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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云真记(清穿雍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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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多亏云真兄弟,我们才这么顺利杀了这狗官。”金三说。
  “什么人?”差一点就走出衙门时,一个衙役突然出现,大声喊着。已经把‘雍亲王’捞上来的衙役们便都冲了过来,连同‘雍亲王’、小桂子和留在衙门的亲兵们都来了。云真见事情有变,忙向小桂子使眼色。但作为‘雍亲王’,那个亲兵自然不能当众包庇刺客,于是他下令‘抓刺客’。云真三人很快便被衙役和随从包围了。一阵厮杀,寡不敌众之下,金三和胡兰身上都挂了彩。云真觉得差不多了,便再次向小桂子使眼色。精明的小桂子忙示意亲兵们偷偷退下来。趁衙役们有些茫然的时候,金三和胡兰忙一刀一个的杀了他们。云真便向‘雍亲王’一挥手,带着金三二人趁着夜色夺路而去。
  “没想到这个雍亲王竟然没有对咱们赶尽杀绝。”回到柳府,听了云真等的叙述,胡青感概地说。“是啊,雍亲王对这些贪官污吏痛恨已久,他也很想杀了他们呢。趁风声未起,你们快走,晚了可能城门就关了。”云真示意柳大娘赶紧动手收拾行李。“云真兄弟说的是,如今杭州城留不得,也不知道知府的家眷有没有漏网的,万一……咱们还是快走为好。只是云真兄弟会不会受咱们牵连……”胡斐说。“放心,有雍亲王在,我没事的,过几日我就随他一起北上了。”云真递了一百两银子给胡青。“云真兄弟大恩,我们几个永远都不会忘记。后会有期。”金三急性子地拿着行李边走边说,其他人对着云真一抱拳,都飞快地消失在夜幕里。
  “爷,咱们现在放跑了他们,只怕被皇上知道……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小桂子带着一众亲兵,三日后深夜回到柳府,“我已经以爷的名义,把这件命案上报朝廷。新任的浙江巡抚已经派人来查了。皇上命咱们即刻回京。”“不必担心,反正当时在场的,除了我们的人之外,其他人如今都已经命丧黄泉。只要爷伪装被刺客刺杀,皇上就不会怀疑什么。民理教的人杀了不少贪官,其中很多和老八的人有些关系,真是出了爷心里的恶气,爷不想伤害他们。咱们明日就回京,皇上那里最多会治爷一个‘办事不力’的罪。”云真沉思了一番,“小桂子,你先偷偷回京,叫李卫到这里来,和兴儿一起替爷看着爷的‘求真馆’,爷的字画会不断从京里运来,不能叫招牌砸了,这可是个赚钱的好买卖。顺便叫李卫在江南一带替爷看着,若是老八的人在这里有什么动静,一定要报给爷知道。还有,叫他多给爷在江南一带夸大声势,爷在这儿的好名声和用得上的人脉,可都在他身上了。此事非同小可,须一切小心,叫李卫这小子去办正合适。爷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他到了这里,就是江南铜山(今徐州)境内一户姓李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了。(作者提示:这个是历史上的李卫真实的背景,他的确是铜山一个家境比较富裕的人家的儿子)爷给他起了个字叫又玠,以后他可以以‘李又玠’的身份出现。”“爷想得真是周到,奴才这就去。”小桂子答应着便飞奔出去。
  “苏培盛,刺伤爷的右手臂。再告诉浙江巡抚,就说雍亲王被刺客刺伤,明日就要回京去养伤。你再派人去上报给皇上知道。要快些。”

  胤祥病重

  云真等人回到雍王府后,王太医就来了,给云真重新包扎了伤口。云真又到康熙跟前请了罪,因为他受了伤,而且又是第一次把差事办砸了(作者提示:追讨户部欠款,是因为康熙下令不要查了,才不了了之的),所以康熙也就没有治他的罪,只是训斥了几句。而民理教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他们屡次杀害朝廷命官,这回又刺伤雍亲王,所以康熙下令武力镇压。但由于民理教的人脉广阔、成员混杂,官兵一直以来都无法查到几个当家的踪迹,因此也一直无法将民理教赶尽杀绝。
  当小桂子查明民理教人口中的赖旺儿,就是上回在香山被人刺杀时,年茉凡提到的、在山下赶马车的年府家丁时,云真心下一惊。早就听说诚亲王胤祉和十四贝子胤题一再拉拢年羹尧,而现在年家的家丁又和民理教有染,看来自己对年家的约束太少了,他们竟然有这么多事瞒着自己。年羹尧这几年官做得太顺利,只怕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他是一个野心勃勃又骄傲自大的人,只怕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云真决定听从真胤禛的建议,在发现和培养本门的人才、并且将他们扶上重要的官职的同时,也要恩威并施地对这些人进行打压,免得养了一群忘记主子和自己的身份、任务的白眼狼。在密信对年羹尧加以训斥后,云真一面要求年羹尧把他的部分家眷和满十岁的儿子年希送进京城;一面又对自己旗下的、其他被自己扶植起来的官员们,一一做了变相的警告。
  再说十三阿哥府内,在云真的指使下,完颜曦联合十四阿哥苦苦相求,皇太后出面去保,康熙才终于将胤祥放回了十三爷府,也声称不再限制他的自由。但胤祥还是很颓废地每天在府里呆着,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有康熙的圣旨召见,他绝不会出门,也轻易不会见客。这天,王太医例行公事、给胤祥请了脉后,开了一堆药就匆匆走了。羽宁便吩咐厨房去煎药,胤祥一个人无聊地在屋内歪着。如今已经是康熙五十三年的冬天了,天气很冷,由于腿疾也一直好不了,因此胤祥只能十分郁闷地一个人在书房坐着,随意地看看过去的一些文章。忽然在一堆沾满灰尘的书信和自己的手稿中,看到一份奏折,胤祥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康熙四十九年六月,自己和三哥、十四弟一起给皇父上的请安折。胤祥拍拍上面的灰尘,打开一看,顿时血冲头顶。原来,在这份三个人一起上的请安折里,康熙独独批了一句:‘胤祥并非勤学忠孝之人,尔等若不行约束,必将生事,不可不防。’(作者提示:这是真实的事,康熙真是太残忍了)胤祥记得,当时自己是和一大帮皇子一起看的,那时是何等的难堪、何等的羞愧啊!还记得自己回府后,过几日还大病了一场。胤祥苦笑了一下,将这份奏折扔进了火炉里。原以为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没想到,现在一掀开伤疤,还是疼得无以复加。皇阿玛,他应该是真的很讨厌我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胤祥急火攻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兆佳氏正好端着药进来,忙上前给胤祥顺气:“爷是怎么了?”“没事。羽宁……我……跟着我,叫你受苦了。”“爷今天是说的哪里的话啊?我竟听不明白了。你我夫妻自然同命,难道我是那起子可以同富贵却不能共患难的小人吗?爷不要多想了……上回弘历来找咱们的弘礅时,带来了藏在粥里的四哥的密信,爷忘记了?四哥说,要‘得意淡然,失意泰然’,爷连四哥的话也不听了吗?爷,咱们该喝药了。”“算了,又没有用。我啊,也就会拖累四哥。四哥他这一生为我做的太多了,为了我,他也失去了太多了。我怎么能……如今我的腿看来是好不了了,太医都来看过多少回了。王太医是四哥的人,他自然不会不尽心。若是能好,早就好了。爷不想再喝药了……”胤祥烦躁地将滚烫的药碗挥到了地上,药汁落地前有部分溅到他自己的手上,一阵刺骨的痛。“爷,你这样真不像是羽宁认识的那个拼命十三郎!你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呢?你没有听曦儿说过,只要还活着就会有希望吗?你没有听四哥说一定要忍耐、要相信他吗?你这样,叫我都看不起你。”兆佳氏将胤祥的手拉过来,心疼地轻轻吹着,一边又恶狠狠地埋怨他。“羽宁,我是个没用的人。小的时候我不能保护额娘和妹妹,甚至不能保护我自己,时常被兄弟们欺负,而且就知道哭。到后来,我又不能让你们过好日子,叫你们成天和我一起提心吊胆。我还时时连累四哥,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二废太子时,皇阿玛不会疑心四哥。这么多年,四哥一直在照顾我、保护我,我却一直在拖累他。以四哥的能力,他该有更辉煌的成就的。都是因为我。”胤祥被那份奏折刺激得失去理智,有些口不择言。
  “爷,这些都是我们所有人愿意为你做的,你原也值得我们为你做这些。我们过的哪里是苦日子啊,只要咱们都还好好地活着,那就很幸福了。虽然窘迫些,可比起平民百姓,已经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何况咱们这样,也是避开了那些争斗,反倒安全些。”兆佳氏一边吩咐奴才去再煎一碗药,一边劝慰胤祥。“我们是安全了,可是四哥呢?他就是一个人在外面和老八他们斗争了。虽说有十五弟他们,可再怎么说也比不了我和四哥之间的情分。有些话四哥不必说出口,我也懂得,十六弟他们却不会明白的。何况德妃和十四……四哥虽说有亲生的额娘和弟弟,却还不如没有。”“爷,皇阿玛也说四哥是个‘金刚不可夺其志’的人。他心里有数的,我们要相信四哥,爷知道,他一向是说到就能做到的。”羽宁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胤祥,因为她自己也对十三爷府内所有人的命运没有把握,“听说四哥如今一直在圆明园里住着,和一帮和尚、道士谈古论今,编撰了一本叫什么《悦心集》的书。前儿,还写了首《醒世歌》……结果,被皇阿玛好一顿训斥,说是太不吉利。呵呵。”尽管羽宁强颜欢笑地试图逗胤祥开心,但敏感又善良的胤祥还是一直在自责:“我明白他的,四哥这也是没办法。如今外面一定有人说他薄情,居然真的就弃咱们于不顾了……其实四哥有四哥的苦处。我总是……”
  “算了,爷还是先把药喝了吧。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四哥他一定可以保护好他自己的。像四哥那样霸道又强势、聪明又多疑的人,外边人人都怕他,相信也不会有人敢置他于死地。何况,听曦儿说,皇父这两年对他,也是很不错的。四哥现在虽然不再过问朝事,但他和皇父的关系却越来越好了。”羽宁老实地说。胤祥接过刚煎好的药,笑了笑:“是啊,单看四哥过去治家的本事,‘铁门槛’的名头就响当当啊。四哥的确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也的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唉……反正也帮不上忙,也只能得过且过了。”说着便把浓郁的药一口喝尽。羽宁心疼地看了他一眼,知道胤祥心里的心结还是打不开。
  康熙五十四年的春天,胤祥的腿略有些好转,因此康熙便下旨给他换了一个太医,由原先的王太医改成了胡太医。据说是十四阿哥举荐的,这个胡太医虽然是新进的太医,但在跌打损伤和腿疾方面却多有研究,因此云真也没有将此事太放在心上。而且此时的云真正忙于使自己的门人戴铎升到道员的职位上的行动,他还计划把戴铎的哥哥戴锦活动到河南开归道的官职上、把镇安将军玛奇之子常赉活动到副都统的位置。这样一来,无论在南还是在北,重要的地方上都有自己的门人为官;而将常赉推到副都统的位置,对于自己的势力深入军队,更是一次历史性的进步。云真一面装出在家养伤和陪儿子读书练剑的清闲样子,一面又四处暗地里活动。
  同时,为了‘求真馆’能变成一个大型的连锁企业,云真一面忙着指示李卫在江浙一带又开了几家与字画馆相关的店铺,比如像雕塑馆、绣坊之类的靠手艺活来支撑的店;一面又四处搜寻合适的管理人才。李卫虽然很机灵,但他读书不多又有些像市面上的无赖,而且他以后还要出来做官;兴儿虽然勤快,但又老实木讷,而且有点一根筋,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所以,云真一直在学子和各地知名的商人世家中,寻找能够信任、又很有才干,头脑灵活、又不迂腐、容易接受新事物的人才,来代替自己出面,充当求真馆的老板。由于所有这些事,云真都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因此他每天也是忙得团团转。
  康熙五十四年初夏的一天,云真一大早刚走出圆明园,打算带弘昼去畅春园给康熙请安。十三阿哥府里突然来了人:“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十三爷出事了……”“你说什么?十三爷好好地呆在府里,哪儿都不去,他能有什么事?”云真看着这个很眼生的人,“你是谁?小卓子呢?”“回王爷,真的出事了,小卓子公公已经进宫去上报给皇上知道了,我们福晋叫我来请王爷。眼瞧着我们爷真的不好了……呜呜呜,如今十四阿哥他们也在我们府里呢……”来人突然抹着眼泪哭起来。“这……你细细地把你十三爷的情形说说。”因为自己现在和胤祥必须走得很远,云真怕轻举妄动、中了别人的圈套。万一引起康熙的疑心就前功尽弃了,但他听到是胤祥有事,又没办法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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