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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逆爱(高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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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一切,再也不回去了。
  
  耳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咒骂,他似乎很愤怒也很焦虑:“喂!你醒醒啊!你不会挂了吧?我操!我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啊!”
  
  接着,他开始拉扯她怀里的皮包。何禾睁开眼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包里四处翻找。
  
  何禾晕乎乎的想:这人该不是想趁火行凶吧?
  
  她挣扎着爬起身,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甩在了那男人脸上。
  
  冯景年被她一巴掌打懵了,抬起头看向她,听到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才想起来发火。
  
  “你他。妈真有病是不是!”冯景年满脸鲜血,瞠目呲牙的模样照实吓人。他吼了一句,立刻觉得脑袋犯晕,不由捂住脑袋闷哼了一声。
  
  何禾被他一声吼,脑子才真正清醒过来。低头看到他手里抓着自己的手机,才明白过来自己又误会他了。
  
  “你还好吧?”她心虚的问道。
  
  冯景年本来还想发火,看到她倚在汽车座椅里,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样子,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人各自检查了一下伤势。何禾除了半边身子撞到车门有些疼痛,其余地方并没有受伤。而冯景年就惨了一些,额头磕了两次方向盘,流了不少血。而且,他一直在喊头晕,还伴随着时不时的恶心。
  
  与他们相撞的卡车已经不在现场了。大概是见撞了一辆名贵轿车害怕高额索赔,所以就逃之夭夭了。幸好,他们的车头虽瘪了一块,却勉强还能启动。
  
  “兔崽子!别让老子逮到!”冯景年啐了一口,打开车门绕到副驾驶。“你来开车!”
  
  何禾把手机递给他,建议道:“叫救护车吧!”
  
  “叫什么救护车!我刚才是以为你挂了!”他晃了晃车门,催促她:“快点,别磨蹭。我……呕……”又一阵恶心袭来,他扶着车门在路边干呕。
  
  何禾见他这样确实也不能开车了,只好勉为其难的去了驾驶位。
  
  “哪个是刹车?”她看着脚底下问道。
  
  冯景年听她这么问,几乎就要吐血。“别告诉我,你不会开车。”
  
  何禾点点头,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我有驾照,但是没上过路。”
  
  “我的天啊!”冯景年的脑袋更疼了,他坚信这女人一定是上帝派来惩罚他的。
  
  在冯景年的指导下,何禾磕磕碰碰的把车开到了医院。停车时,一个没把握好,又把车尾灯撞坏了一个。她抱歉的看了一眼他,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冯景年眉毛抖了抖,真想扑过去掐死她算了。
  
  下了车,两人直接挂了急诊科。
  
  冯景年十分厌恶医院的味道,那浓烈的消毒水味让他觉得越发恶心。
  
  何禾看他在垃圾桶边干呕了小半天,走去过把手机递给他。“通知你家人过来吧!”CT报告虽然还没有出来,但看他的症状估计是脑震荡了。
  
  冯景年推开她的手,拒绝道:“用不着,死不了!”
  
  何禾叹了口气,“我去看看报告出来没有,你在这等着。”说着,便朝放射区走去。却不想,她刚转了个身,胳膊就被人拉住。
  
  “喂!你不会把我丢这一个人跑掉吧?”冯景年紧紧盯着她,企图在她脸上寻找心虚的痕迹。
  
  何禾低头看了一眼扣住自己臂腕的手掌,甩下肩头的皮包一把丢他怀里:“这个你拿着!算抵押!”
  
  冯景年这才松开她的手臂,拎着她的包坐回了休息区。
  
  “抵押?哼!一个破包能值几个钱。”他研究了下她的包,左右也没有看出来是什么品牌,倒是塞得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
  
  想起刚才他找手机时匆匆瞥了一眼,印象里似乎有一把伞,一个笔记本,还有一包饼干……
  
  虽然知道翻女人的包不是君子所为,不过,他本来就不是君子,所以毫无压力。
  
  找到那包饼干,冯景年心头一喜,刚拿出来就看到包底还压着一份文件,首页写着四个大字:应聘简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冯景年把这份简历抽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她竟是学广告设计的,而且还得过大学生创意设计大赛的亚军,在校期间就为不少小公司做过设计方案。
  
  简历后面还附着几张创意图,大概是她过去的作品。冯景年虽不懂平面设计,但就以商务的目光来看,这些作品也是十分有品质的。
  
  正当他欣赏这些图片时,一双女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下一刻,简历就被人抽了去。
  
  “没礼貌!”何禾嘀咕了一句,把简历卷好重新塞回包里。
  
  冯景年干笑了两声,问她:“报告怎么说?”
  
  何禾把皮包拉链拉好,说道:“轻微脑震荡,得住院。走吧!”她拎起包,朝他一撇头,示意他跟上。
  
  “喂!你慢点行不行!”冯景年刚站起身,就觉得一阵眩晕。
  
  何禾不理他,自顾自的朝住院部走去。
  
  “何禾!”冯景年喊了她的名字,她这才停住脚步。
  
  她转过身,再次和他建议道:“你还是通知家人吧!医生说要住院观察,总得有人照顾的。”
  
  冯景年冷哼了一声,说道:“我看是你急着想撇清责任吧!”
  
  何禾气道:“我的姓名,家庭住址,你不是都看到了?如果我要推卸责任,就该把你弃尸荒野!”
  
  “喂喂,什么弃尸荒野啊!你诅咒我呢?如果不是你,我能这么惨吗?”他指了指自己绑了一圈绷带的脑袋,“我现在头痛的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下半辈子都得赖着你!”
  
  何禾咬了咬下唇,挫败的叹了口气。她尽量克制心中的躁意,好声好气的问道:“请问大少爷,您还能不能走?要不我找个轮椅推着您?”
  
  “我是头痛,又不是脚痛!”冯景年白了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走了几步见她还没跟上来,又回头喊道:“你还不走?前头开路!”
  
  何禾瞪了他一眼,决定不和他计较。
  
  办理住院手续时,发生了点小问题。何禾要了一个双人间,冯景年以为是他们俩一人一张床,颇为尴尬的说道:“这个……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
  
  何禾睨了他一眼,没说话,抓着单子就往病房走。
  
  冯景年走到病房里一看,里面两张病床是没错,但靠窗的床位上,竟然已经住着一位老汉了。
  
  “何禾,你过来!”冯景年站在门口,脸色不是很好。
  
  何禾耐着性子走过去,还没开口就听他问:“你要我和他合住一个病房?”他指了指那翘着二郎腿大声打鼾的老汉。
  
  何禾解释说:“现在床位紧缺,没有单人间。”有得住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那你睡哪?”他又问。
  
  “我又没脑震荡,等安顿好了你,我就回家了。”
  
  冯景年抱着手臂,一脸嫌弃的打量着病房,“这条件也太差了吧?床这么窄,能睡人吗?”
  
  何禾气结,压低声音道:“怎么不能睡人?这么多病人不都是这么睡的,就你特殊!”虽然也就认识了半天,但何禾对他的大少爷脾气也算有些了解了。
  
  “电话拿来!”冯景年朝她一伸手。
  
  何禾赶紧把手机递给了他,同时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冯景年是找了谁,医院很快就安排了高级病房。护士来给他挂了一瓶点滴,向何禾交待道:“如果有不良反应按服务铃叫值班室。”
  
  何禾点点头,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你通知家人了吧?我等你挂完水就走了。”
  
  冯景年瞟了她一眼,没搭腔。何禾又说道:“你的车子撞坏了……你也看到了,我正在找工作,是个无业游民,所以也赔不起。你想怎么解决?”
  
  “既然你都说了赔不起,那还要怎么解决?”冯景年反问道。
  
  何禾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这事也不能全赖我。这样吧,你的医药费我全部支付,但是车子的维修费我只会承认一半。你维修好把账单寄给我。”她看见冯景年讥诮了笑了一声,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的车子办了保险的吧?保险公司支付掉的那一部分可不能算。”
  
  冯景年“哦”了一声,戏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保险公司赔偿完,多出的维修费你愿意出一半?你确定你支付的起?”
  
  何禾听他这语气,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钱太多的话,我可以分期付款。”
  
  冯景年不由笑出声来,他点点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禾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勇敢面对。顾不得冯景年还在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她斜靠着沙发,轻合眼睑。
  
  折腾了一天,身体累,心更累。   

☆、第三章 不懂他的温柔

  也许是睡姿的关系,何禾睡得并不踏实。隐隐约约听见门开了,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进来。她以为是护士来拔点滴,便迷糊糊道了声谢,又翻身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在他身上披了件衣服,何禾才蓦地惊醒。只是,还未来得及睁眼,就听到一个男人调侃的声音:“好样的呀,冯景年!刚回来就泡了个妞儿,嗯,不错哦,蛮正点的。”
  
  冯景年把外套往何禾肩头提了提,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过奖过奖,比起席二你的姿色,那是差远了……”话还没说完,肩头便被人捶了一拳。
  
  “臭小子!竟敢挤兑我!小心我向你家老太君告密。”
  
  冯景年揉了揉肩头,满不在乎的说道:“有种你就去!不过……我记得某人上个月赌马输了一间酒庄,这个月……”
  
  “行了行了,打住!”席二赶紧制止他继续往下念,鼻子里哼了一声:“真该把你震出个失忆症来。”
  
  何禾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僵直的身子有些发麻。盖在她身上的外套一直披到了鼻子底下,呼吸间能闻到一股清浅的烟草味。
  
  何禾身边从来没有抽烟的人,就是楚律也不曾沾过烟。他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有得只是洗衣粉淡淡的清香。因此,对于这种陌生的味道,何禾显得很不安。她皱了皱眉,觉得也该是时候“醒”过来了。
  
  何禾刚一动,冯景年就发现了。“哎,你醒了?”
  
  她抓着外套坐起了身,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半边身子又酸又痛,不适感让她不由轻哼了一声。
  
  冯景年见状伸手就要扶她,“哪里不舒服吗?”
  
  何禾巧妙的移了□,躲开他的手掌,“没事。”她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
  
  “要不要做个检查?”说话的是那个叫席二的男人。
  
  何禾听到声音,才抬头望去。看到这个长相很美的男人,她差点移不开眼。用“美”来形容一个男人,或许不太礼貌,但也只有这个词语才能形容眼前这个男人。
  
  他皮肤光滑而白皙,比杂志上那些打了厚重粉底又反复PS的女明星甚至还要好上几分。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嘴唇薄而红润,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如果不是他一头短发,加上明显男性化的身材和服饰,单单看脸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个男人。
  
  “咳咳!”冯景年咳嗽了两声,提醒道:“盯着男人看可是不礼貌的。”
  
  何禾也意识到自己停留在席二脸上的目光确实久了一些,赶紧移开目光,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没关系,能被美女欣赏是我的荣幸。”席二笑了笑,接着转脸挤兑冯景年:“我都没介意,你介意什么?”他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那眼里有着赤。裸裸的调侃和暧昧。
  
  冯景年被他呛了一句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回头瞪了何禾一眼。
  
  何禾觉得莫名其秒,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这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说不过别人就来欺负她。
  
  看着天色不早,既然他朋友也来了,何禾便提出来要离开。冯景年却并不表态,只是懒懒的靠着床头,不咸不谈的望着她。
  
  何禾本来就没想得到他的同意,只是出于礼貌和他们道了别。
  
  临走前,她突然想起来,又回头说道:“你垫付的医疗费,我改天还你。”今天出门时,她身上并没有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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