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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错过前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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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违心,爱情带给他快乐喜悦,让他觉得人生充满生机,但眼前,他急着“教育”采青,急着要她看清现况,顾不得她的心情。
  点点头,采青清亮的双眸一下子失去生气。
  了解了,在他心目中,爱情可有可无,小鱼儿可有可无,这种可有可无的人,该乖乖躲进墙角,不该制造分裂。
  涴茹姐姐的存在充满实质意义,而她充其量只是虚无角色,多了碍眼,少了不察觉。
  “真的了解?如果你不改变自己,我不会迎你进门,让涴茹受尽委屈。”
  原来呵,他不在意她的委屈,只在意涴茹姐姐的委屈;原来呵,错在她的不肯改变,而非涴茹姐姐的处处挑衅。
  “我该怎么改变?变得不再爱你吗?”她自问。
  “你爱人的方式就是让我痛苦。让涴茹痛苦,闹得全家鸡犬不宁!”他厉声相询。
  闹得全家鸡犬不宁?她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凄迷一笑,苫涩,含在口中的胆裂开,胆汁流淌,苦不堪言。
  “我的爱让你好辛苦,所以你不想要了,对不?”轻拉他的夹袖,想再次证实。
  他没将她甩开,却也没正面看她。
  她等他回答,他却半响不说话。
  松开手,采青退后两步,他说得够明白,假使她符合不来涴茹姐姐的要求,那么就别再在他面前说情论爱。
  还有话说?不行了吧!采青低言:“好的,我改。”
  转身,她走出他们的房间,走离他们的视线,心放在地上踩,一步步,碎裂。
  他的冷情、他说不替婚姻制造问题、他说爱情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再也、再也……再也不希罕她的爱情……
  看见没?他们的亲密,那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接触啊!但,有什么不可以?
  他们是夫妻,他们名正言顺甜蜜,至于她,局外人,局外爱情,他不想要。
  脚踩进屋里,忙不迭地,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她呕出一摊又一摊鲜血,红了衣襟,红了她苍白的脸……
  死亡似乎变得不再令人恐惧,心痛彷佛能接受,她开始改变了是吧?变成一个符合大家需要的人……
  踉跄起身,走到铜镜前,她自问:“他不再需要你的等待了,有涴茹姐姐,他心满意足,不愿意再替自己增添一名麻烦人物,你还坚持爱他吗?知不知道,你的爱对他而言是累赘……”
  半响,釆青叹气,她是没出息女人,就算他不要她的情,她的爱仍然不肯停息。
  “杨采青,你真没用。”她自嘲。
  缓缓拉开抽屉,她拿出自己的花布巾,收拾衣物、收拾心,既然爱情收拾不起,只好选择远离。
  没错,她要离开不愿留,不要留在这里和他反目成仇,不要一天一分消耗他对自己的美好感受,更不要一朝回首,发现他们的爱情残破难收。
  分离是好事啊!分了身、近了心,至少他们之间还留有回忆,在山谷下、在他守护自己的十余日里。
  她坚持爱他生生世世,尽管他不领情,她愿意在遥远的地方,等待他不可能的心,等待他垂垂老矣,想起她时,有微笑没有痛楚。
  衣服一件件、心事一桩桩,她收拾好衣物,却累得直不起腰,每阵喘咳,便咳出几口鲜血。
  不怕了,真好,人是经验动物,透过次次学习,她学会吐血没什么大不了。
  扶着墙壁,她喘气,缓缓坐落床边。
  歇歇吧,明天再走,她对自己这么说。
  此时,采青没想过,这一躺,她再爬不起来。
  再多药石都治不好采青的病,大夫说,她心郁气瘀,加上旧伤留下的病根,让她分外虚弱,婢女小夏说,她愿意吃东西,却吃得不多。
  煜宸认定采青还在和他倔强,认定她要自己和涴茹为她让步。
  不行!他是军人出身,清楚明白,只要退后一步,他会一路输。为了坚持自己的决定,他逼自己不去探望她,只从大夫、小夏和涴茹口中得知她的情形。
  不过,倒是涴茹有了喜讯,大夫诊断出她怀孕,这个消息让难得开怀的煜宸展眉。
  他自城里聘了几位有经验的妇人跟在涴茹身边,时时照护她的身体,也教导她有关怀孕事宜。
  “王爷,不好了。”
  仆妇奔到堂前,发现屋里许多将军正在谈论事情,她止住脚步,双手垂在身侧,扭绞衣服,满心焦灼。
  “什么事慌慌张张?”
  他们正在计画半个月后的出兵,他预计,在下次的出征后,敕瓦族将彻底瓦解。
  “禀王爷,王妃不小心滑了一跤,腹痛不已。”来报的仆妇低头懊悔。
  “现在人呢?”
  “已延请大夫诊治。”
  “你们一大群人跟着,怎还发生这种事情?”
  “是、是采青姑娘……”声音愈说愈小,她惶恐不安。
  一听见采青,他的音调骤然变大:“说清楚,不要支支吾吾。”
  “王妃到院子里摘几枝鲜花供瓶,遇上采青姑娘,原本两人说话说的好好的,哪里晓得竟拉扯了起来,王妃一不小心,便摔跤了,”
  “该死!”
  一掌捶向桌面,他气愤难平,她到底要怎样,为什么非生事不可?嫉妒真的让女人面目全非!
  大步,他往厅外跨去。
  “王爷!”仆妇双膝跪地,挡在王爷脚前。
  “还有什么事?”他怒问。
  “王妃不准我们把这件事上禀王爷,她说错全在她,是她的态度不对才会引发这些事情,她要我们别向王爷提及采青姑娘,就说是王妃自己不小心,可是、可是……”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守在王妃身边,有任何的状况马上来报。”
  “是。”仆妇低身万福,转身出去。
  半晌,煜宸双手负在背后,拳头紧紧松松。不行,不能再纵容她任性下去。接在仆妇之后,他也走出大厅。
  她坐在树下很久了,从清晨天刚亮起时分。
  有多久没见着阳光了?她是条关不住的小鱼儿呢,居然这一病,病了个把月。
  好不容易精神好些,采青让婢女小夏陪她到院里坐坐,哪想得到,这个不安分居然就惹出事件。
  现下小夏在她身边,搓着双手、坐立难安,她知道等事情传出去,自己多少要担上关系。
  他会来吧?
  当然?他总要为涴茹姐姐山出头,他多担心她欺负涴茹姐姐,多怕她闹得家不合事不兴,那么久不见,再见面竟是这番场景,算不算讽刺?
  从京城来到这里的兴奋之情,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有些些遗忘,忘记期盼是什么滋味。
  她不晓得自己是蠢或是对世事不通彻,怎会天真地以为,他的承诺架构在爱情之上。又怎以为他说的字字句句,全出白真情真意?
  问题是,她爱他,不管他是否对自己有半分真心,她的固执专用于爱情,她不晓得自己的偏执为的是什么,却明明白白这份爱,不断。
  听到急促脚步声,他来了?
  采青转头面对他,该担心的,她却露出笑意,只因为想他念他,多时多日,能再见,是说不出口的幸福。
  煜宸曲解了她的笑容,她的开心看在他眼里简直十恶不赦。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不管自己是否在她腕问留下抹不去的青紫。“你得意了?目的达到了?”
  目的?有目的的人是涴茹姐姐,不是她,男人笨,笨到不明白,为了争取爱情,再温柔的女人,手段都是阴险,
  “你真的连一点点良心都没有?涴茹怀孕,你的心机可能害她送掉性命!”他的指控有凭有据,随手指指,他可以指出证人无数。
  如果她回答,她没有力气拉扯涴茹姐姐,他信不信?
  如果她说,涴茹姐姐聪明地带了一群人证来看她演戏,他信是不信?
  他自然是不信的,既然不信,她何必多说赘言……
  “为什么不开口?”
  “我要说什么?说你听到的每件事都是假的?”凄然一笑,她摇头,十几个人证呢?涴茹姐姐安排了十几个夸人来指证她,连被自己远远支开的小夏都能成为证人之一,她百口莫辩啊!
  “这当头了,你还要说谎?小夏。过来!由你来说,免得她诬赖别人陷害。”
  看吧!连审都省了,他判定她说谎,既是如此,又何必勉强她辩驳?
  “禀王爷,王妃说要和小姐说说体己话,要我们待在那头服侍……”她指指二十步外的花圃。
  “说下去。”
  “我见王妃笑盈盈的,说得很开心……”
  采青冷笑,她自然开心,谁不会在炫耀丈夫对自己的百般宠爱时笑逐颜开?
  涴茹姐姐说他送了一箱箱绫罗绸缎,和无数的稀世珍宝。知否?她一点都不羡慕那些身外物,她要的是他的真心相待,无奈,他的真心遭掩蔽,爱情消失。
  “谁晓得,一会儿王妃竟和小姐拉扯起来,才一眨眼工夫,王妃就跌倒在地。”
  采青苦笑,没错,小夏描述的每句都是实话,只是呵,这个实话里面有太多作假。
  比如,不是她主动去拉涴茹姐姐,是涴茹姐姐来拉扯她,当采青猜出她肯定又有阴谋时,急着收回自己的手,然她还是早了一步,早一步让阴谋完成,然后计画顺利。
  “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本来就不该多话,甚至不该天真以为,见到他,所有的事情便可以获得解决,从此,她有了依恃,爱情重生。
  真傻,他能为她做什么?除了责备她、数落她、批评她的自私小心眼之外,他会为她挺身吗?自然不会!
  在他眼中,她是罪无可赦的坏女人……累了,光想象解释,她就疲惫不堪。
  他对她很差,差劲到采青怀疑,为什么自己对他死心塌地,但是,能如何,她就是爱他,无药可医。
  “难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全不肯记在脑海里,你宁愿和涴茹对峙,让她生不如死?”他气急败坏,抓住采青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釆青没反抗,反正痛不会侵扰她的知觉,能侵害她的是心碎。
  生不如死的人是她吧?采青还在笑,却是苦得愁人眉目的笑颜。
  咬住下唇,算了,不生气、勿怨恨,是她要追求他的爱情,是她太过贪心,是她没弄清事实现况,才把事情弄到这等田地。
  涴茹姐姐使诡计有什么错?没有,捍卫婚姻没错;她的挑拨离间有什么错?没有,丈夫的心本该专属妻子一人。
  错的是她,错以为只要涴茹姐姐肯出让一点点空间,她便能生存。
  她错得好离谱!根本没有女人愿意分享丈夫,是这个世界逼女人委屈,同是女人,她怎能加深女人的痛苦?
  她想通了,她会努力培养体力,好让自己有本领一步步走出有他的世界里。如果她的爱情单是想象,那么就让她在自己的想象里,品尝虚幻爱情。
  “为什么固执?为什么不能退一步替人着想?严格来说,涴茹是我的正妻,是她该排斥你。妒忌你,她非但没有,还处处维护,难道你不心存感激?你们曾经是好姐妹,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演变成今大这个局面?”
  “这句话,你该去问她。”她也不愿意成局,她但愿和平,只是……万般皆无奈,事事不由己。
  “又来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为了你赶走涴茹?”
  “你会为我这么做?”
  “不会。”
  答案揭晓,虽然答案在预料之中,她仍免不了伤心,尽管心已碎成千万片,却仍有痛的感觉。
  “但是你会为了她,拒绝让我入门。”她提出他说过的话,
  “你就是为了这句话,处处欺负涴茹?”
  好个处处欺负,她总算了解,何谓欲加之罪。
  憋住怒气,她逼自己不伤心,这一切和他无关,是她太坏,执意追求不可能的爱情。
  “说话啊!做错事情不是保持沉默就没事了,你必须面对自己的错误。”他逼她一吋不够,还要逼她一尺。
  说话?好,要她说,她便说。
  “郜王爷,非常对不起,我不该对王妃无理,以后我会慢慢学会贞德淑贤,学会妒嫉是涛天大罪。”她句句叹心,一欺再欺,欺得自己再无后退路径。
  “这些话你该当面对涴茹说。”
  是吗?他判决她该说抱歉?何妨,这局面是她一手创造,收拾本该由她亲自动手,好,她说!
  明明是抖个不停、站不直的两条腿,在决定收拾残局后,她一鼓作气,强迫自己起身。
  从后厅到正院、从偏厅到主房,她小跑步跑进他的院落里,不管大夫是否还在里面,不管怒盯她的仆妇眼里充斥着不谅解,她冲进屋内,看见涴茹,二话不说,双膝落地。
  “涴茹姐姐,很抱歉?我不应该对你心生嫉妒,个该推你跌倒落地,一切都是我的罪恶,望姐姐海涵,原谅我的无知与幼稚,”
  一口气说完,她不让涴茹有机会演戏,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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