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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眷恋风情-第4章

小说: 眷恋风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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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逆蝶听了的反应只是朝他投去冷冷一瞥:心里考虑着是否要骚扰蓝豹的金头脑。
            像这种小事,她乐于有人代劳。
            结果懒惰的下场是让“丈夫”抱着她上辆高级房车,一路不停地闯红灯、超警车、抢救护车车道、挤撞别人奉公守法的行车,还吓坏了两个刚抢完银楼的鸳鸯大盗,再加上十几个跷课的飞车少年躺在沟底哀嚎、拿西瓜刀互砍的混混跳上遮阳棚打颤、三三两两调戏槟榔西施的运将欧吉桑惊得一口吞下槟榔渣,让鸣声不断的警车随后收拾残局,顺便立点小功。
            杀人容易,甩掉疯子却难如登天,她发誓要改掉懒散的习性,一回家就把壳搬掉。
            远离狂人。
            “你十一岁那年在东港海边掷下第一只瓶中信,持续了六年……”
            “五年。”秦逆蝶随口纠正,满十六岁就得离开育幼院是规定。
            “不对,我明明拾到六只琉璃瓶,分别是绿、蓝、紫、红、白黄。”
            她的眉头不由得一皱,“你一定很无聊,天天等在海边拾瓶子。”
            “因为贝壳被人捡光了。”他不在乎被嘲笑。
            “你住在海边?”
            “是呀!”很远的海一方。
            “奇怪了,怎么会让你全拾了去?”她记得瓶子是在每年六月中旬上下掷入海里的。就算飘不出海,总会叫近海小渔船网个正着,不可能个个皆齐。
            而且……六个?古怪得紧。
            “缘份。”
            秦逆蝶好想扁人,若不是抬手会累,她早一巴掌掴不去,“徐志摩早死了,李白已成仙,你收拾好包袱投胎去吧!”
            “小瓶儿,你缺少浪漫细胞哦!我多编几首诗曲……”可车窗无礼的诗兴,他转头过去睨了一眼,“有事吗?”
            隔着一条婴儿掌厚的车窗细缝,怒气冲天的咆哮声齐发,有的脸上带血、有的脚跛怒瞪,全是狼狈不堪的惨状。
            可见这紧急煞车招来多少人怨咯!
            “你会不会开车,想找死去黑帮火并。”
            “少年仔,你目啁搁裤底,黑白给你老爸停车。”
            “看看我这辆车才开十年就撞个稀巴烂,你要给我赔啦!”
            “还有我的医药费……”
            “精神损失不拿个十万八万,我告得你倾家荡产。”
            “警察局长是我大舅子……”
            “立法委员张德志是我死忠兼换贴的朋友……”
            一行人吵到最后吹嘘起自己的身价,狮子大开口的要求赔偿,要求赔偿的钱粗略算一下,七、八辆半毁及烤漆掉个几块的车,大概都可以全换部新的了。
            而医药费和精神损失尚不算在内,仗着人多气旺欺他那张笑脸。
            殊不知笑容下的无情。
            “你一定得很有钱,不然会被关到海枯石烂。”秦逆蝶等着见他被剥皮。
            “是唷!一要百万名车,二要千万豪宅,三要亿万聘金,我能穷吗?”他取笑道。
            她微恼地一瞪比较省事,“小孩子不懂事的傻言。”
            “我当真了,老婆。”
            “疯子,警察来抓你了。”她下巴一努,指向一队荷枪的霹雳小组。
            “为了你的幸福,小瓶儿,他们抓不走我。”他笑吻她不避不躲的唇。
            一朵虚伪的笑扬起,“好感人哦!”
            肇事车主迟迟不下车,以及这辆车多次违反交通规则,年轻的刑警当车内人是枪击要犯般严阵以待,几管枪口全指向天蓝色房车的车头。
            风向天哈了一口气擦擦内窗,丝毫不在意地用面纸抠掉上头的小黑渍。
            这举动近乎挑衅,气盛的警官一火大,托起枪身往玻璃窗一击,没想到反弹的力道竟让他跌飞出去,所幸同事及时伸手一扶,免得闹笑话。
            见状众人都知晓这是一辆高价房车,刚才讨论的赔偿价码暴涨三倍。
            另一位较沉稳的警官以手势要求他降半窗,方便彼此交谈。
            “先生,你造成交通混乱,请下车接受警方检查。”
            风向天笑嘻嘻地托着腮,一睨他胸前不明的小证件,“陈警官,内人有严重的恐男症,我怕你们一搜车她会尖叫。”
            “你妻子?”他怀疑地看看不发一言的女人。
            “内人的身子不好又有自闭倾向,刚刚因为脸色发白我才急着送她就医,没想气喘又犯了,喉咙被痰梗住,做丈夫的我只好赶紧停车,以口吸出她咽喉那口痰。”
            “呃、是……这样吗?”好牵强的藉口,陈警字不太信服地眯起眼。
            “当然是喽!我是优良的好市民,绝对不说谎。”偶尔骗骗人而已。
            “你的违规驾驶严重破坏交通秩序,请把身份证和驾照交出来。”虽然情有可原,但一切还是得秉分处理。
            “喔!好。”风向天故意东翻西翻,然后一脸抱歉地摊摊手,“我太爱我的妻子了,一紧张什么都忘了带。”
            “那就委屈你到局里走一趟。”
            “不好吧,我怕你们署长一听到我去会掉裤子,小事一桩别惊动上层。”怕他率众挤破警局大门。
            警力不足,警局设备资源也有限,不堪破坏。
            “先生,请你合作,我们不想让你难堪。”陈警官口吻强硬了起来。
            “台湾的警察越来越不济了,居然要我合作?!”来个黑白两道大融合吗?龙门是全世界最强大的黑色势力,龙门子弟散布各行各业,大部份以游走法律边缘为乐事,少部份人投身于政、商两界,或是投身正义,当成合法的流氓。
            有光即有影,黑夜与白昼同时并存,形成诡异的灰色地带。
            “学长,这人太刁钻了,不受点教训学不乖。”先前的坏脾气警官气愤得要拉开车门将人揪出来。
            然而经过改良的特殊金属质料铸成的车门哪里能轻易扳得动,他一恼怒就举高M16冲锋枪,直往半开窗的人头砸。几乎在一眨眼间,枪离了手易主,笑容迷人的男人如罗刹般扣下扳机,狠绝地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弹孔,所有人都吓呆了。
            枪一停,其他的霹雳小组成员回过神全端上枪,正准备回击——“不准开枪,这是命令。”
            一个微胖的秃头长官走上前,手上还拎着一袋凤爪,啃了一半的猪血糕来不及吃完。
            “你是存心让我难看呀!他们是我精心调教出来的子弟兵,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一回来就卯上他的地头。
            风向天恢复嘻笑神色地把枪扔向他,“范秃子,警校缺人找我调,保证个个是精英。”
            “切,想害我被新闻媒体烦死呀!可怜我快秃光的头。”他大笑的抚抚没几根毛的头。
            这一笑,让他身后的下属全怔愕不已。
            “有空上我那泡壶茶,不过我可不担保有空哦!”他会很忙。
            忙着追妻和享受温存。
            “世风日下哦!罪犯赶起警察了。”范秃子摆摆手,表示一切他负责。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接着毫无擦良的高级房车扬长而去。
            “长官,你怎么放他走了?”
            范秃子面上一肃地瞧瞧吓得湿裤子的手下,弹头不过是射穿外衣罢了,难怪被人讥警察不济。
            “难道你想和龙门为敌呀!不自量力。”
            一句龙门堵住了悠悠众口,气焰当场降到冰点。
            第三章“你很适合去选总统。”
            瞧风向天圆滑的说词多像个政治家,满口谎言面不改色,笑容浮夸。
            好好的一个人经他口一传百病缠身,恐男、自闭、气喘加休克,她能活到现丰真是上天垂怜哦!
            反胃的秦逆蝶闪着不驯的讽笑,放纵的灵魂洋溢浪荡的气味,誓以平凡人心自居的她还是逃不开不凡的追捕,懒得有格调。
            看来她这一生是注定精采到底了。
            “小瓶儿,你在气我耽搁过久是吧!”
            她根本不睬她,但风向天就是有办法自言自语拉杂一大堆。
            “和我在一起的好处足以用上一辈子,耐用、耐磨、耐操、耐酸雨,睛天打伞当贴心,阴天淋雨是浪漫,硬如钢铁、柔情似水……”她快疯了,他是毁灭者。“舌头不累?”
            他眼底含着浓浓笑意,表情装出被弃小狗的可怜相,“你嫌弃我。”
            “我是。”
            “嫌弃我太优秀、太卓越,你自卑感抬头。”他心底一点讶然她的坦白。
            说实在话,怪难受的——不过难受在一秒间化解。
            “自大来自幼时断乳期的不完全所致,你需要一个奶妈根治病态。”他可真……谦虚。
            “你要效法南丁格尔的无私大爱吗?薪资从优。”他将视线往她颈下风光浏览。
            秦逆蝶忍住唾骂的冲动,“没人想拿刀吹死你吗?我报名第一号。”
            “哈……幽默的小瓶儿。”风向天大笑数声以认真口吻道:“他们只敢想,没有胆子。”
            “喔,那你死在我手中算是死得其所咯!”反正杀人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他当她说气话的扯扯她及肩黑丝,“把头发留长些,我要与你结发。”
            “这是命令还是请求?”
            “是我心中小小奢望,我倾慕你。”他不介意说出真心。
            所谓深情不用言语是屁活,心灵相通更是可笑的神话,天下有多少人具读心的能力,情猜情解都是一个困字,徒扰心绪。
            女人爱听情话,男人何尝不是。
            他们把渴望藏在心底以为对方会懂,可惜解语花儿不解心,只黯然神伤地测疑真心有几分,徘徊在爱与不爱之中。
            一旦错开心意即是两条平行线,再痴傻的女人也学会放弃,只因一份不确定。
            爱要说开,默默会出不期望回报是傻子行径。
            “你倾慕我?!”二十一世纪初的整人手法?
            “也许你怀疑我的诚心,但我的确倾慕你。”
            “非常动人的奉承,但我成年了。”骗骗无知的小女生还差不多。
            风向天不以为意的笑笑,“固执的小东西,你对世界存疑。”
            “不,你例外。”
            “喔?”他不敢窃喜这是赞美。
            毕竟女人最爱说反说,尤其是龙门的女人向来刻薄,他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百毒不侵。
            “最近看了医生吗?台大的精神科医疗设备很水错,到荣总养老有大将军陪你对弈。”绝不,无聊。
            他轻笑的直瞅着她,“你是好战份子,我的小瓶儿。”
            “别再叫我小瓶儿。”像是后宫受宠的小答应(皇帝的贴身女侍)。
            “你在剥夺我小小的乐趣,乖女孩心地要善良,圣诞老公公才会送你糖吃。”
            他以哄小孩的口吻调戏,若是建党女子怕是早翻了脸,扬手便是一巴掌。
            但是人懒懒的秦逆蝶只将冷眼一睨,眼底的嘲讽写得明明白白:我不是乖女孩,恭喜你发现本世纪巫婆的存在,奖品血淋淋人肉香肠一根,不用客气。
            “不相信我喜欢你?”
            “你相信西瓜结在树上,苹果满地爬?”她不盲目。
            “你和我是同一等人,我们互属。”我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契合。
            同样邪恶吗?“你错了,我们是天和海,看似蔚蓝一色却遥如永恒。”
            “风大闪舌,我们有相同的灵魂。”
            秦逆蝶不回应。
            “小瓶儿,你很不合作,至少好奇的问一声是什么。”人通常的反应。
            “我没有好奇心。”那是危险的基本因子。
            挫折感不存于龙门子弟,他迳自开口,“孤独。”
            “咦?”是她听错了吧!
            “你的听力很正常,我们两个都是孤独的灵魂,渴望融合一体。”他们需要爱。
            她有种伪装被揭穿的错愕,“我有很多肝胆相照的朋友。我活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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