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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婀娜传说-第27章

小说: 婀娜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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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的半分灵秀,即便没有脸上那遮盖了大半的容貌疤痕,恐怕阿七也已认不出他了,而且她那时失音,从新学的说话,不说至今说话吐字不清,就连那一嘴的漠北腔调,也不会让阿七多想,你需知道她儿跟着阿七长大,阿七至今说的还是温软的金陵话,她记忆全无,拿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金陵那么大,你以为即便她到了金陵就能碰到阿七吗?”
  付总管眸中闪过一丝担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付初年猛然站起身来,喝道:“没有万一!既然你如此担心,那么……她若朝江南走,到时她那条小命也不必再怜惜了!”
  “侯爷这……”
  不容付总管再说,付初年摆了摆手:“下去吧,本侯累了。”
  付总管敛下眼眸,躬身说道:“正伦送侯爷回后苑。”
  付初年疲惫的坐下身去:“今夜就歇在书房,你退下吧。”
  付总管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带好了房门,付初年见付总管出门,将身子缓缓的靠到椅子中,眼眸之中遮掩不住的烦乱,他一遍又一遍的压抑着心中的慌乱和愧疚,良久良久方才站起身来,斜斜的躺在软榻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浅浅的冷香中还夹杂着几分甜腻,缭绕在自己的鼻尖,身上的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一点点的摩擦着火热的肌肤,脑海中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和舒适,付初年不自觉的磨蹭着那人的脖颈,不想却被那人毫不怜惜的推开,一时间付初年感到无比的委屈,睁开湿润的双眸,带着几分祈求的看向那一身红衣的人。
  叶凝裳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浓重,她一遍遍的恶作剧一般玩弄付初年颤栗的滑腻的肌肤,付初年低低的呻吟出了声,浑身无力却挣扎着再次靠向叶凝裳的颈窝,讨好一般脸颊无力的磨蹭着叶凝裳微凉的肌肤让付初年满足的叹息出声,浑然不知自己的衣袍已被人全部解开。
  叶凝裳冷笑一声,发狠一般猛然的掐向付初年大腿根部的嫩肉,只听付初年低低的尖叫一声,浑身僵硬的抽搐了一会,然后无力的倒在了叶凝裳的颈窝。
  叶凝裳瞪大了美目,不可思议的看着浑身□的付初年,楞了一会叶凝裳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她伸手拍了拍瘫软在自己怀中的付初年,笑道:“多谢付小侯试药。”话毕后,毫不怜惜的将付初年扔下,转身朝再次进了玄地。
  付正伦带人赶到的时候,远远的变看到躺在玄地入口的众卫兵,眼睛扫了一遍,方才看到大树下的散乱一地的白色衣袍,记得就是自家小侯爷临走穿就是白色衣袍。
  付正伦制止了跟随的众人,急切的走上前去。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付初年脸颊肿胀,肤色呈不正常的绯红,他一双眼眸宛若死水一般毫无焦距的直视着天空,他浑身赤露的躺在厚重的枯叶上面,那身上青青紫紫,腿间一片白浊。
  付正伦慌乱的拾起沾满血污衣袍,将付初年包裹起来,不着痕迹的擦拭着付初年腿间的白浊,急急的低声唤道:“小侯爷!小侯爷!”
  良久良久,付初年的眼眸才有了焦距,逐渐逐渐双眸中溢满了凌厉的杀意,他的无力的攥住一把枯叶,努力的收紧着,狠狠的用尽全力的咬着口中的嫩肉:“叶凝裳!!本小侯要她碎尸万段!!”
  付正伦故作镇静的整理着付初年的身上的衣袍,低声道:“小侯爷放心,侯爷已奏请了圣上,不日后,大军就会攻上婀娜山!”
  付初年凌厉的眸光看向付正伦的侧脸,眸中闪过一丝狠绝的杀意。
  付正伦扶住付初年跪下身去:“小侯爷上山狩猎误入玄地入口,被阵法和迷烟所伤。”
  付初年似是无意的瞟了一眼,自己带出来的躺在周围的三十多个弓箭手。
  付正伦咬着下唇,再次开口说道:“小侯爷上山狩猎误入玄地入口,被阵法和迷烟所伤……所带士兵全部阵亡阵中。”
  付正伦小心的将付初年扶到树边,让他靠在树干上,站起身来抽出身上的佩剑,一步步的走向那满眸惊恐的三十多人。
  付正伦缓缓的闭上眼眸,无力的靠着大树,他用尽全力的咬住腮上的嫩肉,每听到一声惨叫,心中对叶凝裳的恨意便又多了一分了……
  深夜时分,七壁酒楼客院内。
  怒尾双手奉上一碗漆黑的药汁,玲珑月抬手接过一饮而尽,怒尾接过空碗随即递上一碗清水,玲珑月漱了漱口,皱眉看着桌上的点心:“撤了吧。”
  一直垂着头的怒尾,开口道:“宫主晚上只顾醒之小姐,并未进食,这些若不合宫主心意,怒尾可去换点别。”
  玲珑月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查的怎样了?可有详情?”
  怒尾回道:“五年前,镇北侯府的管家对外宣称接回了寄养江南的女儿,不过那女娃却在江南回漠北的路上遭贼人袭击,重伤在身危在旦夕,后来付侯爷亲自请来了神医孔绪,方才保住了那她的性命,神医孔绪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她的性命保住了,虽如此她却不记得以前,连话都不会说了,所以直至现在她说话都还有几分吐字不清,而脸上也留下了那道疤痕也是那时留下的。”
  见玲珑月不语,怒尾继续说道:“这五年来不但侯府管家对这女儿疼爱万分,就连付侯爷与其夫人也是对她也是极其宠爱,但凡侯府有了什么稀罕物,从来都不少了她的,就连付小侯经常都被她殴打,付侯爷与其夫人也都不闻不问,可谓对她放纵到了极点。”
  玲珑月沉吟了一会,开口道:“噢?那可有查到付管家五年前将女儿寄养在江南何处?”
  “不曾,宫中安插在侯府的眼线,在侯府也有十几年了,从未听说付总管在江南还有个女儿,就连着这个女儿的生身母亲都查不出来,这几个月琼羽宫动用潜在漠北的所有探子,也只查到了她五年前到现在的一切。”
  玲珑月美眸流转,侧目问道:“如此说来,她在谯郡过的该是相当不错,那付初年为何突然变卦逼婚?”
  “其中内情,探子们并未查到,只知道戚阁主寿辰之时,付侯爷曾看到莫苛公子与她独处一处,当日回到谯郡后,付总管便要将她送去镇北侯府于付小侯做妾,她心高气傲与付小侯自小不合,又怎肯与他做妾,故而以命相逼,最后付小侯心中不忍,亲自将她送出谯郡城。”
  玲珑月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漠北地界还有镇北侯府手伸不到的地方?怒尾你说,为何到现在也未见付初年动手将她抓回去?只是封死了南路?”
  怒尾道:“镇北侯府的探子一直跟着咱们,只是迟迟不曾动手,但是封死南路确实是针对她一人,似是要将咱们都困在了樊城之中。”
  “这么说,付初年是怕她去江南投奔莫苛吗?……可若怕她去找莫苛,为何不干脆将她接回谯郡城?”
  怒尾道:“付小侯自她走后大病了一场,缠绵病榻月余,也是最近才恢复了些精神。”
  “你的意思是说,付小侯对她有情?但是付初年却是不肯再要她,既然付家已不愿要她,为何这般费尽心思的不让她去江南?……怒尾你说,付初年费尽心思在隐瞒什么?”玲珑月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诡异。
  怒尾皱了皱眉头:“怒尾不知。”
  玲珑月眸中有藏不住的笑意:“又是五年前,怒尾不感觉太巧了点吗?五年前奉昭离开了婀娜山,五年前镇北侯府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个八九岁的女娃,五年前婀娜山天池宫的小宫主多大?五年前你们在哪里找到的他?”
  怒尾一惊,开口道“宫主是说,他与她可能是旧识?而她可能是天池宫的宫主?可是怒尾几次出手,并未发现她有任何武功,若她真是天池宫的宫主又怎么会一点武功都没有,一般的人没有内力护身,在婀娜山顶上是呆不下去的。”
  “哼,你怎么知道她以前没有武功?你不是说她大病一场吗?你知道她是病了,还是被人废去了武功?怎么那么巧这丫头就记忆全无,连话都不会说了呢?而且此事还恰恰的发生在奉昭下山之后?”
  怒尾讶然:“宫主是说,这些都是付侯爷……可付侯爷为何要这么做,那小宫主可是奉昭亲手带大的,付侯爷又怎么会下那么狠的手?”
  玲珑月冷笑道:“天下人皆知,付初年恨不得将叶凝裳碎尸万段,可未等到他羽翼丰满之时,叶凝裳便死在了江南,甚至连尸体都不曾留下,多年来付初年心忿难平,小小的报复一下天池宫又能如何?”
  “宫主便如此笃定,她便是天池宫的小宫主吗?宫主应该记得,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能破解婀娜山下的玄地阵法,付侯爷当初要是能破解玄地阵法,恐怕早已挥军杀向婀娜山顶。”
  玲珑月笑道:“付初年上不去婀娜山,可小宫主却能随意来去,五年前她才多大的孩子,付初年想擒下她,还不是易如反掌?而且叶凝裳身有体香,冷凝而甜腻,那是自小到大食用雪莲的人身上才会有的香味,恰恰刚好那丫头身上也有同样的香味,放眼天下就算是大奉朝的国库内才有几朵雪莲?”
  “若付侯爷真那么恨天池宫,何不干脆给她一个痛快,为何要这般折磨她。”怒尾低哑的声音中隐隐有几分暗淡。
  “那丫头和莫苛又是什么关系?那日我见莫苛对她的在意,并不是像作假。”
  怒尾垂着眼眸说道:“莫苛公子在寿宴第二人便离开了谯郡。而且据宫内探子报,莫苛公子与一个叫音儿的女娃,自小一起长大,莫苛公子对她更是爱护有嘉,从不肯让她受半分的委屈。”
  “是吗?……”玲珑月皱了皱眉头,话锋一转:“你速速放出密令,将琼羽宫的所有的高手都调来樊城。将宫中的秘药全部拿来!不管用什么方法这次本宫一定要捉到他!”
  “宫主三思!他,他毕竟是……”怒尾连连上前两步,几次欲言又止。
  玲珑月绝美的脸上说不出的烦躁,她的眸中隐隐透露着一股凌厉,怒道:“难道你想反抗本宫主不成?!”
  “怒尾不敢,即便她是天池宫的小宫主,可宫主又怎能笃定她与他便有交情?……怒尾还望宫主三思而后行,毕竟他什么都不懂,也许只是无意才会打伤宫主的人……”
  玲珑月冷笑一笑:“那时他性命岌岌可危……怒尾你说,这天下除去天池宫谁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怒尾握紧了手中的拳头,良久良久,方才低低的应了一声,转生走出了门房。
  玲珑月见怒尾远处,隐忍在眸底的烦躁再不掩饰,她抬手打翻了身旁的小茶几,只见上面的碗盘应声跌碎,各种糕点散落了一地……

  万般缘由皆有因(三)

  漠北的夜空明月高挂星辰闪烁,空气中微甜夹杂着透彻的凉爽,偶尔有风拂过带来一阵花香,让人心神俱醉。
  醒之悠闲的趴在长廊的栅栏上,单手拨弄着栏杆外面的不知名的夏花,柔和的月辉撒在一簇簇洁白的花朵上,晕染出一层浅浅的光芒,整个小园内充满了温馨的清香。
  近三个月,醒之却极少想起谯郡那个所谓的家,还有那个唯一的亲人,记得醒之才从江南回到谯郡城那会,身上有伤,天气闷热又头疼的厉害,因受惊过渡,心中总是说不出的恐惧和不安,经常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睁着眼对着床帐到天明,隐隐感觉好似曾经发生了什么,可是脑海一片空白,甚至连说话都不会了。
  每次看到眼前的爹爹时,心中却充满陌生和疏离,如今想来那个时候他初时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忐忑有余夹杂着几分复杂,根本就无半分亲近和熟悉的感觉,那眼神不该是对亲生女儿会有的眼神。
  即便两人不亲,但不可否认他待自己也是极不错的。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亲爹爹的话,那自己又是谁呢?又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怎么又会和他在一起呢?莫不成是他拣了受伤的自己吗?可看他的模样又不太像,即便是拣了受伤的自己,多半也出于怜惜,他的眼中极少有怜惜,最多的是责任,有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极复杂难解的。
  三个月来,醒之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想通,谯郡城的种种处处透着古怪,想来想去总是理不顺。醒之嗅了嗅眼前的小白花,缓缓的闭上双眸,嘴角露出满足的浅笑,如果有秘密,将来总有一天会揭开,此时想了也只是为难自己罢了。
  八月中旬的漠北,夜晚已充满了凉意,几乎已听不到蝉鸣,夜深的时候却能听到各种虫类极为低落叫声。
  这几个月的逃亡,醒之过的极为安逸悠闲,每日可以随意的睡到日上三竿,不管玲珑月在不在,每日的三餐总是怒尾亲自照顾,身上的衣袍甚至微小的饰品都是怒尾亲自张罗的。怒尾话不多,但是为人极其细心,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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