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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盛宠皇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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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时间,依旧是抄经。

    铜炭炉已经燃起,平时,炉上的网罩是掀开的,方便七皇随手焚烧。

    见炉火渐旺,锦绣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物件,欲投入炉中。七皇从未见锦绣主动焚烧过东西,早已关注地望着,却是个硬纸剪成的小人,垂髫女娃的样。

    小纸板投入炉火中,瞬间被吞没,七皇却在纸上写道:“小小纸片,如何作用。”

    锦绣站起身,望见他的疑问,神秘一笑。虽是有了默契,联合起来给了堆雪致命一击,可自己究竟是如何让窗户上出现两个身影,七皇却没想明白。

    锦绣提笔,写道:“灯愈近纸,影愈似人。”

    七皇顿时明了。

    根本不用剪一个与真人一样大小的纸板,只需小小一个,放在灯的近处,投射在窗户上的影便会成倍地放大,大到可以与锦绣本身相衬。

    而锦绣只需在窗前的床榻上坐着,听到堆雪近前的声响,一伸手就能将纸片收走。

    七皇殿下已经不知道用怎样的语言去赞赏这个小姑娘。

    十一岁,心思要不要这么缜密?

    他不知道,他面对的是一个理科虽不出色、却好歹过物理的现代姑娘。

    堆雪搬走后,锦绣突然想起了藏在柜后面的匣,回屋时伸手摸了一下,还在,顿时放下心来。

    并不是吓倒了堆雪,堆雪从此就彻彻底底真的老实了。她依旧外出了两回,神情却是越来越萎靡,最后一次,脸上甚至有清晰的指印,显然被人赏了耳光。

    锦绣这下可以确定,她一定是不能让对方满意,挨了打。

    想到此,锦绣觉得幸运。她没有傍上谁,所以也不用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底层就底层吧,如果能永远这样当个闲散的底层小宫女,其实也不错。

    可是,那样是不是意味着七皇永远不能出去?

    不,这不行。我内心里还是希望七皇可以更快乐更被欣赏的呢。锦绣暗暗想。

    没过几天,刘姑姑又来了。

    她来一次,就要给静思堂带一个宫女过来。

    这次七皇可不想见她了,目前静思堂形势挺不错,干嘛老是给我塞人过来。

    可刘姑姑却说,后听闻堆雪被罚跪了,想来是堆雪愚笨,惹了爷生气,得给爷换个机灵能干的。

    七皇压根没让刘姑姑进屋,听了这话,让锦绣去回绝,说罚跪是锦绣和堆雪都跪了,这是在调教宫女,让她们更好。如今调教得非常到位,堆雪手艺精湛,为人机智,深得我心,不劳后再换人了,再换一个,又得重新调教,倒是有碍我静心抄经。

    刘姑姑无奈,只得怎么来的,还是怎么走了。

    倒是堆雪看到刘姑姑带来的宫女,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十分凝重的脸色明显地舒展了,大概是怕刘姑姑告状,才没敢喜形于色。可见人家根本不想来!

    后派的人,也不是个个都如堆雪那般跃跃欲试的。

    堆雪如今是一点跃跃欲试的心都没了。七皇的一番话,彻底将她回长寿宫的念头给打消了。

    长寿宫那边本就已经对她非常不满,所以才想将她撤回去。七皇这么一说,即便自己再回去,也很难洗脱嫌疑了。在静思堂这么久,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探听到,又被七皇表示如此赞赏,长寿宫再也不会信任自己了。

    与其回去没好日过,不如在这儿苟且呆着吧。至于七皇和安锦绣那两个妖孽,其实只要不惹他们,还是比较好相处的。

    七皇试着将锦绣派出静思堂,替自己跑了两次腿。锦绣在宫墙内关了这么多天,甫一出去,盲症又犯了,摸了很久,连问带摸,很晚才回来,不仅七皇啼笑皆非,连姜公公都叹为观止。

    于是七皇下令,每日午后自己小憩之时,锦绣出去熟悉宫内线,就算去往内宫暂时还不方便,起码西所这一块得熟悉起来。

    锦绣很高兴,这可是奉命闲逛啊。

    七皇是留意的。锦绣接连出去多次,外边都没有什么异动,这才相信堆雪果然是老实了,那么接下来,锦绣就要走远一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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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的依傍
    这一天,小宫女安锦绣,终于要去行使一个重要的使命。

    她从柜与墙壁的间隙中取出了匣。那白玉簪如当初放进去的时候一样质朴温润,即使离了人,它好似也有独自绽放的生命。

    西所外的连公公,一看到安锦绣前来,似乎便知道了什么。再看到宣仪公主的白玉簪,二话不说,只深深地望了一眼安锦绣,简洁明了地说:“明日此时,你再过来。”

    每日此时,都是安锦绣奉命闲逛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出现在西所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第二日,安锦绣毫不费力地见到了宣仪公主。

    宣仪公主在西所某一个不起眼的厅堂内等着锦绣,连公公将锦绣带进去,走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屋里顿时隐秘而清静。

    宣仪公主还是那么娇小又威严的样。

    “七弟如今精神可好?”

    “回公主殿下,爷精神很好,日日抄经读书,很是用功。”

    公主点点头,又有些得意:“要不是我去求父皇下令,只怕他还在开着荒唐的夜宴。”

    “公主英明。”安锦绣的马屁向来简洁,却又不敷衍。

    宣仪公主手里玩着那支玉簪,别有意味地说:“我恐怕见过你。”

    安锦绣一愣,这都见过两次,如今是第次了,公主何出此言?

    “江南安家,接过驾,是吧。”宣仪公主淡淡地问。

    “是,皇上出巡江南,有两次都是罪父接的驾。”还好,原主的记忆里有这段。接驾是个其荣耀的事,安怀远没少提起。

    公主望了望安锦绣:“八年前,我跟着父皇一起出巡,见过你。彼时,你还抱在乳娘怀里。”

    “奴婢该死……奴婢不记得了……”

    八年前才岁,记得才怪,那就真成妖孽了。

    “倒没瞧出来,是个怀着一身本事的小丫头。”宣仪公主一声轻笑,身一颤,头上的金步摇也跟着晃动起来。

    锦绣冷汗不由自主地冒出,在宫里,高调的下场一般都比较惨,所以她从来都只图平安,要不是这回让堆雪逼到这地步,还真不会贸然显露。

    “让公主见笑。奴婢天生不怕转圈罢了,别的真无甚奇特之处……”

    在公主面前,不用装异能。

    来之前,七皇已经给了她底线,宣仪公主是七皇最信任的人,对别人或许要严守秘密,对宣仪公主却可以漏点口风,以期日后里应外合。

    “攘外必先安内,今儿能叫你来,想必七弟是收拾妥当了?”

    “堆雪被那边弃了,如今十分老实。不过,姜公公……摸不清数。”锦绣按着七皇的认定,如实地回答。

    “说来也奇怪,你的底细,一查就清清楚楚,委实简单得很。可姜公公,却半点查不出来。反正,提防着点。”

    “是。”

    “七弟,可想出来?”这才是宣仪公主最关心的问题。

    “爷说,固守有固守的好,不急一时。”

    宣仪公主的眼中闪动着精光,她望着安锦绣的眼神,绝不像是望着一个未长成的小宫女。在她眼里,安锦绣是目前七皇身边唯一信得过、也用得上的助手。

    呵,这个小助手,不起眼的小助手。

    “我这个七弟,自幼便孤独隐忍,我瞧着你也守得住,难得。”宣仪公主将白玉簪重又插回锦绣的发间,“人人都知我对七弟好,这簪便算我赏了你,旁人也无闲话的。”

    安锦绣是真的惶恐,自己这算是入了宣仪公主的法眼么?

    “这簪价值不菲,奴婢实在受之有愧。”想想的确,自己除了跑这一趟,算是替七皇做了些心腹之事,别的也算不上有多尽心尽力啊。

    宣仪公主却苦笑道:“你瞧着年龄小,我却也不想哄你。寻一能人易,得一忠士难。七弟身边,缺个忠诚的人。”

    真是明人不说暗话,这公主,的的确确完全没有将她当小孩看。这谈话如此平等而直面,确非一般人。

    对于安锦绣来说,七皇元恒,原本是个毫无瓜葛之人,只是在日渐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由共同利益结盟,又因此而渐渐地依赖。

    是的,她似乎真的有点依赖那个“男神经病”了,通过利益来考量的忠诚,算不上真正的忠诚,忠诚是情感层面、精神层面的东西。

    宣仪公主直白地说——七皇要的是忠诚。

    “公主殿下,奴婢年龄的确是小,但是奴婢也不想哄人。”锦绣正色,无比郑重地对公主说道,“爷对奴婢,并不是表面上的苛刻与挑剔,既然进了宫当了宫女,便没想过如之前那样钟鸣鼎食,越是如此,对人心越是敏感。爷的善意与关照,是润物细无声一般,足以让奴婢心生感恩。”

    宣仪公主一听,讲得倒是中听,笑了:“我还以为你真不哄我……”

    锦绣却尚未说完:“奴婢自然不敢哄公主。对奴婢来讲,爷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宫里能让奴婢觉得有所依傍的人。”

    换而言之,若没有七皇,她安锦绣在宫中,一无所依。

    人未必一定需要依傍,但若有了依傍,生命便更加稳重踏实。

    宣仪公主相信,这就是安锦绣的心里话,她的忠诚,不是来自于利益,而是七皇给她的安全感。

    “若我那荒唐的七弟,知道他竟可以让一个小女孩如此有安全感,不知道会不会收些性。”

    “恕奴婢直言,爷的性没什么不好啊。”安锦绣好奇。

    “呵,你是两眼一抹黑就来了,七弟的事儿你哪会都知道。”

    听上去很有故事的样,安锦绣默然。宣仪公主说的也是实情,自己对七皇的确不了解,连他府里有个王妃,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总之,从踏进静思堂第一日起,你就别无选择了。”宣仪公主静静地望着她,“或许,七弟也是幸运的。你要是再大个几岁,他必定容不下你。”

    安锦绣觉得似乎听出了什么端倪,又似乎什么都理解不了,心中闷闷地,不知如何排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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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年龄硬伤
    宣仪公主又与她闲聊片刻。她的主要任务便是问清楚七皇元恒想不想出去,想,她就得出主意想法,不想,她也得重新谋划,做好外围接应工作。

    要知道,宣仪公主认为,现在的朝廷局势那是非常不明朗的。

    这几日,经过七皇的短期培训,安锦绣对眼下的朝局也有了一些粗浅的了解。比如说,宝庆帝的身总是不能大好,皇元朗,赐封端王,不久前已开始行使辅国之职。

    其实,除开宣仪公主之外,在旁人看来,局势是特别明朗的。就是端王在“后时代”,已经从内而外,基本掌握了主动。

    只有宣仪公主不这么看。

    她一如既往地对自己最亲近的七弟景王充满信心,但前提是,她必须搞清楚七弟是真的疯了,还是在借这个场面韬光养晦。

    锦绣只说了一句话,宣仪公主便明白了一切。

    “东隔间的窗,是有人出没时生生地撞破的。可见,静思堂的暗探猖狂到何等地步。”

    一经锦绣提醒,公主也想到了这一出。形势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乐观,她的七弟势单力薄,连给自己一个安全的空间都做不到。

    所以,要将外人眼中特别明朗的局势扭转过来,将是多么任重而道远。

    宣仪公主不会忘记,端王的母妃可是秦后的亲侄女——后宫秦贵妃是也。虽说如今人到中年,男女之情是少得多了,可人家地位显赫,宝庆帝还是挺敬她的。

    所以说,后的胳膊肘会向哪边弯,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反观景王……

    宣仪公主暗暗地叹了口气。

    没的比。

    景王只有一个优点,就是他自己。而且还是过去的“他”,而不是现在这个被满朝武垢病的、疯癫的“他”。

    很多事情,宣仪公主并没有告诉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她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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