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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逆爱(高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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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其中最多的颜色是粉色——一种象征着暧昧、隐晦、诱惑的颜色。
  
  “这两岸开的最多的店有两种。”冯景年继续解说道:“一种是理发店,一种是足浴店。不过呢……”他望着何禾笑,刻意压低了声音,“理发店不理发,足浴店也不做按摩。”
  
  何禾还在疑惑,见到他脸上促狭的笑容,脸色突地一红。她啐了一声,骂道:“流氓!”
  
  “哈哈哈哈……”看到她的窘迫,冯景年忍不住放声大笑。
  
  被他这么一闹,心情倒是好了很多。那纱幔背后是否藏污纳垢,至少站在这桥上,她看到的是一派美丽祥和。
  
  走了几步,何禾突然回头,“冯景年,你这么熟悉,该不是常客吧?”她挑衅的看着他,嘴角藏着一抹坏笑。
  
  冯景年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开玩笑,她眉梢微扬嘴角带笑的模样,不由让他看呆了。
  
  何禾见他发呆,愣了一下,支吾道:“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冯景年这才回过神来,“你胡说什么!我就那档次啊!”
  
  何禾“扑哧”笑了出来,“哦,原来你的档次要高一些!”
  
  冯景年这才知道被她耍了,大喝一声道:“死丫头!竟敢戏弄本少爷!你是忘了还欠着我的钱了吧!”
  
  “不是说这年头欠债的才是大爷嘛!所以,你是少爷,我是大爷!”
  
  “成!何大爷!”冯景年顺杆子往上爬,成功的看到何禾抽了抽嘴角。
  
  不一会儿,冯景年又喊道:“何大爷!”
  
  何禾怒了,“冯景年!你再喊一句试试看!”
  
  冯景年忍住笑,说道:“不喊也行,你请我吃烤肉。”他指了指一旁的夜排档。那老板看到他们看过去,赶紧招呼道:“羊肉串了哎!十块钱三串了哎!小姑娘,要不要烤几串尝尝?保证好吃!”
  
  “我为了追你连外套都落饭店里了,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啊!”冯景年摊着手,无辜道。
  
  何禾摸了摸口袋,掏出十块钱,刚想递给老板,就听冯景年喊道:“老板!五十个烤肉串、一扎啤酒!”
  
  “冯景年,你是猪嘛!吃这么多?”何禾瞪大眼。
  
  “你见过吃羊肉的猪吗?”冯景年拉过一张椅子,拽她坐下,“我告诉你,烤羊肉串就得这种小摊烤出来的才够味儿。刚刚还没吃饱呢就给你拉出来了,现在闻到这味儿,实在走不动了。”
  
  “那也不用叫这么多啊!十块钱三串,五十串就是……”何禾掰着手指计算价钱。
  
  冯景年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敲她的头,“财迷!才这点钱你也心疼!”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们这些公子哥一样吃穿不愁啊!”何禾正在心疼自己的荷包,另外一个公子哥就打来了电话。
  
  冯景年抢过她的手机,喊道:“席二!何禾请咱吃烤肉呢!运河边上,快来!”
  
  何禾顿时叫苦不迭。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评的都请我吃烤羊肉串




☆、第六章 酒后揭开真相

  刚刚烤好的羊肉串又烫又辣,放到盘子里“滋滋”的冒着热油。夏天吃烤串,热是热了点,但好在有新鲜的冰啤解喝。一口肉,一口酒,再配上一小碟花生米,实在是美不胜收。
  
  何禾起初还说不喝酒,可刚吃了两根羊肉串就被辣得不行了,一边吐着舌头哈着气,一边抢过啤酒杯灌了小半杯。
  
  冯景年要给她添满,何禾忙摆手,说不喝了。冯景年也不强迫,只给席二和自己添上酒,回头吩咐老板烤一把不放辣椒的。
  
  “不用了!我不喜欢吃这个,你们吃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在一旁看着我们吃,我们还怎么吃得下。”冯景年说道。
  
  席二点点头,也劝她:“你多少吃一点吧,别看这摊子小,东西却是很地道的。有时候我们在这附近吃饭,还专门派人出来打包呢。”
  
  “可不是!全城任何一家大饭店都做不出这的味儿来!你不吃可是会后悔的。”冯景年继续劝道,他回过头,向老板喊道:“老板,你这摊子摆了有十来年了吧?”
  
  正在翻烤着肉串的小摊老板咧着嘴,憨厚地笑道:“整整十五年了!刚刚摆摊那会儿,你们还是小学生呢!每天一放学就跑我这里烤肉串吃。哈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这一转眼,你们都到了娶媳妇的时候了!”
  
  冯景年和席二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对方,也哈哈大笑起来。
  
  何禾觉得有些好奇,不由问道:“冯景年,你是本城人啊?我还以为你是从北京来的。”他的普通话十分标准,偶尔夹杂着一丝京片子的尾音,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和本地人平卷不分的口音还是差异很大。
  
  冯景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嗯”了一声,好像是在回想久远的记忆。席二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转脸对禾何说道:“听着不像是不是?这小子出去上了几年学,连本城话都忘记了!”
  
  “谁说我忘记了?要不要我讲几句你听听?”冯景年听到他的话,抬头反驳道。他清了清嗓子:“鞋木粉……泥该个凑小只……”
  
  席二一脸惊吓:“我去!什么鬼东西!你讲的是人话吗?”
  
  何禾在一旁眨着眼睛,完全没有听懂,便转头看席二:“他说的什么?”在这里呆了好歹有四五年了,虽然不会说这里的方言,但听还是听得懂的。可冯景年讲的话,她真的一个字都没有听出来。
  
  “席穆风,你这个臭小子!”不待席二“翻译”,冯景年用普通话复述了一遍。
  
  何禾愣了愣,几秒后才恍然大悟,不由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也难怪席二脸色那么臭,能把“席穆风”三个字说成“鞋木粉”,这方言功底确实深厚。
  
  何禾对面他们,刚开始还是有些拘谨的。毕竟他们才是第二次见面,而且她也不是个热络的人,但好在冯景年和席二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加上他们见多识广,天南地北的话题络绎不绝,也时时不忘把她拉进去讨论几句。
  
  新鲜的扎啤爽口清淡,喝在嘴里没有太多的苦涩,何禾手里揽着一杯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冯景年坐在她左手边,顺手就给她添满了。直到他们打算结账走人时,才发现他们中间唯一的女孩子,竟然还在埋头喝酒。
  
  何禾打了个饱嗝,抱着玻璃杯朝冯景年伸手道:“满上……”
  
  冯景年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席二站起身,笑得别有深意:“你是故意的吧?”他低头看了何禾一眼,只见她半眯着眼,两腮酡红,脸上已然呈现出一种娇憨的表情来。
  
  “抓住机会哦,我就不打扰了!”席二凑过去在冯景年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不待他动手揍人,哈哈笑了两声,跳上汽车就离开了。
  
  在何禾的指挥下,冯景年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目的地——望水花园。
  
  “你住哪一栋?”车子驶入了小区,沿着弯弯绕绕的水泥路缓缓行驶。
  
  “到了!”何禾喊了一声,还没等冯景年刹住车,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喂!”冯景年看着她兔子似地蹦了下去,吓出一身冷汗来。怪不得说酒能壮胆!这女人喝醉了真可怕!
  
  何禾下了车,走了几步就开始摇晃。冯景年赶紧停好车,过去搀她。何禾在公寓门禁处拿钥匙开了半天,不是钥匙插不进去,就是进去了却拧不动,急得她差点踹门。
  
  冯景年摇了摇头,接过她的钥匙,“你确定你住在这儿?”一一试用之后他开始怀疑。
  
  何禾歪了歪头,左右看了看,傻乎乎的笑:“好像不是唉!”
  
  “哈,我就知道!”冯景年扶额。
  
  围着小区绕了一圈,何禾还是没有能找到自己的家门。冯景年抱臂看着长椅上的何禾,提议道:“我送你去酒店吧!”
  
  何禾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我想回家。”她语气轻柔,带着一丝楚楚可怜,抬头看向冯景年,“我想回家。”她又重复了一遍。
  
  冯景年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那我陪你坐一会儿?也许过一会儿你就想起来了。”
  
  小区里,路灯有些昏暗,人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两个人并排坐在社区公园的椅子上,何禾不说话,冯景年也不语。周围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在啼叫,偶尔有车辆经过的声音。
  
  “何禾……”半响,冯景年打破了沉静,“刚刚你问我,是不是本城人。”他转脸看她。黑暗中,她的脸部轮廓不甚清晰,但他牢牢盯住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是,也不是。”
  
  “我十岁那年,父母离异了。我跟着母亲离开了这里,没多久,她嫁了人,就把我丢在外公家。所以我才不大会说本市方言。”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个芥蒂,就连关系最好的席二,也不敢在他面前轻易提起,但今天何禾无意中问出来,他才发现曾经讳莫如深的往事,早已成为过眼烟云。
  
  “哦。”何禾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才又问道:“那你继父家里,有没有一个成绩优秀,英俊帅气,温柔体贴的哥哥呢?”她傻气的笑了两声。
  
  冯景年“啊”了一声,跟不上她转换话题的速度:“没有的。”
  
  何禾很是自豪的说道:“我有!”她凑近他,小声的说道:“偷偷地告诉你,我爱他!很爱……很爱……”
  
  “什么?楚律是你的继兄!”冯景年讶异的看着她,对这个消息感到震惊。
  
  “他不是继兄。”何禾摇了摇头,情绪有些低落:“他是……我未来的丈夫。”
  
  冯景年越发糊涂,急切的想要问个究竟。但何禾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地说道:“你说,爱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痛苦呢?”
  
  冯景年“嗤”了一声,毫不避讳地说道:“你痛苦,是因为他并不爱你。”
  
  “你胡说!”她从长椅上站起身,靠在一旁的健身杠上。“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他不爱我?”
  
  “他爱你?他爱你为什么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冯景年冷笑道。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何禾,自怨自怜、自欺欺人都是没有用的!要么,你就去把他抢回来;要么,你就忘掉他!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忘记他比较好。”他弯了弯嘴角,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轻蔑,“因为……他根本舍不得放弃现在的一切。”
  
  月亮悄然爬上了树梢,皎白的月光透过云层洒了下来,照在何禾白皙的脸上。冯景年看着她倔强的脸庞,心中突然有些烦躁。
  
  哪怕醉着酒,她还是对楚律一味的维护,愚蠢而傻气的坚守着自己所谓的爱情。而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便是爱情。
  
  “笨蛋!”他忍不住在她额头狠狠敲了一记,“到时候,哭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少了点,但信息量还是很大的吧。是滴,楚律是何禾的继兄,之前有姑娘猜到了。
冯景年是认识楚律的,有两个小细节:冯景年第一次听到何禾喊楚律时(第一章);冯景年看到银色奥迪车时(第四章)。




☆、第七章 美丽不可方物

  柔弱,是冯景年对何禾的第一印象,或者说是绝大多数人对她的印象。用席二的话说:“漂亮倒是其次,关键是那姑娘长了一副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模样!”
  
  这话是有朋友听说冯景年出了车祸,三分惊讶七分调侃地打探道:“到底是怎样一位天仙妹妹,竟然让冯少失了水准?”
  
  要知道,冯景年可是学过赛车的人,手脚自然要比常人要灵敏些。听说他新买的进口跑车撞得不轻,众人先是惊诧,后来听说车上还有个女人,便都暗笑“原来如此”。
  
  有几个和他们常玩常闹的,纷纷起哄要冯景年把这“天仙妹妹”带来,让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开开眼见。想来,能被冯少看上的女人,一定是美丽不可方物的。
  
  这才有了席二对何禾的这番评价。
  
  听完这句话,冯景年当时就予以了否定:“柔弱?呵!你要是见过她母老虎的样,就绝对不会产生什么保护欲了。”顿了顿,又嘀咕一声“保护好自己才是真的!”
  
  现在看来,他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冯景年看着自己胸口滴滴答答的呕吐物,气得咬牙切齿。他不过就是说了楚律几句不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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