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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云欢-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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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着了道,喝口茶润润嗓子,江贤又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首先要挖个大坑,用沙子将人埋在里面,那沙子一定要细,要用筛子筛过的,里面千万不能有石头,会咯坏了皮,然后用利刃顺着天灵盖将头皮割开,往里灌水银,水银就像虫子一样顺着皮层钻进去,渐渐地,人就会感到奇痒难耐,然后就不停地扭动,最后皮和肉就脱开了,让你立刻觉得浑身一轻,没皮的身体就会不顾一切地顺着刀口血淋淋的爬出来,一张完整的皮就被留在沙坑里,并灌满了水银……
    这水银还有一个特性,就是能保持皮肤不腐烂,剥下的皮被水银撑着,也不会变形,待血迹干了,就可以用了”见胡成已面如土灰,江贤就轻声安慰道:“……你放心,你的皮肤白嫩,容貌俊秀,不仅婉秋表妹,一定会有更多的女人喜欢,我一定不会糟蹋了……”
    轻柔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残忍的味道,胡成早已干呕起来。
    见江参也睁着大眼瞧他,江贤就瞪了他一眼:“去,打盆水把他洗净了,这样剥下的皮才水灵……”
    一桶水搂头盖顶泼了下来,胡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看着摆在眼前的一大桶白花花如银子般的液体,他知道,江贤所言非虚,这水银他是见过的,他常做面具,就少不了这个……
    听着隔壁呼呼通通筛沙子的声音,胡成再忍不住,全身发抖,开口哀求道:“江公子饶命您想知道什么,我全说,只求您给个痛快”
    江贤暗舒了口气,如果这招不灵,他还真拿这个号称铁骨的千面郎君没办法。
    “……我姓郝,本名叫郝万成,是赤国人,六年前被主子派来栾国卧底……”
    他竟是赤国的卧底
    重新打量了眼胡成,江贤心里暗惊,他埋的可是够深,竟骗过了江奎的鹰眼,就要出兵了,对赤国,自己还遗漏了多少?
    刀兵相见,那怕一个轻微的疏忽,都有可能改变了一场战争的结局看来还得让江奎把赤国的情报再过一遍筛子,看有没有像胡成这样的落网之鱼。
    心里惊异不定,江贤只微微侧身,手里把弄着一枚祖母绿扳指,玩味地看着胡成。
    抛出一枚重磅炸弹,胡成便以他身为暗探独有的敏锐,偷偷打量着江贤,见他听了这个消息,眉头都没动一下,显然是心里有数,不觉有些气馁。
    两年的时间,江贤以一个浪子的身份,竟培植起这么强大的势力,连他这个赤国密探都一无所知,更无法渗透,可见他的组织多么缜密以江贤的手段,自己的事情,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念头一闪,胡成索性打消了隐瞒遮掩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几个月前,黎国使者一到栾国,我首先就得到了情报,主子便命我不惜任何代价,破坏栾黎联合灭赤的计划,不想黎国竟让出赤国的半壁江山给栾国,如此重利诱惑,又加上墨帝昏庸,不辨是非,听信西殿阁魏公公谗言和大将军蛊惑,不顾朝中重臣反对,一意孤行,我的心血最终也化作流水……”
    看了正凝神静听的江贤一眼,江参眼底满是钦佩。
    这次栾黎合作,的确经历了千辛万苦,消息一传出,栾国上下便是一片阻战之声,为此,栾国朝堂上也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最终以唐萧血溅金銮殿,董国公被削了递牌子得特权,几位老臣被撵出朝堂而谢幕。
    如此种种,不是他家公子运筹帷幄,早有所料,怕是最终化作流水的就是他家公子的心血了。
    轻咳一声,江参问道:
    “……这和你冒充我家公子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也知道这次栾黎联合是我家公子的手笔,才刻意害他”
    “……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贤,胡成有些口吃,“这……这……竟是你……你的手笔”
    “……你接着说。”
    江贤的声音不高,胡成却一哆嗦,江贤竟有如此翻云覆雨之力,是他彻底走了眼,看来他今天真是有来无回了。
    彻底地折服了,胡成就老老实实地讲了起来:
    “……破坏不成,主子便让我想办法离间栾国将帅,在栾卧底六年,我知道董国公虽被削了兵权,但暗中却势力庞大,大将军手握实权,圣宠如日中天,举目栾国,能真正和他抗衡的,只有董国公如果他们失和,赤国再许以重诺,董国公一定会和赤国联合破坏大将军东征,赤国就会有一线生机,不会被灭……”
    “……所以你就借我之名勾引董三小姐?”
    “一开始也没这么打算……”胡成摇摇头,“知道旬廉好色,我就引他在落雁湖撞见董三小姐,果然,他被董三小姐的美色所迷,按我的算计,旬廉花名在外,国公府绝不会答应这门亲事,旬廉也一定会不甘心,到时再买通他身边的人,仰仗将军府的势力,给他出个霸王硬上弓的主意,这离间计便成了一半……”
    这计策可是够阴毒的
    想不到这胡成看起来温文儒雅,竟有这样诡谲的心机,江参不屑地哼了声。胡成只做不见,接着说道:“……果然,一切都如我所料,发展的及顺,董三小姐被太太禁足,不许再去落雁湖,我就动用了埋在国公府多年的人脉,骗她去落雁湖西侧的树林玩,再引旬廉过去,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正当旬廉要得手时,恰巧您路过,救了她……”
    那日他也是听江参说,旬廉被人叫走,神色可疑,他才悄悄追了去,正撞见他对董书用强,为防栾国将帅过早失和,破坏了联合灭赤的大计,他才及时制止了旬廉,并给他出了个求万岁赐婚的主意。
    那时他也隐隐觉得这里面透着蹊跷,但正值联合之初,栾国民间反战之声此起彼伏,义兵之事又在紧要关头,他也无暇顾及,不料竟真是有心人所为,看着胡成,江贤也有些后怕,不是恰缝多事之秋,他让人盯的紧,怕是真被这胡成掀起一番风雨来。
    “你接着说……”
    回过神来,见胡成正看他,江贤淡淡地说道。
    “……被您冲散了,我原本还想再找机会,不料大将军竟求万岁赐婚,董国公为重掌兵权,竟也欣然同意,眼见离间不成,反成全了他们,我才又想毁了董三小姐的清白,堂堂的将军府绝对容不下这个,大婚之夜,她一定会被处死,我再借势宣染一番,将军府和国公府一定会反目……”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逼供(下)
    
    
    “……看你挺斯文的,不想竟能使出这么阴毒的诡计”听了这话,江参义愤填膺,“董三小姐只是个弱女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也忍心祸害她”看了江贤一眼,又怒瞪着胡成,“……栾城这么多人,你为何偏偏冒充我家公子?”
    这才是江参最想知道的。
    “这……”
    “你说”
    胡成一哆嗦,余光看向江贤,见他神情平静,就大着胆子说道:“……原也没想冒充公子您,是那日我躲在暗处,亲眼瞧见您救了董三小姐后,她眼里满是感激和倾慕,想起您花名在外,又住在国公府,近水楼台,一旦东窗事发,只要听说是您做的,就不会有人质疑,再去探究这件事背后的隐秘了……”胡成神色讪讪,“……于是我就模仿您的声音,易成您去见她,果然,她对您也是倾心的,我们……”声音突然打住,胡成转而说道,“如果早知道公子的势力这么强大,打死我也不敢冒充您”
    “你的主子是谁,你在栾国还有几个同谋……”
    “我一直受赤国宰相严纲驱使……”见江贤转了话题,胡成怔了会儿神,老老实实地答道,“因为我可以易容成任何人,怕我受人连累,主子一直让我单线行动……”
    又问了些琐屑的问题,见再问不出什么,江参就抽出刀。
    “……公子,像这种阴毒的小人,留在世间也是个祸害,不如奴才一刀结果了他”
    看了眼闭目等死的胡成,江贤就皱皱眉。
    此人心思缜密,又善于易容,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密碟,他用计虽阴毒了些,但从手法上看,却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利用好了,也是个人才,他还真不舍得杀了他。
    现在他忠于赤国,不肯为自己所用,他日一旦赤国灭了,他就是安插在栾国的一枚不可多得的棋子。
    正想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出去了一会儿,江参返回来贴着耳朵道:“公子,旬昂来了,在西厅等您……”
    “来的好,我正要找他……”江贤眼前一亮,站起身来。
    “公子,他怎么处置?”江参指着胡成,“要不要奴才现在杀了他。”
    他恨极了此人诋毁他家公子的名誉。
    江贤想了想:“先押入密营……”
    ……
    “……公子”见江贤笑盈盈地推门进来,旬昂迎上前见礼,“旬将军催了几次,要奴才拟个东征计划,奴才想听听您的安排,这些天一直找不到您……”
    看来他卧床几天,还真耽误不少事儿,看了旬昂一眼,江贤笑道:“你已经是旬大将军手下的第一参赞了,以后不要再自称奴才了,叫属下就好。”
    “公子,这……”旬昂一迟疑,对上江贤不容置疑的目光,随即屈膝行了个军礼,“是,属下听公子的吩咐。”
    “好这才像个军人”江贤心情大好,拍拍他的肩,“旬将军这两天有什么动静?”
    “旬将军……”
    正说话间,江奎神色严肃地敲门进来,俯在江贤耳边低语几声,江贤怔了片刻,随即神色一敛,转向旬昂,道:“昂儿先在这等,我去去就来……”
    ……
    “……他人在哪儿?”
    出了小西厅,江贤就迫不及待地问,感觉一束炙热的目光,猛抬头,浑身电击般一颤,江贤泥塑般立在了那儿。
    迎面一个二十左右的儒雅少年,头戴小帽,身着暗绿色缎绣夹袍,足蹬一双鹿皮矮靴,手里拿着把牙骨丝绢折扇,与江贤的随性不同,这少年的穿戴虽不奢华,却极为严谨,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贵气。见江贤怔住,就开心地笑起来:“……衡君别来无恙?”
    “万……万公子来了……”江贤紧张地扫了眼左右。
    笑盈盈地看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半月不上早朝的黎国皇帝——李延。
    尽管隐隐地猜到他来了黎国,江贤却没料到李延会直接来找他,而不是找好了落脚点,让人传了他去见,骤然相见,江贤心绪有些凌乱。
    李延已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起来:
    “……两年不见,衡君受苦了。”
    说着,李延眼底闪过一丝珠光,江贤也冷静下来,扫了眼他身后两个虎彪大汉,道:“外面凉,公子先进屋……”又转向江奎,“吩咐各处都打起精神,再调些人来。”
    和李延携手来到东面的小秘厅,吩咐江参上了茶,江贤挥手将人都打发出去,这才撩衣下跪:“臣江贤躬请圣安……”
    没让他跪下,李延一把拽住他:“朕说过,你见朕不必跪……”
    身为一国之君,李延只身涉险,就不怕他变了节,拿了他去栾国邀功?
    毕竟他是被人用毒控制了啊
    这份难得的信任,让江贤的眼底微微有些湿润。松开李延的扶持,亲自为他斟了杯茶,递上前:“……万金之躯,不临危堂,万岁有事,直接叫人传书给臣就好,怎么亲自来了栾国?” 江贤声音有些发涩,“大战在即,朝堂一日不能无君,您不该只身涉险……”
    “……大战在即,衡君的部署虽然缜密详细,不亲自见你一面,朕心难安……”拉着江贤,李延眼底晶莹闪烁,“……两年来,军师深入敌营,离间栾国君臣,一心为朕谋国,朕……”顿了顿,“……和衡君相比,朕这算不得涉险。”
    “……得万岁不弃,臣……”江贤心头一热,“……臣定肝脑涂地为君分忧……”
    话题有些压抑,李延也似有所觉,嘴角动了动,想说些轻松的话来驱散胸口的一股窒闷,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一句,就端茶喝了起来。
    不明李延对黎国朝堂纷争的想法,江贤也不好贸然开口,只静静地候在一边。
    一股宁谧的气息在君臣间流淌。
    “……衡君的身体还好?”良久,李延放下茶杯,神色有些萧然,“……朕找到黎风了。”
    “……臣听苏姑娘说了,万岁放心,臣只要按时服用解药,几年内是没事的……”
    李延对栾女有着根深蒂固的成见,潜意识的,江贤没有说出云初为他解毒的事。
    “衡君就先服那些解药吧,黎风说,以衡君的功底,三两年内,那药还不会伤了你的元气……”话锋一转,“你放心,朕一定会想出办法,解了你的毒……”李延咬了咬牙,言语中透着股少年人独有的血气,“……他日灭了栾国,朕一定将董国公碎尸万段”
    他终是个不足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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