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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新武林恩仇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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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贫僧从北边下来,一路听说归大侠练成神功,出山报仇来了。贫道组建了一个武帝门,甚么人才都有,就是没有足以当掌门人的人才,所以贫僧才匆匆赶来,想请归大侠屈就武帝门掌门人之位。贫僧一路暗随,见归大侠武功高绝,足以和黑袍帮主匹敌,最后要试试你的机心,一试之下,果然是上上之选。贫僧有意将天下最好的礼物送你,归大侠却为何反而遮三掩四,连名字都不敢承认?”

  乐仁毅一直耐心把胡僧说的话听完,听完之后,又想了片刻,才望着仍然斜躺在地上的胡僧道:“大师从何处来?”

  “贫僧从昆仑山来。”

  “请问大师尊姓大名?”

  “姓不,名想说。”

  “不想说大师?”

  “正是。”

  乐仁毅笑了:“原来大师酒后想寻开心。在下告辞。”

  胡僧喝道:“归大侠请留步。”

  乐仁毅站住:“大师还有什么指教?”

  “咱们的谈话才开头,你走什么?”

  “大师要寻开心,天下人多的是。在下有事,恕不奉陪。”

  “你以为贫僧在寻你开心?”

  “不是么?”

  “不是。贫僧东来游历,见中原武林为喇嘛教国师党与北方神巫帮霸占,全真教洁身自好,正一教趋炎附势,武林人都敢怒而不敢言。贫僧心中不服,便将数千名武林散人组织了起来,组建了一个武帝门,只是贫僧懒散惯了,要忙要紧时出面打一两场还可以,要整日统率这几千武林人,操劳教中事务,却又十二个不愿。所以才访遍中原,要寻找一个帅才,出任武帝门掌门人。归大侠大仇在身,面对的又是正一教主和帝师刺乞列之流的王霸流仙流顶级高手,归大侠不怕一个人势孤力单么?贫僧送你几千名武林高手作强助,你怎地反而不愿意?”

  乐仁毅想了想道:“大师说话虚虚实实,真假难辨。在下实在不敢领教。另外,在下对当什么掌门人,从来就不感兴趣。大师保重。在下告辞。”

  胡僧又喝道:“归大侠做人,真有些莫名其妙,缠夹不请!”

  乐仁毅诧道:“在下怎地缠夹不清了?”

  “那贫僧何时又真假难辩了?”

  “大师说有一个几千人的门派,要请在下出任掌门。此种事千古未闻,岂非是假?可大师说的振振有辞,头头是道,却又叫人觉得好象是真。还有一个佐证,大师自称姓不名想说,连起来就叫不想说。你连名字都不但对人说,岂不是在寻人开心?”

  “狗才!那正是贫僧不想骗你,才这么说。贫僧若要弄虚作假,何不干脆张武富、李佐荣之类的名字乱编个与你听?何必又叫‘不想说’让你生疑?”

  乐仁毅想了想道:“这倒也是。只是在下实在不想当什么武帝门掌门人。”

  “为什么?”

  “首先,在下不是归有沫。在下姓乐名仁毅,乃是阁皂山灵宝坛大宗师乐静修的儿子。其次,在下的敌人太强,那几千武林人作的只怕不是在下的强助,而是在下的陪死鬼。在下于心不忍。所以纵然这武帝门的说法乃是千真万确,在下也绝不敢当什么武帝门掌门,连累别人陪在下送死。”

  “归大侠凭什么说我武帝门人不算强助,只能算送死鬼?”

  “大师纵然真的组织了几千人,可谁是张天师的对手?”

  “我。”

  “你?”

  “对。我算不算张天师的对手?”

  “大师又寻开心了。”

  “贫僧怎地又寻开心了?”

  “大师要以张天师为敌,总当有个理由吧?普天下人,无缘无故的人,谁愿与张天师为敌?”

  “贫僧纵要以皇上为敌,也无所谓要有什么缘故,也只在贫僧顺不顺眼一念之间。”

  乐仁毅瞠目注视,不知说什么好。

  胡僧又道:“贫僧组建的武帝门,其中足以与正一教的十大长老相抗衡的,就不下五个。这五人除开,武功足以和武林十王相敌的,也不下五人。纵是普通门人,也非剪经强盗可敌。怎地不算是你的强助?贫僧本人更是武帝门大总管,如遇刺乞列、神巫、张天师、孙德彧之流,自然由贫僧出面去打他们屁股!”

  乐仁毅呆立半晌,摇了摇头,回身就走,这一次他是任那胡僧喊他,也不回头。他回到豹骑处,跨上豹骑,绕开胡僧躺卧的官道,从旁边的荒地上绕道而过。

  豹儿怒道:“父亲,那和尚装神弄鬼,咱们就怕了他了?”

  乐仁毅喝道:“豹儿住嘴!遇事为父自有主张。大事在身,为何要去多生枝节?”

  喝止了豹儿,归义等人自然更是不敢多嘴。七人二豹五骑绕道而过,继续向东南方向的龙虎山行去。

  乐仁毅表面镇定,心中其实惴惴不安,知道此人一缠上自己,绝不会就此放过,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实在是无法预测。归义五人见主人绕道而过,十分忍让,心中更是不安。只有豹儿,一直瞪着那人,心中一点畏惧也没有。

  二豹五马下了官道,从旁边的荒地绕到三十丈前的官道处又重上官道。路不平,豹骑上坡时,豹儿瞬间分心去驭豹骑,等豹骑上了官道,豹儿再望那位“不想说”,突然发现那人就不见了。

  豹儿喊道:“父亲,那人不见了!”

  乐仁毅沉声道:“喊叫什么?咱们隔了十二年再入中原,实在不知中原如今有了多少高人,其中又数谁第一。但无论如何,这位大师只怕也在前一二名之间了。如此一想,他瞬息不见,又有何大惊小怪的?”

  豹儿道:“父亲能修行到这一天吗?”

  乐仁毅不答。

  豹儿又问道:“孩儿能修行到这一天吗?”

  乐仁毅笑了:“豹儿好好修行,当有指望。”

  七人边说边行,直往汉河下*去。

  下午时分,众人刚过了汉河的一条支流的石桥,只见迎面来了一队女人。为首四个中年妇人,各自腰悬长剑,左右各二人,步履沉稳,双目深沉,看去武功尽皆不弱。后面八名年青女剑手,尽是二十岁左右的绝色姑娘,左右两边各四人,跟在前面中年妇女的后面,护着中间的一乘软轿。

  软轿属于轻便型的轿抬,轿夫是两个粗豪的武林大汉,看去是轿夫,其实两人腰间各自挂了腰刀。显然属于是家奴或忠仆一类的人。

  软轿上坐了一位少女。这位少女,穿了一身素雅的淡绿色衣裙,却在脖子上戴了一个大花环。花环上环布着数不清的花。那少女更在披散于肩后的秀发上,又戴了一顶花帽。少女长得异常美丽,一双大眼水灵灵地十分活泼可爱,而一张如朝阳满月一样的丽容,更是含笑四处张望,这使她看上去真象一个花精山精。

  两只豹骑看见前面有人,吼叫了两声。

  那个少女从软轿上坐了起来,打了一个手式,轿夫便放下了软轿。她的十二个随侍站住,虽然表面上镇定,没有什么动作,但双目紧盯双豹,分明十分紧张。

  少女慢慢走向乐仁毅,走到离乐仁毅二十丈远处,本来还打算走近些,那双豹却吼叫起来。少女皱了皱眉,站住了。

  乐仁毅正待开口询问,谁知那少女却朝着乐仁毅跪了下去,声音清脆娇甜地说:“女儿伊沫水,叩见父亲大人。”

  乐仁毅一听,顿时如坠入五里雾中,惊骇道:“姑娘称呼谁为父亲大人——”他回头向归义道:“这可是你的女儿?”

  归义在马上作揖道:“归义乃是老主人收养的孤儿,老主人去世前才允准老奴婚配,老奴只有一个儿子,年方七岁,这个姑娘,老奴并不认识。”

  那少女见乐仁毅和归义在互相推诿“父亲大人”的责任,不禁又皱了皱眉,大声说:“女儿归沫水,叩见父亲归有沫大人!”

  乐仁毅一听,呆了一呆,不禁哑然失笑道:“姑娘原来是叩见归有沫大人。好叫姑娘得知,在下姓乐名仁毅。在下是阁皂山灵宝坛道士。符箓派道士虽然可以婚娶,但在下以前没有婚配过,以后也不会婚娶。所以在下从来没有什么女儿。姑娘是认错人了。”

  少女一听,顿时站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幅帛画打开,对照了一下,说:“此画乃是我母亲这次令我出山来见父亲大人时亲手所赐。父亲大人长得和画上一模一样,只是显得略微苍老,父亲大人却是为何不认女儿?”

  乐仁毅道:“江湖传说,确是有一个叫归有沫的人长得和在下一模一样,却在十二年前被大都帝师集团中的七彩神女打下了红雾谷,跌入血塘中,被那成亿成十亿的红蚂蟥叮死了。所以姑娘是认错人了。”

  伊沫水听着,皱起了眉头,等乐仁毅说完,她又开颜一笑道:“此事孩儿也听母亲讲过。母亲当时受伤在宫中养病,待病好之后,她便出江湖打听,却又听说没有此事。她告诉女儿,这是十二年前的一个江湖之谜。据说当时帝师集团为了削弱道教势力,假传圣旨,令全真教和符箓教各自论经证术,以决出各道的大宗师,然后再耍全真教和符箓道论经证术,以决出统领道教的大宗师,使其内部因为争夺大宗师而互相残杀。全真教主孙德彧洞悉了此中阴谋,便着人出来破坏帝师集团的阴谋。这人又不能以全真教道士的身份出现,便易容成了符箓道灵宝坛宗师乐静修之子乐仁毅的模样来干与七彩神女一伙游斗的角色。实际上,与画上之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实在是只有一个,那就是父亲你。所以孩儿的父亲,就是你。”

  乐仁毅沉吟良久才道:“姑娘所说的帝师集团假传圣旨命令三山论经证术一事,今日终于得到了证实。至于是不是有一个易容与我一模一样的人与七彩神女一伙游斗,实在是一个谜。请问姑娘,你这打扮,是不是与花魔宫有些渊源?”

  “女儿正是花仙宫宫主伊人的女儿。父亲以后提到花仙宫时,请勿使用‘魔’字。”

  “哦!”乐仁毅哦一声道:“原来是武林十王花仙王的女儿。在下与花仙王从未见过面,更不可能是你的父亲。姑娘请回吧。”

  伊沫水听后,冷哼了一声道:“母亲听到江湖友好报讯说父亲你出山来了,专程赶到武当山下悄悄查看。查看得实了,才令女儿来与父亲相认。母亲说了,当年你对母亲颇有芥蒂,她老人家也就不来惹你生气了。她说父亲此去龙虎山与张与材斗法,只怕是胜多败少。所以才令女儿出山来与你相认。女儿武功不济,只盼能代父亲敌住一个龙虎山长老,也算助了父亲一臂之力,父亲为何百般推诿,毫无半点亲情?”

  乐仁毅正色道:“在下此时的武功,绝不会是张与材的对手,但在下为何偏还要去?只因十二年了,再不去找张与材,实在对不起先父的亡灵。这便是亲情。在下若与姑娘有亲情而不承认,在下是禽兽不如之辈。但在下确实与姑娘没有半点亲情,在下为何要冒认?姑娘请让出路来吧。”

  伊沫水见乐仁毅一脸正气,说的不象是谎话,不禁呆在大路中间,说不得话,进退两难,双目中涌出了泪水。

  乐仁毅心慈,见她那要哭的样子,不禁动了侧隐之心,打了一个手势,众人便绕道而行,象上午从那酒醉胡僧所卧的官道旁边荒地上绕过一样,也从旁边的荒地上绕过,继续东行。

  伊沫水站在路上,骤地哭出声来,哭喊道:“你真的不是我父亲吗?”

  乐仁毅一边绕道一边回答:“绝对不是!”

  “你发誓!”

  “我若是姑娘的父亲而不认姑娘,叫在下死于正一教主的掌心雷!”

  伊沫水听他发了如此重誓,心中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了。她呆呆地站在大路中间,机械地慢慢转身,望着走远的乐仁毅一伙,大声哭喊道:“我要回去告诉母亲,她会来找你!”

  乐仁毅头也不回地说:“在下与花仙王素未谋面,她来找在下干什么?”说着,飞脚用力,一夹豹骑,加速奔行。

  乐仁毅的豹骑一加速,豹儿一声大吼,也加速跟随,归义五人连忙挥鞭策马,众人扬尘而去。只留下伊沫水站在官道中间,感慨万千……。

  其实感慨万千的还当是乐仁毅。伊沫水认父不成,反留谜团,毕竟年龄还小,只有十一岁。当今徐州云龙山大酒楼上所发生的那一幕*之剧,先是七彩神女下药迷乱了归有沫,然后是黑虎长老制了她的哑穴动穴,劫走了她,把陈梦月放在归有沫身边。黑虎长老劫走七彩神女后,花魔宫主伊人又出现了,把陈梦月弄开,她自己去享受归有沫的狂奸乱淫。她爱煞了归有沫,亨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性满足,因陷于“花醉”而忘了施展吸阳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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