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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束缚(束缚东宫)Erus-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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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催促宫女给我梳洗穿衣,然后他在一边说:“苏行之出事了。” 

  我一愣,苏行之是浩唯一的武奴,更是浩最要好的朋友,浩有太子护着,谁敢动苏行之? 

  年锦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也或许是他本来就只是顿了顿准备继续说,他道:“苏行之今天下午被二皇子和三皇子带走,被……”年锦犹豫了一下,神色有些闪烁,我立刻明白了,宫里那些污秽的事我并非不知道。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年锦才说:“太子殿下刚刚过去救人,现在可能差不多要回来了,主子您过去看看比较好。” 

  我惊愕,一时不能反应出年锦说的是什么意思。年锦照顾我的生活,除非我问了,他会和我说一些我想知道的事,平时很少主动对我说话,更不用说提什么建议了。当然,我的生活至今为止也简单的基本不需要什么“出谋划策”。 

  大概是看我愣着,年锦屏退了宫女,一边替我整理衣襟,一边压低了声音说:“主子,您太过安静了,若是以前太子只有你一个弟弟也无妨,但现在浩殿下……您这样终究会被太子忘记的!” 

  “年锦!”我大喝一声止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当年太子将年锦安排在我身边有没有监视的意思,但年锦今天的话过了。 

  年锦的目光却直视入我眼睛,道:“泠殿下,八年前太子将我调到您身边,只吩咐我好好照顾您,我就知道我和那些在其他大人身边的眼睛不同,他是要我真心真意地服侍你、忠于你。从我第一声叫您‘主子’开始,我就不再是太子身边的年锦。殿下您不得皇帝宠爱,自身也无势力,您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太子。我很高兴看到太子也是喜欢您的,这样我就不用在忠和义之间摇摆。年锦此举逾越了,但是主子您始终这样默默无闻让年锦心疼了!年锦不得不请求您,也耍点心机,也说些无理的话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听完这番话的,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地被年锦带到了东宫,直到太子那双冰冷的眼睛看过来我才猛然清醒。 

  太子并非对我冰冷,他只是怒了,他就是这种人,越是愤怒就越是冷静,黑眸被冰封,只看到青色的火焰在隐隐燃烧。太子看清是我,神色稍微缓了缓但没有说话。 

  我连忙上前询问苏行之的状况。 

  太子简单说了两句。 

  我知道他不愿在此多说,便向他告了礼进房去。进房的时候我想到的并不是要如何安慰苏行之,而是想到在这样春初的微凉晚风中,他却没有注意到我单薄的衣裳,更没有像以前一样问我冷不冷。我很早就注意到这种虐待自己的单薄穿法是年锦故意为之,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今天却知道了,他是想用这种方法吸引太子的注意。我有些苦笑,太子的注意力又岂会真正停留在这种小事上呢。 

  我紧了紧衣襟,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行之。他已经被打理干净,然而一动不动地平躺在那儿,并非死气沉沉,却是阴暗无光。 

  苏行之大概是感觉到我,转过脸来,定定地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自然什么动作也不会有。 

  我有些无措,刚才的走神让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敢碰他,怕他刚刚经历了那种事会反感别人的触碰。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苏行之突然开口说:“泠殿下。” 

  “行之。”我对他点点头,迟疑了一下,才问,“还……好吗?” 

  苏行之勾起一抹冷笑,说:“身体养养就好了。” 

  这不是我熟悉的苏行之,我想起了进门前太子指着心口所说:“恐怕要留伤了。” 

  苏行之见我不说,又是冷笑,说:“泠殿下,你知道吗?其实被男人上的感觉很好,虽然开始有点疼,但后面却只有强烈到让人麻木的快感。” 

  我说不出话,在苏行之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张着嘴一脸惊恐的人。 

  苏行之的冷笑又扩大了:“泠殿下,这些话行之不需要也不敢对太子殿下和浩殿下说,不过,泠殿下,以你对太子殿下的心意,这些话行之倒是可以与你一说。想来太子殿下也决计不会是在下面的人。”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浩殿下也不会是。” 

  我骇然,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以为自己一直远远地看着浩对太子撒娇,自己没有多少机会去表露这份心意,却不想竟然还是被人看穿了。 

  苏行之说:“太子终究是太子,生于东宫,长于东宫,哼哼……” 

  我没去理解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甚至不知道是如何离开东宫回到融水宫的。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面对太子,害怕被他看出端倪,然而不去面对他却更加怪异。 

  其实我并不明白这份感情就是什么,只知道眷恋他的怀抱,眷恋他的暗香,眷恋他对我说话的温柔。有时候看到太子对浩笑,我会有些嫉妒,会恶毒地想如果没有浩……可是如果没有浩,太子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笑。 

  太子在遇见浩之前始终是没什么情绪波澜的,平静的眼神,淡然的笑,哪怕夜宴上与成国交锋的时候也是很漠然,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影响他的心境。他就像是一个从来不会出错的机械人偶,这样的太子让人仰望,却亲近不得。每次这样想,我就会感谢浩,是他让太子变成了人,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有怒的人。 

  后来我也渐渐平复,不论这份感情是什么,我和太子也是不可能的。若是对哥哥单纯的仰慕和眷恋那是最好,我会一直这样爱着他;若是不是,我也会将它藏起来,怀抱着这份感情远远地看着他,帮助他。 

  某天早上,年锦突然告诉我战争爆发了,太子可能要出征。 

  我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像是一场美梦突然被冷水泼醒的感觉,心脏叫嚣着要跳出胸腔,透骨的冰凉。 

  很快太子出征的消息就被确认了,我赶到东宫时,只看到太子抚摸着浩的脸,漠然地说:“因为我是太子。” 

  出征那日,太子战袍加身,美丽的面容上笼着一层寒霜,仿佛再次看见了五年前的太子。我畏惧他,但这样的太子似乎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太子没有看我们,却在看向父皇的那一刻露出些许无奈和柔情。 

  我心里一颤,没能弄清是什么感觉。 

  大军出发,不出几天就有捷报传来,接下去几乎每天前线都会传来振奋人心的消息。我看着二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暗喜。 

  后来太子拿出了一个可怕的武器,顷刻间将几万人射杀于战场之上,临澹城里出现了两种声音,一种认为太子神勇无敌,一种认为太子私藏这种可怕的武器不忠不仁。 

  若是太子或者林默言在这里,我想这些事情他们都能很好的处理。但是现在两个人都在前线,我有些担心那些谣言会不会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我不了解父皇,却听过他当年的事迹,我不认为他是昏庸而无能。 

  “父皇不理政事多年,却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权威。父皇的手段高超而毒辣。” 

  太子曾经这样和我说过,他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微笑,眉眼弯起,宛若明月清潭,晃动着我不曾见过的柔光。那一刻我很羡慕父皇,但也知道自己无法成为父皇那样的人。 

  我想到这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太子做些什么,比如平息谣言,可是我似乎没有这样的势力。我无措的时候,浩来找我,他说:“五哥,我们要帮四哥!” 

  我的注意力被他身后的苏行之吸引去。苏行之垂着眼帘,遮去半道眸光,但我却看到了其中的阴毒。 

  这是苏行之?那个嬉笑怒骂肆无忌惮的苏行之? 

  我一直以为他是单纯的——虽然在这道围墙里没有人会是单纯的。那日苏行之所说的我没有认真去想,如今却不期然地闯入脑海,我是不是看漏了什么?一个与以往看到的完全不同的苏行之? 

  “五哥!” 

  浩的一声叫将我从自己的思绪中唤醒,我看向浩。浩盯着我,一脸的认真和坚毅。我不由自主地问:“你要如何做?” 

  浩说:“我们没办法让谣言平息,但我们不能让谣言进入父皇的耳朵,最起码,我们不能让父皇被谣言影响!” 

  我有些惊讶,并非为浩说出这番话而惊讶,而是为了自己居然听浩说完这番话却一点也不惊讶而惊讶。恍然悟出原来浩在我心中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后来浩有没有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还未来得及想出该做什么,大臣们已经在早朝上吵得不可开交了。二哥的势力疯狂反扑,这让父皇的情绪很不好。但在庭争后第二天,父皇的情绪就平复了,准确地说,父皇的情绪在当天下午就恢复了,只是到了第二天我觉得他似乎是开心,据说是那天早上他收到了太子的来信。按时间算来,应该是在太子使用多孔弩车的当天就发出的信。 

  没几天,谣言就平息了,临澹城里只剩下对太子的赞美声。 

  年锦和我说:“太子殿下几乎掌控了整个大淼的舆论。”年锦又和我解释什么是舆论,我听了只有一个想法:是不是太子想在这时候登基也能让全国都表示支持呢? 

  年锦又和我说:“太子殿下手下的的情报系统,不论身在何处,任何消息从发生到他知道不会超过三天,然而即使是朝廷的消息网,也需要五天。” 

  太子的力量比我想的还要大,在他手里似乎没有什么是鞭长莫及的。 

  其实我有点想问年锦怎么会知道这些,他还听太子的调遣是吗?但我终究没有问出来,我觉得他不会背叛我,况且即使背叛原因也只会是太子。但若是太子想杀我,倒也不需要年锦动手,只要他一句话,我自然会了断。我的命从三岁那年就属于他了。 

  七月底的时候太子凯旋。父皇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前往迎接,太子骑着马缓缓行来,背对着夕阳,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也知道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我和浩身上,他始终看着父皇,没什么表情。 

  “唉,你又瘦了。” 

  父皇将他从马上抱下时这么说,我看着太子波澜不惊的黑眸里荡起一汪秋水,波心冷月,无声地蛊惑着岸边人的心神。他慢慢伸出手抱上父皇的脖子,靠在父皇肩上,嘴唇动了动,我似乎听到他唤了一声:“父皇。” 

  其实太子一向是不喜欢与人亲近的,任何时候与人说话都隔着距离,他会温和地说话,眼睛里却始终透着疏离。或许喜欢赖着撒娇的浩是一个例外,我却不知道父皇也是一个例外。 

  和出征那日一样,心尖被拧了一下,但这次我似乎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了。 

  41、行之 

  “嗯……” 

  男孩跪伏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呻吟,一个男人在他身后耸动,青紫的欲望进出间带出媚肉,白浊混合着血液顺着男孩大腿流下。 

  这是一个龌龊的下午,在阳光照不到不到的地方,黑暗污秽蔓延。 

  “果然还是你的身体最过瘾!”那个男人说。 

  男孩呻吟着,似乎发出了两声轻笑。 

  看着男人离去,苏行之挣扎着爬起来为自己穿好衣物。下身的白浊已经干涸,虽然不舒服,但总比弄湿了外衣来的好。 

  苏行之冷冷地笑了笑,来到后屋为自己清洗身体。 

  秋宫,这个皇宫里最龌龊的地方之一。 

  不论想得到什么总是要拿些东西出来换的。苏行之一直知道这个道理。他本是一个乞丐,有一天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问他愿不愿意入宫做侍卫。苏行之没见过皇宫,但也见过城里那些衙役,哪个不是威风凛凛,起码也是衣食无忧。苏行之自然是答应了,一时竟忘了那个道理。 

  入宫之后苏行之才知皇宫的侍卫不是那样好当的。他只是普通乞丐,没有任何武学功底,又不是天纵奇才,在秋宫里他常常无法跟上其它孩子的习武进度,最后只能落得一顿打。若只是打也便罢了,可苏行之却知道若是无法出头,日后就要阉去做太监。 

  苏行之可不想做那不妖不人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那句话,他要付出一点东西去换取。他选择了身体,总算他那不知名的父母还给了他一张称得上俊秀的脸。 

  他只有七岁,甚至无法燃起情欲,但还是有一些人喜欢稚嫩的身体。那个男人是这个武场的教练,与他交换总是有些好处,像是进度跟不上也不怕被打得厉害,或者是日后只要不差得太厉害,也能通过他推荐混入侍卫的队伍。 

  第一次和男人做,苏行之有些紧张,男人还不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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