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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地狱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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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接……”恶老四见状在发声,在警告。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恶老大当然听到了,奈何招已老,势已竭.欲罢却是不能了,也只有硬接强抵,最后照样的捧着手掌倒退了好几步。
    清心自幼即入佛门,童身至刚,坚心永恒,他修的是禅学,他练的是波罗,波罗化金,波罗生热……
    有一见二不连三,如今,“洞庭四恶”全都知道了,知道了这个小和尚原来也不是一棵好吃的萝卜,手底卜还真硬呢!
    于是,收起丁轻视之心,用上了惯使伎俩,四人联手,腆着颜面围攻着一个小和尚,还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呢!
    一殿二殿本来已经控制住局面,可是受到外来影响,以致泛滥了。
    三殴四殿还压得住阵脚,而要死的吕天成,他放完了火,竞然加进了这个圈圈,因此,二位殿主也就处在劣势,穷于应付了。
    五殿“森罗王”最最糟糕,他接下了自己辖下的犯鬼,而第六殿所属的幽灵也全拥向了他,针对着他,这样怎会不糟糕?
    “泰山王”的功力原本不俗,但是,且别说已经和“洞庭四恶”打过了一阵,消耗去部分的元气,而换替上来的又是何许人?
    对方是“七诲飞鹰”,是昆仑派掌门人的师兄,是万里船帮的总坛龙头,名称一大串’功力呈巅峰,因此战来怎不感到困苦和艰辛?
    除去了“菩萨”,除去了第十殿“转轮王”以外,第八殿“都市王”的功力在地狱门中和第九殿“平等王”是并驾齐驱。
    而如今,菩萨遭害,第十殿袖手,第九殿又因公外出,以故算起来轮他最高的了。
    他双手翻天,他掌印似铁,虽然对手乃是石家庄庄主石镜涛,怛两相比较,堪称一时瑜亮,丝毫也不见逊色!
    可是,三四十招下来,石镜涛愈战愈勇,他却双印失宝,脚步欠稳.而在群战时所受的创伤也一直血流不止……
    为什么?原因何在呢?
    那是心理作祟,那是气势不够!
    罗于中见无法挽回,暗想何不留下青山”,待日后再怍打算,主意既定,遂虚晃一掌,返身朝山坳之间掠去。
    石镜涛因不阴暗地形,他收掌了;他歌腿了。
    但站在徐至瑜身后的黑衣蒙面人却不罢休,他急急地赶了过去,二个人在山林中—阵追逐,罗于中赤手空拳,后力不继.终于被对方用兵器在后背心敲上一下。
    他—阵踉跄,一阵跌撞,返身欲作困曾之斗,虽然仍旧看不见对方的面貌,辩不清对方的身份,但是,却看到了对方所用的兵刃,属于奇门,那是子母……
    “啊—一是你,怎会是你?”
    “不错,是我。”黑衣蒙面人阴阴地一笑,说:“可惜你知道得也太晚了。”
    罗于中气冲华盖,他运功,他提力,奈何心与愿违,因那伤势实在严重,痛心肺,血涌咽喉,废然而叹!
    “谁,他是谁?”
    徐至瑜一旦脱离开黑衣蒙面人的掌握,也立即随后追了过来,他要深究,他也要报复。
    黑衣蒙面人闻声知警.他恨自己刚才过分的情急,以致未给徐至瑜背后点上一指,或者拍上一掌,但如今悔之已晚,何不放过今天,口后再待徐图,他定了。
    罗于中摸不清来者是谁也弄不清事情真相,因此未敢再次出声,既然有幸,捡回这条性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也走了。
    徐至瑜在树林中一直打转,一直探寻,到头末还是不得要领,也只有走了。
    罗于中真的捡回了这条性命么?当然不曾,只不过多活了一天时间。
    他不吃不喝为地狱门尽着心力,待赶到了沈家庄,真气泄了,油灯枯了,魂灵也出壳遨游太空了。
    ‘沙弥”清心见波罗掌用久就起不了作用,遂改辕易辙.握掌成拳,施出佛门至高的“金刚神杵”。
    “金刚神杵”一经捣出,风声呼呼,拳影幢幢,方丈周围之内,雪片难入,枯树枝折!
    “洞庭四恶”已经是兢兢业业,现在更是心惊肉跳,果真是妇孺难欺,果真是僧道难欺,他们互一联系,立即脚底抹油了。
    为了颜面,恶老人还恬不知耻地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和尚放了也罢!”
    “唔—一”恶老二也加上了—句,说:“走,我们回广场中去。”
    因为广场中他们人多势众,因为广场中他胜券在握!
    “哪里走!”清心随后赶了过去。
    忽然看见江彬被石子材—剑刺穿了大褪,于是舍去了“洞庭四恶”.一把挟起“文判”逸向山边,钻入了“幽冥道”中。
    罗于中一经退走.各殿将帅顿失依据;他们原本在勉力支撑,这一来人心更见慌乱,伤亡也更为惨重厂。
    就这样,武林执法之处,江湖感化之地从此淹灭了,从此消失了……
第四回 缉逃犯独探永关
    清心说完了全部经过,听得麦小云兄弟心头连连震动。
    青阳城隍人等个个须发俱张,久久都难以平复。
    麦小云心有所疑,他将孤云上人交放在清心的臂弯之中,然后说:“你说九殿之主去了沈家庄?”
    “是的,菩萨曾经备了二份贺礼。谨代地狱门同仁共向二位特使致意。”
    麦小云转头看看麦无铭。
    而麦无铭也正凝目盯望着麦小云。
    因为他们兄弟,婚前婚后却从来未见到过第九殿其人!
    麦小云吐出一口气,他继续地说:“那‘文判’江彬呢?”
    “江彬如今应该在菩萨庙里。”
    “好.我们这就去菩萨庙。”
    地藏王菩萨庙离地狱门并不太远,其中间只隔了一座山峰。
    一行人来到了菩萨庙的所在,可是,所见到的也只是瓦砾一堆!
    清心咬牙切齿,他忿恨地说:“这一定是第十殿干的,第十殿真也太狠心了!”
    麦无铭略一分析,冷静地说:“也许是黑衣蒙面人,也可能是卓小伦和那些鬼犯他们。”
    爱子葬身火窟,白发人倒送黑发人,人间惨事,以此莫甚。
    青阳城隍眼布血丝,老泪纵横,他悲愤地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麦小云也是一脸铁青,说:“此债必讨!”
    “为今之计……”麦无铭举目窥了麦小云一眼说:“嗯!菩萨之伤,乃是当务之急,大哥,你就偏劳一些,伴同清心去一趟普陀,此地的一切,暂且交给小弟来办吧!”
    一娘生九子,连母十样心,孪生兄弟也不例外。
    他们兄弟生性,老大飞扬潇洒,夭矫不群,老二深谋熟虑,沉稳练达。
    麦无铭唯恐再次掀起腥风血雨,是以他就以重相委,以情相随,说得婉转,说得动听,一点也不落口实。
    麦小云焉有不知之理?但是当他一接触到对方希冀之眼色,请求之模样,也只有忍下性子,勉强地说:“好吧!”
    麦无铭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他遂转向青阳城隍说:“江城隍,两地的善后就麻烦你了,并请先派一位土地下山雇一辆篷车上来。”
    “是。”
    麦无铭踽踽独行,他如今茫无头绪,徐至瑜无窠无窝,不知所终.他曾经在九华附近探寻了几次。
    找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更是讳莫如深,知道得少之又少,虽然心头有个猜想,但那也只是猜想而已。石镜涛、万里船帮,要找石镜涛或万里船帮都得往东而走,是以他就朝着太阳上升的地方行去了。
    一日,麦无铭走到黄山脚下。
    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的吆喝声,有金铁交鸣声随着风波传了过来。
    他略一迟疑,就顺着声音来处掠了过去。
    “黄山”,明朝有一个逸者游到此地云:“黄山天下无。”
    无什么?
    应该是天下名山,全无如此之奇。
    不是吗?它奇峰怪石,挺拔卓立,它孤注巍峨,穿云插天,果然是无出其右!
    “你这背祖忘宗,欺主罔上的匹夫,不必再逃了,领死吧!”一个虚骄狂妄的语声,在刀剑间歇中响了起来。
    “呸!什么背祖忘宗?什么欺主罔上?满口胡言,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我郭某只是不屑你等作为,脱离组织,退出帮派,另求发展罢了!”答话的人亢声驳斥。
    “哼!说得简单,道得轻松,你拈过香,你立过誓,既然已经入了帮,哪容得你说走就走?”
    “不错.我拈过香,我立过誓,但我也览阅过帮规条文,万里船帮以水为家,靠船为业,而如今变了质,强抢豪夺,欺压良善,更有人作威作福.排除异己……”
    “住口!”骄狂的人狠声说:“你指的是谁?是本堂主?还是新任的总舵主?”
    “谁都一样,只要谁违背了当初所里的帮规条律,我指的就是谁!”
    ““你好大的口气.纳命来吧!”
    又是一声刀剑互碰的声音回响四周。
    “等一等。”另有一个低沉的语音接口说:“郭炉主,虽然总舵主做得有些过了分,但是.他算一片好意。”
    古人说:“‘明水不落外人田’,再说苏殿主的功力、职位,论起来也是门当户对呀?”
    “程堂主,除了前任的总舵主,你是帮中最明理的一位了,其他不便多说,但婚姻大事,关系小女一生幸福,她本人既不点头,那我这做老子的也就无法可想了。”
    “事情既然如此.本座当竭力向总舵主疏说,郭炉主,你还是跟本座回去吧!”
    万里船帮中有程堂主、郭炉主的,那他们该是永关总舵里的人了。
    不错.正是他们!
    郭克民摇摇头说;“多谢程堂主的好意,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郭某人既然已经出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
    “这样岂不为难了本座?”
    “迫不得已.也只有请程堂主原谅了。”郭克民说得坦然,说得歉疚。
    “本座若是原谅了你.势必要放过了你,那我则违了帮规,犯了罪刑.你说是么?”
    “话是个错可是……”
    “何必跟他这么罗嗦。”谢贯基不耐地说:“拿回去也就是了。”
    他脚下一动,举起长刀就砍了过去。
    “姑娘与你拼了!”站在一侧的郭筱文粉面一寒,银牙一咬,舞起双刀冲上前去.她使的乃是柳叶双刀。
    程计生适时地说:“郭炉主,职责攸关,恕本座也不得不出手了。”他长剑一出,斜斜地来了出去。
    郭克民不再说话,他实在也无话可说,对方可说已经尽到了人情道义.由于立场关系,只有各走其极,回剑抵挡了.
    就这样.四人分成二对,在大路旁的坡地上打了起来。
    也许是程计生为念数年相处之谊,他未使上全力,二个人就打得你来我往.有声有色,不然的话,恐怕是出不了二十招,郭克民就得血流尸横了。
    另一边则完全不同了,谢贯基为邀功,他当然施尽奇招,郭筱文为保命,她当然也奋力反击。
    可是,论体力,一个雄壮如熊,一个娇弱若羊,气势上已经输了.沦职位.一个足堂堂刑堂之主.一个掌的乃是小小朱雀偏殿,中间相差了好几级。
    当然,职位的委任,皆以功力为准,因此,二个人打起来太过悬殊了。
    郭筱文的刀又小又薄,谢贯基的刀又宽又厚,二柄刀也抵不上一把刀的重量。
    危机出现了,一个步步进*,一个节节败退,一个挥洒自如,一个章法散乱,一个雄风呼啸,一个香汗淋漓……
    但是,郭筱文咬紧了牙关,竭尽余力,防御支撑,这是荣与辱的战争,这是生与死的搏斗,她焉敢掉以轻心?
    奈何,天赋是无法勉强的,功力也是无法侥幸的,曾几何时,谢贯基一刀盖了下来,如旗杆倏倒,如电光下击。
    一阵金铁交鸣过后,郭筱文虎口进裂,她的双刀也离手而去了。
    谢贯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得势不让,嘴角挂着冷笑,右臂加上真力,蓄意要把对方劈在当场。
    郭筱文顿时花容失色,她双手鲜血斑斑,她二腿颤抖连连,闭上眼睛,只有等待死神的来临了。
    就在这个时候!
    几乎是在同时,忽见一条白影在场子内问了一闪,谢贯基的长刀,依样葫芦,也飞天而去了。
    事出突然,每个人都为这突然的事故震住了。
    待定过了神,回过了气,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麦小云!”
    “不错,正是区区。”麦无铭懒得解释,反正他原本也是叫麦小云。
    两个人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是郭克民和郭筱文。
    另两个人的脸上则是一片灰黯,何用再说,他们当然是程计生和谢贯基了。
    程计生职掌内堂,此行之主,他开口了:“麦小侠,你这是干什么?”
    “强人所难,妄作主张.有失公允。”
    “但他私自出走……”
    郭克民顿时分辩说:“我当时曾经留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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