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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凤凰重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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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琪站在边,听话,无法出声,狠狠瞪眼福尔康,脸上露出微恼的表情。知道他听到完么些,又听福尔康为澄清自己把他给卖,心底也有些郁闷坏。

    有心想让五阿哥永琪知道,别给人当枪使而不自知,如今看看,似乎永琪生福尔康的气……恐怕两人事后会有番秋后算账。

    心头暗笑,面上丝毫不露,便道:“也罢,本宫本来想给个重重的教训,不过看在五阿哥面上,又因为不是蓄谋故意的份儿上,也就罢,只不过,本宫瞧行为跋扈的,半个月来,就不许踏入后宫半步。另外,若再被本宫发现无故寻衅,本宫定当数罪并罚,将严惩不贷!服还是不服?”

    “臣服,臣谨遵皇后娘娘谕旨。”福尔康行礼道。

正文 枕边人 6
  

    永琪口口声声跟福尔康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若是执意处罚福尔康,永琪自然会同他同仇敌忾。

    倒不如放福尔康马,小施惩戒。只是三两句而已——对永琪明里责备暗里褒奖,福尔康自然听得出来,件事情应是他们两个合谋,如所,大概是福尔康挑拨在先,永琪行动在后。如今福尔康怕事情败露,受大惩之下,自然而然拉永琪个安然无恙的阿哥出来当挡箭牌。

    所谓“从小大大”起长大的朋友,原来也该是有种临危挡箭的作用的。笑。

    看永琪的样儿,虽然面上不语,心里却指不定怎么记着呢。

    怀疑的种子旦种下,只要时不时给予浇上儿水,迟早有日会破土而出。

    离间的手法,固然要做的巧妙,难得两个人送给样合适的机会。

    福尔康跟永琪两两无话,看眼地上跪着的善保,便吩咐他先行离开步。心底记挂宫外之事,若没他掌着,还真不好。善保自解的意思,谢恩之后,迅速离去。

    边处理完,容嬷嬷道:“娘娘,还是赶路要紧,别迟要办的正经事儿。”

    永琪此刻跟福尔康并肩站在边恭送离开,闻言问道:“皇额娘要去哪里?”

    瞧边儿上的福尔康眼,道:“本宫要去内务府走趟……”

    福尔康眉头跳跳,永琪惊奇问道:“皇额娘去内务府可有要事?那种地方,会有何事……不如让儿臣代劳。”

    “虽然永琪片孝心,然而件事需要本宫亲自去做。”微微笑道。

    正在时侯,红色高耸的宫墙之内,长长的甬道中有个人影迅速跑来,容嬷嬷悄悄低声道:“娘娘,看那人样子,竟好像是内务府之人,他如此着急,是去哪里?”

    抬眼看过去,见那人冲向边,双眼看见仪舆停在里,脸上竟然露出抹惊慌失措的表情,看那架势,双脚也停下来,再加上那副心虚的表情,竟似乎要转身逃走。

    淡淡哼:“永琪看,最近宫内的人是越来越没有规矩,可见过看到皇后就想拔腿而逃的奴才吗?”

    永琪也望见幕,不过显然不知内情,道:“儿臣还真没看见,是哪儿的奴才,竟然如此大胆?待儿臣去带来让皇额娘审问番。”

    “不必,”摆摆手,道,“本宫最近几遇到的全是匪夷所思的事儿,早就见怪不怪,永琪自管站着,好好地开开眼界便是。”

    永琪答应,罢便唤侍卫:“把那个不长眼的奴才拿过来!”

    完句话,远远的那人似乎反应过来,脚步轻浮迟疑的向前走过,侍卫却不理会些,冲过去将人捉住,揪小鸡样揪过来,捽在的面前。

    那人抖抖嗖嗖跪在地上,声音颤不成声:“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淡淡道:“原来眼中还有本宫个皇后!”

    那人道:“奴才刚才时眼拙,没看清皇后娘娘在此,请皇后娘娘恕罪。”

    不怒反笑:“听听,多有趣,难道本宫堆子人在里,都让人看不清是谁,本宫就如此不入们的眼?”着,便又扫旁边的福尔康眼,福尔康的脸上尴尬神色闪而过,永琪皱着眉,转头看他眼。他自然不知道,先前福尔康也用过类似的理由,何其拙劣。

    “皇后娘娘,不是的,奴才真的是时没看清楚。”那人磕头叫道。

    “本宫看来,不是时没看清楚,而是看的太清楚!”冷冷哼,道:“废话少,本宫没那么多时间同拉扯,是内务府的人,方才行色匆匆,是想去哪里,干什么?”

    如果是正经事情,怎么可能见到就转身想逃?必然是怀着要瞒着的诡秘事情,不能告人。

    正要拿内务府的人下刀子,却正好有人撞到刀口上来。

    “娘娘,娘娘……”那人没口子的叫,耳边片聒噪,就是不正题。

    永琪在边上似乎也瞧不过眼去,扬声道:“皇后娘娘问话呢,还不赶紧回答?么吞吞吐吐的想干什么?”

    句话完,福尔康在边上轻轻地用手肘抵永琪下。

    永琪瞪向福尔康,福尔康同他大使眼神,永琪的眉头皱的更深,哼声不话。

    居高临下,就是有等好处,什么鬼祟可疑都看的清清楚楚。

    笑而不语。

    容嬷嬷见不语,道:“娘娘,奴才着实可恶,不如直接拖出去扔给护军,打上顿。”

    声音不大不小的,那奴才却听到,身子抖叫道:“娘娘,饶命啊,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奴才……奴才进宫是想去延禧宫报信儿的。”

    福尔康喝道:“什么?”

    看向他,福尔康急忙低头:“臣失礼!”

    “在本宫面前,失礼也不是次两次。”不屑道,“福侍卫,再如此,就自行掌嘴吧,让本宫的人动手,恐怕会让位‘皇上也赞赏有加’的御前侍卫面子上过不去。”

    福尔康赶紧低头道:“臣惶恐,臣再也不敢。”

    旁边永琪紧缩的眉头稍微展开,嘴角竟露出丝笑意。

    问道:“去延禧宫,报的什么信儿,还要瞒着本宫?”

    前面那奴才叫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儿,那个自延禧宫送到内务府的小太监,刚刚不好。”

    “什么?”惊,急忙同容嬷嬷对视眼。奴才所的,自然是小太监小禄子,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儿,莫非真的死?

    那奴才道:“那小太监本被关在牢里,可是再去看的时候,却见他满头是血的,气息微弱。”

    “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样?是不是们内务府动的手?”心底升起把火来,拍舆喝道,“!是不是有人狐假虎威,擅自下手?时侯跑去延禧宫内报信,是报的什么信!难道是跟人里应外合?见大功告成所以去邀功?”

    永琪可也在场,亲眼目睹切,若将来在皇上面前起来,看是谁倒霉。

    那人道:“不是的娘娘,因为人是延禧宫送来的,所以慎刑司的主事大人就命奴才给延禧宫报个信……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见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喝道:“来人啊,将奴才拉出去,让护军打个五十大板!”

    那人鬼哭狼嚎,被侍卫捂着嘴,拉上就走。

    心底合计,既然内务府已经派人去延禧宫送信,小禄子十有**是不行……然而……趟就么无功而返,却实在让的心底火气难消。

    想来想去,立刻叫个侍卫出来,道:“此事紧急,赶紧去内务府,看看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人是有救还是已经死,务必要弄个准确,另外——就是本宫的,人要是没死,万事好商量,人若是死,就等着有人跟着倒霉吧!”

    那侍卫领命,飞奔而去,不会儿人就不见。

    永琪看到,也知道里面水深,涉及延禧宫跟坤宁宫,他也不笨,知道抽身而退,立刻有事在身先行告辞。

    也不拦,他今日看的已经够,再多也不想他见到,又看福尔康在边如热锅上蚂蚁的姿态,深觉好笑,便只道:“永琪,皇阿玛常常英武决断,有他昔日风采,本宫也么觉得,只不过,现如今已然长大成人,凡事必须有自己的立场才是,不要听风就是雨,别人什么就信什么,昔日唐太宗问魏征,如何才能做个明辨是非,不受蒙蔽的国之君,魏征的回答便是八个字——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如今皇额娘便将八个字送给,望好生记在心底,体谅皇额娘的番苦心。——皇额娘番话,可明白?”

    永琪的脸上神色几度变幻,望着,似乎茫然,似乎又有些感念,时无法相信似的,最后才低下头行礼道:“永琪多谢皇额娘提,自然是不敢有违,谨记在心的。”

    “皇阿玛对期望甚高,希望不会叫他失望。”头,不再迟疑,略挥手,容嬷嬷叫道,“皇后娘娘起驾!”

    永琪同福尔康并站着边上恭送凤驾。

    不多时候,仪舆停在内务府的门口上,外面干大小官员,早就肃立等候,扶着容嬷嬷的手下地,略打量,立刻有人上前来,跪倒在地:“臣等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道:“都起身吧。”

    大家起来,站到两边去,搭手向前走,落座,内务府的大小官员上前,分两列站定,总管大臣才又上来,行礼完毕,才又问:“娘娘有事,吩咐臣等就是,如此亲临,臣等实在惶恐。”

    “本宫何尝愿意如此惊动诸人?”道,“先前本宫派人来,讨要个犯事的小太监,都被拒之门外,总管,本宫不走趟,行吗?”

    内务府总管面色微变,胸前朝珠串抖:“竟然有种事,臣居然不知道,臣死罪!”拂衣袖,便要跪倒。

    “不用假惺惺的做套!”喝道,“发生在内务府的事情若是不知道,总管大臣的路也便是走到头,为个区区小太监而已,们既然有心跟本宫对着干,本宫就来看看是谁有样的胆量敢如此欺上瞒下兴风作浪!”

    “娘娘息怒,奴才等死罪……”干官员尽数战栗,全部跪倒下去。

    “打住!”道,“本宫不想同们虚与委蛇些废话,总管大人,就告诉本宫:那个延禧宫送来的太监小禄子,现在怎样?”

    总管大臣的额头上渗出亮晶晶的汗滴,盯着他,等待答案。只要他句“小禄子已死”,今日,便要拿内务府开刀。

    是头次想要保住个奴才,却偏偏冒出么多人来跟对着干,心底暗自咬牙:从进内务府的刻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让本宫刻不舒服的,本宫就要让们全部不舒服上百倍!

正文 枕边人 7
  

    听完之后,内务府总管挥手抹抹额头的汗,道:“回娘娘的话,那个小禄子本断气,后来经过抢救,又活过来。

    听到“又活过来”,心头才安定下来,问道:“,事情怎么会如此诡异?人不是在们手中好好地看着吗,又怎么会无端端满头是血呢?——顺便声,最好实话实别有所隐瞒,那个们派去延禧宫报信的奴才,因为满口胡话触怒本宫,现如今已经拉出去打。”

    总管大臣又是抖,道:“回娘娘的话,人的确是好好地锁在牢房内的,然而再去看,却见他矮身在墙角边上,臣等生怕不妥派人进去瞧,才发觉人已经昏过去,而墙上布满血迹,应该是小禄子畏罪,试图撞墙自杀。”

    “畏罪自杀?”冷然笑,道,“小禄子他又不是刚进宫不懂事的小太监,就算他偷窃的事实是真的,那也罪不至死,怎么就么胆小急着自杀呢?”

    总管大臣急得脸上涨红:“娘娘,请娘娘明察,臣的切都是事实,的确没有其他人动过手的。”

    “那本宫派人来要小禄子为何执意不肯,出事之后为何又着急的派人去延禧宫送信?那送信的奴才见本宫还躲躲闪闪,不肯吐露实情?”拍桌子,大声喝道,“给本宫实话实,是不是跟延禧宫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所以才下狠手想要杀人灭口?”

    总管大臣见般疾言厉色,知道事情无法善,慌忙道:“皇后娘娘明鉴,臣的确是万万不敢的,其实臣也是刚刚得到信儿的,先前都是慎刑司的主事来管着……”

    话音刚落,只见两边跪着的官员当中,有个身抖如风中落叶,眼看过去,正巧遇上他鬼鬼祟祟向着边偷看的目光。

    四目相对,怒声道:“还不给本宫滚出来?”

    那人立刻连滚带爬出来,伏在地上,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娘娘,奴才的确没有对那小禄子动手,奴才实在冤枉。”

    “冤枉?本宫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转头喝道,“容嬷嬷,叫侍卫进来把狗奴才拉出去!”

    容嬷嬷才答应声,那人瘫软倒地,道:“娘娘,娘娘饶命!奴才的确是有受过延禧宫……位宫的银子,那宫要奴才将小禄子看着办……只别再放他回宫内去就是……可是奴才,奴才的确还没有动手,并没有动手啊娘娘,娘娘明察,明察!”

    旁边的总管大臣听着话,恨铁不成钢地瞪向慎刑司的主事,那主事只管涕泪俱下,也顾不上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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