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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丑福晋-第7章

小说: 丑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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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她不懂。
  “虽然他乡遇故知是很快乐的事,但我不想去当炮灰,下回再专程拜访了。”
  她困惑的看着笑得狡狯的他,正想问个清楚时,御沙的声音陡起。
  “我们也回去了,勤敬,下回再叙。”
  “当然。”他走向前,拍拍好友的肩膀,开玩笑的道:“手下留情啊!”
  紧抿着唇,御沙没有说话,但看了杜莫一眼,再瞥了地上的杯盘狼藉,他立即明白的拿出钱袋,交给掌柜,“这是赔偿茶楼的损失。”
  而此时两个贝勒爷已走出茶楼,再一左一右的往反方向走。
  杜莫一回身,却见夏芸儿竟还杵着不动。“小福晋,快跟上去啊!”
  “喔!”她咬着唇,连忙小跑步的跟了上去,因为她已经明白勤敬的意思了。
  她惨了!
  三人往御贝勒府走去,不过御沙似乎想到了什么,交代杜莫一些事后,杜莫便先行离开,她被支到一旁,所以没听到两人说什么。
  不过她倒是想起一件事,“我们不去探望额娘跟阿玛,还有——”
  “不去了!”
  瞧他紧绷的挺拔身影,以及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她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御沙跟夏芸儿一回到贝勒府后,下人们都察觉到两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
  而她一看那些人怜悯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找不到任何人求助的,但怕什么呢,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芸儿!
  唉,这话是自个儿壮胆用的,事实上她愈走脚愈软,很想转身落跑!
  但她连跑的勇气也没了,不过当两人进到房间,看到他顺手将房门关上,转身面对她后,她的勇气来了,或者该解释是狗急跳墙,她想也没想的就跨上椅子,想跳窗闪人,只是有人的动作更快,扣住她的小蛮腰,硬生生的将她拉了下来,再像在塞什么东西似的把她扔到椅子上。
  她心虚的干笑着,还是有一股想夺门而出的冲动,因为她从未见过神情如此阴鸷、眼底如此冷酷的御沙。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一路走回来,御沙没有吭半句话、没有吼她半声,是在沉淀自己的情绪,免得他在盛怒之下会做出连自己都会后悔的事,譬如说——掐死她!
  他走到另一边的椅子坐下,身子往后一靠,看着她,“你平日会做些什么?”
  她一愣,“怎么突然这么问?”她以为他要跟她算刚刚的帐呢!
  “我必须离家几日。”
  做什么?她很好奇,但以他现在的表情,她相信问了也是白问。
  “我不大会做事,在家里阿玛爱、额娘疼,我可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呢!”这话也是拐着弯在提醒他,他好像没把她当心肝呢。
  他听懂了,但故意忽略,“那我得安排事情给你做。”
  她略微压下心中的不满,“譬如?”
  “譬如说你是福晋,就该有福晋的样子,就算五官欠佳,但至少气质、礼仪也要可登大雅之堂。”
  “气质,我哪儿没气质了?!”她大声抗议,因为有很多人说过,只要她不说话时,可是气质满分耶。
  “譬如‘端庄’这两个字,又譬如‘知书达礼’。”他一字一字的点出来。
  “别说你想改造我,我就是这样。”她不悦的拒绝了!
  “我不是要改造你,而是希望你能分辨场合、不要惹事,这也是在保护你自己。”绕了一圈,他还是忍不住的把话题转到刚刚发生的事上。
  “我哪有惹事?”她马上反驳。
  “你没有?”他一扬浓眉。
  瞧见他眸中的阴冷之光,她撇撇嘴角,“好吧,我承认,可是是他们欺人太甚。”
  “是你先引人犯罪。”
  “我丑又不是罪。”
  “当然,但你硬把自己弄得那么惹人注意,就应该有接受批评的雅量。”
  他说得有理,但是——“我可以啊,是他们还批评你跟阿玛、额娘!”
  “就算他们真的批评了,但跟你的用字遣词绝对不同。”
  她再次语塞,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好,我承认,但是意思其实是差不多的。”
  “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在茶楼里撒野、乱丢东西?”
  “呃……”
  看到他双眸冒出火花了,再想到勤敬的话,聪明如她,当然得赶快让他降火,免得待会儿真的要测试她心脏的强度了!
  “好,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就算我不戴面具了,但当美人胚子的问题也很大,我就遇过好色的登徒子,而且烦不胜烦,那你教我怎么处理啊?”乖乖认错再转移话题,她可是很识时务的。
  他相信,天生丽质的她再加上那活泼、充满朝气的特质,很容易就会引吸住异性的目光。“你都怎么处理?”
  说到这种打色胚的事儿,她可是经验老到。“比较经典的是我先色诱他到小巷弄,直接踢他的胯间,他痛到火大的追我,我就抓破衣服,哭天抢地的说他欺负良家妇女……”
  “还有,我跟朋友去看元宵花灯,被几个纨绔子弟包围,他们想调戏我们,我们就先下手为强,装妓女给他们调戏回去,嗲声嗲气的摸摸他们的脸、掐掐脸颊,最后一击,当然仍是男人的唯一弱点……”
  她得意洋洋的详述细节,完全没注意到有人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直到她感觉到那双黑眸阴鸷的可以吓死人时,已经来不及了。
  “你遇到的全是些笨蛋,万一遇到高手,你就毁了!”他吼声震耳,吓得她差点没有从椅子上跌下去。
  “你为什么凶我?”
  “这几天你给我好好留在熙春阁,哪里也不准去!”他决定了,免得她又以这种愚蠢的方式来脱身。
  “为什么?你凭什么把我当禁脔?!”
  “凭我是你丈夫!”
  “那又怎样,就可以把我关起来吗?”
  他的神情冷厉,“我不希望等我处理好事情回来后,还得收拾你惹出的烂摊子,或是看到你受伤害。”凭她的古灵精怪,他不敢保证他派出去保护她的人能片刻不离的盯牢她。
  哼!说得好听,她才不甩他,直接就要走出去,没想到他又点了她的穴道。
  “一个时辰后穴道会自动解开,你乖一点。”
  她眼内冒火的瞪着他,但又能如何?
  结果一个时辰后,御沙走人了,她问老总管、问其他人,没人知道他去哪了,但她才不信,肯定是他下了封口令,真是太可恶了!
  她才不会乖乖当禁脔,走着瞧!
  第五章
  其实在德亲贝勒府里,也有人过得像禁脔,过了好几天愁云惨雾的日子。
  除了与夏芸儿震撼的初见面外,一些流言也陆续传进贝勒府里,包括御沙带小媳妇逛大街,小媳妇跟赫王爷、何大人起争执,御沙力挺小媳妇,还有一些从她口中说出的不堪话语等等,这都让好不容易才调养好身子的福晋又虚弱的躺回床上去。
  当然,他们还从杜莫口中得知,这对小夫妻将择日前来探望他们的消息,德亲王是急着说“免了”;从其他儿子、媳妇们这几日前来探望老福晋时,也一一提起了这对小夫妇要去探望他们的事,但众人皆有默契,全婉拒了他们的好意。
  再说他们都知道这几天御沙是到扬州去监督运河建闸口的事,要他们独自见夏芸儿,的确是不如不见。
  一连躺了几天,终于能从床上坐起身来的老福晋,恢复了力气,她将枕头、鞋子统统往依然俊逸的老亲王给扔过去,嚷叫着,“都是你!都是你!”
  “你干什么呢?”他边闪边来到爱妻身边。
  没想到妻子竟然直接呼了他一巴掌。
  “哎呀,我承认我讨了你这个野蛮格格当妻子,但你这格格都当奶奶了,怎么还这么野蛮?”他的脸颊痛着呢!
  “都是你害的!”
  “到底什么事?”
  “什么事?天大的事啊!”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最引以为傲的小儿子,竟然讨了房丑媳妇,找还答应那些婆婆妈妈们,一定将这房媳妇儿带出去亮亮相,这下子——”
  “唉,能怎么办?你儿子自己看对眼啊。”
  “你还说!”她火大的又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怎么下种的?他的审美观有问题啊!难怪多少名门闺女他连看也不看一眼,呜呜……”她愈哭愈伤心。
  “木已成舟,哭也没有用啊。”他希望老婆大人能看开。
  “不行!”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吼,“我一点要想法子阻止,万一、万一她生了几个小萝卜全长她那个样,我哪有脸去见你家的祖先!”
  “不可能的,要长那样很难啦,呃——机率微乎其微。”
  “一个都不行!对了,春喜、春喜!”她突然大声喊丫鬟。
  “你想做什么?”德亲王不解的看到她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当她出现这样的神情变化,通常代表有麻烦事儿要发生了。
  春喜快步的走进来,欠身道:“福晋。”
  “去,帮我整理个包袱,我要暂时住到御贝勒府去。”
  “什么?”他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现在一个个孩子都住在自己的地方,我们住这里不也很舒服,你何必……”
  “我要去搞破坏!我不要那样的媳妇!”说她以貌取人也好、说她番颠也行,她决定当名恶婆婆去,在小儿子回来之前,就把夏芸儿给踢出去!
  不管德亲王怎么阻止,年少时就是个野蛮格格的老福晋还是包袱款款的走人了。
  对夏芸儿而言,从跟御沙赌一把的那天开始,她好像就把她的人生赌掉了,好运也全用光了,所以她才打算在今儿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溜出府去浪迹天涯,没想到先是被杜莫给识破意图,接下来又来了一个大人物。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老福晋柳眉一扬,眼神鄙夷的将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
  唉,不就是一身蒙面黑衣装嘛,夏芸儿拉下脸上那半截黑巾,“只是玩玩,额娘。”
  “哎呀!”她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你别那样叫我,害我头皮发麻,还起鸡皮疙瘩。你叫我福晋吧!”
  “是!福晋。”
  “去换套衣服来。”
  “是。”
  她吐了口长气,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就换件粉蓝色出来,但见她摇摇头,又要她回去换,她又回房换,但这个老太婆像是故意找碴,她怎么穿都不对,来来去去好几回,她火气都要大起来了。
  老福晋看她还真是愈看愈不顺眼,她身上的衣服都太鲜艳了,粉蓝、粉紫、粉红,像怕人家看不到她似的!
  她抚着发疼的额际,回头看了老总管一眼,“叫裁缝师过来,再带几块布来,不,那太慢了,就叫他找几件裁好的旗装,颜色暗点的。”
  明明都一更天了,但白永不敢多嘴,“是,福晋。”
  不一会儿,匆匆而来的裁缝师及其助手已带了两大箱的衣服过来,但说是两大箱,要乌漆抹黑的旗服却不多,挑出来也只有几件而已,但老福晋已经很满意了,她端出婆婆的架子,要夏芸儿立即去换上。
  她是懒得抗议啦,她现在只想早点摆脱老福晋,只要老福晋愿意放过她,要她不穿衣服她都愿意!
  一会工夫,老福晋就见她换穿衣服出来,虽然她没有丫鬟伺候,倒是挺俐落的。她煞有其事的在她身边绕了一圈,边看边点头,“这样穿就对了,人跟衣服才相配。”至少不那么亮、那么刺眼。
  “是吗?”夏芸儿纳闷的低头看自己,“我怎么觉得像丧家的衣服?”
  “你!”她气得语塞。这丫头的嘴巴真不甜!
  夏芸儿也一脸受不了的看着婆婆,何必把她弄得像个黑寡妇呢?
  但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老福晋就叫春喜拿了锅子跟铲子到熙春阁当锣鼓,“锵锵锵”地把夏芸儿吓得差点没有从床上摔到床底下去。接着她草草梳洗后,就被带到厨房去报到,说是老福晋希望吃到她亲手做的菜,又要她杀鸡、又要她杀鸭,她是搞得鸡飞鸭叫、鸡毛满天飞,但就是没杀成半只。
  灾难尚未结束,在老福晋双手叉腰的指挥下,她这个好媳妇得做出一个超级大的苏州糕点,老福晋明明教她放糖粉、她就偏偏洒盐巴,咸死人不偿命,菜又乱配一通,煮出的东西令人不敢恭维。
  接下来,老福晋又要她学学有名的苏绣,可甭说要刺绣,连那些丝绸线儿她都搞不定,弄了老半天,东缠西拉的,差点没将自己绑成一颗肉粽!
  一连几天,老福晋的双眸老是乌云密布、再不就是雷声轰隆,夏芸儿则是无力了,也懒得理她,反正老太婆不在时她可以鬼灵精怪,老太婆在,她就安分充当小媳妇,可怜兮兮的。
  但她心知肚明,怜悯她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她这张脸就是配不上他们英俊又能力出众的贝勒爷,她不能说他们肤浅,毕竟“以貌取人”这四个字从古至今就不曾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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