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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束缚(束缚东宫)Erus-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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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休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不动声色道:“但是这样一百文可以买一斤的茶叶,到了西夷便要卖到一两黄金。” 

  “一两黄金?!” 

  惊呼出声的是户部尚书,紧接着整个屋子的人都沸腾了。固上亭痴痴呆呆地看着方休明,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过这从一百文到一两黄金的利润全部掌握在这些人手里。”方休明在中亚和西亚的部位画了一个大大的圈,“一群比我们不知落后多少倍,却富有至极的家伙们,可怜我们的茶商,只能赚取那样一点微薄的利润。” 

  户部的工作人员们一个个眼睛都要比夜明珠还要明亮了,每天哀叫着没有钱的他们仿佛看到了成堆成堆的金子摆在了面前,那叫一个金光耀眼。而其他大臣们一旦从最初的惊愕中醒悟过来,也都是跃跃欲试的模样。这么一大笔进帐,鼓起来的可不止是国库呢! 

  徐莫猛地起身,慷慨激昂地叫嚷道:“陛下,臣以为我们应该为我们的茶农争取利益!” 

  玄澈忍不住冒出了一滴冷汗,他仿佛听到了希特勒在叫嚣:“用德国的剑为德国的犁取得土地!” 

  果然,世人趋利,说那么多大道理,还不如把真真切切的利益放在他们面前。玄澈一直头痛的问题就在茶农和金子面前得到了解决,虽然臣工们心中还是有不少不满,但不论怎么样,改革还是被接受了。大家都很期待,如果打通了中原通往西夷的贸易通道后,会有多少金子呈现在他们面前。 

  改革的大纲确立,基本方向明确了,但在很多细节上还需要臣工们去完善,毕竟是来自千年后的东西,和这个时代有着不小的出入,正确的理念也需要相配套的制度去执行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在众人殚精竭虑为完善改革纲要的同时,玄澈也在为日后诸多事宜铺路。 

  对于玄澈来说,他现在需要一个具有公信力的政府口舌——也就是一份具有权威性的报纸。 

  舆论啊,这很重要。要知道后世的媒体可是被誉为“无冕之王”,其中厉害可见一斑。 

  不过在完成这些繁杂的事情之前,玄澈和他的臣民们还是要过上一个轻松愉快的新年。 

  “新年啊……” 

  玄沐羽坐在那儿眼珠子骨碌碌地打转,一看就知道他肚子里的坏水又开始冒泡了。 

  玄澈看了好笑,道:“沐羽,你又在想什么了?” 

  “我在想新年要怎么过啊。”玄沐羽带着回忆的口吻说,“我记得我小时候,除了初三晚上要和大臣们一起享用晚宴以外,我们这些皇子皇女们都会聚在一起看戏、听曲、观看杂耍,要么就是几个兄弟凑在一起打打闹闹,那时候新年就是我最期待的日子。后来长大了,兄弟相残,也就没这份心思了,到了新年有的就在外地回不来,在京城的也未必能聚一块,我这个太子就和父皇参加晚宴、看戏、听曲。后来父皇去了,我做了皇帝了,那时候枫儿还在,但是她不喜欢这里,到了新年也不愿意陪我,我就一个人办晚宴、看戏、听曲。在后来枫儿也走了,我对过年也没什么兴趣了。然后是你出生,长大,到现在……” 

  玄沐羽渐渐没了声音,他的目光似乎穿透地面落在了很久以前的时空中,掺杂了些许落寞和感伤。 

  玄澈第一次听玄沐羽提起以前的事,也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如此黯然。 

  出生在皇家的孩子注定不可能拥有一个单纯幸福的童年,像玄沐羽这样天生聪慧的更是逃不出这命运。以前玄澈听闻玄沐羽从十一岁起就跟随他的父皇南征北战,战功卓绝,可以说在南北统一之前,大淼一半的天下都是这个男人打下并且守住的,就在这样生死一刻的同时,他还要防备来自兄弟的攻讦,其中的艰辛隐晦又岂是玄澈这样从小就被皇帝守护着的人能体会。 

  玄澈不由得心疼,上前拥住玄沐羽,却无言以慰。 

  但玄沐羽也只是小伤感了一下就平复了,最黑暗的年代都过去了,现在享受幸福的时候却郁郁寡欢,那太说不出去了。 

  玄沐羽顺势将玄澈揽进怀里,亲了一口,嘿嘿笑道:“澈,今年新年要怎么过?” 

  玄澈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问:“你觉得呢?” 

  玄沐羽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兴奋道:“我们出宫好不好?” 

  “出宫?”玄澈考虑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不过出宫做什么?” 

  玄沐羽笑得像个孩子:“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年出宫,看到外面的庙会很热闹,很久没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如何,我们就去逛庙会吧!” 

  90、庙会 

  庙会大概是在东汉末年出现的活动,那时候佛教传入中原,而道教也开始成型,于是两派宗教为了争夺信徒就组织了一些宗教活动,比如在寺、观中举办道场,坐等信徒俗众前往斋戒听讲,顶礼膜拜。这时寺庙和道观往往占地广阔,拥有大片广场式的空地,于是渐渐就有民间的各种社、会组织主动前往集会助兴,顺便摆摊设点。如此发展下来,寺庙、道观场所便逐渐成了以宗教活动为依托的群众聚会的场所了。 

  不过这时的庙会和后世那样民间商业贸易繁华的场景还是有所差别,这时候的庙会仍偏重于祭神赛会,商品交易这一块内容还略显薄弱。 

  即使这样,庙会依然是大淼百姓生活中极为热闹的活动之一。 

  临澹有一庙一观最为出名,分别是福隆寺和太微观。淼朝对宗教的态度是“三不”:不扶持、不打压、不理会。佛教作为外来宗教总是会吃亏一点,所以,福隆寺的地位比不上太微观。但佛法和道法不同,道讲的是清静无为超脱出世,而佛法虽然最终目的也是出世,但在追求的过程中却是“入世”的,再加上佛道两者在建筑风格上的不同,所以在庙会的时候,反而是福隆寺更热闹一些。 

  玄沐羽和玄澈要去的就是福隆寺的庙会 

  两人换了百姓穿的衣服,带上了小梅花、玄恪、森耶、德邻和林默言,在初二一大早,出宫去了。 

  “父皇,父皇,街上好多人哦!” 

  玄恪看着外面人潮涌动不由得兴奋地嚷嚷起来。他是第一次出宫,小孩子心性,坐在马车里趴在窗子上不住地向外张望,任冬日的寒风吹得他小脸红扑扑的也不觉得冷。 

  “宝宝,别着凉了。” 

  玄澈笑着给玄恪戴上一顶毛茸茸的熊皮帽子,这才让继续张望外面的热闹。 

  玄沐羽虽然不像孩子那样四处张望,但也是满脸的期待。 

  小狐狸还蜷在玄澈怀子睡着,前几日它听说要出宫逛庙会的时候很是高兴,可是它晚上要照顾花草,一天也马虎不得,今天早上起不来,到现在还十分困倦。玄澈没有吵醒它,只是将它抱在怀里带了出来,一路上任它继续补眠。 

  马车从皇宫驶出,不过多时,便到了福隆寺所在的飞世山。 

  飞世山的高度大概只有一百多米,说是山,基本上就是一大丘。这会儿辰时过了一个刻,山下聚集了不少马车,从山脚向上看去,山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人十分热闹。 

  淼朝风气较为开放,不仅女子出门,像是今日庙会,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青年男女们都身着艳丽的服饰,家境稍微好一点的,这会儿都穿上了新衣,将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怀春的少男少女们都希望在这热闹的时刻里发生一段妙曼的邂逅。 

  玄澈等人先后从马车上下来。玄澈首先下车,随后他回头给玄沐羽搭了一把手——这是礼仪,象征了身份,意味着玄沐羽的地位比玄澈更高。等玄沐羽站定之后,玄澈才张开双臂将玄恪给抱了下来。 

  他们并未易容,一出现就将周围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们身着锦衣,顶级的丝绸泛出流水的波光,上面以暗纹绣着花鸟虫纹,外面又披着狐皮裘衣,一看便知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众人纷纷议论这是哪家的贵人来上香了,只是他们想遍了临澹城里能有如此贵气的人家也猜不出这是谁。玄澈给孩子理了理衣衫,小声叮嘱道:“宝宝,到了外面就不可以叫我‘父皇’,要叫‘父亲’或‘爹爹’,知道吗?” 

  玄恪很是聪明,点点头,叫了一声:“父亲!” 

  玄澈一哂,牵了孩子的手起身,对玄沐羽道:“沐羽,我们走吧。” 

  一行人步行上山。 

  在山道上,玄恪第一次出来对什么都好奇,四处乱跑,玄澈让林默言跟着,而他自己则和玄沐羽并肩慢慢走着。 

  此番出来,玄沐羽和玄澈并不以父子相称,而是假扮兄弟。此时玄澈已有二十七八,而玄沐羽虽说已有五十,但他姿态挺拔步履矫健,发鬓乌黑,眸光明利,根本不显老态,说四十差不多,说三十出头也有人相信。这二人走在一起,旁人看了也不会去想他们是父子,说是兄弟根本不会有人怀疑。 

  这伪装兄弟的想法自然是出自玄沐羽,玄沐羽现在对年龄、辈份之事颇为忌讳,极其不喜玄澈叫他“父亲”,但叫“大哥”也很奇怪,索性直接叫名字。 

  玄澈和玄沐羽二人闲庭漫步般地慢慢往上走,他们皆是风华绝代之人,路人无不注目,这二人的风采各有特色,走在一起相互映衬,看得人目不暇接,迎面走来看不够,侧目看不够,回头还看不够,甚至有人还要故意绕到他们前面看还觉得眼睛不够用,恨不得生出三个脑袋六只眼睛来。好在这儿人都是习惯被瞩目的,否则被人这么看着还不难受得要死。 

  山不高,道不长,没走多久,一行人就到了寺庙前。进了庙门,就见院中原本宽敞的空地上现在人潮涌动,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各种招呼喝彩的声音不断传来,循声望去,便能看到各种摊贩。 

  几年前玄澈改革,已经消去了对商贾穿衣打扮上的限制,如今看去,这些商贾们穿什么的都有,很多人都穿上了花花绿绿的新衣,看了便觉得喜庆,哪像从前,商贾只能着白衣,说难听点,那就是死人穿的,说不出的呆板晦气。 

  玄恪在前面跑跑跳跳,小孩子喜欢热闹,看到什么都好奇欣喜,这个碰碰,那个摸摸,时不时又拿这个什么东西跑回来给父亲献宝。小狐狸也醒了,耐不住寂寞,跟着玄恪到处窜。 

  玄澈看到孩子如此高兴也不由得开心,笑看着宝宝,怜爱之心油然而生,却不由得想起当年带着玄浩出宫之事。那时候玄浩不过八岁,也是个爱闹的性子,到了街上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跑个不停,什么都想看,什么都想尝,不知道还以为这家人都不给这孩子好东西呢。 

  玄澈想起了玄浩小时候,不由得莞尔,却又不期然地想到了现在。 

  玄浩自前年回来一次之后就一直留在边关,玄澈好几次问他回来,他却都找借口推掉了。玄浩如此推托的原因玄澈心中明白,每次想到这些,便不禁黯然。 

  玄澈叹出一口气,却不想突然被玄沐羽拉了一把,就听玄沐羽暗藏嫉妒地说:“你竟然用这么温柔的目光看别的男人!” 

  玄澈抬头,就见玄沐羽盯着玄恪小小的背影一脸的耿耿于怀,玄澈顿时哑然,没好气道:“他是我孩子!” 

  “那也不行!你不也是我孩子?!”玄沐羽说得理所当然。 

  “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啊。” 

  “我不也是男的?!” 

  玄澈哭笑不得:“他还不到三岁呢!” 

  “你三岁的时候我不也就……”玄沐羽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想想这话不对,玄澈三岁的时候他也只是喜欢而已。余光瞄到玄澈在一旁即将露出“你居然是变态”的目光,玄沐羽连忙改口,讪讪道:“这个,爱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嘛……” 

  玄澈翻出一个大白眼,不理这个笨蛋。 

  “父亲,父亲!” 

  玄恪又跑回来了,这回他手心里托了一张纸,纸上放着几块糖糕模样的小吃,他将小吃举到玄澈面前,奶声奶气地嚷道:“父亲,你吃这个!我刚才在那边看到的哦,好好吃的!” 

  玄澈笑着连着拿了一块糖糕送到嘴里,吃了一口,在玄恪期待的目光笑道:“嗯,果然很好吃。” 

  玄恪立刻将所有糖糕托得高高的,开心地说:“那全部都给父亲吃!” 

  玄澈笑着接过了,玄恪叫了一声又跑开了,玄沐羽不悦道:“这小东西,光想着你!” 

  “呵呵,嫉妒了?”玄澈看着玄沐羽郁闷的脸色便觉得好笑,他捏了一块糖糕送到玄沐羽嘴边,轻笑道,“好了,不生气,起码,我想着你。” 

  玄沐羽眨眨眼,一口咬下糖糕,他突然觉得这街边的劣质点心似乎比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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