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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之沉云夺目(耽美)-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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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祺祺、祺祺……”任三爷的声音一直都偏向沙哑刺耳,我仰头“嗯”了一声算应了他,加速的心跳没一刻缓下,似是有股绵绵不断地激流,我抓着他的背,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整个抽动的过程,他皆是无意识地唤着我,从一开始的细微动作,一直到后来的重重挺入,都刺激得让我几欲晕眩。他身上微微发着热,那纤瘦的外表下是均匀漂亮的躯体,在一片漆黑之中,我难耐地伸手抚摸着他,小腹不断地收缩着,那源源不断地快感让我难忍地推开他。
  “等……停、停会儿……”我觉得我快要受不住了。
  他果真停了下来,我趁着空档用力地吸气,下身因为不断地撞击而发烫湿润。我稍缓片刻,他亲了亲我的眼角,用脸互相摩挲着。我微睁着眼,透着那昏暗暧昧的月光瞧着他。
  “祺祺。”我跟触了电似的,一阵一阵地抖颤着,待他从体内慢慢退了出来,脑中却乱七八糟地想着——他真好看。不、不对,是性感……这般想着,我几乎就要这般释放了去。他的呼吸是紊乱的,捧着我脸亲吻了一会儿,握着我的腰,轻轻地翻过身。
  我缩了缩身子,他取过枕头垫高我的下身。我跪趴着,将脸深深地埋入床褥,紧紧地闭着眼。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顺畅,然而,在他挺进的时候,我依旧是不适地仰起头,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祺祺……”
  他吻着我的背。
  “三……潇、潇云……”
  他压着我,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除了呼唤彼此之外,就没有多余的爱语。他忽然直直冲撞起来,我模糊地唤着他,伴随着一声声的低吟,眼泪似乎也跟着溢了出来。
  “潇云……”
  “云、云……”
  我侧躺着,他从后搂住我。
  房里弥漫着一股晨间的暖意。
  我枕着他的手臂,脑子像是停止转动一样,“你说……你很久以前就喜欢我……?”
  “嗯。”不知是不是因为嗓子的问题,他不太爱说话,总习惯直接用行动表示。
  他含了含我的耳垂,我觉得一阵酥麻,心里溢满了异样的情绪,嘴上却说:“你……眼光太、太奇特了……”
  “那时候,我以为你……”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瞅着他,诺诺地问:“那、那……那我那时候看到的那、那一幕是……?”
  他眼中带着一丝困惑。
  “就、就是……”我脑子乱哄哄的,红着脸将头迈进枕头里,闷闷地说:“你怎么会和王筝一起……唉,算了。”
  他垂了垂眼,轻笑一声,双手搂紧我。
  在他亲着我的颊时,我缓缓闭上眼,脸上发热。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三爷、小少爷,您们起来了没有?”
  我看了看他,只见那张原来苍白的脸色泛着些微红晕,噙着淡笑,丝毫不觉危机。
  “让他知道……”任三爷理着我的发丝,轻声说了一句,就要压上来。
  我顿觉末日来临,一把推开他,抓着拐杖腿软地站了起来,往浴室里冲去。
第二十二回(下)完结!!!
  第二十二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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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沉云夺日第二十二回(下)全文完
  任氏的大楼是为两座两连,从总裁室仰头看去,正好能瞧见对头大厦的楼顶。
  血色的落日余辉映在他们身上。
  王筝面带醉意地走到面前,扯住他的领子,横着眼说:『任潇云,你真是太可怜了,他这辈子是要恨死你了……嗝,他今天和他老婆离婚——!离婚了!终于他妈地离婚了!』
  『——呵呵!你知道离婚了他说什么?他说——房子还有剩下的地产,全部!都给那个女人和我儿子!这是、是什么道理……?啊?不要跟我说他爱那个那个风骚的女人!混帐东西!那女人陷害他,还把光碟寄给所有股东——那种欠操的烂货!』
  王筝摇晃着他。
  他的面前是几瓶空了的白兰地。他让医师在白兰地里加了些止痛的东西——譬如,吗啡。
  这样能让他与日俱增的痛苦减少一些。
  当听到王筝说的话时,他在一片模糊之中用双手推开王筝,喘息着拿出喷剂。除了用酒精和药物之外,他觉着自己简直要去寻求毒品的慰藉了。
  『哈哈哈哈——不,你比我惨!看你这模样!你是厉害,不过……你身体没用啊!呵呵,对了对了,最惨的是你,是你!你连要他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王筝狂笑地退了两步。
  他用过了喷剂,伏在沙发喘息了一阵。
  然而,他一想到任祺日看着他时的那抹恨之入骨、怕之入骨的神情,又躲过桌上的酒瓶,仰头一饮而尽。他呛得咳了几声,只是心里的痛苦总算少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药物让他渐渐兴奋起来。
  当他抬头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那朝思暮想的身影,但是——祺祺似乎要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惊醒了,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跑了过去,然后紧紧拥住了那个身影。他们一同滚到了另一张沙发上,他紧抱着低头胡乱地亲吻着——他口出忏悔,连泪水似乎都要流出来了。
  然而,他突然听见一阵尖锐地叫声——
  他眯着眼仰头看着落地窗外。
  他看见对头相连的大楼,一个人影,从上迅速落下。
  那个画面,仿佛是慢动作一样地在他脑海里循环——等到他回神快步走到窗边,紧贴着镜子往下看去,除了黑鸦鸦的的人群之外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难抑心悸地微微睁了睁眼,自杀什么的事情并不奇怪,不过亲眼看到总是不舒服的,尤其是他这种与死亡不远的人。他捏了捏眉心——这次,他是真的醒了。
  当下,他瞥了眼沙发上的那个人,想起了方才做的事情,略显厌恶地抿唇,面目些微扭曲地夺门而出。
  在他走后不久,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不断地、接连地。
  趴在沙发上醉醺醺的王筝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去接了电话。
  『干什——』
  脸上的醉意渐渐地褪去了。
  『么……』
  取而代之的是惨白的面色,话筒慢慢地从王筝手心里滑落。
  而已经坐进车内的他,以拒绝见客的理由让下属关了手机,杜绝一切联络。他疲劳地靠坐着,又从车厢的置物柜里拿出了酒瓶——身体什么的,似乎怎么也及不上酒精了,他一回到屋子就用了大量的宁神药,倒头直接睡了。
  他睡了很久,接连做了许多的美梦。
  梦里都有那个人。
  等他睁开眼,他又觉着空虚得仿佛要心死一样。他想,他已经无法忍耐了。他决定在下午的时候,去拜访任家大宅。
  如今,已经没有任祺日容身的地方,他不可能让他的祺祺流连无定所。他甚至连计划都思量好了——强硬的、柔软的
  然后,他用了饭,叫下人备车——他想要把任祺日接过来,不,应该说是势在必行的。这种积极的想法让他心里燃了希望,连早报也不愿意看了,就打算这么出门。
  噩耗,就在他踏出门口的第一步。
  一个公司经理急急闯进来了,面带恐惧焦急地对他说——三爷,任氏老总……我说的是任家小少爷,昨天、昨天跳楼……
  自杀了——
  ***
  “三叔……?”我把他唤醒了。
  任三爷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仿佛还没回身,腾地坐起了,满脸惊惧地看着我,额上布满了冷汗。我鲜少看他面部表情有这么大的转变——或者说,我总觉得这世上没什么是能让他露出这样略带恐惧的表情的。
  “祺祺……”
  他喘着吸了几口气,两手紧紧地拽着我,抬眼环顾车厢。
  “你做噩梦了?”我问他。
  他闭了闭眼,仿佛还未从梦里抽离出来。我看他脸色挺难看,不由得说:“那你……在车上等,我自己去看看就可以了。”
  他却又摇了摇头,转过头径自打开了车门。
  我让他拉着下了车,他的掌心透凉,还微微发颤。
  我们来到了墓园。
  跟着领路的人,我先去看了我爸妈——他们就葬在一起。墓前摆着新鲜的波斯菊,是这里的管理人定期换的。
  墓穴里,其实只有我妈,另外的,也只有我爸的衣服。我爸是飞机失事,什么也找不到。
  我回头看了看任三爷,他的面色微白,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四目相接的时候,我笑了笑,说:“三叔,当初我妈身体不好,谢谢你一直照顾她……”
  他沉默着,看了看照片中的两人。
  半晌,才轻声地说——
  “……三叔很感激她。”他垂了垂眼,拨了拨墓前的波斯菊,又说:“她生了祺祺,我很……感激她。”
  我扯了扯嘴角,同样看了看照片中的两人。
  我爸戴着眼镜,穿着西装,一脸斯文俊逸;我妈含蓄地笑着,长发直落,微带稚气的笑着。
  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虽然,已成过去。
  之后,我去看了王筝。
  王筝也在同一处墓园,墓地是张妈选的。前些年张妈回乡了,离开的时候身体也不太好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着照片里的王筝,脸上淡笑,眼眉中带着傲气——
  我总是要感叹。
  王筝……是这样的好看、漂亮。
  我俯身,抚了抚照片里的王筝,那抹笑意,仿佛更深了。
  我们两个,就像是永远无法在同一个轨道上——当我离开的时候,他留了下来;而这次他离开了,我却留了下来。
  我对着王筝笑了笑,想了许久,最后却说:“王筝,你在另一个世界,会不会遇到另一个我?”
  “……如果遇到了,你要记得,对他多撒娇,多缠着他,让他拿你没办法,我知道,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如果……你遇不到,那就代表你就会找到更好的人,一个对你好、不会让你害怕、不安,不会让你觉得痛的人。”
  我拍了拍腿,站了起来。
  王筝的笑容还在——他永远都会在那个地方。
  我走下阶梯的时候,瞧见了任三爷。
  他站在一处,呆愣地看着,不知看些什么。
  我碰了碰他,任三爷猛地惊醒似地回头看我。
  “怎么了?”我问。
  他垂眸不说话。
  我脑中不知闪过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问:“是不是……那时候,我也葬在这个地方?”
  任三爷顿住了,我正打算笑出声的时候,他突然拽住我的肩膀,神色略带惶恐地说:“祺祺!你别离开三叔、别离开……”
  他紧紧搂着我,我靠着他的肩头,闭着眼轻叹一声。
  “好。”
  ***
  我记得。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
  我坐在后院,天空布满了乌云——那时候我妈摸着我的头,说,祺祺,怎么办,蓝天不见了。
  我那时候也很懊恼,该怎么办呢。
  后来,我也明白了。
  蓝天其实还在,只要把乌云慢慢地拨开。
  放眼看去——
  海阔天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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