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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盛宠皇妾-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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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智退暗探
    安锦绣确定,她将窗户关得很严实,绝对不可能有风吹进来。

    她揉了揉眼睛,再望过去,披风一角却又不动了。莫非是自己眼花了?

    确定一切安定,抬腿要走,身上却使不出半点力气,一下绊在了柜角上,摔倒在地。

    安锦绣轻呼一声,甚至都来不及去体会身上的疼痛,只在心中庆幸:幸好是正要进去,若捧了酒坛出来,只怕就打碎了。

    我可赔不起御赐的酒啊!

    再庆幸,地上也冷,撑着地面正要艰难地爬起身,却发现“王妃”的披风下……

    是一双脚!

    “王妃”的脚是骨架,被披风轻轻地遮盖着,根本望不到。

    分明是有人躲在那里!

    安锦绣吓得魂飞魄散,“啊——”地一声惊叫出声。

    一个疾速的黑影从“王妃”身后突然跃起,袭到安锦绣身前。黑暗中,来不及去辨认那人的样,只觉轮廓高大,一袭深色夜行衣,连面目都裹住,双目放出凶狠的光,拎起手掌便要劈下……

    “ktotы??”她突然大声问道。

    对方一愣。

    “чtotыдeлaewь?”她又追上,而且声音更大,显然发现对方被她吓唬住了。

    “пoctaвntь??hn3knn??цehtptrжectn!??быctpee!taлnn??hacnльho!?”

    她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

    没错,她说的是俄语——又急又冲,舌头还打着花样的俄语。

    “дa,?вottak?,?moлoдeц??!?”

    她脑拼命转动,罗着一切自己还能记得的发音,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为自己争取一点点时间。

    果然,对方一时摸不透她,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步。

    只这一瞬间的功夫,门外有了动静,是七皇闻声而来:“锦绣,你在和谁说话?”

    那人目中寒光一闪,转身跃出,只听“呼啦啦”一阵声响,窗户应声而破,那人已从破窗中窜出,隐入茫茫夜色。

    “谁!”七皇正要纵身追上,却见安锦绣躺在地上,起身都很艰难。

    一犹豫,他留下了。

    “屋里怎会有人?”他语气略带怒意,伸手去扶安锦绣,一触手,却发现她身上滚烫,“你病了?”

    “奴婢没事。”

    安锦绣挣扎着要起身,七皇却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扶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躺下,还没忘记移了一盏灯过来。

    “你不是来取酒的吗?是谁在屋里?”七皇皱紧眉头,又狠狠盯了一眼破碎的窗户。冷风从窗户中吹入,安锦绣一个寒战。

    “这儿不行,去我书房。”

    他二话不说,又将安锦绣抱起,向书房走去。经过正堂的时候,居然还没忘记跟“诸位来宾”交待:“有点事,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喝。”

    安锦绣一时有点想笑,心中的余悸去了一大半,若不是人还晕乎乎软绵绵,她一定会笑出声来。

    书房中也有一张小小的卧榻,平常练字累了,七皇会歪在卧榻上看书。

    他将安锦绣轻轻地放平,一时有点无措,显然并不知道如何处置一个病人,而且还是一个这么弱小的病孩。

    “爷,奴婢没事的。是白天淋了雨,有些风寒吧。”她声音低低的,听上去甚是有些强撑的可怜。

    七皇想了想,望见桌上放着茶壶。茶还温着,便倒了一杯给安锦绣。

    几曾何时,安锦绣一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到了这皇宫里,遍尝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她想起了翠儿姐姐,在她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病着,那次更加严重,几欲送命,翠儿姐姐就是这样给她倒水的。

    七皇虽然笨拙,却隐隐带着翠儿姐姐那种焦灼的神色。这是关心吗?和翠儿姐姐一样的关心?安锦绣心中一酸,掉下了眼泪。那眼泪又热又急,滚到了茶水中间。

    “怎么竟会有人潜伏到我们屋里。既是来作客,却又为何匆匆跃走?”七皇若有所思。

    奇怪,他初时还怒意横生,怎么突然变成了深思?

    安锦绣只念头一转,很快明白过来,只怕这静思堂,潜伏着不止一个那样的暗探。一个暗探跃窗而去了,而其他的暗探,还不知在哪一个角落。

    静思堂的确大了。

    想明白了原委,安锦绣便配合着说道:“奴婢原本只顾虑着王妃,怕摸黑去取酒惊了她,便想与她知会一声,谁知身瘫软,不慎被柜绊倒,可巧倒望见王妃身前有个人。”

    她垂下眼睛,可怜兮兮地:“爷,对不起,是奴婢过莽撞,许是把爷的贵宾给惊走了。”

    “知道错就好,念你是在病中,脑糊涂,等病好了,你再去将贵宾请回来便是。”

    安锦绣应诺。

    七皇又问:“不过,你说的那些话,我听着奇怪,不似祁国的任何一处方言。”

    安锦绣朝七皇使了个眼色,又道:“奴婢瞧那贵宾蒙面,倒似幼时见过的法师模样,便以法界语言欲与他对话。不过……似乎他不是法界之人。”

    “哦……你年纪小小,出了府,便入宫,如何能识得异人?”他倒是真的好奇。

    “若爷有兴趣,日后奴婢跟爷好好说道说道这段奇缘。”安锦绣眨了眨眼,示意七皇,以后有的是机会说,现在,不合适。

    “爷!出什么事了?”

    窗外传来姜公公的声音。不知道他是不年纪大了,反应比较慢,东隔间窗户被打碎的声音,居然才传到他耳朵里,现在才过来看情况。

    “没事了,锦绣鲁莽,把我的贵宾吓走了。不过窗户破了,明天记得找人修缮。”

    “是……”姜公公应了,半晌无声,想是已退下。

    安锦绣舒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乱说话,谁知道姜公公在窗下听了多久。

    “罢了,没人伺候,这席也开不成了,我出去送客,宾客们今日本就兴致不高,散了倒也好。”

    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安锦绣手中的茶杯,让她安心躺下。

    正要将茶杯放到榻边的案几上,七皇似有什么发现,向茶杯里望了望,除了半杯余下的茶水,似乎又无异样。

    端到鼻下闻了闻,居然又轻轻饮了一口。

    。。。

 ;。。。 ; ;
第23章 因病生暖
    安锦绣有点看呆了,这是自己喝过的茶杯,这七皇不是非常挑剔吗?怎么会饮自己喝过的茶杯?而且他应该也不渴啊。

    正不解,七皇却做了一个更加怪异的行为,返身又走到榻前,居然伸手抹了一滴安锦绣脸庞上挂着的眼泪。

    “爷……”

    他难道真的中邪了?要替我擦眼泪,也该用丝帕啊。

    安锦绣思不得其解。

    七皇却根本没有替她擦眼泪的意思,反而将抹了眼泪的手指,擦擦地放到唇间啜了一口。

    安锦绣又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什么怪癖,吃眼泪?

    却见七皇认真地点了点头:“是了,便是这个味道。原来是你的眼泪。”

    “什么……”

    安锦绣喃喃地,难道自己的眼泪与众不同?七皇到底想说什么?

    “你给我泡的第一壶龙泉雪芽,便和了你的眼泪。”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泡茶的时候,想到你父亲了吧。”

    原来如此!

    他喝水时候怪异的表情,欲言又止的防备,原来连一壶水里的一滴眼泪,他都能喝出来!

    他才是异人,闻所未闻的嗅觉、让人难以置信的味觉。

    一个宫女,端上来的竟是一杯带着异味的茶水,他居然忍了,没有将宫女赶走。安锦绣觉得,他可能比外人想象的要宽容。

    当然,他也由此而对自己更为警觉,只怕那些折磨,其实也都是他对自己的试探。安锦绣想,幸好自己坦然啊,若真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只怕早被他发现端倪。

    一滴眼泪,居然也可以引出这么多心思。可见,这宫里的一言一行,由此而来的后果是多么地难以预料。

    可是慢着,人的眼泪不都是一样咸咸的味道吗?

    “爷难道从未流过眼泪?”

    七皇摇摇头,沉默起来。

    一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难以置信”?安锦绣觉得,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他没有哀恸过吗?他没有动情过吗?他的人生除了曾经的优秀瞩目,和如今的怪异落寞,难道就那么乏善可陈吗?

    哦,对啊,他不是还有王妃嘛。景王府里,期待他被赦的孤独的王妃。

    他与王妃,难道也没有一点点激情或离情?

    安锦绣不敢问,而七皇也无意解除沉默。他放下茶盅,走出了书房,可能是给正堂里的“宾客”们送行去了。

    想到东隔间那惊险的一幕,安锦绣依然有些后怕。若不是急中生智搬出俄语来,将暗探一时唬住的话,自己现在小命很可能已经不保,连生病的机会都没有了。

    感谢那些经历给自己带来的生机。

    在她还是运动员的时候,队里曾经请过俄罗斯教练。因整日耳闻目染,那美丽的俄国妇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些用语,自己也会了。不光会了,来到这个世界也并未忘却,还用上了!

    她一方面感到幸运,幸运来自于两个世界的穿越,让自己拥有更为广阔的机会和更为成熟的头脑;而她另一方面也有一些隐隐的担忧,比如,她将如何解释自己情急之下冒出来的俄语。

    法师的语言,只是一个权宜的解释。

    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的暗探会信,七皇却一定不会信。

    当这个地方的暗探成为一种确实的存在,安锦绣几乎可以断定,七皇的种种表现一定有着他特殊的用意。

    当七皇将正堂的宴会结束,回到书房时,安锦绣已经睡得昏昏沉沉。

    她隐约感觉到七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多时,有一床柔软舒适的被盖到自己身上。

    他也会照顾人?

    书房的灯光是幽暗的,安锦绣努力想睁开眼睛,去望望七皇的表情,却只见到他的身影。他没有去自己的卧房睡觉,一直站在窗口,站成一个英挺的剪影。

    十一岁的小宫女,正是一个不容易引起误会的好年龄。安锦绣想,若自己是十六岁,是否会像初来时见到的那个美貌宫女一般,被羞辱而出?

    七皇的剪影沉静而俊朗。被这样的男人羞辱,心中会好受一些呢?还是更加屈辱呢?

    安锦绣胡思乱想着,终于在榻上睡了过去。

    这一夜,浑身酸痛,睡得又沉又乱,特别奇异的感觉。当早上醒来时,一夜细雨初停,居然有不怕冻死的小鸟在枝头鸣叫。

    睁开眼睛,望见书房中空无一人,榻旁放着一张梨木小几,一杯热茶还冒着茶烟。

    不用问,一定是七皇倒的茶水。

    他不喜欢言语,却能把事情做得细致暖人。安锦绣心中一热,以他皇之尊,大清早起来烧水煮茶,真正是难为了。

    头还有些晕,摸了摸脸,烧却似乎是退了,浑身都带着一种重塑般的余痛。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暖流啊,从口中,似一股温柔的清泉,汩汩流进心中……

    “你醒了?”七皇从门口进来。

    他从来都是自己收拾自己,这一夜过去,衣裳换了,发式换了,唯一没变的,是华丽和雍容依旧。

    “谢谢爷的茶,奴婢好多了,这就去做事。”安锦绣欲起身下榻。

    七皇却一皱眉:“这不是让人说我草菅人命?瞧你这小娃娃的样,想是经不起生病的,别忙了,养好了再说。”

    “可是……”

    “不用‘可是’了。”七皇打断她,又道,“茶水是我让姜公公替我烧的。”

    安锦绣没再坚持。她听出了七皇的骄傲。他不会承认自己对安锦绣有关怀,就连茶水,也是姜公公替“他”烧的,和安锦绣无关。

    至于安锦绣的确喝到了热腾腾的茶水,不过是沾他七皇的光而已。

    “我这静思堂,没这么大面去请个御医给宫女看病,你好自为之。”说罢,他从书架上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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