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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百万初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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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被禁足了还出去……”辛于飞口中含着蛋糕,看着辛鸿雁莫名其妙的举动,纳闷地自言自语。   
“鸿雁今天是吃错药了,平时他不是这样子的……”   
对于他反常的举止,辛爸和辛妈也有一肚子的纳闷。   
辛鸿雁平日无论是对谁都一到风流惆傥、潇洒俊逸的帅模样,不论他对人的观感如何,都能在颜面上维持着笑脸迎人的亲善态度。   
但只要见到了丁末烯,他就变了!   
不是变得沉默寡言、若有所思,就是一副生闷气不理人的模样;只不过像今天这样的举动,倒还真是头一回。   
只有了未烯知道为什么。   
鸿雁很气她,为她所做仅有那么一次的错事,气她气到心坎里去了,所以他才会说,没有她这个妹妹。一瞬间,泪水居然迷像了她的眼,她忍不住落下泪来回……   
这下子,可急坏了辛爸、辛妈和辛于飞,他们连忙七嘴八舌的安慰她。   
“鸿雁最近一定是工作太累了,才会这样胡说八道的……老头儿,要减轻他的工作量。”   
“不,哥今天一定是被妈禁足,火气大没处发,才会说到未烯头上……”   
只有辛爸,似乎嗅出了那么一点点不寻常的味道来,   
他看看她,想起了鸿雁,意味深长的道:“未烯,鸿雁平日不是这种会把什么话都说出来的人,他会这样说,表示他还是很介意你的,你别把他今天的举止放在心上。”   
很多安慰的话语都进不了下未烯的心底,她只知道,鸿雁对于她是万分的不谅解。   
为什么?难道他对她的印象就只有“援助交际”吗?   
认知到这一点,竟然令她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辛鸿雁盯着酒杯的杯缘发呆。   
在光线的照耀下,杯缘呈现出另一种不平常的色彩,仿佛有另种不一样的世界在其中闪亮着。他也不喝酒,就是这样胆着酒杯杯缘猛看。   
上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是在两年前,就是遇见了未烯的那一天晚上。   
那时,他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会走上那条路?   
现在他想的是:为什么偏偏就是未烯!   
他已经呆坐了好久。   
“喂!老哥!”坐旁边的人忍不住要出声打扰他的冥想。“找我来喝酒,怎么一晚上没喝几杯,老见你在发呆?”   
这种不寻常的举止引得和他同来的之洲忍不住要抗议:“又在想你的小美人?”   
辛鸿雁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白眼,冷冷地道:“少提她。”   
之渊嘻皮笑脸的根本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何必呢?和自己过不去,想她就想她,有啥不好意思?何况现在人都住到你家里来了,她反正又不是你妹妹,烦恼什么!”   
“少提那两个字。”他坏脾气地道。   
“喔!?哪两个字?”之洲是明知故问。他已经从辛鸿雁那儿明白事情的缘由,身为辛鸿雁的死党哥儿们,他当然有义务为他分忧解劳。   
所以他这才益发在辛鸿雁不想说的事情上大作文章。   
“觉得有疑问就去向她问个清楚嘛!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对身体不好吧!他轻轻拿掉辛鸿雁手中的酒。   
这星期以来,天天和辛鸿雁出来“小酌”,每每送喝醉的鸿雁回家,他都怀疑这哥儿们是不是变成个酒鬼了?   
为了一个女孩,干嘛呢?   
“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欺骗我的家人?她把自己说得多可怜,去打工,天未亮就去送报,这么可怜的背景,连我都想掬一把同情泪。可是她做的却是援助交际的事……”这要他心中如何能平?   
“你不明白就去问她,何必白寻苦恼?”之洲对他近来的行径真可以用大惑不解来形容了。   
认识辛鸿雁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他苦恼至此。   
女人在他手中哪一个不是乖得像只猫,何尝要他如此多费心思。   
“我怎么问她?我根本就不相信她。”只要想起未烯,   
辛鸿雁心中没来由的就是一股气在心头,气她的欺骗。   
“喔!这就奇了,不相信她还那么在意她?啧啧啧!”之洲忍不住要摇头叹息。   
“我就是气……”气什么?辛鸿雁也不禁神思缥缈。   
“气她上街做援助交际?”之别忍不住又要笑出声来。   
“其实,换个角度想,那是她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犯得着你在这里患得患失?”   
“我没有为她患得患失!”居然这样说他?辛鸿雁禁不住要大声为自己辩护。   
“好好好。”欲盖弥彰,之洲摊了摊双手,作态同意他的话。“你没有患得患失,那你干嘛这星期为了她籍酒消愁?这个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只会愁更愁……”   
说着说着他接收到有人恶狠狠盯着他的目光,于是只好自动自发的闭上嘴。   
“喝你的酒,否则你真的会举杯浇愁,愁更愁……”   
鸿雁的眼神中暗藏了一种隐藏不住的暴力欲望,令之洲望之便不敢再多有造次。   
他讨好地道:“我说鸿雁,既然这丫头还记得你是她援助交际的恩人,你又如此牵挂着这笔帐,要回来不就好了,干嘛自己心情不好?他真想不懂辛鸿雁的心思。   
“要这笔帐回来……”辛鸿雁心中确实就是动着这个念头没错,这令他有了意外的笑颜。   
“一百万日元,真好赚,我也好想上街去捞一个像你这样的欧吉桑。”之洲故作惋惜状的自言自语。   
辛鸿雁笑着推了他。“去呀,你也去街上找啊!”言下之意,就是他大概可遇而不可求了。   
这人,心思变化的瞬间差距之大,真令人难以理解。   
之洲常在想,自己是如何忍受极度双重个性的鸿雁这么久?他真的很替那位可怜的未烯担忧。但面对不按牌理出牌的鸿雁,任谁也帮不了她;谁知道鸿雁心中对这女孩究竟抱着什么想法!?   
月色朦胧。   
辛鸿雁洗好澡踏入房间时,只见窗外月色朦胧不明,   
他也并不急着开灯。   
他悠哉游哉的在床边坐下,跷起二郎腿,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沉静一会儿,他便干脆平躺在床上,以手作枕摆出了想睡觉的姿态。   
黑暗中,有个看似紧张的身影急急的向他靠近。   
站定在他身边后,辛鸿雁好整以暇的等着来人出声,那人却静默半晌,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他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随即将她用力一拉,伫立在黑暗中的人便又跌落在他床上了。   
这是第几次了?她在心中反问自己,为何老是这样的开始?   
“未烯妹妹,这么晚了到我房里来等我有事吗?”辛鸿雁性感情做的嗓音在她耳边吐着气。丁未烯觉得自己的心脏病大概又快发作了,等一会儿心跳加速、全身灼热的病症又要一齐浮现了。   
“你……”她一直想要稳住自己,让自己冷静的说话。“请让我起来,你这样压着我,我没办法说话……”   
她近乎求饶的恳求他。   
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而此时他轻笑的声音像催眠一般的蛊惑着她。“要说什么?一个女孩儿半夜到一个男人房里能说什么?小羊儿,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说是我强迫你!”   
他的话听来,分明就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   
丁未烯数不清这种状况的对话究竟是第几次了,只是她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冷静。   
“你今天这样出去,妈很担心。”   
他又笑出声来,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我妈派你来当说客?要我不难夜归?”   
她摇摇头,很是担忧地道:“你这星期天天都那么晚回来……”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他嘲讽地问她。   
顿时,一阵热潮涌上丁未烯的脸,眼看着她又要结巴了。“我……当然不敢管你,但是……如果……”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辛鸿雁心中居然有一种挫折感,他不悦地低吼:“说话不准结巴。”显然的,这句话又把胆小的丁未烯给吓到了。   
她不安的双眼正困惑的盯着他看。   
一向冷静自持的辛鸿雁现在也不免心绪大乱。“有话你快说。”   
在他的命令下,未烯惊恐地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为什么一见到我,你就生气?”   
辛鸿雁百变的立刻一笑。“讨厌你?不,你错了,我最喜欢你了,忘了吗?我们还有一笔帐要算呢!”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笔帐……”她很想为自己作解释。   
察觉到他愈来愈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丁未烯突然明白这样的谈话方式对她而言真的很不利,但她又想和他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你给我的那笔钱真的是个大数目,我很感激你……”她试图和他道个明白。   
无奈辛鸿雁像见八爪章鱼般的制住她让她全身动弹不得。丁未烯觉得自己的心脏病果真又发作了,她的脑袋开始混乱,那种熟悉的灼热感又穿透她全身。   
每当遇上辛鸿雁,她便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像现在,他的大手除去她身上的衣物后,直在她的胸前徘徊,落在她身上的细吻处处更引发她一连串的战栗,她不由得紧紧攀着他。   
这又是怎么回事?丁未烯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和辛鸿雁的接触居然不再令她害怕,反而有所期轨。   
他又轻轻的笑了。   
他以舌尖挑逗她的耳畔颈际,不断呼出的气息令她迷醉,不知不觉中他们肌肤相亲,在他怀中,丁未烯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辛鸿雁轻轻吻着她,以舌尖探入她口中挑逗着,他的手不住的来到未烯的下腹磨蹭,这个举动几乎令她疯狂。   
她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辛鸿雁却好似受到鼓励一般更狂野的吻她,他们的舌头甜蜜的打着结,丁未烯倾身让自己和他能更紧密的贴合。   
意乱情迷使她做出了许多平日不敢想象的事来,火热的欲望在他们俩的身上流过。   
辛鸿雁在她耳畔呢喃:“小羊儿,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喔!”   
这些话,没有一个字讲到丁未烯的耳朵里,她的心里全被辛鸿雁的热情给全数占满。她情不自禁地搂紧地。   
恳求他,辛鸿雁在挑逗她许久之后,才甘心的抬起她的臀勇往直前而去。   
“痛……”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皱了眉头呼出声。   
辛鸿雁霎时愣住了。   
她竟会是处女……   
一种不敢相信的情绪让他没有停下正在做的事,相反的,他更加急切的想一探究竟。   
他狂热的吻住她,让所有呼痛的话语隐没在他口中。   
狂野的欲望促使他加快摆动的频率,那紧紧的束缚感及他身下全心信任的丁未烯让他有一种得意的成就感。   
他紧了她,他让律动的速度再加快,了未稀的呻吟逐渐变成浓重的喘息,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最后有无数的火花在他们体内爆炸。   
激狂的运动后,辛鸿雁汗流使背的看着怀中无力靠着他的丁未烯。   
她一定累惨了!突然升起的保护欲让他忍不住要把她围得紧紧的。   
想起未烯呼痛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一抹微笑隐淡在嘴边。   
昨天晚归的辛鸿雁今早居然破天荒的早起。   
正忙着吃早餐的一家人无不目瞪口呆。   
辛爸猛看表,直怀疑是不是时间有了误差,否则晚归的鸿雁怎可能会在如此的清晨出现?   
辛于飞直操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老哥,你昨晚失眠了?怎么会这么早起?”   
“失眠!?”鸿雁冷哼了一声,挺不屑地道:“我怎么可能会失眠?担心你自己吧!小鬼。”   
说着他抬起头大声唤着:“未稀,煮个味噌汤过来。”   
她连头都不敢回,便急忙去完成辛鸿雁的交代。   
辛妈颇不以为然地给他当头一喝:“鸿雁,你那是什么态度?当未晓是佣人吗?这么地吆喝她!?”   
他那双乎日精明锐利的眼神此时却显得无辜。“吆喝她?我没有呀!我也没把她当佣人呀!妈,你问她,未烯,我有把你当佣人吗?”   
被这声音猛一唤,丁未烯害羞地回首摇头。   
这下子辛鸿雁更加得意了。   
他耀武扬威地道:“妈,你不是把未烯当女儿吗?我当然也把她当妹妹看罗!要妹妹煮个汤来喝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要那么神经过敏嘛!”   
“我神经过敏?”辛妈听了就生气,居然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她!“你居然说我神经过敏?”   
“没事,没事……”辛鸿雁一见苗头不对,便马上见风转舶。“未烯,汤好了,快端过来。”   
辛妈看了为之气结。   
这个鸿雁对未眠要不是视若无睹、当她是空气般不存在;不然就是一副很她人骨连看都不想看的样子;这一会儿更奇怪,对未烯的态度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像在叫个亲亲小妹妹了!?   
“鸿雁,你今天吃错药了?”辛妈对他善变的态度大惑不解。   
原来她生的这个儿子居然是善变的,怪不得他今天这么早起来。   
他没搭理这问题,只是一个劲儿无声的指示丁未烯端这、端那的上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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