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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异肤三兄-第8章

小说: 异肤三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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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人无奈;的确是自己不对,未能看清楚所至。遂致谦道;“对不起!”

    张妈妈这才放下心来。遂道;“你小子下手还挺重的,日后可要看清楚一点,免得又惹麻烦。”

    慕世南见张妈妈不追究此事,遂赞道;“好!张妈妈心怀果真宽广,真乃有女中豪杰之风。”

    张妈妈道;“慕公子可是我们春月楼的贵客,我又岂能不卖你的帐,

    慕世南道;“好!张妈妈如此看得起在下,另我感动不已,”但见张妈妈脸上青肿一片,慕世南心中自是惭愧不已,平白无辜地遭人一记耳光,失容不说;但一个人的尊严何存。还忍痛委屈的给自己一份人情;这份情实在是太大了。遂从袖中取出三十两银子,交给张妈妈道;“得罪之处,应赔礼至歉,这是人之常情,这点钱,乃是我代那位黑兄向你表示赔罪补偿,希望你能收下。顺便再给我几位兄弟,上几杯好茶来。”

    张妈妈从慕公子的态度言语中知道,这慕公子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平生自己一向最敬重此类人士;遂推辞道;“慕公子,我虽爱财,但我也更重情谊,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只有受气,从来就没有谁向我们陪过礼,至过歉的。而今你却不顾自己身份,向我赔礼致歉,我感动不已。茶,我立马就送到,自于这银子,我是拒绝收下。”

    慕世南见此,遂真诚地劝道;“张妈妈不必如此,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更何况,你们赚钱也不易,你若不收,那我也只能另寻他处……。”

    张妈妈别无选择,遂收下银子道;“那好!既然这样,就请慕公子你等多等片刻,茶,我立马就差人送来。”

    此时,那黑人见蒋翰正独自饮酒,他两拳一握,大步向蒋翰靠近,要替那适才乞丐老大娘出气。被慕世南劝阻道;“黑兄,千万不可卤莽行事。此人号称京城一霸,想必身手一定不凡,应当先探探对方功底到底如何才是。”

    那黑人问道;“不知如何可探。”

    只见慕世南从瓜果盘中取出一粒瓜子,稍稍用功向蒋翰弹将过去。原本以为蒋翰身手高,定能闪过;没想到,蒋翰原来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瓜子正中额头,顿时红肿起来。

    蒋翰大怒;左手练其伤势,右手往桌着上一拍,大吼道;“谁……!是谁在暗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他所有兄弟见蒋翰中了暗器,遂通通围将过来,东瞧西看,为蒋翰寻找疑凶。

    郝东与黑人见慕世南身手如此了得,吃惊不已!一粒瓜子竟能至人受伤。此等内功,一般人自少也要苦练三四十年才能达到此等境界。而这慕世南天生就是一个武学奇才,自幼习武练文,一学便会!慕公现以将他毕生所学之功,全以传授给他。难怪慕公如此放心,将营救天冲道长和马佑掌门之重任,交于他去完成。三人见蒋翰众兄弟正在为他寻找疑凶,遂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之样。一丫鬟端来清茶,三人同坐,一面品茶、一面观蒋翰受伤后的那种丑陋之举。

    这时,张妈妈走向前台,用那娇气语调宣布道;“各位,你们期待以久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我春月楼的镇楼之宝点因姑娘马上就要前来与大伙见面,到时候还请你们务必要多多关照关照我这颗掌上明珠才是。”言闭,引得全场人一片喝彩!

    张妈妈单手一挥;点因姑娘被嫣红拖至幕后道;“哎呀点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紧张些什么。你听听,外面那些男人有多么期待能与你见上一面。你就不必如此。”言闭,又对兰青道;“兰青,你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陪你小姐出去,当心妈妈生气了。”

    有嫣红在此盯着,点因与兰青无奈,只能伴着动情的琴声登上前台。点因手抱琵琶,身着红色丝裙,水嫩肌肤,黑灵大眼,在柔和的灯光下,透出那道柳条儿身段,显得格外多姿动人。当场迷倒了在场所有男客。蒋翰也不顾额头上的伤疼,目瞪口呆地望着点因,深深地道了一句;“啊!真美,不愧为绝世佳人,我喜欢。”

    点因抱着琵琶,自奏了一曲《春江月》,乐音悠悠婉转,犹如夜下春风激江月,微波撕破夜长空之象,无不使人畅想月下江面那一幕幕美景,令人心碎、惆怅!在场男客们,纷纷都为她的美貌与才华所倾倒!

    乐曲刚奏完,就有男客忍不住内心的欲动,纷纷涌向前台,要与点因亲密。被张妈妈拦阻道;“各位不必急嘛!我这镇楼之宝乃是倾国倾城,各位若想与她亲密,就拿出各自的势力来。看谁出的钱多,谁就在今夜得到我们点因姑娘的**!现在我宣布,我们点因姑娘的初夜起价费是一千两。”



………【(第七章)三戏鬼扇君】………

    三戏鬼扇君

    (七)

    哇!一千两,全场人都惊呆了。

    一位老财主开口叫道;“我出两千两。”

    蒋翰心头早已忍不住了,开口直叫道;“我出五千两,这可是天价了,要知道这五千两还可以赎走一个姑娘的身躯。张妈妈,乐开了花。半晌才回过神来叫道;”这蒋公子出五千两,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

    蒋翰见众人无应,遂放下心来。用那双色咪咪双目,上下打量点因那段柳条儿身段;露出一丝淫笑;”

    慕世南见他比如色像,恶心得经脉直蹦、全身发麻。他灵机一动,叫道;“我出一万两,”

    皆众吓了一跳……!

    郝东疑问道;“慕兄,难道你真想以万两白银而换取那位姑娘的一夜欢心么!”

    慕世南微微笑道;“郝兄有所不知,我之意,是有意让那人花高价而买下这位姑娘。”

    郝东恍然大悟夸道;“高、,的确是高!”为其能让蒋翰上钩,慕世南与郝东望着蒋翰,看他如何是好!

    蒋翰本是一位不胡输之人。在闻得有人竟花高价与己争得美人时,不由得大怒。本想叫几位兄弟过去武力威胁一番,但见那三人无比嚣张,似有挑衅自己之意。遂心想;在这长安城里,又有谁不知我蒋翰之威名,竟有人在我面前摆威风,看那三人胆量十足,定有一番功底,当下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又不舍那点因被他人所得。于是打开手中纸扇叫道;“一万一千两;”

    如此高价,全场人议论纷纷;

    张妈妈高兴吼道;“一万一千两……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

    慕世南以知这蒋翰以中计,还未等得他开口,郝东叫道;“我出两万两。”

    全场人轰动,张妈妈可乐昏了,大吼道;“这位公子出两万两啦!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

    蒋翰怒火交加,岂有此理,难道此三人是存心与自己过不去么?以两万两白银换一夜春心这值么?他两眼瞧着点因,又不愿花更多的钱,心中难免又放心不下。

    这时;张妈妈问道;“蒋公子你呢?”

    鉴于张妈妈如此相问,蒋翰也不好推辞,心想,我鬼扇君之威名总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丢吧!遂蛮不情愿地道;“我……我也出两万两。”

    全场人一片哈哈大笑;竟有如此抬价的,再江湖上还属历来第一次。

    慕世南笑道;“蒋公子可真会抬价,就是不知你身上有那么多现银没有。”

    蒋翰心疼地从袖中取出两万两银票,在皆众面前炫耀一番道;“区区两万两不算多,本公子有的是。”

    郝东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公子自认倒霉,今日没带那么多银票,看样子,那位美女我只有拱手让给你了。”言闭;便吩咐张妈妈将银票收好,以免他等会儿反悔。

    点因见那慕世南与郝东三人合伙戏弄蒋翰,遂为之嫣然而笑;这一笑,竟是美中添花,倾国倾城;全场人无不议论;“两万两,我若能拿得出,与之过一夜,死也值得。”

    而蒋翰心中却是气喷不已,用两万两换取一夜春心,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为保持君子之风,遂道;“哼!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又何来反悔之意;”言闭遂将两万两银票塞进张妈妈手中,

    郝东心想,这蒋翰怎么没了适才在街上的那种霸气了,难道是他怕我三人不成。但见他额头伤肿发青。遂嘲笑道;“那位兄台,请问你额头上的伤,现在还疼吗?”

    蒋翰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额头上之伤是拜他三人所致。真是太狂妄了,戏弄我不说;还暗算我。今天若不报此仇,我颜面何存。他武艺虽高,但我们人多气盛,也未必会输给他。遂大怒道;“你……原来是你小子干的,暗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今天我若不报此仇,我妄为君子……。”言闭!他单手一挥,刹间冒出六七名壮汉,如同讯雷般地冲将过来。

    众人见如此形势,纷纷闪躲;腾出一片空间来。那黑人急忙将郝东挡入身后道;“想打架,看我的。”

    张妈妈心慌;在这里打架,那岂不是要毁了我这春月楼么?遂急忙上前劝阻道;“不能啊蒋公子!你这样做叫我如何做生意啊?”

    蒋翰心平气和地道;“没事的张妈妈,你的所有损失都由我一人承担,另外,我在麻烦你去给我准备三副棺材,今天我要替他三人收尸……。”还未等得言语讲完,只见那黑人凭着一身蛮力以击倒数名壮汉。蒋翰心想,不就是力气大么?让他尝尝我的厉害。刹间,趁那黑人不备,使出飞腿向黑人踢去。当场将那黑人踢得过人仰马翻。若不是郝东在后顶住,定会摔在地上。

    郝东问道;“黑兄,你没事吧!”

    那黑人遥遥头大怒道;“他奶奶的,敢暗算我,有种的,咱俩单挑。”

    蒋翰见那黑人身手也不过如此。单挑就单挑,谁怕谁。便叫嚣道;“那好!看你还有多大本事。”

    黑人怒火交加,拳头自然力重千斤。他挥拳直击蒋翰面部。

    蒋翰早知对方力大拳重,立闪开,使腿狂踢黑人身躯;黑人闪过。两人相交约莫数十回合,蒋翰占得上风,那黑人功底粗浅,单凭蛮力猛击,而蒋翰身躯就像鼠貂一般东闪西窜;使得黑人次次拳空。片刻之间,那黑人便体力不支!气揣吁吁……!

    蒋翰一旁得意洋洋地叫嚣道;“还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慕世南见蒋翰有轻敌之意。遂对黑人道;“黑兄,对方身体灵活,躲闪及时,你应以声东击西击之。”

    黑人理会,高兴谢过慕世南指点。挥拳直击蒋翰左面;蒋翰右闪,恰逢黑人又拳,正中鼻梁,一时鲜血蹦流……。

    蒋翰大怒使扇狂扫,黑人躲闪不及,又中蒋翰一腿;一个踉跄,飞出丈余外;动弹不得。

    世南郝东急忙将黑人扶起问其伤情。

    那黑人忍住疼痛道;“多谢二位仁兄关怀,我没事,我还要在去与那厮拼斗一番。”

    慕世南道;“黑兄,对方以加强攻势,但你有力量优势,应寻机揭制住对方的腰脊,使之发力不齐才是。”

    那黑人点头,紧握双拳,再次向蒋翰冲去,在蒋翰面前盲打一通。

    蒋翰闪开;心想,这是哪路拳法,怎生如此奇特。眼下闪躲也不是办法,只能以攻为守。于是使扇迎之。这扇时虚时实、时分时合;犹如耍杂技一般地在黑人脸上狂扫一遍。黑人脸上顿时生起几道伤痕;他不顾脸上伤痛,但见对方只重于攻击,无重于防守。他一把抱住那蒋翰的腰脊举向空中。

    蒋翰见此,使出全身力气向那黑人背脊猛打。但由于脚以离地,而腰脊又被黑人揭制住,一时发力不上,被那黑人猛地抛出丈余外。

    蒋翰心想,这黑人一身蛮力,现又找到克制自己之方,这该如何才好……!但见那黑人紧握拳头,如疯牛般地向己冲来,他心慌;急忙从地上爬起,谁知刚一用力,便觉腰脊一阵疼痛。原来经刚才一摔,竟扭伤了腰脊,蒋翰躺在地上,吓得一身冷汗。眼看那黑人将要冲到自己跟前若不防住,自己非死既伤。情急之下,他挥洒纸扇,刹间,两枚银针从纸扇缝歇中射出。只听得唆——一声!那两枚银针直射向黑人命门。黑人未曾反应,所幸慕世南早有提防。他捷身一跃,两袖一扬,一股轻风竟将两枚银针吸入袖中。其身如轻燕般自如、又如天神下凡般潇洒。他从袖中取出那两枚银针道;“雕虫小技,也拿出来卖弄;岂不坏了自己名头么?”

    皆众大为吃惊;这人好生身手!实乃潇洒不凡,众美妓个个迷倒;

    郝东与那黑人各拿一枚银针细细端详一番,感叹不已!那黑人大怒道;“岂有此理,竟用这东西暗算于我,我今天非要还以颜色让你瞧瞧。”

    慕世南劝阻道;“黑兄,他以受伤,今天我们就暂且作罢;若下次我们再看到他在大街上欺老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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