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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门剑侠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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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在那四张一直陪伴着她的熟悉面孔上打了个转,白凤公主黯然神伤地长叹一声道: 
  “我活着又能怎么样呢?我能带着她们飞离此地吗?唉,我白凤公主仅活了不到二十个寒暑,却辜负了这么许多人。” 
  寒松龄忙道:“公主,你仍是此间的主人,我相信,此地大部分的人仍会听你指挥。” 
  白凤公主凄凉地笑了笑道:“寒松龄,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是吗?事实上,你比我更早发现伍天魁的野心,对吗?” 
  软劝无效,寒松龄一改话题,道:“公主,我相信伍天魁师徒一直都在压迫着你。” 
  白凤公主凄然一笑道:“也许该说他一直都在监视着我们。” 
  寒松龄忙道:“你不想报仇吗?” 
  白凤公主摇摇头,自嘲似地笑道:“寒松龄,你以为我自愿被禁在音梦谷吗?也许,我的武功是得自谁之传授你还不知道。” 
  心头一动,寒松龄明白了,他点点头道:“与伍天魁同一师承?” 
  白凤公主道:“因此,你该知道我的武功不会高过于伍天魁才是。” 
  寒松龄点点头道:“公主,兵家有言,置之绝处而后生,公主,此时此地,不就是绝处了吗?” 
  白凤公主苦笑道:“那只有自取其辱!难道你此时仍然那么想吗?” 
  突然豪迈地长笑了一声,寒松龄道:“不错,公主,既然是非死不可了,寒松龄绝不自己断送自己。”话声铿锵,落地好似能跌出声音来,干云豪气,令人震奋。 
  白凤公主与室内五个少女脸色同时一变,白凤公主注视着寒松龄道:“寒松龄,或许我阻止不了。” 
  她,显示出了她少女应有的本性,也许,她相信寒松龄的一切决定了。 
  寒松龄心情轻松不少,豪迈的笑道:“公主,如果一个人下定决心要断送自己,谁也阻止不了。” 
  粉脸突然开朗了许多,白凤公主看看手中的白瓷瓶,然后把倒在手中的几粒墨绿药纳入袖中,道:“这样我就相信自己随时都能处理我自己了。”话落转身把白瓷瓶放在桌子上。 
  忆莲急步走到桌前,也倒了几粒放人袖中,接着,其他四个紫衣少女也那么做了。 
  白凤公主见状长叹一声道:“其实,你们大可能不必那么做,伍天魁不会加害你们的。” 
  忆莲凄然一笑道:“公主,人生百年;难免一死,忆莲生时服侍着公主,死时仍然要那么做。” 
  四个紫衣少女闻言同声道:“我们的心意与忆莲姊姊相同。” 
  白凤公主美目中闪动着泪花,但却没有再开口。 
  室内气氛虽然显得有点凄惨,但却有一种同仇敌忾,同时共死的团结感觉。 
  人影一闪,室内飞射进满身是伤,臂弯中抱着梅婆婆的忆兰。 
  白凤公主见状一震,惊慌地道:“忆兰!你……梅婆婆她怎么样了?” 
  忆兰喘息道,但仍恨声道:“公主,音梦谷反了。” 
  忆莲急步上前,从姊姊臂中接过梅婆婆,关切地问道:“姊姊! 
  你不要紧吗?” 
  似乎忘记了自身的伤痕,忆兰地道:“我不要紧,快救救梅婆婆。” 
  白凤公主冷声道:“我知道他们反了,是伍天魁伤了梅婆婆吗?” 
  忆兰道:“伍天魁没有露面,是一个自称飞钹神的老头子打伤她的。” 
  这时,白凤公主已走到抱着梅婆婆的忆莲身侧,抓住梅婆婆无力垂下的一只右腕,焦急地连声叫道:“梅婆婆,梅婆婆,你……你觉得怎么样了?” 
  睁开那双沉重的眼皮,梅婆婆愧然长叹道:“公主,不要哭了,我年高七旬才死,不能算是夭折了,唉,唯一使我心恨的是正当公主你在危难的时候,我却不得不离开你了。” 
  白凤公主闻言泪下如雨,凄凉地泣道:“梅婆婆,你不能这样就走啊!” 
  抬起颤抖的手臂,梅婆婆嘶声叫道:“苍天啊,苍天,你睁开眼看看吧,看看那些天杀的畜类,为自身私欲、名利,以有计划的手段,欺凌一个背国离乡的幼弱公主,天啊,天,难道你真的无眼吗?” 
  星目中掠过一抹骇人的杀机,寒松龄沉声道:“苍天虽无眼,古今放过谁。”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声音是否该出自一个服了剧毒的人口中,虽然,每一个人都听到了那声音。 
  梅婆婆闻声苍白的老脸上突然浮现一丝希望的神色,盯着忆莲,忆莲黯然地点点头道: 
  “是的,婆婆,但是他……” 
  梅婆婆抢口道:“带我去见他。” 
  望望白凤公主,忆莲抱着梅婆婆走到寒松龄身前,梅婆婆沉声—道:“找张椅子,让我坐在寒公子面前,我有话跟他说。” 
  忆莲不安地轻声道:“婆婆,你的身子……” 
  梅婆婆严厉地道:“不要浪费时间,快。” 
  琴心端过一张椅子,忆莲小心翼翼地把梅婆婆放了下来。 
  以朦胧的目光望着寒松龄,梅婆婆道:“寒公子,恕老身垂死之人,不能全礼。” 
  寒松龄也加大声音道:“恕寒松龄身中剧毒,不能给你见礼。” 
  梅婆婆苍白如纸的老脸,突然呈现死灰色,要不是忆莲扶得快,她几乎跌落地上了。 
  趁着忆莲忙碌之际,寒松龄嘴唇启动了一下,梅婆婆耳中响起一个细如蚊纳般的声音道:“恕寒松龄在强敌环视之下,不能以真面目相见,寒松龄要查出这里的真正主持人。” 
  精神立时一震,梅婆婆坐直了身子道:“老身不明白,为……为什么要……”话中有话,一语双关。 
  寒松龄明白她话中真意,沉重地道:“因为他们要我寒松龄的命,但却假公主之手!” 
  话落传音道:“人,只有在最得意的时候,才会吐露出他们心中的秘密,公主等人心底纯洁,是以,寒松龄斗胆瞒着她们。” 
  梅婆婆内腑伤势严重,无法运功传音交谈,只得点点头,感激地望着寒松龄道:“很对,老身全明白了。”话落才道:“唉,看来老身的希望全要幻灭了。” 
  寒松龄探手人怀,掏出一片厚厚的圆形紫色小叶,交给忆莲道:“姑娘,把这个给她服下去。” 
  梅婆婆直到忆莲把药送到嘴边才看清楚,脱口道:“紫芝,寒公子,不要糟蹋了它,老身自己有数,它救不了我。” 
  寒松龄沉声道:“这些现在留着不是也没有用了吗?我身上还有好几片,如果能全服完,最好是全用了它,也免得落人那些败类手中。” 
  无办法,梅婆婆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人暗中监视,只得依言服下去道:“也罢,寒公子,这些年来,伍天魁师徒一直欺瞒着公主,事实上,那里的一切早已变了,那里的天已不属于老国王了,他们,不会欢迎公主回去的。” 
  这时,室外响起伍天魁肆无忌惮的声音道:“梅婆婆,你全说对了。” 
  除了寒松龄俊脸上的神色冷漠如常之外,其他各人脸上都显出惊讶与不安的表情,也许,他们都没想到伍天魁会来得这么快。 
  缓慢地,伍天魁带着原先来的那两个人出现在房间门口,态度从容不迫,就好像这里的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握中了似的。 
  望着门口,寒松龄淡漠的道:“是紫芝把尊驾给引进来的吧?” 
  伍天魁大笑一声道:“寒松龄,老夫以为天地奇物,不该那么平白地填入那具行将人土的尸体中。” 
  “中”字才一落,突然双臂齐扬,除了重伤的梅婆婆与寒松龄之外,其他的人,全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应指倒地,各人软麻穴上,全都被劲凤点了一指。 
  并不觉得意外,寒松龄平静地道:“尊驾大获全胜了。” 
  寒松龄淡漠地表情,伍天魁觉得十分意外,盯着寒松龄冷笑道:“寒松龄,你不觉得意外吗?” 
  寒松龄淡淡地道:“如果寒某人说,尊驾此举早巳在我的意料之中了,不知尊驾信不信?” 
  伍天魁一怔道:“你早猜知老夫躲在这附近了?” 
  寒松龄冷漠地道:“尊驾到达时,不是正好看到寒某服下那杯药茶吗” 
  精目在寒松龄白纸般的俊脸上细细地扫视了一阵,伍天魁放心地道:“寒松龄,你所以能支持这么久,看来绝非偶然的了,相信进冷潭谷前的你与刚出谷的你,等于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个人,难怪他们都那么不希望你进冷潭谷以及活着出谷,只是……” 
  寒松龄枪口截住道:“只是,此刻的寒松龄已是你掌中之物了,是吗?” 
  伍天魁阴沉地笑了一声道:“假使你不反对的话,老夫想说你的尸体是老夫手中之物了。” 
  寒松龄冰冷地笑了一声道:“寒某人的尸体对你进三佛台下去邀宠于主子,非常重要是吗?” 
  伍天魁并不生气,大笑一声道:“寒松龄你对老夫来说,的确重要,不过,老夫还有一件分量并不比你轻的大礼。” 
  轻蔑地冷笑了—声,寒松龄道:“被你出卖了那位完全相信你的公主,是吗?” 
  伍天魁岔开话题道:“你认为我们这位小公主,能不能称得上是世间第一美女?” 
  寒松龄郑重地道:“寒某人以为这个荣誉加在公主身上,没有丝毫不当之处。” 
  地上的白凤公主虽然无法动,但神智却非常清楚,她听到此类的话已不知多少次了,但却没有一次像此刻那么使她觉得高兴过。 
  伍天魁笑道:“寒松龄,如果你真有这种想法的话,老夫劝你还是早死了的好。” 
  寒松龄冷冷地道:“寒松龄既然支持到如今,就是打算要支持倒最后—刻。” 
  伍天魁阴沉而冷酷地笑了一声道:“那你会觉得生不如死。”话落,冷笑连声道:“你猜老夫要把她送给谁?” 
  寒松龄冷淡地道:“当成进身之礼?” 
  伍天魁又是一怔,盯着寒松龄道:“寒松龄,你的定力使老夫吃惊。” 
  寒松龄冷冰冰地笑了笑道:“假使尊驾以为你已完全成功了的话,寒松龄相信自己的定力的确会令你吃惊才对。” 
  伍天魁大笑道:“哈哈……寒松龄,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 
  寒松龄道:“尊驾已有把握的各方面。” 
  笑脸一沉,伍天魁阴沉地道:“比方说,你尸体这一方面,是吗?” 
  寒松龄淡淡地道:“除此之外呢?” 
  伍天魁道:“老夫日后的事?” 
  寒松龄冷声道:“寒某相信你并没有亲自见过那三个主子。” 
  伍天魁冷声道:“你能那么肯定?” 
  寒松龄冷笑道:“尊驾要问理由吗?” 
  伍天魁阴森森冷笑一声道:“寒松龄,老夫要天亮才交货,咱们有的是时间,能说的,老夫全想听听,直到你不能再开口时为止,你以为如何?,嘿嘿。” 
  寒松龄冷笑道:“时间上不容许你与他们见面。” 
  伍天魁拿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背在墙上一靠,冷冷地道:“寒松龄,你必定知道音梦谷的存在已非一日了,而老夫却一直在这里。” 
  寒松龄冷冷地道:“不管尊驾在这里住了多久,寒松龄仍然相信你是在近期内,才自动投靠过去的。” 
  伍天魁笑容一收,道:“寒松龄,你何不说得更清楚点?” 
  寒松龄道:“如果他们早知道本门的生死关是在这里,他们早把冷潭谷夷为平地,不是更安全些吗?而尊驾却早就知道本门生死关的位置了。” 
  伍天魁毫无表情地道:“因此你就断定老夫是近期内才与他们合作的是吗?” 
  寒松龄道:“因为时间匆促,而他们又不能不阻止我,因此,他们利用了你。” 
  伍天魁阴冷地笑道:“寒松龄,你挑拨离间,但话却说得非常有技巧,老夫几乎低估了你了,不错,老夫确实没有见过那三位,但老夫却以为没见面也一样的可靠。” 
  寒松龄冷笑道:“已得到了封赏的职位了?” 
  伍天魁得意地冷笑了一声道:“寒松龄,你可要看看那份封职的指令吗?” 
  寒松龄怪异地笑了笑道:“这么说来,寒松龄的猜测是没有错了,朋友,你果然是直接与他们联络上了?” 
  伍天魁阴冷地道:“现在老夫已替你证明了你的猜测了,是的?” 
  寒松龄点点头道:“假使寒某人没有猜错的话,音梦谷中一定已有了他们的人了,伍天魁。他们不会相信你能收拾下我姓寒的。” 
  伍天魁狂妄地道:“他们确实曾经想派人协助老夫,但老夫以为没有那个必要,因此,只会来几个准备收货的人,寒松龄,你还有什么要知道或证实的没有了?” 
  寒松龄怪异地笑道:“够了,姓寒的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朋友,你在最得意的情况下,实在说得太多了些。” 
  伍天魁霍然站起身来,冷笑道:“寒松龄,你这是教训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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