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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疯囚皇-第35章

小说: 疯囚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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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完后,叶思蕊自己干笑两声,反正蛇也听不懂汉语,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
  但很不幸的是,无论蛇兄弟们听懂没听懂,总之一条条地,向叶思蕊缓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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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皇帝实情么?
  鸡鸣时,天空逐渐放晴,祁修年终于顺着白布条的记号找到那间木屋。或许因天降暴雨,木屋外竟然无人把守,但门锁拴着结实的铁链。他在屋外转了一圈,但此类独立的小木屋基本都无窗,是为防止野兽破窗而入。
  “吱吱,你在里面吗?……”祁修年并未冒然闯入,而是攀爬上房,但唤了数声,屋中却无人回应。
  叶思蕊歪倒在地,地上凝集着血迹,她隐隐约约听到呼唤声。她很想吱声回答,但很不幸,被蛇咬到,再加上二日滴水未进,此刻喉咙肿痛、小腹剧烈痉挛,她貌似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不知蛇有毒没毒,反正强撑了一个小时还活着。
  祁修年知晓此地不宜久了,所以他跃下房檐,从靴子取出那把削铁如泥的三寸匕首,对准铁链用力砍下,“哗啦”一声后,铁链应声而断,他谨慎地推开门,刚欲跨入门槛,惊见二、三条小青蛇快速从屋中爬出。
  祁修年神色大惊,极速跨入屋内,他注意到地上的鲜血,再看吱吱苍白的脸色,率先将奄奄一息的叶思蕊横抱起身,眸中已燃起熊熊怒火。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叶思蕊神智有些混乱,模糊的视线中竟然是祁修年。她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祁修年不予回应,因为他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准确地说,是一大群。
  他抱着叶思蕊躲在木屋身后,侧身探向前方——领队的男子正是黑三哥,紧随其后是独眼龙,看他们的架势,似乎早知他会中计,如今就等他自投罗网。
  土匪呈半圆状,密不透风地围堵在木屋前。祁修年大概算了下人头,至少来了三十几人。
  三哥并未急于动手,先是无奈冷哼:“蓝兄弟,别躲了,三哥我只是试你一试,未想到你真是为救这丫头而来,唉,我本想把闺女许配给你,你这小子也太不上道了。”
  独眼龙得知祁修年是奸细后,就属他最高兴,他不由狐假虎威道:“你们无路可走,后山除了野兽就是毒蛇,还是乖乖走出来束手就擒吧!哈哈——”
  叶思蕊一手捂住还再流血的伤口,一手支撑在祁修年肩头,试图从祁修年怀里爬起,舅舅个礼帽的!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得了你,站都站不稳还想打架?”祁修年真受不了她,裙上已殷红一片,她居然还想打,话说遇到这种岌岌可危的情况,女子不是该躲在男人身后瑟瑟发抖吗?
  叶思蕊凝视他湿漉漉的发丝,不由吃力地抬起手,本想摩挲在他脸颊上,想说点什么,但喉咙里沁着一股暖流,那种令她无法下咽的温暖。她又放下手,平静地轻声一笑:“我也大义凌然一回,如果带着我,你肯定逃不了,快走吧,他们不会杀我,你也知道他们不可能杀我,所以快点走。”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祁修年给出笃定的眼神,丝毫无说笑之意。
  叶思蕊思绪停滞一瞬,悠悠吐口气:“你别忘了自己是谁。”
  祁修年顽皮地扬起嘴角:“正因为我知晓自己是谁,懂吗?”
  叶思蕊见他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刚要开口劝说,黑三哥则不急不缓地再次发出警告:“给你们一刻钟,自己走出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出路已被咱的兄弟封死,进入后山更是死路一条,还是被野兽一口一口咬死,自己选吧蓝兄弟。”比起杀人,他更喜欢折磨人,话中意思很明确,走出来也是死,但死得会痛快点。
  祁修年悄然脱下上衣,刻意将衣衫露出墙外,让围追堵截的一干人以为他们始终躲在屋后,而后遥望连绵起伏的山峦与密林,几乎未犹豫便询问道:“你敢与我上后山吗?”
  叶思蕊扭头看去,野兽的嚎叫声,时而穿入耳际,即便留下也只能成为席子恒办案中的阻碍,而她生平最讨厌做“碍手碍脚”的人……“敢。”
  祁修年并未再说何话,背起她钻入黑兮兮的树林……明知是陷阱却义无反顾地跳进去,不要问他理由,全凭心来决定。
  叶思蕊紧紧环中他的脖颈,也许侥幸能活下来,也许和祁修年一同葬身虎口之下,但她知道自己很自私,为了不给席子恒添麻烦,她居然不惜搭上皇上的性命搏一把,沉重的负罪感将她的心拉扯得绞痛,第一次,她感到自己对祁修年很残忍。
  “我要是死在半路上……”
  “别说话,你这胖妞。”祁修年不想听泄气话,因为他对任何事从未认输过,不论是千方百计陷害他的哥哥们,还是跃跃欲试的乱臣贼子们,他总是笑脸相迎。
  叶思蕊注视他不算健硕的臂膀,渐渐地酸了眼眶,她故意不把他当做身娇肉贵的九五之尊,可他就是当朝皇上,一位令百姓敬仰的明君,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被蛇咬伤了。”她想起当时被蛇围攻的情绪,只不过讲个笑话活跃一下紧张的气氛,蛇兄弟至于这么热情吗?
  “嗯,你并无中毒的迹象,莫担心。”祁修年边穿越密林边寻找水源,他们必须在天黑前找到安全的居住地,否则真会成了野兽的盘中餐。
  “如果分不清东南西北,有三个方法,树叶浓密的一方是南侧;找一块醒目的岩石来观察,岩石上布满青苔的一面是北侧,干燥光秃的一面为南侧;蚂蚁洞洞口一般开向南侧。”叶思蕊猜想他并不了解树林,毕竟被她绑架的那次是第一次出京。
  “朕怀疑你这十六年来都未疯过。”祁修年一直向山坡上走是为了找水源,他听到涓涓地流水声,也许翻过这座小山有惊喜。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祁修年不合时宜地驻足回味:“好句子,谁的诗?”
  “周星驰,不对……出自唐伯虎的《桃花庵歌》。”叶思蕊会的诗不多,而整首诗里她只喜欢这一句。其实,她只是不知和祁修年聊些什么,所以随便显摆一下。
  “未听过此人。”祁修年已看到水源,一翻手将她抱在怀里:“待出去后,你给朕引荐一下。”
  “……”叶思蕊满脸黑线,话说她都不知自己在哪个朝代。
  ※※ ※
  祁修年将叶思蕊放坐在岩石前,本想看看她的伤势,可叶思蕊死活不让看,因为那该死的蛇,居然一口咬在她大腿外侧,也就是紧邻臀部下方一点点的位置,幸好不是毒蛇,否则谁愿意给她吸毒疗伤啊?
  “躲什么躲?黑血要挤出来。”
  “我自己弄,你歇着吧,呃?……”她话没说完,顿感大腿一阵清凉,祁修年撩起她的裙摆审视伤口,还不忘调侃一句:“你还学会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怕你把伤口越弄越大。”叶思蕊面无表情地回答,她是很认真的。
  祁修年抽了抽嘴角,他是未帮人处理过伤口,但也不至于笨手笨脚,想到这,他眼中划过一道坏光:“朕可是把第一次都给你了。”
  “喂,这话说得有点,嘶……太暧昧了啊。”叶思蕊疼得眯起眼,祁修年丝毫不手软,挤淤血的力道相当强势。
  虽然眼前白花花一片,但他专注于清理伤口,他拧开酒葫芦,将白酒倒在伤口上消毒:“我说的是事实……忍住。”叶思蕊没想到酒洒在伤口上这么疼,她龇牙咧嘴地胡乱抓着草根发泄,但从始至终都不曾喊叫,并非她忍耐力强,只因当刑警抓捕犯人时难免磕磕碰碰,如果受点伤就大喊大叫会被同事笑话。
  祁修年见她咬着一块树皮,随手从布袋子了掏出一个馒头递给她。叶思蕊立刻抛弃树皮咬住馒头,还吱吱呜呜发牢骚:“有馒头不早拿出来,我两天没吃饭了。”
  祁修年不悦地锁起眉:“他们还敢饿着你?”
  叶思蕊欲言又止地大口咀嚼馒头,土匪并没饿着她,是她闹孕吐吃下不。可牵扯到这问题,她该不该告诉祁修年呢?
  她偷瞄向祁修年,原本呼风唤雨、养尊处优的皇帝,如今却为了救她,迫不得已走入深山老林,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叶思蕊半张开嘴,那自己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暂时行动不便,你又没野外生存经验,你说咱们能逃出去吗?”她人生中第一次迷茫了。
  “能克服的困难就不算是困难,你还未尝试就打退堂鼓了?”祁修年笑盈盈地反问。
  叶思蕊审视地挑起眉:“你有猫腻祁修年,我能感觉得到,说实话吧,你是不是有跑出去的方法。”
  祁修年笑而不语,他下意识抬起手,刚要开口命令小路子呈上绑布,又想起他身边就只有一个疯丫头而已。他左顾右盼,最终扯下一条衬衣布,包扎在她伤口处:“幸好这蛇未咬你屁股上,否则我得撕掉两只袖子当绑布。”
  叶思蕊脑门发懵:“舅舅个礼帽的,我屁股有这么大吗?!”
  “你给朕解释一下舅舅个礼帽为何意。”
  “!”……叶思蕊眨了眨眼,这件事要追溯到十岁那年——她当时跟院里的孩子们一起玩骑马打仗的游戏,其中有一个“敌方”小男孩带了一个超大号的礼帽,害得她被坚硬的帽檐撞成熊猫眼,就在她怒火中烧时,那孩子他舅舅叫孩子回家吃饭,小男孩就兴高采烈的回家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报仇,所以自那之后,她见到那孩子就叫人家“带舅舅礼帽的赖皮鬼”,久而久之简便成“舅舅个礼帽”……“就是口头语,其实也不算脏话。”
  祁修年无谓地应了声,随后将她扶起身:“先找个山洞休息休息。”
  “山洞里很可能有野兽,太危险。”
  祁修年正有此意,他愉悦地点点头:“杀了野兽占山洞,晚饭也有着落了,一举两得。”
  “……”叶思蕊无语望天,祁修年做人太乐观了,也可能是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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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行动报答你
  祁修年背着叶思蕊寻找许久,不过还算幸运,居然让他们在靠近水源的附近找到一处干燥隐蔽的小山洞,山洞内还有稻草以及石块堆砌的篝火台,但灰尘落满,应该是某人曾经落脚过的栖息地。
  祁修年将她放坐在草垛上,尘土即刻纷飞而起,他捂着嘴扇了扇,还真未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居住过,但此刻唯有先忍耐。
  叶思蕊倒很满意这山洞,终于有了暂时歇脚的地方,她随手抓起一把稻草开始捆绑,看那架势是打算做只扫把:“你先出去透透气,我简单清理一下。”
  “凑活住吧,朕能忍。”祁修年言不由衷道。
  叶思蕊睨了他一眼,明明一副很嫌弃的模样,装都不装像:“对了,我记得你打猎不错,弄只野兔回来行么?”
  说起打猎,祁修年想起在皇家狩猎场的一幕,那时他与假冒太监的吱吱相识,彼此看不顺眼,还以猎物多少一争高下,吱吱为赢得比赛胜利,甚至用松鼠滥竽充数。
  他莞尔而笑:“身为一位女子,好胜心比男人还强,朕看你是投错了胎。”
  “说的太对了,我要是男儿身就不会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叶思蕊面无表情地催促道:“别贫了,快去打猎,没饭吃更难受。”
  胆敢指示皇上做事?祁修年本想说教几句,不过看在她腿上有伤的份上,暂时放她一马,而且吧,跟她讲礼数基本无用,所以他提起弓箭向洞外走出,但神情还是愉悦的。
  叶思蕊注视他远去的背影,一瘸一拐站起身打扫卫生,其实她饿一两顿不算什么,但祁修年本不该陪她受苦受难,她只想减轻一点自责感。
  一个时辰后,暮色降临。
  祁修年提着两只肥硕的大野兔走回,走入洞口不由一怔,原本破烂不堪的山洞已清扫干净,虽然谈不上一尘不染,但对于他而言,勉勉强强算是能下脚了。
  叶思蕊找了个树杈当拐杖,步履蹒跚地挤过他身后,她在洞中找到一个酒罐子,正好用来打水,再撕下一块裙料当抹布擦洗,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想活下来有得是办法,不过,裙子在这撕来扯去之间快变成迷你裙了。
  她从祁修年手中接过兔子,提起兔耳朵看了看,非常满意他带回来的成果:“好肥的兔子,够咱们吃上一天,行啊祁修年。”
  祁修年怔了怔,虽然他时常被人赞许奉承,但当他以为早已听腻时,居然很受用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表扬:“明日!朕给你抓只熊回来。”
  “……”小样吧,才夸一句就开始飘飘然。
  她蹲在篝火堆旁,取过一块木头和一根树枝,随后摆出一副导师的神态:“过来,姐姐教你如何钻木取火。”
  祁修年眨了眨眼,知晓钻木取火的原理,但并未见人实际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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