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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江湖十九年-第41章

小说: 江湖十九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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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衣人道:“哦?你已猜到?”

    曲小简忽然道:“你是西域的独耳神医胡玲耶!是一位女子。”

    那白衣人淡淡的道:“你终于说对了!”

    我呆在当地,看着那白衣人。心想:“独耳神医胡玲耶,天下竟有这样古怪的名字?她居然是女子?擅长用毒的人还会是神医?真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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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累赘】………

    独耳神医胡玲耶的突然出现令我吃惊,我从未想过遇见一位西域女子,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神医!先不论她的名字如何独特、医术如何神奇,单说下毒罢,就奇怪的要命!搞得人与畜生都变成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甚是恐怖。

    此外,她号称独耳神医,亦令我浮想联翩,难道她仅有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或因幼时调皮,被狗咬掉了?

    我心里虽纳闷,手上却不敢怠慢。不就是画一幅肖像么?这个简单,只需线条式的勾勒,加之我与那怪老头也相处了好些时辰,记忆还算深刻,不费多少功夫,就大功告成。

    独耳神医胡玲耶端详着我的大作,暂时保持沉默,没有吱声。她整个人包裹在白布里,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我心中有些忐忑,偷偷看一下曲小简师姐,见她的神情还挺放松,这令我感到放心了不少。

    胡玲耶道:“传授你武功的老先生,就是这副长相?”

    我使劲点头,象啄食的小鸡一般,说道:“是的,他的尊容大抵如此,不过脸上从来就没表情。”

    我又唯恐胡玲耶疑心太重,补充道:“你要相信我的绘画水平,我家可是世代画师。”

    胡玲耶问道:“他脸上并无表情??”

    我道:“难道是他戴了人皮面具?”其实这是曲师姐的之前判断,曾讲与我听,我现在正好拿出来应付。

    胡玲耶道:“或有此种可能。”

    我搔了搔后脑勺,这是习惯的动作,心中幻想着人皮面具的制作工艺。

    胡玲耶却问道:“他的眼珠甚么颜sè?”

    我道:“自然黑sè的,没有你眼珠好看!”

    说实在的,我也觉得她的淡蓝sè眸子瞧起来很有内涵,美观耐看。可惜自己老爹不是胡人,因而生不出来。

    胡玲耶此时口气略为转和,似乎有点受用。看来女子无论年龄大小,只要赞美她的相貌或身体某些特征,总是不会错的。

    只听她道:“那位老先生为甚么要传授你武功?”

    于是我添油加醋的将那怪老头的事迹叙述了一遍。因为我与曲小简帮助了他三次,所以他觉得亏欠人情,就硬逼着我学他的武功,不学还真不行。最后,他竟然找来yín贼肖癸,意图非礼曲小简,我迫于无奈,只好学了所谓的虚实神功,将肖癸打败。

    最后,我还特别提道:“那怪老头在市镇上到处闯祸,换取挨打,是我此生遇见的第一怪人。”

    胡玲耶自言自语道:“挨打?难道…是…”她便沉吟不语,若有所思。

    我道:“其实我也是受骗者,他说这武功可以吸取他人内力,但好象不是那么回事,我吸了两次,结果现在仍是甚么内力也没有,白忙活了。唉…”说罢我仰天长叹,心中涌起上当受骗的失落感,颇为悲愤。

    胡玲耶却没有闲空,来理会我的丰富多变的情绪。她出手如电,伸袖在我手腕迅速拂过,我便感觉臂上陡震,似乎给麻了一下。

    胡玲耶道:“你果然没内力!”

    我道:“不仅内力半点没有,武功也是今天才学的!”我说了这话,才觉得自己多嘴。

    胡玲耶道:“你跟谁学的?!”

    我道:“我师姐。”边说边指着身边的曲小简。

    胡玲耶问道:“小姑娘,你姓甚么?是哪个门派的?如何猜测到我的来历?”

    曲小简道:“我姓俞,爹爹是洛阳神武镖局总镖头俞彬,不算甚么门派,他是我的师弟胡望曦。至于姐姐你的来历,皆因你装束特异,恰好听爹爹曾说起过,所以胡乱猜测,没想到给蒙对了。”

    我知道曲师姐是在撒谎,但见她脸sè如往常一样,又颇擅长临机应变,倒真有些佩服她。

    胡玲耶道:“你们两个少年男女,不待在镖局,独自来江南做甚么?”

    曲小简脸上一红,道:“我们…那个…”她立即表现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知道师姐在演戏,反正我的做戏天赋也不差,于是跟着低下头去。我努力闭气,暂不呼吸,脸蛋自然涨得红扑扑,这是我的表演诀窍。

    果然胡玲耶有些相信了,觉得我们是一对小儿女,从小互相爱慕,跟家长生气,就偷偷跑了出来。

    我道:“这位姐姐,我甚么都告诉你了,我们可以走了么?”其实,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年轻,亦不婉啭动听。我之所以叫她姐姐,还是想取悦她。

    曲小简也道:“你可否替少林寺的僧人和我们马匹解毒。另外…”

    胡玲耶道:“不行!”

    我奇道:“那你要我们做甚么?”

    胡玲耶道:“带我去找那位老先生!”

    我道:“啊?这…我哪里知晓他的下落?”

    曲小简忽然想起一事,对胡玲耶道:“八月十五rì,你去洛阳找他。”

    胡玲耶道:“洛阳?河洛剑派的并派仪式那个rì子?”

    曲小简道:“是的。”

    胡玲耶道:“你怎知他八月十五rì会去洛阳?”

    曲小简道:“那位老先生自己说的。他也曾硬逼着我学他的武功,我不想学,就变着法子往后拖。我说,河洛剑派的并派仪式请了我们神武镖局,爹爹自然会带我去,因此同师弟马上要赶回去,到时候再学也不迟。那老先生欣然答应,便径直走了。想必他是个信守诺言的人,八月十五rì定会来洛阳参加河洛剑派的并派仪式。”

    胡玲耶道:“好,那我们一起去洛阳。”

    我听胡玲耶这么一说,脑瓜登时大了三圈。但有这个怪女人在,我与曲师姐一路上如同刺配的罪犯,哪里还有甚么好玩的?她就是一个超级累赘!可是我又不敢公然表示反对。

    曲小简道:“我们年纪尚小,不太懂事,姐姐你…”

    胡玲耶打断道:“叫我姑姑。”

    曲小简道:“好,姑姑你是世外高人,我们两个行事幼稚,言语俗气,未免扰你雅兴,恐不太好。我们还是各自赶路,洛阳再会罢。”

    我道:“是啊,姑姑,我们一路上会想你的!”我的语气饱含深情,。

    胡玲耶道:“在我面前,不可讨价还价。否则…”她明摆着在威胁我们了。

    曲小简道:“那好罢。姑姑,请你先替少林寺僧人、雁荡派六人,还有我们马匹解毒吧?”

    胡玲耶道:“好。”说完,她的身形一晃,脚步飘忽,如鬼似魅,片刻间已在那些中毒的九人周围绕行了一圈,她白sè的衣袖飞扬,仿佛弹出一些粉末在他们身上。

    过了一小会儿,少林寺僧人不在僵立在那儿,纷纷颓然倒地,呻吟不断。然后,雁荡派六人也扭动起来。反正他们终于是没有死,令我欣慰。

    我赞道:“姑姑,你的毒药真厉害!天下罕有!”毫无疑问,我这句话是拍马屁。

    胡玲耶道:“你们随我来。”她朝林子外面便走,我与曲小简知道她是去解马匹所中之毒,见她武功之高,也不敢玩花招,只得老实跟去。

    来到外边,胡玲耶将两匹马分别从树上托下。一匹马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她却举重若轻,看来她武功也是极高强的,似乎不在济尘大师和酒星孔伶之下。

    我们的马匹很快被解毒弄醒,恢复了活力。于是,在胡玲耶的威慑之下,她与曲小简共乘一骑,我独自乘一骑,接着跑路。

    我问道:“姑姑,我们先去哪里?”

    胡玲耶道:“找一处没人的地方,休息!”

    我奇道:“休息?天sè还早。”

    胡玲耶道:“我们今后白天休息,晚上行路。”

    我一听这话,险些气死,心下惆怅不已。谁让自己命途多舛,遇见这样一位来自遥远西域的神医姑姑,xìng格怪僻,且不按常理行事。这下我与曲小简有得苦头吃了。

    我相信:不久以后,我将会变成传说中的夜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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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江畔】………

    独耳神医胡玲耶要找那怪老头,不知所为何事,却硬将我和曲小简捎上,真可谓蛮横之至。我们的原计划是去南京探察天羽帮,现已行不通了。

    于是,我们在胡玲耶的英明带领之下,很快实践了昼伏夜出的生活方式,变成标准的夜猫子。

    我也终于弄清楚,胡玲耶的穿着为何如此怪异。原来是夜间无人,不怕有谁看见。就算运气不佳,偶尔撞上一些闲散人等,估计要跑的也不是这位胡大神医,而是那些人。因为无论是谁,半夜忽然瞧见一身白衣的怪人,都会想当然觉得是鬼来了!

    时值月初,夜间月亮是看不见的,只有点点星光相伴。对于夜观天象,我本来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如今半夜三更的赶路,四野无人,但闻虫声唧唧,感觉无聊之极,只好有事没事仰头望天,数着星星打发时间,倒是认识了不少星辰。

    这就样过了三天,白天睡觉,晚上跑路,我仍旧很不习惯。加之胡玲耶看管甚严,许多举动都逃不过她的眼耳,弄得我与曲小简忧闷yù死。

    此夜亥时,我们正吃着胡玲耶提供的干粮饼子,那是她将我们点穴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足有一大袋子,够撑好几天了。

    既然吃饭,我与曲小简便挨在一起,互相以目光交流,其意甚是惆怅。

    虽是半夜里,为了不泄露行踪,胡玲耶从不生火,这也甚合我意,至少给小动作带来了方便。

    此时,我们已不敢随意开口说话,只是假装牵手,顺便在手掌心或手背上划字。

    曲小简开始策划逃跑事宜,于是划道:“我们逃吧?”

    我划道:“如何逃?”

    曲小简划道:“前至当涂,长江隔路,渡江之时,或有机会。”

    我心下兴奋,照此看来,从前的那个长须道士所说的“凡有险事,逢僧化灾,遇水解难”即将实现了。

    我划道:“好,相机而动。”

    吃罢干粮,我们照例是要继续行路。幸好两匹马儿都还健在,没有被这种反常的作息时间气死。出发的规矩,仍旧是胡玲耶与曲小简共乘一骑,我独自乘一骑。

    旷野纵马驰行,虽是盛夏,但夜风扑面,颇感清凉。头顶之上,淡淡的银河横跨于墨蓝sè的天际,显得悠远而浪漫。可惜我却浪漫不起来!就连人身zì yóu都没有,何来浪漫?

    行至约莫三更,果然不出所料,一条长江浩浩荡荡的横于面前。前面已无去路,只有仰仗舟楫了。

    我们下得马来,遥望江面,但见雾气苍茫,难见隔岸灯火。

    胡玲耶领着我们沿岸走了百余步,忽见一个石碑,上书“采石矶”三个大字。原来这里竟是李白醉酒落水而亡之处。

    至于李太白醉后水中捉月的故事,我总觉得不甚靠谱,还曾跟同窗们讨论过数次,争得面红耳赤。

    因为我所见过县城里的那些酒鬼之中,颇有几个是饱学的秀才、举人之流。他们一旦喝醉,有的发狂撒疯,有的裸衣奔行,有的爬树歌唱,甚至有的满大街呕汁拉尿。然而在诸多异常的行动中,吟诗作赋的或去水里捞月亮的却一个也无!

    胡玲耶道:“你们在这里等我!”语气冰冷,就跟我们欠她许多钱财一样。

    我与曲小简齐声道:“是,姑姑。”话刚出口,我身上便感觉一麻,自然又被点穴了。曲师姐也是一样的境遇。这回却很不幸,连哑穴也连带捎上,我们开口说话的权利竟然都没有了。

    胡玲耶独自去寻找舟船。岸边就剩下我们俩个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小家伙,还被塞到草丛中,可怜的要死。

    照我看来,似乎没有必要。胡玲耶武功那样高明,就算我们给一个时辰先行逃跑,也会给擒回来的。

    过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显是有人夜行而至。

    先一鸭公嗓道:“你说井木堂香主万翼何以失踪数rì?”

    另一人道:“听崆峒丘岑子言道,他们曾在嘉兴境内照过面,商议合力对付河洛剑派之事宜。”

    先前的那鸭公嗓道:“丘岑子已去了南京总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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