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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婀娜传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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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之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无恨弄丢了,无恨是自己从漠北到江南这一路的支撑与坚持,怎么能丢了呢?醒之每每想起是因为自己无条件的相信了莫苛,才会丢掉无恨的时候,翻山蹈海的悔恨与绝望便能瞬时将醒之淹没。
  醒之做梦都不敢想无恨落在那些人手里,到底会出什么事,如果真有什么万一,即便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对不起玲珑月交托时那殷殷期盼与无条件的信任。
  小望山上众人的态度极其诡异,关于他们所说的婀娜山天池宫,醒之不知道潜意识里是不相信,在醒之的概念中婀娜山上人只不过是传说,传说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故事,故事中那些传说中人可以让人仰望让人向往,可当你突然成为传说里的人时,那是一种多么荒谬的感觉。所以即便是答应了找回记忆,醒之也并未把诸葛宜所说的话全部当真。
  一只大胆的松鼠,站在醒之的手旁,盯着醒之看了又看,一直沉溺在思绪中的醒之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它吸引了,那松鼠等了又等似是实在经受不起诱惑,自认为隐秘的朝醒之身上跳去,一点点的挪到醒之的腰间,扒拉着小爪子去拽醒之腰间闪闪发光的金玉相间的配饰,左拽左拖四个蹄子一起拖拽,什么姿势都用了个遍,小松鼠折腾了好半晌,怎么也弄不掉那亮晶晶的东西,着急的抓耳挠腮的团团乱转,一只爪子就是不肯放下那根绳子。
  醒之被这呆呆傻傻的小松鼠逗的笑了起来,小松鼠收被笑声惊吓到了,一下松了爪子,大大的眼睛机警的看向醒之,醒之抬手就要去抓身上的小松鼠,却被一只手轻轻的挡住了下来。
  “别抓,吓到它,它就会咬人的。”郝诺一边小声的说着话一边伸出手去,放在小松鼠身旁,小松鼠歪着脑袋看了一会,似是认识这只手一般,放弃那拽不掉的配饰,想也不想就跳上了这只手。
  郝诺歪着脑袋眯着眼,一脸得意的摸了摸手中的小松鼠,将小家伙送到了醒之的面前:“看,你对它友善,它就能感觉到的,就不会咬人了。”
  醒之坐身起来,用手指点了点松鼠的小脑袋,漫不经心的说道:“对那些花花草草还有这些小动物,倒是有办法的很呢。”
  郝诺昂起来脑袋,骄傲的说道:“那是,我可是和它们一起长大的。”
  醒之不再言语,缓缓的躺在身去,目光散漫的打量着周围的杏树,郝诺等了等却未等来夸奖,疑惑的看向醒之,却见她早不知神游何处,郝诺生气的瘪了瘪嘴,伸长着脑袋挡住了醒之的视线,醒之被突然冒出的俊脸吓了一跳,微微皱了皱眉,转过脸去不看郝诺。
  郝诺顿时委屈极了,他伸手放走了手心中的小松鼠,怯生生的拉住了醒之的衣袍,软软的说道:“你,你不喜欢我现在的脸,是不是?”
  醒之并不看郝诺,似是安抚小动物一般,抚了抚郝诺柔顺的长发,随意的应道:“不是。”
  迟钝如郝诺也感到醒之明显的敷衍,似是非常生气,赌气的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将脸换回来便是!”
  郝诺的无理取闹让醒之的心更是烦躁,皱了皱眉头:“你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郝诺顿时红了眼眶,莹莹的泪水在一双圆圆的大眼里打着转:“你就是不喜欢我!无论我怎么样你就是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无恨!你想要他,根本不想要我!”
  醒之叹了一口气,努力的压抑着无名的怒火,好脾气的说道:“你和无恨又不一样,和他比什么呢?”
  “是不是,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比不上他?”郝诺努力睁大双眼,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来。
  醒之莫名的心虚着,不敢与郝诺对视,看向身旁的杏树苗:“你是你,他是他,没什么好比的。”

  梦醒回眸秋风逝(三)

  醒之莫名的心虚着,不敢与郝诺对视,看向身旁的杏树苗:“你是你,他是他,没什么好比的。”
  “为什么那么不耐烦我?你昨天明明不是这样的……”郝诺顿了顿了又说道“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的脸?……其实也没关系的,你要不喜欢……我,我便不要它便是。”好半晌,郝诺不见醒之回头,也等不到醒之的回答,便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似是下定了何种决心,小心的说着:“我不怕疼的,不怕疼,不疼的。”,抖着手捏开了瓶口,郝诺又看了醒之一眼:“如果,如果我难看了,你是不是就会让我跟着你了?”
  醒之有点懵然的回过脸来:“你说什么?”
  郝诺紧张的吞了吞唾沫,挪了挪身子,更加的靠近醒之,小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和他一样也受过苦,没有人要,变的很难看很难看,你就会让我跟着你……”
  醒之即可冷了脸:“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郝诺紧紧的捏着药瓶,心虚的垂下头:“连悦……连悦师兄查到了他的生平……他根本就不是你弟弟……你是不是想让他当你的仆士,所以才会,才会对他那么好的?”
  醒之怒声道:“他一直生活在西域,焉是你们说查就能查到的!说!是不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
  郝诺摇头连连,唯唯诺诺的说道:“不是,不是……我没,没胡说……只要我们想知道什么,连悦师兄都能查出来的……”
  醒之惊怒交加,怎能将郝诺的话听进去,她利落的爬起身来,便要去找诸葛宜,郝诺不知是感应到什么,一把抱住了醒之的衣角,求道:“连悦师兄不是故意的要查的,你不要不相信我们……我们都是真心,真心对你好的……我只是怕,只是怕你会要他不要我,所以才……你别走,别下山,别不相信我们……师父等了一辈子,才等到天池宫的人,我不敢了……不敢了,你别生气……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师父吧……我再也不敢求什么,也不敢乱说话了……”
  郝诺一声声极压抑的啜泣声,让醒之的心渐渐的软了下来,她慢慢的平复了呼吸,蹲下身来,抚了抚郝诺披在身后的长发:“别哭了,是我心情不好,迁怒你了。”
  郝诺睁着泪眼抬头看着醒之:“你别生气……是我错,是我错,我笨,我不会说话……我不该乱说话。”
  醒之叹息了一声,坐回原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郝诺的乌黑油亮的长发:“我并非是有心责怪你,也并非是怀疑你们小望山,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说谎,可是无恨在小望山丢了如今还不知道人会怎样,又怎么让我心无芥蒂的相信你们?”
  似乎见醒之的态度软化,郝诺的情绪也好转了起来,他脸上泪痕未干,眯着红肿的眼偷偷的将头枕在醒之的腿上,手死死的拽住醒之的衣角,认真的说道:“我和你的命是相连的,师父宁愿我死,也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更不敢伤害你在乎的人……”郝诺捏住醒之的衣角,朝醒之怀里靠了靠,有些紧张的说道:“可是,如果你让他做了你的仆士,我们就会很可怜很可怜,他们都可以欺负我们的……你就当可怜可怜师父……要不可怜可怜我也行,你就收我做你的仆士……好不好?”
  醒之摸了摸郝诺哭的红肿的双眼,低声哄道:“你昨日还说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人,今日怎么又改了口?”
  郝诺抬手握住了醒之的手,表情说不出的慎重,煞有其事的说道:“我没有改口,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人,我就是为了而生的,我们是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如果你要我,那么我就会成为这世上最幸运的人,如果你要了别人,我就会很可怜很可怜的,会和师父一样可怜、不,一定比师父还可怜的!“
  醒之点了点郝诺的脑袋:“傻瓜,话都说的颠三倒四的,我怎么明白你的意思?你先告诉我,你连悦师兄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郝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我也不知道,每次只要师父想知道什么,总是问连悦师兄,就算当时师兄不知道,第二日也会知道的。”
  醒之微微挑了挑眉头:“是吗?那么说你们有自己的打听消息的渠道了?……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早就打听过无恨的消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无恨的事?”
  郝诺咬着下唇,委屈的说道:“我回房面壁没多久,师父和师兄就一起来了,师父很生气……骂我不争气,还说我不该不听话,连悦师兄告诉了我,那个……你那个弟弟其实不是你弟弟,说你对他很好很好……还说若我一直惹你不开心,你肯定不要我的,还说你心中一定是属意的仆士就是他……是不是啊?”
  醒之想了想,问道:“是吗?无恨的事……你师兄也是早上才知道吗?”
  郝诺气鼓鼓的说道:“你为什么老不相信我,我从来都不会说谎的!这事这么重要,如果连悦师兄早就知道了,师父他们肯定一早就告诉我了!”
  醒之微怒道:“既然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你!你就是怀疑我们!”郝诺气愤的爬起身,理直气壮的大声道:“我从小到大一直戴着面具的,师父不让摘的,说只有见了你才可以摘的!”
  醒之双眸直直的盯着郝诺:“为什么只有见了我才可以摘?若真如此,你一个人戴便是,为何你的师兄们也都戴着?是不是你师父也是戴着面具?”
  郝诺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一张白玉般的脸胀的通红通红的,他抓住醒之的手,咬着下唇争辩道:“你……你怎能把我们想成这样?……我们才没有什么目的呢!我们才不想要什么凰珠呢!我们才没有藏你那个什么弟弟……你你……你好过分!你怎么,怎么能这样的想我们!我们没有骗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待别人的真心!……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醒之心中说不出的烦乱,抬手就要扯开郝诺攥住自己的手,谁知郝诺是个拗脾气,死死的醒之的手,怎么也不放开,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脸上说不出的伤心难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眼看着两个人扭成了一团,诸葛宜与连雪、连悦从暗处走了出来,齐齐的跪下身去,诸葛宜垂着眼睑,脸上无喜无悲:“小宫主息怒……小宫主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子秋便是,何苦为难诺儿?”
  醒之拗不过郝诺,唯有让他攥着自己的手,怒气冲冲的转过脸来:“好!我就问你,江南离西域何止千里之遥,你们怎么能一夜之间便查出无恨的生平的!”
  诸葛宜道:“天池宫自创宫以来,历任宫主闲云野鹤不问世事,祖师怕天池宫宫主终年居住雪山心思过于单纯不谙人事,恐会遭受那些窥探宫中宝物歹人暗算,便将庐舍挪到了最繁华的江南,庐舍内的舍主便是天池宫的仆士,每代的仆士都会有两个士奴——连雪、连悦,分别掌管着情报与暗护。”
  “历代天池宫仆士从是从庐舍选出来的,仆士因为血缘的关系,一生都会自己的宫主忠心不二,若宫主早故,那么由仆士按照宫规,选出下一任宫主,并教养成人,然后陪伴小宫主来江南挑选下一任仆士……因为上一代老仆士的猝死,并未来及给当时的天池宫宫主挑选仆士,故而上任宫主的仆士并非庐舍中人,自此庐舍便与天池宫断了三十多年的音讯……”
  “当时漠北传出凰珠显世的消息,子秋便时刻关注着,连悦曾派出大量的密探去探查此事,可那些见过手持凰珠的人几乎无一生还,几乎没探出什么消息。后来没多久,小宫主便带着公子出现江南,那时候子秋被请去给公子诊脉,手搭上脉搏便探知了公子身上近三甲子的功力,公子年纪最多弱冠,却已经身携三甲子的功力,自然和那凰珠拖不了干系,当时子秋便猜测公子是不是私占了凰珠,所以私下里让连悦去探查了公子的生平,在等待消息的这段时间内,子秋便想借着诊病之故,将公子带回庐舍细细打探宫主的消息。”
  “庐舍自创舍便有规定,不许仆士暗用势力,打探宫主的一切,所以子秋那时并不知道您便是宫主,更不知道你曾遭受了那些……子秋当时是起了心思想打探宫主这些年的近况,可子秋并非要探知宫主隐私……”
  “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公子还未清醒,那些知道公子身份的人便杀上门来,明明的指认了公子……在当时,在子秋看来,为了一个有嫌疑的人,子秋实在不敢让庐舍牺牲太多,毕竟小望山是为了宫主才存在的,为了一个可能是偷盗凰珠的歹人便与全武林为敌,子秋自然不愿,所以才将公子教给了那些人,子秋如何也想不到,宫主会将天池宫和自己的命脉交给一个外人,无论如何,此事都是子秋的错,不管宫主是打是罚,子秋都认了。”
  醒之似是很难消化诸葛宜所说,但是几个有利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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