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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江湖十九年-第61章

小说: 江湖十九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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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整个身体轻快了许多,动作亦随之变得更为迅捷。我的周身各处经脉有一种说不出的畅通感,隐约还有一股暧暧的气流运行在各处经脉之间。

    对此,我感到很庆幸,这应当不是什么邪门武功,因为没有任何吸移内力、断骨伤筋之类的害人招式与内容。

    转眼间,八天过去。历代祖师夫妇的剑冢都清理完毕。其间,有些剑冢塔顶的青砖有些松动,我向太师叔比划着,拿起一些砖头示意给他看。然后,他安排人运进来些石灰与河沙,我拌好灰浆,重新将这些砖头砌好,并将每个塔身的砖头接缝,重新用灰浆抹实。

    经过我这番辛勤的劳动,所有的剑冢都焕然一新,青砖白线,显得整齐光洁,对此我非常有成就感。假若师父曲子肃忽然进来,见到此景,一定会好好夸奖我的。而且我的土坑疗法,也早已期满功成。

    明天,我就能从这里出去了。我很是期盼它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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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精勤】………

    翌rì清晨,我早早起床,把自己的所有家当收拾好,等待师父派人传讯让我出去。说是家当,也就一个包袱,里面不过就几件原先的旧衣服加一个画筒而已,银两加起来不会超过三两,离两袖清风差不多远。

    前些rì的大典,我无缘参加,想必现在全派上下,会有新的气象。而曲小简师姐要被关在房间里半个月,我需过好些天才能重新见到她,很是想念。

    早饭过后,有人送来两套本门弟子的新衣服,让我换上。随后,我便顺利的离开了剑冢。临别的时候,我还向太师叔徐久悠笑着挥手告别,表示对他多rì来疗伤的感谢。

    见到师父曲子肃的时候,他并没夸奖我打扫剑冢如何的好,只是为我把脉确认了我的内伤已经痊愈。因门派事务过于繁忙,师父让秦邦严师叔平时传授我本派武功。我当时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之前秦师叔已经收下那个被我移光内力的常云起为徒,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从师父的屋里出来,我已得知渤海帮并入河洛剑派之后,人手并没有全部过来,只是由师父和诸位师叔亲自挑选了一些可造之才,进入河洛总舵,改习河岳剑法。余下的渤海弟子则继续留守辽东,成为河洛剑派的渤海分舵。而渤海帮挑选出来的青年才俊,都是由秦邦严师叔收为弟子的。

    这个事情令我很闷闷不乐,以后天天要和那群扛着乌龟盾牌刀的夯汉们在一起学艺,他们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虽然只是场误会,但他们却一直对我移光他们少主的内力一事耿耿于怀。可是对师父大人的安排,我也不敢违抗。难道师父是想让我们不打不相识,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么?

    果然,我被领到一个大院,照例我得向秦邦严师叔磕头行师礼,两边都是些健壮的大汉,全身上下打扮都是河洛剑派的黑sè服饰,约有十几个,在那里不出声的冷笑看着我,这使我感觉到了相当不友好的气息。

    更糟糕的是,我居然看到了“麻圆大侠”孟世平。对于常云起,我早就知道他拜在秦师叔门下,心里早有准备。而孟世平,我就不知道师父、师叔们看上他哪点优秀特质了,居然也把他列为可造之才,留在河洛内院。别人扔一个铜钱就能让他的盾刀偏转一尺。

    当然,常云起也在场,站在众弟子的最前列,chūn风得意的样子。经过这些天的调理,常云起看起来恢复得很不错,难道师叔真的把《紫霄经》内功心法给他了?而且这《紫霄经》应当比他以前学的内功更为深湛。但他才入门,怎么有资格学呢?我心想。

    秦邦严师叔扶起我,对众人说:“之前因为魔教的设计陷害,胡望曦师侄与大家之间有些误会,罪在魔教。今后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要尽释前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齐心协力,荣辱与共。”

    秦师叔话音才落,只听常云起拱手道:“师父英明,训示得极是,我等今后一定谨遵师父殷殷教诲,与胡师弟和睦相处。我河洛剑派定能雄踞中原,统领神州。”

    这番话我倒没听出什么诚意,溜须拍马、歌功颂德的意味十足。

    这个上午,秦邦严师叔就带领着我们这群新进门的弟子练习河洛十式。曲师姐以前教过我这些基本剑法。对师姐所教的东西,我是很用心学的。因此,不用秦师叔太多费心,我当场就能比划得有模有样,这令秦师叔有点惊讶。

    我在练功的时候,数了数这群渤海帮的“青年才俊”们,不多不少,十五个。我们站成四横四列,在这个大院子里整齐划一的举剑刻苦训练。我被他们挤到方阵的左下角。不过我对此一点也不在乎,我在学堂上课最喜欢坐得离教书先生远远的,zì yóu自在。

    中间休息时,秦师叔因事离开。常云起、孟世平他们十五个人则聚在一起,到院墙边的井里打水喝,我被晾在了一边。

    我知道他们对我的态度,也懒得理会他们,自己坐在另一边的石阶上,打算等他们喝好水后我再去。虽然是接近晚秋,但是在上午的阳光下挥舞长剑一个多时辰,还是很令人口渴的。

    但他们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井口轱辘边或坐或立,用他们特有的地方腔调说些什么,不时还有人向我这边瞟上一眼。那架式是要镇守水井了。

    我没有耐心再等他们离开,口中的躁渴使我向井那边走去。他们看到我来了,脸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神sè,反而聚拢起来把井口给围好了。

    只见那个满脸痘疤的孟世平上前哂笑的看着我,yīn阳怪气的道:“胡师弟,您这是过来向我们常公子磕头陪不是的么?”

    还没等我说话,旁边又有一个国字脸一字眉的黄面汉子道:“小子,磕头要讲点规矩,要五体投地,每天早晚准时来我们公子面前跪拜,哈哈。”

    “各位师兄,我要喝水,让我到井边打水。”我没理会他们的揶揄,放慢了脚步,边走边道。

    “哟,原来您是要喝水啊,好说好说,给我们常公子磕过头自然就喝得到的。”孟世平冷笑道。旁边众人一片哄笑。

    “你们不可对胡师弟如此无礼。拿水瓢过来,我送水给胡贤弟喝。”一直倚在井轱辘上的常云起突然发话了。边上立刻有一个短髯汉子讨巧的递上一只水瓢。

    只见他站起来,到水桶里勺了一瓢水,便向我走来。

    我没弄清他想要做什么,反正不会安什么好心,便立在那里,静待其变。

    但见常云起大摇大摆走过来,白脸带着诡异的笑,鹰勾鼻的鼻翼呈现出扇动起伏状。

    走到我近前,常云起突然把水往我地上一倾,嘻笑着道:“胡师弟,快来喝水,快趴下喝水。”我面前地上立即出现了一滩泥水,又迅速被干燥的土地所吸收。此时,在常云起的身后,那群人见状纷纷大笑。

    孟世平又嘶声怪叫道:“你不是会吸星移气妖法吗?把地上的水吸上来就不渴了,哈哈……”众人继续跟着哄笑,饱含嘲讽之情。

    他们这样的举动令我相当恼火,再次激发了我骂街的本领。

    “哦,原来常师兄自从被我移干内力之后,四肢无力,每rì都是这样把水倒在地上,趴着喝的啊。师弟真的是佩服之至。”我对着常云起一抱拳,立即予以反讽。此刻,我的面上还洋溢着微笑。

    常云起听了一愣,还没等他接话,我又抢白道:“这也怪不得你。据我所知,凡是中了吸星移气**的人,一定会四肢着地行走几天。所以喝水吃饭只能那样趴着了。”

    “恭喜常师兄,你今天终于再次长大chéng rén,不用再像狗一样在地上踱步。”我又是略微躬身一揖,继续讥刺。

    我这一通不停顿的话语,令常云起登时白脸变红,继而转青,怒气冲冲,一时竟说不上话来。那群渤海帮的旧弟子们,一个个腾地站了起来,面露凶sè,看架式是要殴打我的样子。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师兄进得院来,老远就对我叫道:“胡望曦,师父叫你去一下。”

    于是我便跟着那位师兄出去了,不再理会那群气急败坏的人。我也很庆幸,就这样解围了,不然打起来我未必是对手,他们人多势众。

    我到了师父那里,礼毕。师父曲子肃对我道:“我们河洛剑派近年来与江湖各门派往来,时不时也会收到一些画礼。全派上下,都是武人,只识刀枪,不晓书画,为师也是略知皮毛,更不用说判其价值。你家世代以画为业,听小简也说过你绘画很好,这方面理应所知甚多。今后,安排你专门去清点这些画礼,掌管收束支取,账目往来之事。过会儿,有人领你去那里,以后你练功之余就忙这个。对了,那边里间是库房,存放画礼。外间是账房,也有卧榻,平时就你起居在那里吧。”

    师父安排的新活让我很开心,他真的是知人善任啊。而且住在那里,也让我减少了和常云起那些人在一起的机会。如果让我和他们住在一起,早晚碰面,那真是要死人的。更主要的,我在库房还可以独自练习“风影星步”,那可比在剑冢茅厕里练习方便许多,亦不用呼吸那些特殊的气味。

    可能武人对书画之类的东西,一向不重视的原因,那个库房很偏僻。一个圆拱门进去,是一个小院子,中间一棵杏树,再就是这库房了。

    接下来的rì子,我白天和常云起他们一起练功。虽然大家关系非常的坏,所幸秦师叔在场时,他们也不敢表现出来。我是每次一练功完就飞快从院子里消失了,彼此眼不见心不烦。

    下午空闲和晚上,我就在库房整理画卷,不几天很快建了一本账目,详列出书画名称、书画类别、作者名讳、何派或何人何时赠送等等条目,并编好号,一一存放起来。

    师父曲子肃看了我的呈上的账目,甚是满意。偶尔,他也会让人来我这里取些画转赠江湖上的朋友。于是,我又在相应账目予以记载。这种事情,我爹以前常让我做的。

    晚上无人的时候,我就会在房间里勤奋练习“风影星步”,结合白天所学的河洛十式或少林觉明所教的少林长拳,感觉每天都有新的收获,四肢有种前所未有的灵活。到后来,当我运功时,身形逸动,辗转腾挪,整个房间被我带起阵阵的风,拂着我案上的账本,竟然卷页翻动。也许这就是“风影”的由来吧,我这么认为。欣喜之余,如痴如醉,每晚的练功成了我最开心的时光。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了。

    有时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吸星移气术,但是不敢再去试着运气。我告诫自己现在已是河洛弟子,不能再用邪教的武功。

    那天,我练功回来,一位王庆师兄送来两轴画。我收下后,正在仔细誉写账目时,外面忽然有人进来道:“好哇,原来你这臭小子躲在这里当账房先生。”

    我抬头一看,不禁喜上眉梢,原来是我的曲师姐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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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贻珠】………

    “曲师姐,你假装生气的样子真好看。”我放下手中的毛笔,笑嘻嘻的对她说。曲小简听了,微微一笑,露出些许娇羞的妩媚。

    “对啊,师姐应当早些天就出来,为什么一直看不到你呢?我才来不久,这里一点也不熟悉,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不然我会偷偷去找你的。”我总是很多疑问。

    “哎,我昨天傍晚才被放出来的,本来早就可以出来了。我爹又说我的抄写的《道德经》字迹潦草,认为我敷衍了事,毫无悔改之意,又让我重抄了百遍。我现在看到毛笔都怕了。”曲小简撇撇嘴,叹口气很无奈的说。

    听了这话,我当即把毛笔一举,对曲小简嬉笑道:“怕不?”

    “你这个臭小子,敢拿你师姐开玩笑。看我不打你。”曲小简笑着拿账本轻拍我的脑瓜。

    在一番开心的叙旧之后,我们jīng神都变得很爽烁,商量好今天下午一同去洛阳城中好好玩耍。

    我把案上的账本和画轴,收拾了一下,便锁上房门,与曲小简一同走出院来。

    一路我们有说有笑。在经过一个回廊的时候,侧门里突然窜出个人来,挡在我们面前,并伴随着一句“师姐,好久不见,你这是去哪里啊?”

    我一看面前这位不速之客,立即生出许多反感的情绪。原来是常云起那厮,居然来纠缠我的曲师姐。

    “常师弟,什么事情?”曲小简疑惑的问。

    常云起那白白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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