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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束缚(束缚东宫)Erus-第85章

小说: 束缚(束缚东宫)Eru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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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澈似乎在拒绝,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这样的矛盾更让人欲火旺盛。 

  玄沐羽适机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透明的液体在手指上,轻缓地按上那桃红的小穴。 

  “嗯!” 

  玄澈一个抽身,似乎在抗拒。 

  玄沐羽温柔地拉开他的双腿,沾满了润滑液体的手指慢慢探入那紧涩的甬道,他极缓慢地按压着内壁,将透明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每一条皱褶里。 

  异物的侵入感慢慢过去,桃红的花瓣再次翕张,肉壁将手指紧紧包裹,深处有一股吸力让玄沐羽无法退缩。 

  玄沐羽再次吻上玄澈红润的双唇,舔噬茱萸。手指缓缓地抽动,直到身下人完全放松,才慢慢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后庭被慢慢扩张,不适感渐渐过去,快感在手指触碰到某一点时汹涌而来。 

  “嗯……沐羽,我嗯……” 

  玄澈想说什么,但所有的声音都化为绯糜的呻吟。 

  玄沐羽反复试探着那一点,玄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玄沐羽退出手指时,空虚感立刻淹没了玄澈,玄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似乎在邀请对方的进入,酒精和快感的双重让他抛弃了那些曾经将他紧紧捆绑的理智,他想要要那个人,想要那具滚烫的身体紧紧抱住自己,想要一个硬挺的灼热熨烫他的空虚。 

  玄沐羽的分身早已被欲望涨成了紫红色,愤怒地昂扬着,此情此景他再也忍不住,抵上了穴口,一点点地慢慢顶入。 

  灼热的硬物一点点撑开鲜红的花瓣,柔软的肠襞慢慢舒展开,尽可能将入侵的欲望包裹住,但紧致的蜜穴即使经过扩张仍然不足以承受巨大,玄澈只觉得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清楚地感觉到玄沐羽在如何地进入自己,就像一个被刚刚离开锻造炉的热楔在往自己身体里钉去,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会被这个巨大的热楔刺穿。 

  疼痛和本能的排斥让玄澈前面的欲望开始疲软,玄澈下意识地推拒玄沐羽的进入,他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穴,似乎想让那可恶的入侵者退出去。但是这样做只能给玄沐羽带来巨大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 

  玄沐羽停止了进入,俯下身一边亲吻玄澈,一边熟练地套弄他的欲望,直到他再次放松身子。 

  “澈,放松点。”玄沐羽这样说,他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玄澈痛楚而委屈地望着玄沐羽,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兔子——这只会让大灰狼忍不住把他吃干抹净。 

  花穴渐渐适应了外物的进入,慢慢地舒展着花瓣,玄沐羽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他终于压抑不了欲望,挺身用力进入了甬道。 

  “啊——” 

  玄澈尖叫,但是当他想要再次抗拒地侍候,热楔已经钉在了他的身体最深处,他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玄沐羽将玄澈的双腿拉到最大,这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那美艳的花穴是如何贪婪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玄沐羽用食指按了按被撑到极致的媚肉,坏笑着说:“澈,你很贪吃噢!” 

  玄澈羞得无地自容,他想咬人,但无法抬起上半身,他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恶意地绞紧了下身的穴口。突如其来的紧缩让玄沐羽吃疼了,玄沐羽突然意识到:他的小澈澈虽然今晚的表现有点傻,不过并不好欺负呢。 

  不过没关系,玄沐羽在瞬间想到了很多能让玄澈缴械投降的方法,而现在,他要开始享用今晚的美味大餐了。 

  玄沐羽开始动了,先是将自己的欲望缓缓地抽出一点,然后再用力顶进去,然后再抽出得更多,再用顶进入。缓慢律动让肉襞完全舒展开,缓慢温柔的动作已经不足以满足花穴的贪婪,玄澈本能地扭动腰肢寻求更多。玄沐羽见时机成熟便加快了抽动,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似轻似重地搔过敏感点,让人兴奋又得不到满足,腰肢忍不住要扭动想要迎合这种快感。 

  “嗯……” 

  玄澈美丽的眼睛被水气蒙住,失去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即使咬着唇也不能阻止呻吟外泄。他全身肌肤呈现出明艳的蔷薇色,映像着所有光线的幻影。身子像弓一样绷着,脚尖蜷缩着,有一股热气从小腹一直冲到咽喉,让他将头用力向后仰去,下颚在空中划下一条金色的弧线,露出小巧的喉结,隐约能听到上下滑动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人的欲望。 

  头发散落在床榻上,纠缠着两个人。他们完美地贴合着,肿胀的欲望进进出出带出鲜红的媚肉,透明的液体顺着股间留下,每一次律动都会发出汁液滑动的声音,战栗的快感将人都淹没了。 

  第三卷黄泉 

  84、夜深 

  史载,永康二年初,献帝退位,居太上皇,圣武帝登基,改年号兴熙,追册故妃云氏为孝慈庄献贞化温惠育圣至德高皇后,同年封太子恪。 

  兴熙一年冬,未央宫,温室殿—— 

  如今未央宫已是玄澈的住所,温室殿中花椒和泥涂壁,锦绣披挂壁面,香桂为柱,火齐为屏,上垂鸿雁羽绒帐,下铺罽宾毛织毯,整个房间温暖如春,正是专门为皇帝冬天居住而准备的寝殿。 

  按说玄澈丧妻,后宫无人,殿中本该一片死寂,只是这时,站在殿外的值夜太监却能听见卧房中隐隐传来的呻吟之声,虽然压抑,却藏不住其中欢愉,就连身残的太监都不禁想到房中的一派春光是如何媚人。 

  “玉公公,您说陛下他……”值夜的小太监想说什么,却被同伴的眼神喝住,那被唤作玉公公的太监低声道:“管好你的口鼻心眼,别听了不该听的,迟早丢了你的小命!” 

  小太监害怕地缩缩头,不敢再言,低头垂目,耳朵闭不上,却也不得不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房门中,刺龙绣凤琉璃帐,花纹如锦画石床,夜风掠过,春光乍泄。 

  玄沐羽将已经软下的欲望从身下人体内缓缓抽出,在完全抽出的那个瞬间,骤然空虚的花穴不适应地收缩一下,像一张小口在贪婪地吮吸,惹得玄沐羽的欲望差点又要勃发,只是玄沐羽知道身下人承受不了更多的欢爱了,虽然不舍,却不得不强忍着暗自忍耐。 

  抚摸过身下人凉水般的长发,玄沐羽爱怜亲吻过玄澈沁着薄汗的眉梢,搂着他在床上侧躺下。玄澈倦怠地在玄沐羽怀里动动身子,为自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着眼似乎要睡过去了。 

  看着玄澈还染着潮红的脸庞,玄沐羽收了收手臂,将玄澈搂得更紧。 

  躺了一会儿,玄沐羽起身,将玄澈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而去。 

  玄沐羽为玄澈清洗干净,擦干身体,又为他穿上亵衣。整个过程里玄澈都闭目假寐着,惬意地享受着玄沐羽的服务。等玄沐羽将他抱上床、盖好被子之后,玄澈知道玄沐羽要离开了。 

  玄澈登基之后就住进了未央宫,玄沐羽作为太上皇不好和皇帝同住,玄澈便将建章宫进行一番修成变成了颐天宫作为玄沐羽寝宫。这两宫说是相邻,但若要从正门走却要绕上好大一个圈子,大摇大摆地过来十分惹眼。不过皇宫这种地方,密道是最不缺的。皇宫本身就有密道,但这是前朝皇帝建了用来逃命的,出口通往宫外。让位之后,玄沐羽就把暗影诸部变成了挖矿工人,给本就纵横交错的密道多添了一条路——从颐天宫到未央宫。 

  每隔两三天,玄沐羽便通过密道来到未央宫,和玄澈做一回爱做之事。然而正如所有见不得光的恋人一样,玄沐羽不得不在天亮之前离开未央宫,再次经过密道,回到颐天宫,等到第二天天亮,他就像从未离开过颐天宫似的再次出现在人前。 

  玄沐羽站在床边多看了几眼玄澈,爱人的睡颜太美,他禁不住诱惑又俯下身来吻了又吻,吻得心火又起,才不得不停止,不然火势蔓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澈,晚安。”玄沐羽附在玄澈耳边如此说,记得有一次他听玄澈对他说“晚安”之后,他就爱上了这个道别词,每次这么说,他就觉得两个人的心似乎特别贴近。 

  玄澈睫毛颤颤,缓缓睁开眼睛,氤氲还未散尽的黑瞳注视着玄沐羽,像是在无声地述说什么,在这无言中,满满的爱恋静静地流淌着,让玄沐羽每每看到这双眼睛都不由得一阵心动。玄沐羽有时候会苦笑,他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死于心脏病。 

  哎,人老了,经不住刺激呀。玄沐羽在心里对自己如此感叹,他站起身,转身拿了屏风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想到等会儿就要从密道悄悄离去,玄沐羽便觉得自己好像偷情的奸夫,刺激是刺激,不过不免有些不尽兴。他做了大半辈子的任性皇帝,何时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过。如果可以,玄沐羽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抱着玄澈一觉睡到大天亮,可以搂着他出现在每个人面前,然后大声宣布:这就是我的皇后! 

  不过……好像很难啊…… 

  玄澈的性子,两个人的地位,玄沐羽猜测大概这辈子他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不说其他,就说“皇后”一词一旦出口,恐怕玄澈就要翻脸了。 

  玄沐羽想起他们的第一个晚上,他给玄澈喂了一碗甜粥,那个晚上玄澈有些呆呆的,问也不问就把粥给吃了,不过第二天才想起问那粥是什么,玄沐羽顿时得意起来,说那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一起熬成的甜粥。玄澈一听脸就黑了,顾不得腰痛硬是把玄沐羽给推下了床,气呼呼地大骂:“你这混蛋,早生贵子(枣、生、桂、子)?你自己吃去吧!” 

  每每想起玄澈那时候又是气恼又是后悔的模样玄沐羽就忍不住得意。 

  玄沐羽倒也不是一定要把玄澈说得像个女人,只不过这样的词说出来玄澈就会瞪他,那模样看在玄沐羽眼中,与其说是生气,倒更像某种娇嗔、调情。玄沐羽爱死了玄澈一分生气九分无奈的样子。 

  玄沐羽想到自己在床笫说的那些欺负人的话,想到玄澈难以自持的可爱反应,他差点儿又要偷笑出声。 

  这时,一双手从后抱上了玄沐羽的腰身。 

  独特的暗香若有若无地飘来,玄沐羽感觉到身后人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付在了自己背上,便有些骄傲,随即他听到玄澈轻轻地说:“沐羽,很迟了,留下吧。” 

  留下?玄沐羽眨眨眼,他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很令人心动的词。 

  玄沐羽回身抱住玄澈,却说:“不用了,留下来,明天被人看到不好。”当然,玄沐羽对此是无所谓的,不过他知道玄澈会在意。 

  玄澈安静地靠了片刻,才低声道:“反正……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皇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呢?皇帝身边、太上皇身边,每个宫、每个殿,站着多少太监宫女影卫暗卫乃至纪录起居注的舍人,没有哪个瞎眼耳聋的,只是不敢说而已,心里却都如明镜一般清楚。 

  “……明天早上我让森耶一人进来,再吩咐宫人们不准入内,你睡到自然醒再从后面离开就是了,或者让德邻让人将你的步辇抬来,到时你大大方方地出去也没关系……” 

  其实这样做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就算是最豪华的皇宫,房子的隔音效果也差强人意,玄澈知道刚才那样难耐的缠绵呻吟,恐怕都被外面的值夜宫人听光了。不过,自欺欺人也并非完全没用,起码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会知道其中的暗昧,也能免于一死。 

  “……沐羽,夜这么深了,你还要来回行走……太辛苦了。” 

  玄澈的话让玄沐羽心里暖暖的却也酸酸的,暖的是玄澈话中透出的关心,酸的却是他话里漏出的那一丝无奈、自弃。 

  玄沐羽想说自己还是离开的好,但不知怎么着,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抱着玄澈上了床,于是他就这么留下了。 

  两人相拥而眠,仿佛又回到了玄澈失眠的那段时间,在寒气袭衾的冬末夜晚里,彼此的体温成了最舒适的暖炉,这一夜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好眠,直到第二天一早森耶在外面低声叫了许久,还是玄沐羽先醒了,玄澈才被玄沐羽唤醒。 

  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玄澈一时贪恋这灼热的体温,忍不住往男人怀里蹭了蹭。玄沐羽低笑了一声,这才让玄澈惊觉自己竟做出如此亲昵稚气的动作,玄澈也不禁失笑。 

  爱情果然是会让人变的。 

  玄澈起床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等候在外人的宫人鱼贯而入,他隔着重重帷帐低声吩咐:“森耶,你进来。” 

  森耶在玄澈身边跟了二十年,一下就听出了这句吩咐与以往的不同。森耶摒退了其他宫人,只身穿过帘幔来到玄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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