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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要你不爱我也难-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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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我看你这是在查勤吧?电话找不到,就索性亲自出动找人了,是不?”小妈存心打趣道。
  “小妈,你别在我的小妻子面前扭曲我纯正无瑕的人格行不行?”他的眼光始终是追着她的。
  “你少在那儿舌粲莲花的!既然回来了,就过来帮倒忙呀!”小妈使唤道,果然是妈妈对孩子的语气。
  司徒赤魑闻言露出个委屈可是又不敢不从的模样,实际是,他正好需要一个媒介促使他与丁秡妮谈话的机会。
  “一起跟秡妮擀饺子皮去!”小妈将一根圆杆儿塞进他怀中。
  故意可怜地脱掉西装外套,撩高袖子后,司徒赤魑站到丁秡妮身边,有模有样地学起她的动作。
  丁秡妮下意识地往旁挪了两步。
  司徒赤魑偏头看她,似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恍如大梦初醒地晃晃脑袋。
  一想到昨夜,红潮就难以遏止地染满她的颊,害她没勇气与他对视,不发一语地持续手上动作,她没回应他眼神所提出的问号。
  “前天,我到南部去视察分公司业务。”司徒赤魑沉稳的嗓音道出类似交代的话语。
  这是解释吗?丁秡妮不以为然地想。真为公事出差到南部,有必要如此来去匆匆,甚至对大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分明是搪塞的借口!如果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在试图安抚她,那么抱歉,他失败了。
  “为何不说话?”他有点受不了这种沉默。
  “我应该说什么?”她反问。羞赧褪尽,反而代之的是溢了满胸的不平。
  “你在气什么?”他又反问。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气我昨夜不顾你意愿要了你?”司徒赤魑兀自下此定论。
  “不——”可恶!他总有教人难堪的本领!杏眼悄悄一瞪,她说出自己真心的想法:“我没生气,那事……我早有觉悟,应该的。”
  “觉悟?”司徒赤魑瞠目结舌。“原来,你把‘那事’看得如此不堪,当成义务一般?”
  “我没有把它看得不堪,你为何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它难道不是一项义务吗?”夫妻间的义务。困惑的丁秡妮在心中补充道。
  司徒赤魑望着她天真的容颜,转而吁叹一口气。
  是呀!这场交易婚姻,“性”理所当然成了一项义务。然而,对少不经事的她,他究竟在期盼些什么?
  默默地擀着饺子皮,他竟莫名地跟自己生起闷气来,但随即有一个一个声音反驳他——
  不不,她的观念是错误的,他有责任导正她才对呀!若得生活一辈子,那么就得教她“性”与“爱”是并存的,是同等重要的,而非单单只是义务。
  “它不是义务!”司徒赤魑坚定地说。“它——是经由感情神经驱使而产生的行动。”
  “是吗?”丁秡妮质疑道。“假如那事一定得有感情成分存在,那报纸社会版上的强暴事件岂不无理得很?”
  “别把两者相提并论!”司徒赤魑低吼。
  她现在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认为他——该死!她脑袋瓜里的逻辑到底是如何运转的?
  “赤魑,你在凶什么?”小妈侧目询问。
  “没有。”司徒赤魑顿感挫败,闷闷答道。
  丁秡妮被他一凶,尴尬地笑笑:“真是,咱们怎么会扯到这里来。”
  语毕,被板起的面孔显示她无意再开口说任何一个字,绝对!
  “抱歉!”
  好半晌,司徒赤魑才开口,他想他口气是坏了些,而他不愿作茧自缚,又把两人的气氛搞僵。
  丁秡妮一阵错愕,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他向她道歉?
  太不敢当了!他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尊贵、那么威严,再说,丈夫是天,而渺小如她,哪受得起呢?
  “请别这么说。”否则会折煞她的!她无声加了一句。
  “我无意惹你不高兴。”他以她从来没听过的温柔语气道。
  “我没有不高兴。”
  唉!这个人真厉害,让她不知不觉地有问必答,而且,瞧他进门到现在已经教她说了几个“我没有”了?
  “对了,秡妮,你晚上不是说要回家吗?”小妈突然说。
  丁秡妮原是打消念头了,且此刻她之前想回家的目的也没用了,不过,小妈都说出口了……
  “嗯。”她点点头,抬眼望着司徒赤魑,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一时心慌地支支吾吾:“呃——我爸今天有上班吗?”
  司徒赤魑怔了瞬,旋即面无表情答:“有啊。”
  由于他俩一直以刻意压低的音量说话,所以小妈并不晓得他们之间的波动,还自作主张地命令:“赤魑,吃完饭送秡妮回去一趟。”
  “知道了。”司徒赤魑应了一句,低头在她耳畔说:“我们一定要用这种态度共处吗?谈和啦,好不好?”
  借努力擀饺子皮以掩饰内心不安的丁秡妮见他如此诚恳,不忍多加刁难,羞涩一笑,点头。
  “嗯。”
  相信一顿晚餐下来,大家都体会得出司徒赤魑与丁秡妮又和好了。
  这对夫妻委实教人难以捉摸,忽而剑拔弩张、忽而鹣鲽情深,如此反覆无常,情势之紧张又可比喻海峡两岸,倒惹得周遭人无所适从,伤脑筋呵!
  瞧这会儿,水饺大餐结束后,两人多恩爱似的相偕出门去了,他们这些旁观者反而像瞎操心一场,莫名又其妙!
  “我就说吧,他们没问题的啦!”司徒白魏双手抱胸,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得意洋洋道。
  “你啊!就会放马后炮!”司徒黄魅吐他的槽。
  “我哪有?”司徒白魏不甘示弱。
  司徒黑魇一脸深思,良久,沉吟道:“你们觉得事情有这么乐观吗?”
  “为什么不?他们恩爱,咱们当然乐见其成呀!”司徒白魏热切地回答。
  “只怕这恩爱又是昙花一现、稍纵既逝,毕竟,他们之间有太多问题。”司徒黑魇锁住眉头,忖道。
  “哎呀!你少在那杞人忧天,没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吗?何况,他们是夫妻。”司徒白魏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
  “是的,他们是夫妻,一对没丝毫感情基础的夫妻。”司徒黑魇的脸色更沉重了。
  唉!一针见血的事实。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而时间会让他们消弭彼此间的距离。”司徒白魏硬是要拗,虽然说拗到了对他而言并无半点好处。
  司徒黑魇摇头喟叹:“过度乐天的家伙!”
  “其实,我到觉的魇你的想法太消极了些,感情的事很难说,何妨就静观其变?既然我们帮不上忙的话。”司徒黄魅不疾不徐地道。
  “咱们似乎也只能如此,不是吗?”司徒黑魇迎上他的视线。
  祝福他们吧!三兄弟不约而同在心中默默祷告。
  来到家门口,丁秡妮反而有股近乡情怯之感,望着三楼窗口,绞着手,迟迟不下车……
  “怎么啦?咱们已经到了不是吗?为何不下车?”司徒赤魑是头一次到她家,下意识地打量周遭环境。
  “我……有点怕。”丁秡妮老实地说。
  司徒赤魑眉梢微挑以眼神询问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以前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家还是家。现在,只怕变得空洞,而我爸爸一定也很寂寞……”
  司徒赤魑一脸意味深远,睇凝她绝美的侧颊,似有心若无意地问:“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惊悸从她脸上稍纵即逝,稳住了狂跳不已的心脏,她嗫嚅答道:“她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司徒赤魑眉头一拧。“为什么?”
  “因为……”
  丁秡妮手绞得更紧了——因为她敢爱敢恨、因为她果决、因为她理性、所以她无法强迫自己去接受一桩她不想要的婚姻,所以她离家出走。相对,优柔寡断的自己、心软而见不得父亲吃官司的自己,便代替了姐姐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些话能说吗?
  “不谈这个好不好?”她带了丝央求的语气。
  “无所谓。”司徒赤魑默默将她每一个表情记在脑海。“不过,你打算在车里望望你家窗口就好了吗?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碰碰运气,看你爸在不在?”
  班可以不上,但家总不会不回吧?他不相信丁其衡就这么销声匿迹了,如果运气好,届时,大伙开门见山地说开,他定要丁其衡将事情始末和盘托出。因为,他愈来愈笃信这其中有诈,而他绝不容许丁其衡一手遮天,把他蒙在鼓里!
  “你先上去,我停好车随后就到,嗯?”
  “也好。”
  丁秡妮向他指引了个可能有空位的地点后,先行下车,信步走进公寓大门。
  突然,一个人影冒出眼前——
  “呀!”
  丁秡妮惊叫一声,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来人欣长的男性身躯整个笼罩住娇小的她。
  “陈子能?”丁秡妮意外万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就是在等待这分机缘。”他说了一句颇有禅意的话。“告诉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办了休学?”
  “这——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惊魂未定的丁秡妮显得躁闷且语无伦次,在家门口遇上同班同学真的令她太意外了。
  “那么,报纸是写的可是千真万确?”
  “报纸上写什么?”丁秡妮一时之间捉不着重点。
  “你和司徒赤魑结婚的事。”
  “我——那当然是真的呀,难不成你怀疑自己的眼睛?”如果仅只一家报导的话,怀疑是无可厚非,但各大传媒都发布了相同讯息,再不相信恐怕就是个人问题了。
  “为什么?”
  陈子能相当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肩。
  “什么为什么?”丁秡妮本能地挣扎。“喂,你弄疼我了!”他手劲大得骇人,使她不由得痛呼。
  “为什么这么草率地嫁人?而且是嫁一个大你十多岁的男人!”陈子能青筋暴跳。
  “我为什么不可以?”她受够了他一照面就拼命探人隐私的举动。
  “你看上他哪一点呢?金钱?还有权势?”他忍不住地边问边摇晃她,彷佛想借此摇醒她似的。
  “凭什么要告诉你呀?”丁秡妮怒吼,偏偏甩不掉他的魔掌。
  “凭我喜欢你!”
  这一句爆炸性的表白使丁秡妮倏地定住了。
  “你一直都没发现到对不对?”陈子能自嘲地笑笑,放柔了声音:“你总是那么地出色,你的身边也总会围了许多人,我算什么啊?不过,虽然只能默默仰慕你,但我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像你这般完美的女孩是无法被独占的。可是,我万万料想不到你自然会轻率地嫁给一个老男人,你——为什么呢?”
  “陈子能,你别这样……先放手好不好?”丁秡妮恳求道。一对上他那非难的眼神,她心底就隐约有股不安,直祈祷司徒赤魑能快点出现救她脱离这令人有些害怕的场景。“对……对了!社团现在怎样了?”丁秡妮尝试转移话题。除了同班,他们还同社团,奇怪的是为何她从没发现他的心情?是她当真太迟钝了吗?
  “你跟雅珞一并休学失踪,社团好得起来吗?光是县大赛的代补人选就够让人焦头烂额的。”
  “那岑树——我是指社长他有说什么吗?”
  “你希望他说什么?”他锐利的鹰眼使人几乎无所遁形。
  “不,呃!我知道他喜欢我姐姐,我以为他对姐姐休学一事应该有话要说。”转得太硬了!但丁秡妮仍不放弃探知心上人些许近况。
  “你提醒得好!”陈子能冷哼一声。“你休学嫁人,雅珞也是吗?该不会——你们姐妹俩共事一夫吧?”
  “你——”丁秡妮瞪大不敢置信的皓眸。“你怎么可以如此出言不逊?你太失礼了!”
  他忽地一把搂她入怀,紧紧、紧紧地搂住,并喃喃道:“秡妮、秡妮,我不要你嫁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么唐突,她压根儿来不及抵抗,而这会儿,她比上一刻更难挣脱了。
  “你知道吗?起初你没到学校来,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后来得知你们办了休学,我根本不敢相信。那时起,我就天天到这里徘徊,希望能等到你的出现。后来看到你结婚的消息更有如青天霹雳!现在,你在我怀中,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消失了。”他依然自顾自地喃喃着。
  由于旧式公寓多半没有地下停车场,所以马路两旁停了一排满满的车的景象在现今而言属正常。司徒赤魑依照丁秡妮的指示找到了那个“可能”有停车位的地方,在原地绕了几圈,好不容易等到一辆要出去的车子,停泊完毕,他快速赶来要与她会合,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究竟把他当是什么?
  公然与旧情人在街上相拥,她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还记不记得她自己的身份?
  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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