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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疯囚皇-第38章

小说: 疯囚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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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由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缓慢且惊愕地眨着眼睛……原来世间还有另一个男人触动了她坚硬无比的神经,这,这究竟何时开始的?
  祁修年撩了撩她凌乱的发丝,一根一根将它们捋顺,目光的触碰,使得原本促狭冰冷的山洞内弥漫起安逸的气息。仿佛世间纷纷扰扰隔离在某个看不到的地方,权利并不会让他感到快乐,他只是在担负必须完成的使命,高处不胜寒,又何止是寒。
  他的心在沉醉,在奢望,多想就这般守护她一生,他打猎,她持家,时而相互揶揄,时而如胶似漆,再生一双活泼可爱的儿女。他不指望她能教导孩子,因为他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位称职的好父亲,而孩子的母亲何事都不用管,只要陪在自己身边便足以,他们这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简单又充实的生活。
  而他,又的确是在幻想,他不可能泰然自若的离开皇宫,似乎也清楚,这个女人并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刻板生活。但还是会想,希望她能为自己改变些什么,受到真正重视的感觉。
  叶思蕊微微抬起眸,刚要说点什么,祁修年却一指抵在她唇瓣上,此刻,他不想听那些破坏气氛的言语,给他一点时间去幻想,一会儿就好。
  她仿佛看懂了,所以很安静地抿上唇。他与她都活在自己的轨道上,各有各的难,各有各的忧愁,可她在认识他之前,不是这么容易多愁善感。感情会让人变得软弱,变得不堪一击,一旦企图拥有,那她再也回不到原点。所以她要当玫瑰上的刺,用荆棘保护那片娇柔的花瓣,她并无恶意,只是不想品尝舔舐伤口的滋味。
  思于此,叶思蕊一颗一颗解开衣襟上的纽扣,她不能与他一同步入假象的国度,既然终有一日会分道扬镳,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祁修年依旧凝视她,看她褪去衣裙,脸颊上却未出现丝毫动容的表情,心情闷闷的,似乎要看她究竟想如何去了断这段屡不清的感情线。
  叶思蕊感到有些不自在,她向前坐了坐,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虽然如此,祁修年并不感到惊喜,因为她的吻中抑制着某种情绪,缺乏感情的调味,好似在例行公事。
  他倏然抬起双手,环住她的身体,在她身后打个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片刻的温暖与亲近,这是他最想做的事。
  他的眸逐渐深邃,泛起涟漪的微波,宛若点燃的烛光,簇拥,分离,轻轻摇曳。
  他俯下头,碰上她的嘴唇,合起双眸,令思绪构架于浪漫的环境,十指相扣,相拥而卧。
  她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暂时抛开所有,专注地回应着他,刻意地忘记自己是谁……
  每个人都有渴望,或多或少存在贪婪,在得到某样东西的同时,总是不自觉的期许更多,这本就是人的本性,感情也是如此,无论这份爱,你是否承受得起,心底有一道声音在自私的呐喊——献出的爱,我需要得更多。
  叶思蕊承认自己终究跳脱不出女人纠葛的框架,她也希望得到更多的关怀与重视,也希望自己的付出别人能感受得到。但反言之,她又能回报多少,又能给予什么?一桩原本就并非等价交易的买卖,她这别扭的女人偏偏要分出斤两毫厘,相当惹人讨厌。
  祁修年看到她眼底的矛盾与挣扎,盖住她迷茫的双眼,以吻封缄。
  他更知晓自己对她是多么地渴望,恨不得永远黏在一起无法分割。当她擅自闯入他的视线,便无法无天地,搅乱了他墨守成规的生活。但她的无礼,冷静,睿智,坚强,偶尔展现的小温柔,深深吸走了他的注意力。
  既然她来得张扬跋扈,那么,就别想悄声无息的离开。
  在这一瞬,祁修年似乎想通了,无论她心心念念着谁,他会以用一种强势又霸道的方式占据她的心,即便她会大发雷霆,他也宁可选择视若无睹,更不会傻到听之任之,因为,有些人,有些记忆,已不能逝去。
  他是荣光帝,万万人之上的帝王,学不会放弃。
  叶思蕊则隐隐感到窒息,从细腻温柔到横冲直撞,祁修年好似在发出某种宣言。
  她微微蹙起眉,她不愿与他心灵相通,却依旧可以探究到他心底的情绪,挥之不去的,并非感情,而是情不自禁的默契。穿越到几百年的古代,却有一个男人对她了如指掌,仿佛他们一早就认识,只是因为时间的交错而忘了彼此,又或者他的灵魂也曾无数次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因为缘分,擦肩而过,那种感觉很兴奋又惊诧。
  思绪拉回……
  叶思蕊再次掉入意乱情迷的暧昧之中,一声呻吟滚出喉咙,不禁带出一丝渴求,也许是太刺激,她有些吃不消,不由含胸向后躲去,却被他一掌抵住脊背,再次推进,甚至贴合得更为紧密,更为猛烈。完全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好似即将融入他的身体,溶化在他唇齿的游戏之中,她的呼吸愈发紊乱,脉搏澎湃的涌动,无从释放的不适感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
  她瘫软地依在他肩头,声线柔软无力:“别太用力,腿很疼……”
  虽然**高涨得几乎要爆发,但她尽量拉回一丝理智,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祁修年沙哑地应了声,从未听过她用类似的语气表达情绪,娇媚柔情地像个小女人,实属意料之外的转变,他眸中掠过一缕畅快的笑意。
  叶思蕊为避免压到腹中胎儿,翻身趴在草垛上。可祁修年想注视她的神态,两人在姿势上先是争执不休。叶思蕊真不懂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最终她用很烂的“害羞”理由搪塞过去。当**之源缓缓送入她体内时,叶思蕊还是吃痛地眯起眼,心中相当紧张,生怕他答应得爽快,但过程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疼疼疼……”她一手支在洞壁上,一手攥住他的手腕控制速度,虽然快感难以抑制,但孩子的小命就握住她手里,何况祁修年已郑重警告过她,她也面不改色的否定怀孕事实,所以绝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祁修年见她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不明所以地俯下身,唇齿摩挲在她肩头,再次带她进入忘乎所以的境界,叶思蕊果然被温热的舌尖再次挑逗,酥麻微痒的触感令她无法招架。她紧咬住下唇,逼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可又禁不住他恣意的撩拨……她轻喊一声,双手同时支撑在草垛上,默默承受以及享受他所赋予的畅游贯通。
  祁修年很满意她身体的直白反应,本来他今日的目的就是反过来取悦她,若她别别扭扭就失去了最初的用意。祁修年斜唇浅笑,滚烫的掌心捏在她腰肢上,规律性的推挪着……
  胃胀气?怎么还是觉得她腰粗了。
  ……
  细碎的汗珠落在她腰际上,又随着身体的摆动弹跳滑落。虽洞外冷风萧萧,但蒸腾的气流覆盖了漆黑的夜晚,抵挡了凄厉的寒风,火焰在彼此眼中游离的跳跃。
  他低沉的喘息,她忘情的轻吟,亢奋且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四溢碰撞,凝成一股魅情的暖流,每呼吸一口便将柔情蜜意的气流注入心肺,逐渐在彼此体内完美的融合成一体,此时此刻,他们属于彼此,再无一丝一毫缝隙令他人插足其中,真正的,彻底的抛开一切。
  让时间停滞,让他们暂时做一对如饥似渴的恋人,热情拥吻,直到一同达到欢愉的巅峰,直到真正的满足彼此,直到他们精疲力竭,否则不会分开,配合着彼此的步调中,尽情释放激情,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双双沉沦。
  ……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下挺进后,疲惫地倒在叶思蕊身前,空气中弥漫着激情过后的点点汗珠。她的手指依旧插在他的发丝间,慵懒地大口呼吸。
  “吱吱,朕……”祁修年干咳一声,调整了一下情绪后,道出心声:“……我爱你。”
  “……”叶思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呼吸却更加顺畅。
  祁修年注视她闪躲的眼神,其实这丫头一早就知晓他的心意,但她装傻充愣,他一清二楚。
  叶思蕊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穿衣服,随后一瘸一拐地走到篝火旁添柴火,显然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
  祁修年基本料到她的态度好不到哪去,不过把皇上的告白当耳旁风就有点过了。
  他捡起一块石子砍过去,准确无误地打在叶思蕊屁股上,叶思蕊则跟木头人似地无动于衷,她从布袋中取出一个干馒头,掰成两半,然后插在树枝上烤成馒头片。
  嘶……舅舅个礼帽的,石头子带尖!
  他们至少僵持不下长达半时辰之久,祁修年抵不过浓浓困意,在愤怒中睡去。
  叶思蕊困得眼皮直打架,终于熬到他睡着。
  她从祁修年脚边撤出一点稻草,铺在石壁下方,随后蜷膝而坐,头往后一靠,刚要闭眼休息,却看到祁修年还光着膀子,所以她又拖沓地站起身,边打哈欠边将外衣盖在他身上。
  她缓慢地眨眨眼,悠悠吐口气。
  对不起祁修年,我还要照顾大哥,所以没法回应你。
  而此刻,天已蒙蒙亮。
  叶思蕊忽然听到洞外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她机警地熄灭篝火,紧接着躲在贴在洞壁后窥视……虽然看不到人影踪迹,但声响越来越靠近洞口方位,而且隐约传来呼喊声,叶思蕊仔细听去……好似在叫“蓝公子”。
  叶思蕊急忙弄醒祁修年,大事不妙,土匪扫荡后山。

  舍命就皇上
  祁修年困顿地拧起眉,他闭着眼,侧耳听了听,随后伸手在空气中捞了捞,一把将叶思蕊抱上草垛,一条腿架在她身上,继续睡。
  接二连三的呼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虽然那些人好似毕恭毕敬地唤着“蓝公子”,但除了土匪知道他们藏匿于此还有别人会来吗?
  叶思蕊心急如焚,她猛摇晃他肩膀:“土匪搜山来了!你还悠然自得地呼呼大睡?!”
  祁修年挣扎地抬起眼皮,眨巴几下,再次闭上眼睛。
  叶思蕊并非坐以待毙等死的主,她在祁修年随身携带的布袋子翻找,希望能找到顺手用的暗器,可却找到几块打火石,叶思蕊攥着打火石,气得牙根痒痒,他以为钻木取火很好玩吧?!不过气归气,叶思蕊不能耽误时间,她立刻爬下草垛,既然祁修年醒不来,那她必须引开土匪的注意力,绝不能让当朝皇上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她即刻将一根根稻草拆开,一边听着洞外动静,一边将稻草拧成辫子粗的麻绳,在编制麻绳时穿插上形态各异的石块,形势迫在眉睫,她的额头不由冒出冷汗。待几条包裹石头的麻绳绑好,她利落地将雄黄酒浇灌在绳子上,随后快速地摩擦打火石,但不知是着急还是打火石不好用,她连续换了两块,擦得手指生疼依旧没打起火星,叶思蕊摸了摸打火石表面,顿时怒火冲天地抛出八丈远,昨日下暴雨,导致打火石受潮失效。
  她急忙找回“钻木取火”用的工具,边祈祷边急速地转动树枝,汗滴不由大颗大颗落地。
  而掌心在激烈的摩擦下,将她的皮肉划出伤口,但她顾不上处理粘稠的血迹,因为追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当火苗终于燃起时,她兴奋地笑起,用手肘擦了把汗,随后引燃一只火把,抓起几个拧好的麻绳向洞外跑去,紧接着边跑边点燃麻绳,完全忘了腿上以及手上的伤口。众所周知,稻草本就易燃,再沾上酒更是如鱼得水,高挑的火苗顷刻扑面而来。
  叶思蕊确实没想到火焰窜得这么快,她还没来及借助石头的力量抛出“火焰绳”,灼热的火苗已烧到她手背,她轻呼一声,愣是没把“火焰绳”丢在地上,因为四周布满青草,一旦丢在地上会引起野火燎原之势,那便适得其反暴露了目标。
  叶思蕊忍着灼伤的剧烈疼痛,咬紧牙关,原地旋转数圈,然后卯足力气,将一根根蓬勃燃烧的“火焰绳”抛向遥远的丛林中,其实在稻草上浇灌烈酒并非增大稻草的燃点,而是为了保证在抛物过程中不会熄灭,何况沾有酒的火焰更旺,落地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燃树木,火势一旦冒起,必定浓烟滚滚,此刻东南西北都在发生火灾,由此有效地打散敌人的整体力量,再逐一攻破,她运用了战术中的障眼法。
  此计一出,果然引得寻人队伍一片混乱,叶思蕊躲在草丛中仔细聆听,呼喊声已三三两两分散开来,渐渐远离洞口方位。
  她舒适重负地吐口气,随后一屁股坐在草地中,这才发现双手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甩了甩红肿气泡的双手,疼得有些麻木了,几乎感觉不出还是不是自己的手。
  该死的祁修年!叫他起床就是不动,害她半条命都快送出去了。
  可叶思蕊休息还不到十分钟,便有三两人的脚步声靠近她这边。她深深吸口气,缓慢俯身,从手边抓起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树枝,但手指刚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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