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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疯囚皇-第12章

小说: 疯囚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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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经祁修年这么一吓唬,她更不敢再跟路公公一唱一和传播宫中闹鬼的事了,以此有效制止了一场闹鬼风波,谣言也扼杀在萌芽里了……舅舅个礼帽的!小看祁修年那臭小子了。
  说实话,叶思蕊一直瞧不起祁修年,只因为她穿越前是二十三岁,而祁修年比她的心理年龄小一岁,她压根不认为二十出头的毛小子能有什么大作为,顶多依仗尊贵身份瞎指挥。所以吧,她这一含糊,还真轻敌了。
  吃一起长一智,叶思蕊鼻孔朝天,以后得多提防着,斗智斗勇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现在啊,先补觉去,折腾一宿困着呢,早知道路公公胆子这么小,她弄只小麻雀都能糊弄过去。
  ……
  金銮殿之上
  祁修年稳坐龙椅一派悠然。殿下数十位晋级学子各个猜不出皇上的心思,唯有诚惶诚恐地等候皇上给出得难题。这其中也包括席子恒在内,今日殿试,会从他们这些人中选出三鼎甲,除了状元乃一人独得之外,其余人为榜眼和探花若干。
  祁修年忽然起身离去,小路子搀扶主子出殿门,用眼神示意学子们随后跟上……
  御花园内阳光明媚,花香四溢,而祁修年竟然带着一干男人走在御花园的青石小路上。他一抬头看见屹立一旁的假山石,又看了看百花争艳的花蕊,他浅浅一笑顺小路子脑瓜顶上揪下一根长头发,小路子眯缝眼咧嘴,这什么毛病?
  学子们不知祁修年何意,但各个不敢怠慢,谨小慎微地跟随皇上的步伐。祁修年走到一块假山石前,将那根头发戳进一个极微小的洞眼儿里,但头发丝柔软,一戳便弯曲其中,祁修年悠悠叹了口气:“穿不进呀……”
  而这一声叹息,懂得察言观色的学子们都明白了——第一道难题开始。
  祁修年撩起龙袍一角,奴婢们立刻将椅子放置祁修年身后,两把大蒲扇背其身后遮阳,一杯香茶奉上,他就边歇着,边看学子们如何应对了。
  小路子也跟着起哄,自顾自又揪下一根头发往洞眼儿里塞,但软乎乎的头发想钻过九曲回肠的洞内缝隙还真不容易,用针吧,又不够长,用树枝吧,又太粗太硬。学子们各个挠头犯愁,花园内即刻呈现在一筹莫展的寂静之中。
  祁修年注视假山石又想起那晚的事,要说那丫头也够顽皮的,闲来无事居然把胳膊往洞眼儿里塞,要不是被他撞见了,不知何事才能弄出来。
  想到这,祁修年招手,示意小路子上前说话,小路子弯身聆听,听完后不由眼角一睁:“主子,您这玩笑可开大了,奴才哪知晓哪位主子不是雏儿啊?”后宫除了皇上是男人,其他都不算,皇上居然问他破身女子有几位,话说皇上自己不知晓吗?他还一个都没碰过呢。万一有,那准是跟宫外的男人搞破鞋了,事儿可就大了去喽。
  祁修年瞥了他一眼:“能嚷嚷劲儿的,朕就随口问问。”
  小路子搓了搓下巴:“您还惦记那位看清相貌的小女子呢?奴才觉得,您还是不见为妙,万一丑得跟鞋底子似的如何是好?”
  虽话这么说,祁修年不以为然一笑:“那便是选秀那边未把好关,朕该治谁的罪呢?”
  小路子倒抽口气,选秀可是他的分内活,原本是逗贫,一不小心又让小狐狸给带沟里去了。他急忙矢口否认:“奴才选出的秀女那可是个顶个的绝色佳人,奴才眼光可好了!”
  祁修年笑而不语,他也以为把这事儿抛脑后了,却在看到假山石时睹物思人,这倒是令自己始料未及的。
  小路子为了让皇上高兴,把叶思蕊提出的寻人法子一五一十禀告给皇上听。祁修年抿口茶点头应了声:“并非门锁,而是一种佩饰。”
  “……”那您还“嗯”啥?小路子眼珠子一转又生推托之计:“小凳子您还记得不?您早上见到的那个小太监,那小子挺机灵,不如奴才把这事儿全全交给小凳子办理?”
  提到小凳子,祁修年不由挑起眉:“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这般信得过他?”
  通过昨晚的事,小路子确实挺喜欢小凳子,别的不说,胆子大啊……“也谈不上信不信任,那奴才腿脚麻利,本来就是跑腿的活儿。”
  祁修年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准了。”小路子刚要暗自偷笑,祁修年又道:“不过一月之内找不出人来,你两一起受罚。”
  “……”小路子嘴角抽搐:“奴才就不懂了,后宫佳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您为何偏偏惦记一个没见过面的?”
  祁修年笑眯眯地抬起头:“这就好比这天上的鸟儿,看得见摸不着,图的就是闹心劲儿。”
  皇上的脑壳当奴才的永远摸不透,可听起来,还不是自己找罪受儿吗?
  当学子们都绞尽脑汁想办法穿头发丝时,唯有席子恒钻进花圃中抓蜜蜂。祁修年睨了席子恒一眼。祁修年大概猜出席子恒要用的解题方法,与自己想法大致相同。蜜蜂乃活物,身型又小,若把头发丝系在蜜蜂身上,蜜蜂则处于本能地,在狭窄的缝隙中找出路找光源,那头发丝便可轻而易举穿过洞眼儿,读书不是为了死记硬背,活学活用才是真本事。毕竟能走到殿试这一关的亦是博览群书的文人志士,祁修年也没必要再考诗词歌赋,他伸手一指:“那人名讳,帮朕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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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我要宰了你。

  第二日殿试则设在皇家骑射场。一来:令诸位过于紧张的学士们放松放松,以便各位更好地发挥所长;二来:祁修年也好通过观察与闲聊,浅显了解诸位学士的秉性与口才。日后既然是朝廷所重用的官员,除了真才实学之外,最重要的是人品。
  叶思蕊现在可是小路子的护身符,所以也跟着来了。她不知今天要干什么,不过听说有马骑还是挺兴奋的,只是她想错了一点,有马骑的是皇上,他们一大堆奴才只能跟着……跑!
  现在浩浩荡荡的皇家骑兵队,围绕在祁修年身旁护驾,太监宫女站在两旁侍候。一旦祁修年下令骑射开始,那他们一大票人就得跑动起来。话说当太监的更惨,还要帮皇上轰赶猎物,逼得大小动物们往一个方向跑,由此方便皇上大网捞鱼随便射。据说除了皇上之外,王爷大臣们也会在这射猎,又据说很多小太监不幸死在猎场里,死法挺冤,就是那群大爷们眼花缭乱射歪了。
  叶思蕊满脸黑线,这哪是什么射猎,根本是一大群人冒着生命危险陪皇上一人玩儿,要不要先帮你拍晕几只梅花鹿啊喂?!
  这会儿,叶思蕊跟其他小太监一样,正拿着木棍扒拉草丛,她真有心轰出几只毒蛇咬死祁修年才万事大吉。
  待学子们从轿中走出,叶思蕊一眼就瞄到了席子恒。她眼睛顿张,急忙将帽檐压过眼睛,领子盖住下巴,如果让哥知道自己女扮男装混进宫当小太监,再大呼小叫的一喊她名字,那她今天的下场还不如猎物呢。
  祁修年今日一袭金灿灿的铠甲,与平日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英姿飒爽尽显武者威风。
  叶思蕊就是对祁修年看不顺眼,即便光彩照人依旧改变不了她对祁修年的不屑一顾。当自己走秀呢?穿上马甲我也认得你!
  各位学子率先叩首行礼。祁修年却浅声一笑,跃身上马,废话不多说,开门见山就是一题:“若南方出现旱灾,朝廷拨款五百万两赈灾。从京城到南部需经十三大省,五十四乡镇,受灾重区分配赈灾银五十二万两共五处,中度区三十一万两共七处,殃及地九万九千两共九处,发放一趟走回,还剩多少银两?”
  此题一出,没有算盘在手的学子们不禁面面相觑。但皇上等着呢,各位即刻手持树枝在空地上运算开来。
  中国很早就掌握了数的除法运算。自公元前春秋战国时代之前中国便出现了用“九九”表计算乘法,人们也总结了用口诀来计算除法的方法。《孙子算经》上说,“凡除之法,与乘正异。”
  话所如此,但那时的计算方法比较繁琐,更没有阿拉伯数字。而此类算数应用题至少要拉出好几篇幅纸卷的数据,甚至花费几个时辰才能计算出答案。
  叶思蕊搓了搓下巴……居然考应用题?祁修年那小子欲盖弥彰说了一大堆数字,其实真正用的上得没几个数,所以她顺手也拿起树枝在地上运算乘除法,这样看来,她穿越到古代唯一的优势就是会数学公式了。
  在别人才算出第一个数字时,叶思蕊已经算完了:五百万两一分不剩还欠六十六万一千两。
  叶思蕊很想帮席子恒作弊,可怎么做才能让席子恒在不发现自己的情况下得到答案呢?
  祁修年悠然自得地坐在马背上欣赏美景。算数并非本题目要领,而且他当然知晓五百万两不够赈灾。库银原本有限,他的目的是为了让诸位学子发现银两分配的不合理性。既然重灾区已无几人生还,那银两应该先救助殃及区,朝廷官员应起到疏导作用,救助重区灾民向安全地点迁移。但目前看来,还无一人看懂他的心思。
  叶思蕊跟黄花鱼似的溜边向席子恒靠近,还没走出几步就叫祁修年给注意到了。祁修年看似漫不经心地目光落在她鬼祟身影上,他依旧不动声色,看这小太监究竟要做何事。
  叶思蕊毕竟是刑警出身,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做刑警时养成的好习惯。她与此同时也察觉到祁修年监视的视线,于是乎……叶思蕊杀了个回马枪,一扭头朝树丛中走去……
  祁修年扬唇浅笑,独自驾马向叶思蕊的方向溜达,在她身后含沙射影道:“鼻子挺灵的嘛。”
  臭小子不带脏字骂人?……行,那就以牙还牙!叶思蕊故作疑惑地扭过头:“皇上您是不是饿了?奴才这边没找到吃的。”
  祁修年笑里藏刀地扬起唇,他岂能听不出这话中的弦外之音?……“朕给你出道题,树上‘七(骑)’只猴,树下一只猴,跑了两只还剩几只?”
  叶思蕊微眯起眼,仔细看向祁修年不太像猪腰子的奸诈脸孔,莫非他就是赵本山的鼻祖师爷?……“太难了,奴才愚笨猜不出。”
  祁修年未料到叶思蕊这般不配合,笑容一僵:“猜不出也得猜。”
  舅舅个礼帽的,非要耍她一下才心情舒畅么?!
  叶思蕊故作沉思状:“奴才也给皇上出道小题,行么?”
  “可你还未回答出朕的问题。”
  “共同思考,共同进步呀……”
  祁修年谨慎地应了声,叶思蕊扬起下巴咪咪笑:“为何公马比母马跑的快?”
  因为公马体力好?……不对,母马未必体力就不好,祁修年还真没研究过公母体质与速度的问题,他以正常的逻辑思维开始琢磨。叶思蕊站在一旁暗自得意,祁修年再聪明也想不到这是毫无章法的机智问答题,想吧想吧,想破头也答不出,哦吼。
  祁修年最终还是放弃了:“你说为何?”
  “因为……快马!加、鞭。”
  “……”祁修年眼皮一耷拉,这会儿算明白吃了闷亏,他两人出的都是同一种题目,没实质意义,纯属拿人开涮玩儿。他心里有点不爽,一扬马缰绳开拔:“那朕准比你跑得快。”
  哟嘿?!临走临走还得骂她一句是没把的茶壶,伺候他吃喝拉撒睡,还得被他羞辱,这缺德孩子。
  不过叶思蕊也不生气,反正她也不是真太监,不免暗爽偷笑:铜锣咚!祁修年VS叶思蕊,第一回合,叶思蕊,胜!
  祁修年骑在马上,缓慢行驶,不经意回味……越想那道题越觉得可乐,不禁边走边笑,这小太监虽不懂规矩,不过牙尖嘴利挺有趣的。
  半个时辰后,祁修年见学子们还再写写算算,也不打算提醒几句,命骑射队率先进入树林开路,他先射猎去得了。祁修年一扬马鞭指向叶思蕊:“朕今日心情好,赏你匹马一起捕猎,看谁抓得活物多……”
  叶思蕊曾去马场玩过几次,但骑得不太好,不过她属于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她边上马边给自己开脱:“奴才肯定没皇上厉害,自当保护您射猎了。”
  祁修年似笑非笑道:“若朕赢了,那你今晚得给各院子嫔妃洗脚去。”
  叶思蕊嘴角一僵,看向祁修年那副坏得流油的死样子……貌似在他脸上看到几个大字,第二回合:祁修年,胜!……他这是利用职权欺诈无辜老百姓,舅舅个礼帽的!一点高层领导的自觉性都没有。
  “一个时辰为限。”祁修年不给她商量的时间,扬鞭策马而去。叶思蕊见祁修年一溜烟跑没影儿了,急忙抓起太监手中的弓箭,顺手还从侍卫腰间拔出一把宝剑,于是紧追祁修年而去……想整我?门都没有!姐姐今天跟你拼了,连砍带杀也得超过你!
  所有人顺着滚滚尘烟望去,观望小凳子那气势汹汹的架势,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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