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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北宋警花-第42章

小说: 北宋警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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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柳涵身旁的展昭皱了皱眉头,连忙帮她把筷子捡起,小声问:“你怎么了?”

柳涵忘记了展昭,忘记了身旁的众人,思绪快速退后,她中弹倒下的身子站起,时光飞速转到她亲手绑起自己父亲的那一刻,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到地上的凶手竟是一向敬重的父亲!尔后听见砰的一声枪响,她抬头看向开枪的那人--重案三组组长王楠!

所有的记忆片刻间涌上柳涵的脑子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叫兰影的女子,她竟然跟王楠长得一模一样!

柳涵眼睛发热,情绪颇有些激动,她起身试探着叫道:“组。。。组长?”

众人都奇怪极了,什么组长?看柳涵这表情,好像之前就认识伍兰影一样。

柳涵又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记忆深刻!

展昭也站起来,看看伍兰影,又看了看柳涵,小声问;“你怎么了?”

柳涵咽了口吐沫,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死死的盯着伍兰影,或者说是王楠,问道:“你也穿越了?”

伍兰影奇怪的看了身旁的范纯古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范纯古上前笑着问柳涵;“柳姑娘见过兰影?”

柳涵一把推开范纯古,大步走到伍兰影面前,恶狠狠的表情把伍兰影吓得退后了好几步,展昭连忙拉住柳涵,厉声道:“你做什么?!又发什么神经!”

柳涵不理会展昭的责怪,质问伍兰影道:“我爸呢?你把他怎么了?!”

伍兰影吓得瑟缩在一旁,范纯古连忙挡在她身前,向柳涵解释道:“柳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兰影跟着我叔父有一段日子了!”

范仲淹也起身对柳涵说:“是啊,我大概是庆历年间救了兰影,她跟着我最起码有三四年了。”

柳涵双眼含泪,转向范仲淹大声道:“我会认错?她化成灰我都认得!她把我爸害的那么惨,我很她入骨!”

范仲淹皱了皱眉,耐心向柳涵解释道;“这之中定是有误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说。”

柳涵冷哼了一声,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兰影偷偷拉了拉范纯古的衣袖,眼含惧意微微摇了摇头。范纯古拍拍她的手背,冲她暖暖的笑了笑。兰影这才乖乖的跟着范纯古走了过去。

柳涵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越想越气苦,抬眼死死的盯着兰影,兰影心存惧意,不敢与柳涵对视。柳涵冷冷的问:“你叫伍兰影?”

兰影垂着眼睑,轻轻点头道:“是的。”

柳涵不愿意放过她一个眼神,又问;“你家是哪儿的?”

兰影抬头看了看范仲淹,仿佛求救一般,脸上略带难色。范仲淹看了看一脸严肃的柳涵,冲她点了点头。兰影这才回答道:“我是沙州人。”

柳涵不觉有什么,倒是展昭和王朝马汉都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向范仲淹,范仲淹面色平淡如水,端起酒杯嘬了一口。

众人之所以惊惶不安,是因为庆历年间大宋和西夏皇帝李元昊正在打仗,到庆历四年才和议。而范仲淹却于这个敏感时期救了西夏境内的沙州人,传回京城又是一场唇枪舌战。展昭忧心忡忡的看了范仲淹一眼,没有说话。

柳涵才不管那么多,她现在只关心伍兰影到底是不是王楠,问道:“你一生下就住在沙州?”

兰影点点头,声音轻柔像是随时都要消失一样:“我家世代都住在沙州,就在月牙泉旁边。”

柳涵闻言,皱了皱眉头,难道真的是自己认错了?可是这眼睛这嘴巴,分明就是王楠。只是衣着不一样,气质不一样,眼前的这女子又比王楠要柔弱许多,古典许多,规矩许多。柳涵看着兰影,在心中跟王楠比了又比,这才确信,她确确实实不是王楠。

柳涵突然一阵伤感痛楚涌上心头,她来了那么久了,无时无刻不在向想着父亲。父亲犯下那么大的案子,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判了死刑?还是早就被王楠就地正法了?即使父亲没死,母亲欠下的繁重的赌债,他一个人怎么能承受的来?

想到这些,柳涵悲伤不能自持,对范仲淹说了句:“对不起,我不舒服。”便匆匆离开了。

展昭担心的看着柳涵离去的背影,也起身对范仲淹说:“我去看看。”

第42章

柳涵坐在小池塘前,双眼发直的看着面前的荷叶,秋季的荷叶已经全部都凋零了,稀稀拉拉的枯黑耷拉着脑袋。微风吹过,月光在水面上碎得支离破碎。她眨眨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展昭走过来,把衣服披在她肩上,然后在她身旁坐下来。

柳涵吸了吸鼻子,声音喑哑:“我是不是很不可理喻?”

展昭淡淡一笑,摇头道:“没有。”

柳涵两眼发直,轻声道:“我有个好朋友,我们吃在一起,玩在一起,家里没人的时候还睡在一起,我们对着骂,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可是就不准别人骂她。我难过的时候她比我还难过,我得奖了她比我还高兴。上初中时,我们得罪了几个混混,我虽然会跆拳道,可是对方人多,我不敢动手。我的朋友就被打了,她们把她按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用脚尖踢她的脸,我被另外的几个人抓着,动也动不了,嗓子都喊哑了,有人远远地看见,都不敢上来制止她们。最后那些人打累了,走了。我趴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那么没用,偏偏又爱逞强。后来进了警队,我爸教我怎么样做一个称职的警察。第一次我们父女合力抓住一个小偷,我当时特别有成就感,那么多年第一次自信的把腰杆挺直。可是后来进了重案组,我就再也没有一点成绩,每天枯燥的上班下班,组里没有几个认识我的人,以前那个我又回来了。我笨拙懦弱,明明知道组长在背后做小动作却不敢揭发,明明知道妈妈在外面豪赌,却不忍心呵斥她,结果弄得家里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我心里一直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敢说话,为什么不敢站出来,我想保护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会受到伤害。我想期待有一个人来改变这种现实,后来发现谁都指望不上,我只能自己帮自己。”

展昭听的呆了,他看不出来也想不到,柳涵原来有这样的过去,原来她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勇敢。他认真的说:“你现在改变了很多,聪明机智果敢正义。最起码你帮了心柔,如果不是你,她和彭辉现在说不定已经天人永隔了。”

柳涵苦笑了一声:“可是如果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我还谈什么保护别人?”

展昭叹了口气,说;“人对自己的期望值过高只会带来失望,把自己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做合适的事情才是正确的。你现在就很好,不需要再有什么过高的期望了。”

柳涵闻言,低下头去没有出声。

展昭微笑着说:“我知道你担心你的亲人,可是按你说的,你现在不是回不去吗。既然回不去,操心也是瞎操心,没用的。”

柳涵垂着头,半响没有说话。展昭问:“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兰影姑娘?”

柳涵闻言微微笑道:“我不是讨厌她,我们都不认识,我为什么讨厌她?我只是讨厌她那张脸。”

展昭想了想,没明白柳涵的意思,动了动嘴还想再问,终究还是没有问。柳涵把背上的衣服还给展昭,起身对展昭说:“好了,我们回去吧,这儿可不比咱们府上,我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就有人给我做。”

展昭笑了起来,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跟着也回去了。

范仲淹让展昭跟着范纯古住东首竹园,却让柳涵去了后院跟伍兰影住一间闺房。这是柳涵来北宋这么久,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闺房。一进门便闻见一阵清幽的香气,所谓香帕亵衣,正是如此。中国古代的女性多半过着封闭式的生活,未婚的少女鲜少出门,只在自己闺阁里行动。而又因受“男女授受不亲”的清规戒律的影响,男子是不允许随意进出女子闺阁的,所以这伍兰影闺房里不仅幽香静谧,更透着几分神秘的少女情怀。

柳涵最感兴趣的还是伍兰影的梳妆台了,她曾见过赵仕芸的梳妆台,只有寥寥无几的化妆品,她还一直以为古代化妆品本就很少,却没想到伍兰影这梳妆台上摆的满满当当。柳涵随手拿起一盒,打开盖儿来,香气扑鼻,不禁向身后的伍兰影询问道;“这是什么花?好香啊。”

伍兰影上前一步,接过柳涵手中的脂粉奁,微微笑着说:“这是戎葵,红蓝花调制的胭脂,还不算是最香的。我嫌别的香气太重,刻意要了这种淡香味的。”

柳涵点点头,回头又见台子上另一个盒子更是精美,连忙拿起来,打开来一看,竟呈膏状,粉莹剔透香气四溢。柳涵大喜,连忙问道:“这个又是什么?”

伍兰影笑道;“这是经过阴干处理的金花燕支,稠密润滑,看上去是不是像梧州传统药膳龟苓膏?”

柳涵不知道这作为传统药膳的龟苓膏长什么样子,只在超市里吃过四块前一盒的,所以也不敢妄加评论,撇撇嘴将这所谓的金花燕支放了下。

脂粉奁旁边放着一把半月形的木梳篦,形状趋于扁平,早在四千多年前我们祖先就有插梳的习惯,梳篦使头发洁净无尘,丝丝顺滑。因此是少女闺阁不可少的东西。再一样那就是铜镜了,铜镜最早用以消灾辟邪,西汉年间,男女用铜镜作为爱情的信物,意为心心相印,朝夕相伴。死后带入墓中,意为生死不渝。京剧花旦中有四句经典的念白唤作:青春正二八,生长在贫家。绿窗春寂静,空负貌如花。历史上最有名的镜子该是那条叫做若耶的小溪,相传西施在溪边浣纱,水中的鱼儿见她面若桃花,倾国倾城,羞得躲进水底,从此便有了沉鱼之说。

柳涵往铜镜里照了照,见昏暗的黄铜里映出一张有棱有角略显中性的脸,一点都不像伍兰影那样娇柔,她不由皱了皱眉头,连忙把脸挪开了。

伍兰影好像看出柳涵对自己长相的不满,笑着说道;“姑娘袅袅婷婷,眉尾上扬,鼻翼高挺,倒像男儿那样英姿勃勃,一看就是巾帼英雄,有什么好自卑的。”

柳涵没有被伍兰影这一大车好话给冲昏头脑,只淡淡的说;“真是过奖了。”

伍兰影对柳涵的冷淡没太在意,笑着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给姑娘打点水洗漱吧。”

柳涵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伍兰影有些急了,拦着柳涵道;“姑娘是客,怎能让客人自己动手,范大人知道了要说我的。”

柳涵挑了挑眉毛,道:“好吧,你要去就去吧。”

伍兰影这才松了一口气,迈着小碎步匆匆走出去了。

风清月朗,一个黑衣人迅速翻过墙头熟门熟路的转到墙角黑暗处,一个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庞,也看不见身材,只听得冷冷的声音说道;“以后不要再来,府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如果我有事情会主动联系你。”

黑衣人点点头,转身照着原路返了回去。

柳涵心满意足的坐在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享受着这万分惬意的花瓣浴,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女子用花瓣洗澡,她还在真没有试过,虽然现代有各种香味的沐浴露,但是在美的感觉上远远不如真正的花瓣。

柳涵捧起一捧花瓣,放在鼻子前使劲嗅着,伍兰影端进一盆热水倒在桶里,见柳涵这副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说;“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肯定乏得很,好好泡个澡,夜里睡得香一些。”

柳涵点点头,脸上被水的热气蒸出了细汗。伍兰影走进来,把手里的衣物搭在柳涵身后的屏风上,对她说:“我把衣服都放在这儿了,等下你洗完自己穿吧。”

柳涵只顾着享受花瓣澡,根本不曾听见伍兰影的话,伍兰影笑着摇摇头,走开了去。

等柳涵泡完,已是一个小时之后。她从木桶里出来,拿干布擦拭了身体,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却见内衣不见了,只有一个肚兜。她来这边那么久,一直都穿着自己的内衣,夜晚时脱下来洗,放在炉子旁第二天又能继续穿,此时不见了,真让她有些着急。

柳涵大声喊道;“伍姑娘,伍姑娘!”

伍兰影听见柳涵的叫声,连忙跑过来,站在屏风外,问道;“什么事?”

柳涵皱着眉道;“我。。。。。我的衣服呢?”

伍兰影听是问这个,笑了一声,又想起那内衣的样子,不禁有些脸红,于是道;“我见姑娘的衣服旧了,自作主张给扔了,这亵衣是我新绣的,姑娘不嫌弃就穿着吧,我以后再绣一个,换洗着穿。”

柳涵吃了一惊道:“你给扔了?”

伍兰影点点头,道:“是啊!难不成姑娘还要要它?”

柳涵微有些生气,却不好意思发火,毕竟别人也是出于好意,念此,柳涵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伍兰影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柳涵把伍兰影绣的亵衣拿在手里,她不得不承认,伍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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