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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错妃诱情-第41章

小说: 错妃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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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眉妩好似濒临溺水的人忽然看到救生船一般,踉跄着奔了过去,向百里寒怀里扑去。但是她没能如愿,一股寒冷的劲风袭来,她疾奔的身子滴溜溜地打了个转,就在快要触到百里寒的白袍时,旋转着狠狠摔倒在地。
  刺骨的疼痛袭来,这一跤摔得真狠啊。
  她满脸不信地抬眸望去,只见百里寒依然负手而立,就好似没动一般,但是代眉妩却切切实实感到那股劲风是从他袖间袭来的。
  “王爷,你为什么这么待眉妩,眉妩做错什么了?”她泪流满面地哭诉着。让白流霜试药的是他自己,又不是她,不是吗?他为何要如此对待她?”
  百里寒低头看去,月光的清影映在代眉妩哭泣的脸上,一颗颗泪珠就像是珠子一般地从她的玉脸上颗颗滚落。此时的她是那样脆弱,那样可怜,那样悲惨。
  可是,此时,她的哭泣已经引不起他半点的同情,也引不起他半分怜惜。
  这一刻,他才忽然觉悟到,他从来就没爱过她。
  他对她的感情,或许是被她曼妙舞姿绝美面容的一时迷恋,或许是对她楚楚可怜娇弱凄楚的一时怜惜,但,那不是爱情。
  虽然,起初也是美丽的,也是璀璨的,但,那美丽和璀璨就像是一个七彩的泡沫,被风一吹,便泯灭于无形。
  代眉妩哭诉良久,发现面前的人,依旧是一动不动肃然挺立着,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没有一丝动容。
  心中忽然一寒,透过泪水的间隙,借着微蒙的月色,她看清了他的脸。
  依旧是过去那张脸,五官俊美,神色清寒,可是她却发现有什么不同了。以前,他纵使是再冷漠淡然,也没有像今夜般………这般,肃杀,就像是专司行霜布雪的仙人降临在人世一般,令人望上一眼,便遍体生寒,瑟瑟发抖。
  之间,她竟忘了继续装哭下去。
  百里寒冷漠的视线越过代眉妩,望向依着桌案而立的百里冰,冷声道:“五弟,我这王府可不是你的别院,日后你若是再深夜造访,休怪三哥不客气。夜色已深,快些回去吧!”
  百里冰一动不动,不走也不说话,静静站在黑陈的暗影里,脸上表情幽幽暗暗,令人看不分明。
  良久,他忽然问道:“她怎么样了?”语气虽然是轻淡的,但是其间那一抹微微的颤意还是将他的担忧泄露无余。
  百里寒微怔,良久才明白过来,百里冰指的是流霜。这小子,是真的很关心流霜啊!难道他真的喜欢流霜?
  站在一旁的花娇乖巧的走到案前,将烛火点燃,一室橘黄的光芒流泻,映亮了百里冰的面容。
  当百里寒看清了百里冰脸上的神色后,第一感觉,是震惊,第二感觉,还是震惊。
  眼前的这张脸,不再是百里冰往日那张带着纯真无邪的笑容的脸,也不是那张带着点张扬邪气的坏的脸。
  这是一张属于男人的脸,一张为情所困,为情所伤,为情所苦的脸。
  这是一张深陷到感情中不可自拔的脸,这是一张被情爱折磨的脸。
  眼前的人,是他的五弟吗?
  是那个顽劣任性无法无天的五弟吗?
  这一刻,百里寒忽然明白,他错了。他的五弟,再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对流霜的感情,或许一点也不比他浅,一点也不比他少,一点也不比他淡。
  “她怎么样了?”百里冰见百里寒不说话,再次问道,黑眸中的担忧是那样深沉。
  百里寒别开了脸,不忍去看百里冰眸中的那一抹忧色。
  他沉声道:“她走了!”
  “段轻痕带她走了?”百里冰淡淡问道。
  “是的!”百里寒冷声道。
  百里冰忽然微笑了,他的脸,再次回复到无邪天真的样子,“三哥,她走了,不用你说,我再不会来你的王府了。今夜来,不为别的,不过是想替你收拾这个女人,既然你来了,那就算了。”言罢,他缓步走向门边。
  临去前,他忽然对趴在地下的代眉妩盈然一笑,黑亮的乌眸一转,道:“代妃,你脸上那朵桃花真是好看啊,没想到抹了延迟伤药药效的膏药,这桃花还是晶莹剔透啊。”说罢,悠悠然走了出去。
  代眉妩脸色惨白,这个小魔王,终究还是揭穿了她啊!
  百里寒闻言,神色一寒,修眉微微凝结在一起。
  他淡漠地转首望向代眉妩,眸中一片寒意凌人。
  当日的毁容事件,果然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是他太笨了,竟然相信了她的眼泪,相信了她的寻死觅活,错怪了流霜。
  低首恨恨望向她,那朵流霜精心雕刻的桃花在她脸上妖娆的绽放着,百里寒只觉得心头难受的很。想到流霜脸颊上那道被他划出的伤痕,他心内的怒意不可抑制地晕开。
  流霜一番好心帮她抑制疤痕,却被她利用反咬一口。
  她不配!
  她不配拥有流霜刺绣出的这朵桃花。
  百里寒修眉一皱,手中乍然出现一把薄薄的袖剑,抓住代眉妩额衣襟,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王爷,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对代妃!”花娇哭着抢了上来。
  张佐李佑从暗处忽然跃出,一把扯走了花娇。
  “王爷,你要做什么?”代眉妩惊恐望着百里寒的眼,他的眼中,悲悯与愤恨交织着,几乎令她惊恐万分。
  “王爷,那次毁容事件确实是眉妩一时之错,可是,这次眉妩却是受害者啊,眉妩的孩子确实是被那个白流霜害的。”她做着最后的反抗,试图用那个莫须有的孩子求得他的原谅。
  百里寒不听此话还好,一听此话,眸中怒意忽威,他冷冷说道:“到了此刻,你还要骗本王。我问你,你从来没有侍寝,何来怀孕一说。”
  代眉妩一惊,不可置信地凝视着百里寒的眼,她不相信,他是怎么知道她没有侍寝的?她自然不知百里寒将那夜的事情已经原原本本想了起来,在她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怔怔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月光纠结着灯光,笼着百里寒的白衣,衣上泛起的冷光是那样幽寒,就好像是被冻结了的雪光。
  他紧抿着唇,好似一张嘴,杀意就会倾泻而出一般。
  代眉妩从未像今日这一刻这般绝望过,悲凉过。
  这个俊美绝世的男子终究是不属于她吗?她不甘!
  她一脸无辜,惊叫着说道:“王爷,眉妩那夜确实侍寝了,也确实怀孕了啊,御医都诊出了眉妩怀孕了,不是吗?”
  “是!可是,今夜你为何派人偷偷出府去买猪血呢,不是为了吃吧!”他厌恶地说道。
  代眉妩一怔,她嘱托花娇派了可靠的人去买猪血,没想到被百里寒查了出来。
  “还有话说吗?”百里寒手中的短剑轻轻触到代眉妩的脸颊上,一片幽冷的寒意刺破肌肤。一想到他被猪血所骗,从而害了自己的孩子,他就抓狂。
  短剑抵在代眉妩的脸颊上,冷意透肤而入,随着恐惧一起滑入心间。
  代眉妩望着百里寒那双近在咫尺,冷意肃然的眼眸,心中一寒。她知道今夜自己难逃一死,心底深处忽然漫上来深深的恨意,那恨意盖过了恐惧和绝望。
  她仰着头,嘶哑着声音凄然道:“百里寒,你杀了我吧,就是杀了我,你的孩子也回不来了,你的流霜也回不来了。我得不到你的爱,你也休想得到她的爱。告诉你,我恨她,恨她抢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恨她抢了原本属于我的爱。同样是人,为什么我就要如泥泞一般任别人踩在脚下,做那青楼里的妓子。而她呢,就可以一生下来,做那大家小姐,还被皇上赐婚做王妃。我不要这样,我偏要做人上人。”
  她那双凄迷哀怒的眸中终于不再是那么柔弱乞怜,而是绽出一抹深沉的恨意。
  “这场阴谋确实是我导演的,可是,你的孩子确是丧在你自己的手上!”她冷冷的一字一句说道。
  最后一句话,彻底将百里寒击倒了。
  孩子!他和流霜的孩子!
  百里寒心痛地念着这两个字,但是却怎么也吐不出声音来,这两个字似是被噎住了,生生地掐在他的喉间。只觉得有千般滋味顺着辣辣的喉头直涌上来,烫了脖子舌头,烧了意识。
  她说的对,确切来说是他的不信任,害了流霜,也害了他的孩子。
  他只有用自己的生生世世弥补他犯下的错误。
  而眼前的女子,他悲悯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她还是曾经那个在林间曼舞的白衣女子吗?那双曾经吸引他的眼眸此时被仇恨和欲望充满,使得她那双绝美的脸容扭曲着,带着一丝狰狞。
  没有了惨不忍睹的疤痕,她的脸依旧是狰狞的。
  百里寒闭上眼睛,心底忽然涌上来一阵悲凉。
  他缓缓放手,代眉妩喘息着软倒在地上。
  “张佐李佑,将她关押到冷苑里,派人严加看守。”百里寒冷声说道。
  思及到方才花娇为了救她,拿出的那块玉环。他的黑眸一眯,忽然绽出一抹厉色。
  第七十六章:师兄的好
  在船上漂了十日,到了楚州渡口,流霜原以为师兄会带着她一路北上,与暮夕夕一起到天漠国去。却不想到了楚州,师兄便带着她和红藕,还有药叉和药锄下了船。而暮夕夕一行,却依旧沿河北上,到天漠国去。
  自那夜暮夕夕甩帘而去后,流霜就再没见过她。流霜心知暮夕夕还在误会着她和师兄的关系,总想寻机去解释,但是,每次去找她,她都拒而不见。流霜没想到这个公主的脾气这般大,本想待她气消后再去找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道扬镳了。
  岸上早有车马前来接应,流霜正要上马车,回首望去,却见大船泊在渡口没走,而暮夕夕不知何时已经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站在甲板上,向她们这边遥望。
  日光明丽,映着她一身飘飘荡荡的彩衣,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凄艳和寂寞。
  流霜心头一涩,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有缘再见,若是此时不解释,怕是以后很难说清了。遂微笑着对师兄道:“师兄,我想和公主说几句话再走。”
  段轻痕闻言脸色微变,他隐约猜到流霜要和暮夕夕讲什么话,心内微微有些苦涩。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好,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流霜微笑着拒绝了。若是师兄在身边,有些话不好说。
  段轻痕眸中光芒微黯,飞扬的修眉微颤了一下,随即便淡笑着道:“好吧,让红藕陪着你去!”
  流霜点点头,带着红藕,又登上了船。
  暮夕夕遥遥看到流霜又回来了,微微抬起头,美丽的双眸带着一丝不屑和傲气冷冷注视着她。流霜见她神态如骄傲的孔雀一般,睥睨着她。心内不禁没有反感,反倒为她的率直而欢悦。这个姑娘,所有的情感都是写在脸上的。
  当下,流霜浅笑着开口道:“今日就要分别,流霜又几句体己话想要和公主说一说!”
  暮夕夕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便转为平静,硬邦邦地说道:“我们之间没什么体己话可说。既然东方喜欢你,而我又喜欢东方,我们便是情敌。情敌有什么话好说的!若你也是我们天漠国的女人,按我们草原上的风俗,我倒可以和你比赛骑术马术,赢了你把东方抢过来,可你偏偏是一个汉人,什么也不会。我若和你说这个,倒好似欺负了你一般,哼——”说到最后,忍不住懊恼地嘟起了嘴。
  流霜听了暮夕夕的话,不禁“扑哧”一乐,这公主竟然将爱情和箭术武功划为了等号,以为胜了便可以赢得爱情。若是那样,爱情岂不是太简单了。
  这公主着实可爱的紧,当下生起了调侃之心,微笑着道:“虽然我是个汉人,不会骑马射箭,但是我会琴棋书画啊,公主不妨和我比赛作画,如何?”
  暮夕夕闻言脸色一变,极是懊恼。她自然知道自己是比不过流霜的。她自那夜见了流霜作画后,对流霜温婉的气质和高超的画技极为欣赏,却不想东方流光竟然喜欢她。
  这让她心中极是矛盾,一方面,觉得他们两人天生一对璧人,极是相配的。另一方面,自己心内却又极不甘心。
  流霜见到暮夕夕懊恼的样子,不禁淡笑着道:“流霜是和公主开玩笑的。流霜和师兄自小一起长大,心里一直当他是哥哥,没有男女之情。还请公主不要误会了才是。”
  暮夕夕淡淡扫了一眼流霜,并未因流霜的话有一丝喜色。因为,在船上,她已经从东方流光对流霜无微不至的照顾看出,纵使是这个女子不喜欢东方流光,可是东方流光却喜欢她的紧呢
  流霜眼见得暮夕夕并未因为她的话而欢快,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也只能如此了。于是,便和暮夕夕道别,向岸上走去。
  一行人登上马车,一路向西而去,据师兄说他们要去崚国,那是他的家乡。
  愈向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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