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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新武林恩仇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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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相互征服之际,谈何黑心?”七彩神女冷笑道。“你征服了我,我为你所用。我征服了你,你为我所用。就这么简单。”

  “好。那就让本帮主来征服你吧!”黑虎长老如猛虎一般猛地进入七彩神女的身体。七彩神女顿时身子一瘫,连腕脉被擒时的那一点残力也没有了,大声呻吟起来……。

  如此从早上疯狂到中午,一切完毕之后,黑袍帮主令人备好马车,带着七彩神女又向西进发了。他得到密报,说是辛七娘已从徐州动身,正向开封返回。他还未尽兴,他要带七彩神女去太行山中黑袍帮总舵内再饱餐一两日,然后送她回徐州。   马车向西急驰而去。此时的七彩神女已经完全被征服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使她得到过满足。如今有了一条虎,一条黑虎,一条霸绝天下的黑虎,正在修练虎王神功,只要他一练成,就可以和正一教主的神龙飞天三十六式分庭抗礼。这只黑虎王,不但可以使她得到性的满足,还答应为她杀掉全真教主孙德彧,以报不驯之仇。

  而这时候,归有沫正从迷情丸的药力中解救出来,携着哭泣不止的陈梦月往北飘掠而去。

  他刚一苏醒,刚一有了生理反应,便被花魔宫主一把抱住了。这时候,他那迷糊的双眼中,只有一个女人的模糊轮廓,而根本没有智能去分辨身下的女人是谁,是丑是美,是友是故。他折腾着,一个有百多年功力的内家高手,一个练武之人的强健体魄,被药力催着,简直就如疯似狂,倒让他身下的老淫婆花魔宫主伊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在他折腾了许久的时候,陈梦月被黑虎长老所制的睡穴处于一种较浅的状态而慢慢苏醒了。她一醒来,顿时看见了床上所发生的一切。

  陈梦月被她的姨婆奇静仙姑带走后,在路上住宿时,却趁奇静仙姑打坐之机又逃了出来。谁知逃出来没多久,在过一处树林时,莫名其妙就被人制了昏穴,然后又被黑虎长老送到七彩神女的卧室之中,换走了七彩神女。

  如今她醒来了,一看见她所尊敬得愿意为之去死的归大哥正和花魔宫宫主伊人在*,不禁羞愤交加,情不自禁地大喝:“归大哥,你好无耻!”

  她这一声大喝,使得归有沫全身一震,顿时泄了元精,同时人也清醒了过来。

  此时花魔宫主伊人正在欲仙欲死的迷醉之中,这种迷醉,古人的房中术称为“花醉”,据说比酒醉还更难醒。花魔宫主听得大喝,抬了抬醉眼之皮,又垂了下去。垂下去之后再隔了瞬间,才意识到这一声大喝之中的全部敌意杀意,等她正想运力将压在身上的归有沫推开时,陡然间感到腰间一阵刺痛,陈梦月的长剑,已经平平刺进了她的腰间。归有沫压在花魔身上,花魔侧面的腰间却是空的,毫无遮挡,所以陈梦月一出剑,就刺中了花魔宫主。这一剑挟愤而出,力道沉雄,不但刺断了花魔的肋骨,而且深入内脏。

  花魔宫主骤感刺痛,“花醉”又未全醒,在“花醉”之际下意识地以手去推。此时归有沫正在双手衬在花魔肩头上抬头起身,花魔的手正好又伸在空档之处,陈梦月抽出剑,腕花一翻,顿时就将花魔宫主的手腕砍断了去。

  如此两次重创,花魔欲仙欲死之际,那海一样深的“花醉”,也痛得醒了。她修习吸阳功,功力深厚之极,已入绝流,跻身十王之列,这两个重创,还要不了她的命。她那里侧的左手猛地一推,顿时便将归有沫推得倒飞了出去,归有沫那庞大的身子飞起去,虽然将红木象牙床撞烂了,可是,那丝质的罗帐却是撞不破的,那罗帐一落下来,又将归有沫和花魔罩在了下面。而归有沫的身子一落下去,又重重砸在花魔身上,这一下不但砸得很重,而且归有沫的神智已经清醒,已经看清了下面是花魔,砸下去时,双肘使出了压肘锤击打击法,顿时砸打得花魔口喷鲜血,昏死了过去。那鲜血喷得归有沫一脸都是。他连忙从罗帐中解脱出来,胡乱以罗帐擦了擦脸上的血,在衣架上找到自己的衣袍,匆匆穿好,他的佩剑已经不见了,见屋中有一个兵器架,便取了一柄长剑握在手中。

  他呼唤:“梦月妹妹!”

  但屋中已经没有了陈梦月。陈梦月砍断了花魔宫主的手腕后,已经哭着从窗中掠走了。

  归有沫掠出窗去,大喊着追赶陈梦月。

  差幸偌大一个云龙大酒楼,七彩神女的所有随从,包括从大都来的三个大高手以及格力巴燕山神君之类,全都被黑袍帮主黑虎长老制了穴道,不然陈梦月及归有沫岂能顺利脱逃?

  
  
  归有沫追了将近好几里路,才追上了陈梦月,他想去抱陈梦月,陈梦月却一剑向他刺去,大哭大喊道:“你无耻!你走开!”

  归有沫以剑鞘一格,喊叫道:“我中了别人暗算!我被人喂服霸烈*,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连我也不知道!月妹,我不是下流、无耻之徒!”

  “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我们回去问七彩魔女!”

  “不去不去!那是魔窟!”陈梦月喊着,长剑铛地一声落在地上,捂住脸哭泣起来。

  归有沫上前拾起长剑,说:“不去亦罢,以后总有机会查清楚的。月妹,咱们走吧,我送你回梁山忠义庄去。”

  陈梦月哭泣着,发软的身子依在归有沫身上。

  归有沫携住身子发软的陈梦月,向北飘掠而去。

  七彩神女随着黑袍帮主上了马车,那马车便向西北方向行去。马车前有八骑黑袍帮高手开道,后有八骑黑袍帮高手护送,如飞一般顺官道向太行山去。

  过了新乡,马车便直向北去,斜斜插入鹤壁西南的太行山中,在一个无名的山谷前停了下来。

  黑袍帮主此时又是黑巾蒙面。他下车,把七彩神女从车中打横抱出来。一个侍卫牵来一匹高大神骏的马,黑袍帮主身子一晃就上了马,七彩神女仍然被打横抱在怀中,侍卫便牵着马向山中进发。

  不管马儿怎么颠簸,黑袍帮主仍然稳如泰山,他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抱在怀中的七彩神女,那么钟情,好象一个少年人。其实在一个中年人来说,这是好色如命的表现,与是否纯情完全是两回事,只是显得象纯情,而实质是孽情。

  走了两个时辰,马儿已经无法行走了。众人下马,沿陡峭小道向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沟走进去。这山路越走越荒凉,越走越陡峭,两边的山岩越来越险峻,如此又走了一个时辰,山沟的河水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平台,大平台后面有一个大石洞,大石洞前起码不下三十人守候,见了黑袍帮主,一声“参见帮主”的齐喊后,便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黑袍帮主道:“免礼!”他抱着七彩神女径直向洞中掠去,那十六骑卫士便不跟来了。

  “你住在这洞中吗?”七彩神女问。

  黑袍帮主道:“本帮主又非落难之人,为何要住潮湿的山洞之中?过了这洞道,里面另有天地,定叫你惊喜不已。”

  果然,过了这条几十丈长的洞道,前面渐亮,一出洞口,只见又是一个平台,只不过这个平台很大,有几十丈方圆之大。在平台整岩下面是近百丈的如刀削斧切似的峭壁,上面是一面凹形的也是刀削斧切般的整岩,前面是一片苍茫,俯瞰华化平原,遇到雨后的晴天,可以看出去五六十里远。

  这样的地形,只消将洞口守住,平台就绝对安全了。岩下无法爬上来,岩上也无法滑下来。除非来了比黑袍帮主更厉害的高手,这里比大都的皇宫还安全。

  这平台上的建筑物小巧玲珑,样式是宫殿式的,但由于地形限制,却小了几倍不止。室内的装饰却比皇宫还华丽。平台边上有石砌的石栏。凭栏远眺东方日出,更胜于峨眉青城泰山。

  七彩神女想不到这等去处,不禁看得心旷神怡。

  黑袍帮主道:“神女还喜欢这地方吧?”

  “喜欢。险极了,也美极了。”

  “那么,你先观看一阵景色,我要去密室中办点事,咱们一个时辰后见。”

  “你不带我去吗?”

  “这密室中正在安装机关,十分凶险,待安装好后,你再去看吧。”

  “那你去吧。”

  黑袍帮主唤来四名女帮众,在平台上服侍七彩神女。他自己便又折回洞道之中,密室就修建在洞道两边的山壁内。

  七彩神女坐在石栏前的石桌边上慢慢品茗,一边观景,一边细思这一两天中自己命运的某种变化,对身后服侍她的四个黑袍帮女倒显得有些不闻不问。

  如此过了一刻时辰,突然从平台正中间的殿房内传出一个幼儿的哭声,哭声洪亮,响彻整个平台。

  七彩神女问:“这是谁家的孩子?”

  一个女帮众道:“是帮主的公子爷。”

  “帮主的公子爷?”七彩神女心中一惊,脸上却显得不动声色。

  “是。”

  “多大了?”

  “一岁。”

  “帮主的夫人也在吗?引我去见她。”

  “夫人不在。她回徐州去了。”

  “夫人是徐州人?”

  “是。”

  “是徐州哪一家的千金?”

  “是徐州辛家。”

  “武林大豪飞刀王辛家?”

  “正是。”

  七彩神女脸上一点也不表现出来,可是,心中却越问越起火。就在昨天,他还在开封新酸枣门外的山上问过黑袍帮主,问他有没有夫人子女,黑袍帮主告诉她:修道之人,从不婚娶。看来黑袍帮主根本就是在欺骗她。

  七彩神女笑道:“这小儿哭声沉洪,声震四野,长大了定是一个武功高手。”

  女帮众附和道:“是。属下代夫人多谢神女夸奖。”

  “我想送公子一点儿礼物。”七彩神女从上衣里面扯出一把金如意锁。“我想亲手给公子挂在脖子上,你去把公子抱出来吧。”

  正巧这时候一年青奶娘因哄幼儿别哭,摇着孩子走动,出现在门边,口中还轻轻哼着一首俚曲,七彩神女便笑着站起来,走到门边,走到那年青奶娘的面前,笑着把金如意锁挂在孩子的脖子上,一边说着祝福的话,一边甜甜笑着,从年青奶娘手中接过孩子,摇着,亲着,哄着,慢慢走动。

  这是一幅多么安乐喜庆的育婴图!

  就在大家一齐笑着哄逗孩子别哭的时候,七彩神女突然摆动头部,她那头上的秀发梳成的七个如意髻上所插的七朵铁花,出其不意地有五朵飞射而出,齐齐打在四个女帮众和那青年奶娘脸上。那铁花在毒汁中煮过,更在针上涂了一层见血封喉的毒药。五个黑袍帮人以为是帮主带回来的美人,帮主进密室去时匆匆,又没有特别的交涉,谁也没有提防七彩神女。顿时一齐中了铁花,齐齐往后倒去。

  五个女人还未倒到岩石地上,七彩神女已经袍袖挥打而出,打飞了两个女帮众,另一只手抱着黑袍帮主的一岁儿子冲到了石栏边上,再双手抓住那小儿往外一扔,那个一岁小儿顿时就向悬岩外面直飞出去,直向悬岩外面落下去。

  七彩神女哈哈大笑,笑得弯下了腰,一边笑一边呢喃:“帮主,你……说过……修道之人从不婚娶,那小儿哪会是你的儿子?不要……不要!不——要——!你要儿子吗?我会给你生!”

  那小儿哭着,直落下百丈悬岩,瞬间就连哭声也被山风吹散了,听不见了……。

  万兽王带着狮虎豹狼,正从悬岩下面经过。万兽王对骑在另一只驯虎上面的乐仁毅说:“上面悬岩平台上,原来是太行三雄的老窝,如今太行三雄归顺了一个黑袍蒙面人,此地就成了那黑袍蒙面人的据点。咱们从山下路过,得走快些。你将你那虎上的口袋中装的肉,给每一头畜生一块,上面涂有药汁,这些猛兽吃了以后,一个时辰不发出吼声。”

  乐仁毅遵嘱,给每一头狮虎豹狼扔一块肉,那些畜生吃过之后,果然很快就尽皆默不出声了。

  就在万兽王一行从山岩下的草滩乱流中涉过时,万兽王与乐仁毅同时听得天上传来一个哭声,二人抬头一看,看见一个黑影从悬岩上面直落下来。

  乐仁毅大叫:“不好!那是一个小孩!”他从老虎身上飞身而起,双脚在水中的石头上接连飞点,直向那黑影飞掠过去。掠近了,那小孩也落下来了。乐仁毅飞身而起,直纵上去四丈多高,凌空接住小孩,然后斜射出去,轻轻落在地上。

  小儿得救了。

  这便是命运。

  由一个偶然的遇际给一个人的一生带来某种必然的幸福或灾难,就是这个人的命运。

  乐仁毅抱着小孩往回走,小儿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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