  她摇了摇头,“我不适合安定的生活,只会和大提琴一起漂泊流浪。我去过很多地方,在很多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演奏,比如在咖啡馆里演奏,用不高的报酬维持生活。”
  “你不寂寞吗?”
  她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寂寞和喧哗是相对的,你会在寂寞中感受到人声鼎沸,在喧哗中迷失自己。我的寂寞源于我性格的孤僻,我从小就无法与人沟通,真正了解我的只有大提琴,只有通过缠绕心尖流动的音符,才能表达出我内心的真实感受。”
  她离去时没有和我说再见,因为我和她是没有可能再见的,和大提琴一起流浪是她自认为最好的归宿。
  一个月后,我看完《狂恋大提琴》时,才知道它还有一个中文译名:
  她比烟花寂寞。
  B只爱陌生人
  地铁站上的爱情故事很多,但大多都不完整,其中也包括我和一个陌生人的故事。43分钟里,我们经历了别人往往要用一生才能演完的情节——从邂逅到离别。
  我注意到他,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
  不是古龙香水味,却一样特殊。
  同样,他注意到我,也是因为我身上的味道。
  那天,我喷了很淡的男性香水。
  我看见他俊朗容貌的同时,突然放肆地笑了起来,包括他在内的很多人都在看我。
  “你在看我吗﹖”很庆幸只有他一个人敢跟我说话。
  我很吃力地点了点头,我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因为我发现,在他的左耳上有一枚很精致的银色耳环。我给他拟写的身世都因为这枚银耳环的出现而被全盘否定。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被光线反射出来的银光,恰好射到我脸上。
  他出人意料地笑了。
  笑容在我们脸上洋溢了半分钟之久。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枚银色的耳环,把它放在我的掌心。“如果它能带来幸福,我把它送给你。”他平和的表情让我觉得安定。
  这下轮到我惊异了,我努力回忆自己的生命中是否曾有过这么一个男人。
  然而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从我眼神里读出了什么。
  “我们从未见过,因为我生活在另一个城市。”他的语速很平缓,听不出一丝波澜。
  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出汗,不知是那枚银耳环还有他残留的温度,还是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那是我女朋友14岁时送给我的。”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失望的感觉。
  “你知道吗,你跟她真的很像,尤其是你们都爱用男性香水。”他忽然又向我挪动了一段距离,我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5厘米,正是我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逐渐加快,我知道这是当一个人面对她所爱的人时的表现。只可惜我害怕自己会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复制品,一个寂寞灵魂的守护者。寂寞的滋味会让我窒息。
  于是我提前两站下了车,没有告别也没有拥抱,他甚至没有追出来,只是隔着窗户冲我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飞速离去的地铁,灯光下闪烁着光芒的银耳环,让我有了想哭的冲动。
  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的细节,我没有扎耳洞。
  C夕阳残血
  这是一个和寂寞、邂逅、神秘沾不上一点关系的故事,却也是惟一让我流泪的故事。
  那天的地铁要比往日繁忙很多,买不起车的白领、打不起车的机关干部、害怕堵车的学生似乎都对地铁情有独钟,当然也包括我。
  还有一个群体容易被人忽略,但却是客观存在的,每个家庭都无法逃避的责任——老人。老人极少有坐地铁的,速度对他们来说意味着死亡。就算是有,旁边也跟着个附属品——孩子的孩子,你叫他们孙子孙女也好,祖国花朵也罢,但我更习惯称它们为“混世魔王”,毕竟我自己也曾是他们中的一员。惟一不同的是我身边没有老人。奶奶、姥爷在我出生之前相继去世,爷爷在我没明白死亡的含义时也安详地离开了,仅存的姥姥远在广西。
  所以我一直觉得有老人陪伴的孩子是幸福的,也是最不知足的,他们的一味要求、索取让老人无所适从,心中的愧疚也就油然而生,对子孙的爱也就逐渐加深,然后竭尽全力满足,最后得到的却是伤害。
  那个老人就是如此,不过他得到的伤害似乎要大得多。
  是我把座位让给他的。因为他长得很像我死去的爷爷,眉宇间的慈祥让我得到了些许安慰。
  但是坐下的却不是那个老人,而是依偎在他身边的孙女。
  女孩占了本应属于他爷爷的座位,我非常不满。“这个座位不是属于你的。”我说。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命令的口吻。女孩被我吓懵了,不住地望着爷爷,想寻求保护,她似乎早已料到爷爷会挺身而出。
  老人用略带责备的目光看着我,而我却佯作不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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