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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地狱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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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黄十一脸色一整说:“有这回事么?”
    邱廷宇见状立时走上二步,不安地说;“那是主局的庄家说这位公子搅鬼使诈。”
    “唔——”黄十一见众赌客分别地围了过来他略经思虑,身子微微一侧说:“二位我们到里面去谈谈好吗?”
    沈如娴也略经沉吟,然后说:“好。”
    房间内整洁无华,三排太师椅布成了一个“同”字形。
    宾主依次地落了座,黄十一首先开口说“主局的人说使用诈术,不知公子有何解释?”
    沈如娴却不作解释,并且有着默认的意味说;“以弊制弊,于心无愧。”
    “你是说本赌协有诈?”
    沈如娴泰然地说“应该是的。”
    黄十一沉声地说:“阁下所说该有所据!”
    沈如娴微微一笑说“那贵赌访说话可有所据?”
    黄十一转首朝那个主局的庄家说:“事情究竟如何?说!”
    他声色俱厉,面露很容。
    那个庄家嗫蠕地说:“属下掷骰子的手法向有自信,绝少出错,而今日……”
    “今日失了常?控制不了?”
    “是的。”那个庄家答得窘然,答得涩讷。
    “混账!”黄十一勃然地说;“你这样就能说人家诈么?”
    沈如娴及时地摸出了三粒骰子,她放在茶几之上,说:“这就是贵赌场刚刚所使用的道具。”
    “道具?”黄十一愕然地说“此话怎讲?”
    “不错。”沈如娴淡淡地说:“它乃是诈的明证。”
    “阁下说笑了。”黄十一不以为然地说:“赌钱若不用赌具,又怎么能论输赢?”
    沈如娴办抬眼看了那个在家一下,而那个庄家也正在偷偷地回望着她,脸色有些阴啥不定,神态有些畏缩战栗。
    但是,沈如娴必须予以点明,加以破坏,教对方有所警惕,有所收敛,免得不断地客人、戕人。
    “这些骰子不同一般,它能随心所欲、包赢不输!”
    “是么?”
    一年多了.黄十一对赌场内的黑幕只知大概,并不深人。
    当然.因为这不是他的事业,义之所在,只不过暂时地替拜弟坐镇罢了!
    沈如娴随手拉起其中之一粒,运上真力,忽听“啪”的一声,骰子裂了,一颗铅珠顺势滚坠而下。
    房间里的人个个面现惊容,他们谁都意料不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人竟会身蕴如此精深的神功!
    黄十一惊诧之余,赫然震怒。
    他环视一干之入,说:“这是谁的主意?”
    忽然.他手指戳向主局的庄家,愤愤地,愎悍地说:“是你!”
    那个庄家觳觫了,他立即垂下脑袋.躬下身子.分辩地说:“是……是……是二位巡察交待下来的。”
    “邱廷宇——”
    “属下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因为……因为另一位公子使诈在先。”
    当时邱廷字并没有想到对方会有这么高的功力,如今见到了,也领悟到了,是以他肯定地说着.
    “一派胡言!”黄十一了然在胸,因为他身侧武林,自思自己勉强也做得到。
    略一思沉,又转向沈如娴说:“二位莫非是有为而来?”
    “不错。”
    “为的什么望能示下。”
    “有一个叫梁公适的.偶一失足,就陷入泥淖,几乎以命相殉。”
    “阁下就管下了这档闹事?”
    “不该吗?”沈如娴审慎地说:“以在晚辈拙眼,前辈应该也是武林中一名高手。”
    黄十一未置是否,他继续地问:“二位贵姓!”
    “我们都姓沈。”
    黄十一听了心头陡地一动,管自地说;“姓沈……黑白衣衫……”倏然,他皓首高抬.眼露精光,惊疑地说;“二位莫非就是黑白……”
    “不错。”事至如今,沈如娴也不拟再伪装下去了。
    她坦然地说;“敝姐妹正是易钗而弁的‘黑白双娇’。”
    此语一出,举室震撼。
    难怪她们满透脂粉气息,难怪她们身怀神功绝艺,原来她们是江南沈氏四雄的掌珠。
    原来她们是绿林黑道闻而丧胆的“黑白双娇”!
    “果然是‘黑白双娇’!”黄十一如此地说着。
    他曾与二爷沈逸峰有数面之交,但为避免误会,绝口不谈,不作攀叙。
    “前辈名号能否赐告?”
    “老朽黄十一。”
    “啊!黄百派耆宿当面,请恕敝姐妹无知,尚祈谅宥。”沈如娴又起身拱了拱手。也隐下麦小云和丁怀德他们的交情不说。
    “沈女侠且请坐坐.待老朽探明了梁公适前后经过,再作道理。”
    “前辈尽管请便!”
    黄十一和邱廷宇和苏坤成微一示意,他们就立时凑了过去.三个人轻声密语地交谈了一会。
    随后,邱廷宇举步朝另一个房间而去。
    须臾,他出来了,但手中多了一叠单据文件什么的。
    黄十一将那些东西转递给沈如娴说:“这里是九百两银票和梁公适典押的房契收据,请你点收。”
    沈如娴霍然站了起来,她深深地施了一礼说:“多谢前辈大义。”
    “沈女侠多礼了。”
    沈如娴捡出了梁上适的房契和收据之外,另在一叠银票之中点取了四百两,剩下的以双手奉回去说:“三百两是梁公适之款,一百两乃是小女子二注所丢。”
    至于零星的输出,舍妹已陆续地赢回,两相抵销,应差无几,五百两就此退上。
    黄十一说:“这五百两也是沈女侠下注所赢,理应收下。”
    “说来惭愧,非分之财,未敢领受。”
    黄十一笑笑说;“沈女侠真是弊绝风清啊!”
    这也是一语双关,沈如娴粉面微微一红说;“前辈明鉴。”
    她又转朝邱廷宇他们来个罗圈揖,说;“多有得罪,望各位原谅。”
    邱廷宇他们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也连忙回礼说:“沈女侠言重了。”
    “为时不早,就此告辞。”
    “送沈女侠。”黄十一站起来说着。
    “晚辈不敢。”
    姐妹二人到了长街,已经是万家***了。
    她们不回旅店,连自地朝严子厚的家中而去。
    刚刚踏卜石阶,严子厚已经迎了出来。
    他逗趣地说;“二位公子回来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梁公适,梁分适只是朝沈如娴姐妹拱拱手。
    沈如娴笑笑说:“二位公子也回来了?”
    “不才忽然意会到沈公子不识梁大子的住处,是以伴同着他来此恭候大驾。”严子厚横手肃容说:“二位请。”
    “请。”
    客厅里,冗礼缛节一过后。
    沈如娴随之将房契收据和三百两银票递交给梁公适说:“敝姐妹幸未辱命,总算替梁公子讨回了房契和银票,请你点收。”
    梁公适一脸激动,他鞠躬如也,忙不迭地以双手捧过了房契和银票,不禁悲从中来,涕泗交流,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思今生无以为报,唯有将身穿白色罗衫的沈如娴视为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沈如婉视作拯人水火的妈祖娘娘,长萌心头,永世不忘!
    麦无铭的第二个目标乃是石家庄。
    去找石镜寿父子.去找“雪山蛤模”龚天佑。
    是以,他离开了永嘉,顺着前次访寻父亲时候的路线到了馆头小镇。
    现今,已经是春回大地。
    到处是金吾不禁,到处是欢乐连连。
    两旁商店的门框上,沿街民房的堂屋内,真是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那可不是老残游记中的“家家泉水,户户垂杨”,而是家家锣鼓喧天,户户红联飘扬,还有民意艺俗,龙灯马灯穿梭在大街小巷。
    麦无铭脸有欢畅,心蕴惆怅。
    惆怅是思叹自身的,欢畅则分享别人的!
    《唐多令》
    何处成愁?
    离人心上秋,
    纵无雨芭蕉也飕飕。
    都道晚凉天气好,
    有明月,怕登楼。
    年事梦中休.
    花空烟水流。
    燕辞归,客尚湮留。
    垂杨不萦裙带住,
    漫长是,击行舟。”
    他是离人,他是旅人,他也是游子!
    《游子吟》
    “游子身上衣,
    慈母手中线,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他非但辜负了慈母依闾之望,也冷落了娇妻春闺之情。
    他是浪子?他是宁人?
    不,应该不是,他有一腔正气,他继武林道义而牺牲了小我,如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如延昭长守边关而不归。
    江湖为重!苍生为要!
    步出了馆头不久,那间小食店又在望了,麦无铭不由刻意地多看了几眼。
    人总是有怀古之情,在这个小店里,曾经布上了圈套等着他去钻,埋下了陷琳等着他去跳。
    是仁心害了他,他套了上去,也跳了下去,但仁心也救了他,感动了郭筱文,感动了郭克民,不然,嘿!不想也罢!
    小店到了,新年期仍然有人在经营。
    麦无铭不自主地跨了进去,同一张桌子,同一个方向,他坐了下来,而且还叫了同样的菜。
    什么菜?
    四盆热炒炒三鲜、醋溜鱼、八宝、全家福,外加一碗浓汤“鹌鹑鲜”!
    他是饭捅吗?他是饕飨吗?
    不!不是的,地只是在怀故,他只是在念旧,在这里发生一切的一切。
    “哎……哎……鸣……鸣……”
    隐约间,麦无铭听到有人在喘息,有人在啜泣,而那个声音是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的女人!
    莫非又有事故发生了?
    他略一凝神,略一思维.不由伸手招呼店家了.
    店家一见立时趋了过来.他展颜一笑,躬身哈腰地说:“公子,你还要添些什么?”
    这只是应有的客气话,其实,麦无铭一下子点了这许多的菜,他的心中早就已经在惊异了.
    “哦!不了。”麦无铭迟疑一下说:“掌柜的,你家中可是有了困难?”
    “困难?什么困难?”店家一脸迷惑地说;“想我阿牛上无父母,中无兄弟,下面嘛!老婆还不知在哪里?当然更无子女了。”
    “一人饱,也即是全家饱,虽没余钱,却吃穿都不愁,哪会有什么困难呢?”
    “那你此地兼营客店?”
    “公子说笑了。”店家右手一摊说:“你看这二椽茅屋,连自己住都还嫌它局促,哪有地方经营客店呢?”
    “哦!那里面的呻吟声是……”
    一提到呻吟声,店家的脸色顿时忧了下来,他说:“那是一位女客人。”
    “你不是说茅屋局促,不经营客店吗?”
    “是的,但是那位姑娘身有病痛,要我将房间暂时借她歇息一下。”
    “馆头近在咫尺,那位姑娘为什么不到镇上去找客栈呢?”
    “当时她脸色煞白,汗珠淋漓,脚步踉跄,必定是得了急症。”
    阿牛一脸慎重地说:“刚才我还进去问她可要茶水,她好像痛苦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哩!”
    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难上难。”尤其是一位姑娘家。
    “没请大夫?”
    阿牛生硬地笑笑说:“新年期间,大夫体诊,再说店里虽没客人.但小二回家过年尚未上工,我总不能丢下一切不管呀!”
    “唔——我这里带有一瓶丹丸。”麦无铭山怀中摸出一个翠绿的瓷瓶说:“你拿去给她服上二粒,或许有些效果。”
    阿牛听见了心中一动,他说:“公子,你可是武林中人么?”
    “可以说是。”
    “那还是请公子你进去看看,必然更有所得。”
    麦无铭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两个人相继的进入了内间,内间的简陋可想而知。
    除了一张木板床,就是一方木板桌,和两个圆木凳,再有,也只是桌子上放着一盏菜油灯。
    但是,现在是午牌方起,大白天,那盏油灯不过是点缀点缀,装饰装饰而已。
    麦无铭定睛一看,见木板床上躺着一个花信年华的姑娘。
    这位姑娘秀发高挽,身穿墨绿紧身衣衫,脚套绣花薄底快靴,靴尖卜扎着两个紫色绒球,显得别致,显得耀眼。
    这时,她双目紧闭,脸如土色,唇若靛蓝,额上、脸上仍有一颗颗,一粒粒的汗水在闪烁、在散发。
    别人或许不知道,麦无铭却知之甚详,他不由惊之在颜,动之在心。
    那就是,这位姑娘也是武林一脉,她中了毒,正在运功*毒,正在回血排气。
    可能是所中之毒素太重,也可能是本身的修为不够,奋力地抵御、抗拒、冲折、挣扎,却是力所不足,无济于事。
    “店家,快,请你快捧一盆热水来,还有毛巾。”
    “是。”
    转眼工夫.阿牛就双手捧着热水,肩上搭着毛巾进来了,这些都是做饮食生涯日常必备之物,何容现烧,不须张罗。
    “这位姑娘中了毒,我帮她把毒给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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