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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丑福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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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喜,把我的东西收一收,我们回府去。”
  “额娘?”夏芸儿忍不住开口。
  “不是要你叫我福晋的?!”老福晋气冲冲的更正她的话。
  “她是我的妻子,当然跟着我叫。”御沙这一说,等于是火上加油。
  “好好好,你就只心疼她,就只袒护她,我真后悔叫你娶老婆,娶了老婆,我也丢了一个儿子!”她气炸心肺,也不要春喜收包袱了,马上走人。
  夏芸儿不安的看着御沙。
  他摇头,“算了!我额娘以任性出名,但说穿了她不叫任性,是蛮横。”
  “可是你额娘不喜欢小芸儿。”芸儿的娘忍不住忧心起来,这对小俩口的婚姻生活,无疑是个阻碍嘛。
  “我额娘也许很霸道,但我也有我的坚持。”意思是他也不会退让的!
  夏芸儿是感动的,他一肩担下了所有的问题,还很护着她。
  闻言,芸儿的爹娘倒是放心许多。尤其是尚不识情滋味的芸儿,似乎还不明白自己被御沙贝勒多么深浓的情意包围着,但不管如何,女儿交到这么出色的男人手上,他们真的放心了。
  第六章
  回到德亲贝勒府的老福晋虽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她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又是眼泪又是鼻涕,不停的向自己的丈夫、儿子、媳妇诉说自己的委屈。
  也因此一连几天又有一大堆的贝勒、福晋踏进御贝勒府,差点没将贝勒府的门槛给踩平了,而他们美其名是来替老福晋讨公道,但其实是为了来看夏芸儿的庐山真面目,他们想看一看,她是不是真如老福晋所言,有着倾国倾城之貌?
  他们的确没失望,那双他们可能从未认真看过的水汪汪美眸,还有那集天仙容貌与鬼灵精的狡黠气质,结合之下有一股令人鬼迷心窍的动人魅力。
  所以根本忘了骂人,就让有危机意识的另一半给赶回去了!
  接下来是好脾气的德亲王在老福晋的泪水攻势下,不得不走一趟御贝勒府。这一看,才知道小媳妇还真的是所有儿媳妇里最美丽的一个,他下意识里也希望她会是所有媳妇里脾气最好的一个,不过他却忘了她的丈夫是他所有儿子里最霸气、最有原则的。
  他竟然要芸儿回避,要他这个阿玛直接找他谈。
  书房里,父子俩面对面,他就直接把话说白了。
  “阿玛希望你能带芸儿亲自去向你额娘道个歉,让她消消火。”
  “阿玛应该最清楚额娘的脾气,我们这一去,额娘只会得寸进尺,气焰更炙。”
  “这……”
  “阿玛的脾气不就是这样被磨掉的?”
  御沙的话一针见血,让德亲王顿时语塞。
  “总之我不会让芸儿回去受委屈。”御沙再次强调。
  而一个小小人儿就躲在窗户外,透过她偷偷戳的一个小洞看向里面,尤其在看到御沙那始终坚定的神情时,不知怎么的,竟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
  仔细想一想,她的确不够好,而他却太优秀了,这样完美的男人怎么会这么疼自己呢?
  她忍不住轻叹一声,而这么小小的一声,书房里的御沙却听见了。
  他随即起身,“我希望阿玛对额娘的纵容与溺爱也要适可而止,让额娘知道界线与分寸,她毕竟是个长辈。”
  德亲王尴尬点头,“呃,咳咳,我知道了,你这孩子也真的是。”
  难怪连皇上都觉得跟他对话很吃力,没有分寸的人不知道是谁?
  “我送阿玛出去。”
  连逐客令都来了,唉!他无奈点头。
  御沙送走父亲后,再回到书房,就看到窗户被戳了一个小洞,但夏芸儿却不见了。
  他找了一下,总算在花园里看到坐在池塘旁,看着鲤鱼在荷叶里嬉戏的小小身影,她的表情看来很困扰,他走到她身边。“想什么?”
  “没有。”
  “撒谎。”
  “没有。”
  话说没有,但一双藏着困惑的眸子却在他的脸及身上转了一圈,然后似乎很不以为然的嘟起了红唇。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想像他这么俊美优雅,有着精明冷戾的迷人魅力的男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她刚刚才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整人恶行想了一遍,她真的很不好……
  “快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她的直接、单纯,喜怒哀乐一目了然,而非此刻看不透的样子,就连那一向纯净的眸子都变得复杂。
  “我……不喜欢因为自己的关系,造成你跟你的额娘,就是我们的额娘有嫌隙,这显得我很不孝。”
  “你真的在想这件事?”他怀疑。
  “当然不只啦,但这绝对是其中一件。”她显得好困扰,“怎么回事嘛?为什么跟你成亲后我的烦恼愈来愈多?”
  “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原本我的生活很单纯的,直到选秀女开始,到现在……”她吐了一口长气,双肩垮下,“没遇见你就好了。”
  他黑眸半眯,“永远都不要再让我听到这句话!”
  她一愣,这才从自己烦杂的思绪中脱离出来,“你说什么?”
  “你没有选择,你只能爱我,听到没有!”他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凌厉。
  她被他突然的怒气吓到了,“你怎么了?”
  他咬牙怒吼,“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我知道嘛,”烦躁的火儿也不小的她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我们是夫妻了呀,要同甘共苦,可是有些事就是不对,至少我爹娘喜欢你,可你额娘不喜欢我,这一点我就是做不好,我很懊恼耶,你干嘛吼我?!”
  浓眉一蹙,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帮我拿个主意吧,你是她儿子,”她吐了口长气,看来莫可奈何,一副可怜兮兮样。
  “我是不是该去跟她道歉?还是杀只鸡、杀只鸭,弄出个苏绣来?总之迎合她希望我做的一切,好让她喜欢我,那样你就不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可是我知道自己根本做不来,那些事都跟我作对,我真的不会呀……”说了长长的一大串,她是愈说愈沮丧,头愈垂愈低。
  他的眼神和缓了下来,再吐了口长气笑了,他知道他是真的误会她了。
  突然弯下身,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一愣,慢半拍的看着他,“干嘛忽然抱我?”
  “因为——突然很想爱你。”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但带着撩人的挑逗魅力,她的粉脸儿不由得飞上两抹嫣红,而在他灼灼的炽烈眸光下,她什么也无法想了,只能任由他将她抱回房间。
  从这一天开始,有些事变得不同了。譬如说夏芸儿不再戴面具,不再穿那些灰黑衣服,美丽的脸庞、粉彩色系的旗装,将她清灵、俏丽的气质完全展现,整个贝勒府里也因为多了她这么一张赏心悦目的脸,似乎变得更有活力。
  但除此之外,有些事绝对是相同的。譬如老福晋还是派了人来传话,就算夏芸儿是天仙化人,在她心中就是不及格的媳妇。可以想见,这件事还有得吵。
  另一件事就是她的睡相仍旧欠佳,有时候还差点掉到床下去,还好总是及时的被御沙的大手给捞回怀里。
  有时则是她又踢了他一腿,被他揪到怀里狠狠的吻上一阵,当作补偿。总之扰他清梦的代价就是,他对她啃呀、吃呀、舔的,有时一晚上下来,简直让她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她当然抗议过,但他话也说得直接,就是她改正自己的睡相,别再吵他。
  但睡都睡着了,天生睡相差,又不是她的错!可她不懂,他睡相也不好的啊,怎么他就没有再踢她下床过?
  男人跟女人的构造不同,这是他的解释,但她就是不懂!
  御沙却很清楚,怀里多了一个软玉温香,还是自己在乎、渴望的人,所以他入眠的时间总是比她慢,大半时间都是他快睡着才会遭到她的“暗算”。
  只是这样甜蜜的日子才过个几日,夏芸儿听到有人又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她可火大了,他当这里是客栈还是驿站?
  桌上放着早膳,每一盘菜、粥品都还没动半口,她就有想掀桌子的冲动。
  “你又要走?到底是去哪里?”她忍不住要问,要不她会怀疑在另一个地方还有他的红粉知己。
  一看到她那双冒着火的美眸中闪过狐疑,便知道她一定往不好的方面想了。“去扬州处理运河的事,这是我一直在做的工作。”
  对喔,他是治水专家嘛。“那我也去好不好?”她才不想留在府里,谁知道老福晋会不会又来找她的碴。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安全。”
  “我会乖乖的,”她双手合十,“拜托嘛,我现在又不戴面具,你不用担心有工人看到我会吓得摔到河里去。”
  对她这俏皮的说法,他忍不住一笑。“我不担心你的脸,我承认你这张脸让我一见倾心,但是最先吸引我的是你的声音跟眼睛。”
  “也就是说如果我真的长成那副鬼模样,你还是会娶我?”
  “嗯,因为你对我而言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何况美人我也看太多了。”
  “那就让我去嘛,有一个对你有独特吸引力的妻子在旁边陪你,不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吗?”她很努力的想说服他。
  那会分心吧!他想。
  看他还在考虑,她突然改口,“好,那我就不去了。”
  他一挑浓眉,“你要偷偷去?”
  “对。”她承认,一双黑又亮的美眸带着挑衅意味,看他是要让她大方的跟,还是要她使计谋的跟去。
  一想到她若是不小心在外招蜂引蝶,又用愚蠢的方法来应付……还是让她跟在身边比较安全。
  “好吧,你跟我去。”
  她的反应是直接扑向他,开心的亲了下他的唇,然后愣了一下,顿时粉脸涨红,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至于御沙的反应,则是回应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第二天,小俩口就乘马车到扬州去了。
  说是扬州,夏芸儿想的是美丽的景致,像是柳丝垂金、十里碧波,但是御沙带她去的地方也是扬州,但显然不是古今诗人赞叹歌颂的美丽风景,而是在近郊一处与古运河有段距离的河道,偏僻、安静、朴拙,甚至带了点荒芜。
  但她其实没有什么时间抱怨,基本上他们一到这儿,御沙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虽然他看来仍然尊贵无比,表情也一样淡漠,但这儿做事、搬运、做闸门的百姓们似乎没有尊卑之分,他们跟他说话、相处都相当自然,有如亲人朋友。
  更令她感到难以置信的是,他的言谈举止间所散发的讯息——他相当喜欢做这件事!即使是一脚踩在澜泥巴里,他的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一整天,她被晾在一旁晒太阳,而他的工作看来好复杂,也很忙碌,站在一个地方指挥着工人做事,几乎不见他休息,就连吃饭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吃。没想到这个贵气十足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粗犷随和的一面,她的视线几乎离不开他。
  “御沙贝勒很了不起!”
  她身旁突然冒出一个老伯的声音,她回过头,发现是一位扛沙土的老伯伯。
  “我也这么觉得。”她颇为得意的回以一笑,因为这个了不起的人是她的丈夫啊!
  不一会儿,御沙走回这个临时搭建的休息棚子,她立即递了一杯水给他。
  他仰头喝下,看着他额上流下的汗珠,她的心竟莫名的噗通狂跳,他的阳刚魅力在汗水下似乎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在他离开又去做事后,她继续凝望着他,看着他跟其他执行者谈论,一旦这条内陆运河建好后,这里的船就能安安稳稳的行驶,不必担心因为上下游的落差太大,村民的生命及财产都得靠运气来决定去留,尤其是下大雨时什么事都不能做。
  她静静的看着那些暂时休息喝水的老百姓,他们有的向他表明感激,有的以崇拜的眼神看他,但不管如何,她都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在河道上修筑节制闸,就能一段一段的抑制水流速度……”
  御沙正指着那些进行的工程,一边向监工的人叮嘱要注意的地方。
  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捱到日落,用完餐后也已夜暮低垂。
  话说扬州人很享受生活,工人大都是本地人,他们早上“皮包水”,晚上就要“水包皮”,这是他们的传统习俗。
  皮包水,就是肚皮包水,一定得喝早茶;晚上泡澡堂,把人泡在水里,就叫水包皮。入境随俗,河道旁最近的小村落的后山,就有一个天然澡堂,众人都尊重贝勒爷还有他美丽可人的娇妻,因而大家都说好,那个地方给他们私用,也算感激一个天之骄子屈就在这个简陋的小地方。
  可是要夏芸儿在没有侍卫或这样空旷的地方洗澡,她还真的怕,而御沙也看出她的不自在,所以由他站岗,虽然这样做算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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