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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唐朝小地主 上-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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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如高峰坠石,横戈如长空之新月,横如千里之阵云,竖如万岁之枯藤,竖戈如劲松倒折,落挂石崖,折如万钧之弩发,撇如利剑断犀象之角牙,捺如一波常三过笔。”
    韩瑞的声音传来,让欧阳询惊喜动容,高呼知音,借着酒兴,呼唤仆役再拿匹锦帛来,当即挥毫,书临帝京篇,题跋附印,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赐予韩瑞,绝对是个惊喜,韩瑞怎么可能推辞,立即收下,敬酒以谢,旁人见了,纷纷举杯以贺。
    又被灌了许久,好不容易熬到散席,韩瑞勉强保持一丝清明,力辞欧阳询的挽留,翻身伏在马背上,摇摇欲坠,来到预定好的客栈,走了房中,什么也顾及不上,倒头躺榻,立即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悠悠醒来。
    此刻,帝京篇已经传遍长安,时人叹为绝唱,有好事者,在没有征求过韩瑞同意的情况下,就直接把江淮第一才子的称誉冠盖他的头上,响应者却也不少,自然也有人中不服,不过其中的纷纷扰扰,韩瑞仍然懵懂不知,懒洋洋的起榻,只觉得腰酸背痛,十分难受。
    做几个动作舒服筋骨,身体的不适才消散了些,肚子却一阵饥肠辘辘,韩瑞开窗观望时辰,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很长时间,连忙开门,叫唤客栈伙计取水来,简单洗漱,饱餐一顿,匆匆忙忙奔到汤室,泡了个热水澡,通体舒畅,回到客栈换了件干净衣裳,又成了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
    今日,还要应邀参加国舅长孙无忌的宴会,吸取昨天的教训,韩瑞不敢再休憩了,免得耽误时间,在城中坊市买了几件文雅礼物,直奔目的地而去,须臾到了地方,长孙无忌的府第果然如想象中的那样豪华,高墙大院,画栋雕梁,精美华丽,富丽堂皇。
    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长孙府三个漆金大字,再看看落款,居然是皇帝御印,感叹了李世民对长孙无忌的宠信,韩瑞立即敲门递上了拜帖,便有一个下人出来,引了韩瑞,从旁边小门中进了府第,直向厅中走去。
    在厅中小坐,其实韩瑞也料到自己似乎提前到了,或许要坐一会冷板凳,不过早到总比迟到要好,应付完今晚,明日就可以消停下来,想到这里,韩瑞不禁有几分得逃大难的感觉。
    思索之间,有个仆役走了进来说道:“韩公子,国公有请。”
    有点出乎意料,韩瑞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跟随,出了厅堂,侧边走廊而去,过了几个垂花门,东拐西折,仿佛要故意把韩瑞绕晕,或许让他见识下国公府的宽敞,反正转了好几圈,才顺着一条鹅卵石头小道,来到一个景色优美的园子中。
    来到这里,韩瑞才发现,长孙无忌爱菊之言,并非欺瞒,园子之中,除了几排葱葱灌树之外,其余尽是菊花,放眼望去,尽是金黄色的花海,浓郁的香气随风飘来,沁人肺腑。
    一路走去,在花海包围的中央,有个亭子,隐约可见其上书有赏菊亭字样,倒是名副其实,跟行仆役,韩瑞轻步穿越层层花丛,来到亭子之前,只见亭中摆着席榻,长孙无忌身穿常服,侧躺其中,支臂撑着团团如面的脸颊,低头凝视,好像专心致志的在研究什么。
    “国公……”仆役小声叫唤,恭敬说道:“韩公子来了。”
    长孙无忌似有耳闻,略微弹出两指,仆役好像明白其意,躬身告退而去,只留下韩瑞,想了一下,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长孙无忌在摆弄些棋子,黑白颜色各半,却不是围棋。
    棋盘成方,黑白棋子之上,还刻有字,初看之下,韩瑞以为是象棋,再次仔细打量,发现又不像,棋子数额不足,而且在棋盘上摆得密密麻麻,怎么看也不是象棋的对局阵形。
    或许是某种棋戏吧,韩瑞暗暗寻思,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古代有很多游戏,由于种种原因失传了,没见过也十分正常。
    长孙无忌似乎是陷入苦思之中,忽然坐直身体,在旁边拿了册书卷,翻开查阅,不时摇头晃脑,口中说道:“这样走动,也不对……”
    韩瑞好奇,走近两步,低头观看,不由奇怪咦声,将、士、象、车、马、卒,的确是象棋无疑,怎么少了炮,而且摆棋的位置也不对。
    听到动静,长孙无忌抬头,问道:“韩瑞,你懂下象棋?”
    “这象棋,摆得好像不对呀。”韩瑞说道,两言棋子堆砌在团,乱蓬蓬的摆放,怎么可能玩得起来。
    “怎么不对,你自己看,我就是按照象经描述的那样摆放,不至于错吧。”长孙无忌迷惑说道,顺便把手中的书册递了过去。
    韩瑞也不客气,伸手接来,随意翻开观看,片刻,眼睛都大了,这是象棋书么,怎么一点也看不明白。
    “此乃前朝周武帝宇文邕撰写的象经,前几日陛下阅览,不明其意,让我研究,可是看了好几天,却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长孙无忌跽坐,带着几分期许道:“你可知道?”
    韩瑞茫然摇头,坦诚说道:“书中文理深懊,一时之间,难以理解。”
    哦,失望叹气了下,长孙无忌也不介怀,面团团的脸孔,浮现和气的笑容,道:“晚宴还未开始,怎么匆匆前来,莫不是害怕来迟?”
    韩瑞羞赧道:“昨日之事,也传到国公耳中了?”
    “帝京篇出,长安传唱,我若是不知,岂不是成了孤陋寡闻了。”长孙无忌笑眯眯道:“韩瑞呀,想必你也清楚,我与欧阳询,一向不太对付,既然你在他的宴会上大放异彩,给他脸上增光,可不能厚此薄彼,让我失望啊。”
    这算不算是一种威胁,韩瑞无可奈何,只得抱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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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长安行 第一百六十六章 寻欢作乐(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1…4…15 18:00:08 本章字数:3378

    第一百六十六章寻欢作乐(求月票)
    说起长孙无忌与欧阳询之间的矛盾,却是源于一次宴会,据说当时李世民的兴致很好,就命大臣们做诗互相嘲讽为乐,于是国舅爷长孙无忌,就拿欧阳询来开玩笑,写了首诗:“耸膊成山字,埋肩不出头,谁家麟阁上,画此一猕猴。”
    如果单是嘲笑相貌丑陋也就罢了,反正数十年来,这等事情屡见不鲜,欧阳询应该看得极淡,不过诗中,却隐约辱及了欧阳询的父母,让他极为恼火,因为民间传传,欧阳询的母亲妻曾经给白猿精劫走,父亲率兵入山,计杀白猿,而妻已孕,后生一子,状貌如猿猴。
    这个猴孩就是欧阳询,当然,这件事情未必是真的,但是长孙无忌公然讥嘲,难免不让人这么联想,这让欧阳询情何以堪,自然反唇相讥,作诗曰道:“索头连背暖,漫裆畏肚寒,只因心溷溷,所以面团团。”
    不仅讥笑长孙无忌长得胖,而且心思肮脏,这下子可是犯了忌讳,毕竟人家有个皇后妹妹,做妹夫的李世民自然满面不悦,制止了这场对嘲,尽管如此,两人却也结下了梁子,虽然称不上深仇大恨,不过彼此之间,肯定看对方不顺眼。
    “韩瑞,你不要推说文思枯涩,作不出好诗文来。”长孙无忌笑吟吟道:“你若是帮我在宴会上添光溢彩,回头我就送份大礼给你。”
    “自当尽力。”韩瑞说道,不是贪图什么大礼,主要是长孙无忌的名头太恐怖了,没事最好顺他心意,不然下场可能会很悲剧。
    “放心,也不为难你,与帝京篇差不多就成了。”长孙无忌开怀笑道,面团团的好似胖乎乎的弥勒佛。
    韩瑞苦笑,这个,的确不为难,那么世间多半没有为难这个词了。
    长孙无忌视若无睹,高兴地站了起来,扯过象经,随手扔下,兴致勃勃说道:“来,随我去赏菊。”
    两人在菊花丛中漫步而行,只见菊花盛开绽放,露出鹅黄的花蕊,皎洁饱满,光彩夺目,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美,仔细欣赏,长孙无忌骄傲说道:“我家花圃的菊花,有将近三千株,品种之全,数量之多,可谓冠绝全城。”
    韩瑞微笑恭维起来,心中略微寻思,不管长孙无忌是否真的爱菊,但是种下许多菊花,或许是想向世人表明一种态度,菊花,隐逸者也……
    长孙无忌突然问道:“此时此景,你就没有别的想法?”
    “什么想法?”韩瑞迷惑不解道。
    “触景生情,诗赋歌咏,自然之理也,上回给你逃过了,现在说什么也不能错过。”长孙无忌笑眯眯道,挥了下衣袖,花丛之中居然盈盈走来几个秀美婢女,白嫩纤手捧着笺纸笔墨,却是早有准备。
    居然还记得,韩瑞叹服,稍微想了下,执笔就写了几行字,长孙无忌笑容可掬,招手让婢女递来之时,花丛之中,又有人走来。
    “国公,太乐令吕才到了。”
    仆役的声音传来,韩瑞目光顺势望去,却见那个吕才也是二十七八模样,目光清亮,举止儒雅,让人心生好感,在韩瑞打量的时候,吕才轻步走来,不亢不卑,行礼说道:“拜见国公。”
    “不必多礼。”长孙无忌笑道:“韩瑞,给你引见,太常寺太乐令吕才,善阴阳方伎之书,连魏徵都交口称誉。”
    “吕太乐。”韩瑞连忙行礼。
    “那是魏侍中提携。”谦虚了句,好奇打量韩瑞片刻,目光掠移,吕才轻声道:“不知国公有何事招见。”
    “今晚我要设宴待客,你安排几个太常寺的歌伎俳忧过来。”长孙无忌说道,尽管没有颐指气使,却有种不容人拒绝的意味。
    太常寺,掌礼乐、郊庙、社稷之事,按理来说,即使长孙无忌是朝廷大臣,但是今日设的是私宴,没有资格遣用太常寺的伎乐,然而吕才却没有犹豫,恭敬地答应下来,仿佛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嗯,对了,还有件事情。”长孙无忌摸着肉团团的下巴说道:“陛下前几日,尝览周武帝所撰三局象经,不晓其旨,有人听说,太子洗马蔡允恭年少时尝为此戏,陛下召问,他却也忘记了,你拿去研究,破译之后,直接向陛下陈命。”
    接过仆役递来的象经,吕才也没有翻阅,藏于怀中,朝皇城方向拱手道:“臣领旨。”
    “这些琐事真是让人烦心。”长孙无忌埋怨了句,笑眯眯说道:“笺纸拿来,让我欣赏下大才子的新作。”
    听闻这话,本来告辞离去的吕才,脚步微滞,只听长孙无忌轻轻吟咏道:“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细细品味片刻,长孙无忌不由赞叹说道:“韩瑞,你诗中道尽了我的心思,当年陶渊明有云,三径就荒,松菊犹存,今**言,此花开尽更无花,更胜一筹。”
    “岂敢与靖节先生相提并论。”韩瑞笑道:“靖节先生不慕荣利,志存隐逸,小子却不过是俗人而已,在红尘中随波逐流,附庸风雅,与之相比,高下立判。”
    “哈哈,说得好,大家都是俗人。”长孙无忌笑道:“也告诉你实话,我爱的是菊花娇妍美丽,至于什么靖节先生陶渊明的,与我何干,偏偏有人喜欢拿他来跟我比,真是让人厌烦,不过人家也是好心奉承,不好唾呸,只能将就着听了。”
    “可见国公仁厚。”韩瑞赞道。
    “怎么说?”长孙无忌好奇而不解。
    韩瑞笑道:“宁可自己心烦,却让奉承之人以为得计,心中舒畅,岂不是仁厚之举。”
    “有道理,走,听你这样说,我心里就舒畅了,喝酒去。”长孙无忌大笑起来,扯韩瑞往侧边走去,过了精致的拱门,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偏厅中,水晶珠帘,紫檀屏风,琉璃宫灯,珠光宝气,门窗敞开,夕阳投射进来,泛出半透明的光泽,光芒璀璨,华美之极。
    脚下是柔软的波斯毡垫,踩上去柔若身在云端,席子是用裘皮制作而成,长跽跪坐下来,不会感觉到丝毫的硬度,柔软而舒适,尽管也见过不少世面,但是来到此地,韩瑞不得不感叹,奢侈的确是种原罪呀,让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长孙无忌轻轻击掌,几个衣裳单薄,身材曼妙的秀美婢女鱼贯而入,也不用特别吩咐,就端出器具,将琥珀色的美酒,慢慢倾斜注进晶莹剔透的杯中,分放在两人面前。
    “韩瑞,上好的龙膏酒,新酿而成,滋味独特,不妨一试。”长孙无忌笑眯眯道:“尝尝,看看是否能与你的绝世美酒相比。”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夜光杯?韩瑞心中好奇,小心翼翼端起杯子观察,似有晶莹的反光,却不是完全透明的,又不像玻璃,半响,弄不清楚杯子材料,韩瑞也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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