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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丑福晋-第11章

小说: 丑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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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找到了理由,她一路往熙春阁冲,刚好杜莫去上茅房,府里上下的人也都知道这个时间是贝勒爷的沐浴时间,原本就没人敢去叨扰。
  所以她这一冲,可差点儿要长针眼——
  她竟撞见了鸳鸯戏水!
  “天啊!”
  夏芸儿是吓得将身子藏进水里,而御沙更是以自己的身子环抱住她,再冷冷的对着呆若木鸡的盈昕道:“不知道盈昕格格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闻言,她才蓦地回神,尴尬的道歉后转身跑开。
  可是她心里真的嫉妒死了。为什么跟他共浴的人不是她而是夏芸儿?
  “她走了。”
  御沙微笑的告知快将脸埋进水里的妻子。
  听到他的笑声,夏芸儿倏地抬起头来,“很好笑吗?都是你啦!我就说不要一起洗,很可怕嘛,瞧,被撞见了!”
  “夫妻共浴有什么好害羞的?何况失了礼数的人是她不是你。”
  “只有她吗?”她故意反问他。
  家里明明有客人,但他老是把她留在床上,有时一整天也不出熙春阁半步,不知道府里的人会不会以为他们一直都窝在床上杀时间?这样很尴尬耶。
  不过她还在想这事时,御沙的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然后她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助的嘤咛、呻吟、喘息……
  月儿弯弯。
  御沙到书房去画治水的工程图样,也准备过几天后便要回扬州。
  夏芸儿没去吵他,因为她很懊恼、很挣扎,依他的个性,他绝对会将盈昕格格丢在这儿,而她当然想跟着他回扬州,可又不好将客人丢在这里,否则到时她怎么跟老福晋交代?
  “你跟御沙的感情真好。”
  寂静的花园里,突然冒出盈昕的声音。
  她连忙转过身,果然看到盈昕步步生莲的走向她。
  “格格还没睡?”
  “嗯,”她温柔一笑,在亭台的椅子坐下,延续刚刚的话,“我看得出来,御沙对你真的很好。”
  夏芸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可不是好而已,而是很好、非常好、超级好!
  盈昕瞧她没回答,心里可是老大不高兴,看来她根本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是,好好一个大美人却故意把自己弄成丑八怪,丢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这样的人脑子会有多好?
  “对了,今天傍晚时,你来熙春阁有什么事吗?”虽然提到这事很尴尬,但身为主人之一,她也该问一下。
  “没事,只是想聊一聊。”盈昕盯着她的脸,“但我现在倒是想到一个问题,我听说你故意戴人皮面具装丑,那贝勒爷怎么会要求皇上指婚?”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其实我早就被他看到这张脸了。”
  现在想来,夏芸儿还是觉得很好笑,“不过事后他有强调,是我的声音先吸引他,然后是我的眼睛,所以他特别强调就算我没有这张美人脸,他还是会喜欢我,因为我对他有着特殊而独特的魅力。”
  她说得很甜,因为不懂得掩饰,也因为两心相属,所以话语中有着掩不住的得意,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成了关键,让盈昕如获至宝,眼睛一亮!
  原来御沙早就看到她的天仙容貌了,所以……
  盈昕笑了起来。夏芸儿,好好享受这一刻吧,因为不用太久,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晚,她写了封家书委托一名小厮送到秦贝勒府给她阿玛,她相信,她的喜事很快的就要降临了。
  几天后,秦王爷的确上门来,本以为他的女儿在这儿做客,他是来说些客气话的,没想到他的态度嚣张,一开口就向御沙呛声,闲杂人等最好都退开,因为他要说的是一件攸关性命的大事。
  盈昕还装模作样的演戏,“阿玛,你可别乱说话,这儿可是——”
  “没你的事,小玉,带你家格格到外面。”他看了她的贴身丫鬟一眼。
  “是。”
  一会儿,盈昕主仆出去了,奴才们也全退下了,但他还盯着夏芸儿瞧,她可是很不客气的瞪了回去,身为御沙的福晋,她不属于闲杂人等!
  “咳、咳,”秦王爷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看着夏芸儿的漂亮脸蛋,话却是对着御沙说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贝勒爷犯了知情不报的罪,至于小福晋呢,扮丑的行径根本就是欺君大罪!”
  她的粉脸刷地一白。怎么突然……
  “王爷突然上门来翻起陈年旧帐,不觉得突兀可笑?”御沙的表情倒极为镇定。
  “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贝勒爷在请求皇上指婚前,就已经看过夏芸儿的花容月貌,”见那张俊脸总算微微一变,他更是狡狯一笑,“别说我口说无凭,是夏芸儿亲口跟盈昕说的。”
  她倒抽了口凉气,惊慌的看向御沙。
  但他只是摇摇头,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盈昕还真是迫不及待的去通知你这个‘好消息’,但我想皇上不至于为了这种旧帐定我跟芸儿的罪。”
  “皇上也许不会,但何谓‘曾参杀人’、何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个道理你们都懂,更何况你们的罪又称不上是不白之冤。”
  御沙冷漠的抿着唇,听他继续叨念着,以他在宫里的人脉,要找几个重臣在皇上面前为这件事加油添醋、危言耸听,甚至来个忧患意识,日后美人儿不想入宫,或是丑女要入宫,找个高手制造一张人皮面具,一切就妥当了,但皇上临幸的美人儿却成了真假难辨,所以此风不可长,要判重刑,以杜绝可能仿效的歪风……
  御沙不得不承认,风平浪静的海,一旦有人刻意要掀起滔天巨浪,也非难事。
  “说吧,我要做什么才能封住你的嘴?”他心中有底,只是要秦王爷自己说出来。
  “好个聪明贝勒,”秦王爷赞赏一笑,不枉他的女儿倾慕万分、非他不嫁。“简单,只要你把盈昕迎进门来,她——”他指着脸色倏地一变的夏芸儿,“转为侧福晋,立盈昕为嫡福晋。”
  “好。”他二话不说就答应,让夏芸儿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好好好,这事儿可成喜也可成恨,我这就回转府中,等着贝勒爷带人前来说媒。”秦王爷抚须大笑的走出门口,向等在外面的女儿点点头,示意要她等好消息后,随即乘轿离去。
  此时,盈昕装作一脸仓皇的走进来。“对不起,我听阿玛说——”
  “出去!”御沙冷冷的斥喝。
  “我——”
  “出去!”
  她咬着下唇,又羞又怒,只能气愤的转身出去。
  空气中,有种令人难以呼吸的气流,至少就夏芸儿而言的确是如此,她有一种快吸不到空气的感觉。
  他潜沉的黑眸静静的盯视着她。
  “没关系的……”她忍着盈眶的泪水,“真的,那个……”她想说得洒脱些,“正的或侧福晋,我不在乎的,然后,那个……三妻四妾也很正常……”
  “你要我喜欢她?!”
  她咬着下唇,眼眶满是泪水。
  “回答我!”他盯视着她,“你希望我像抱你一样的抱着她,像吻你时一样的去吻她,或者去做更亲密的事?这些都没关系?!”
  她的心猛地一揪,忍不住低泣出声,“——我不要!光听你说,我的心就好痛,我好在乎,非常非常的在乎,在乎得不得了。”
  闻言,他似乎笑了,可能吗?还是她眼里都是泪,一时看不清楚。
  御沙的确是笑了,这算是第一次,她直接以言语表示对他的感情。
  “在乎我是因为爱我吗?”
  她点点头,没有迟疑。
  “爱上我是一件伤心的事吗?你为什么还在哭?”
  “当然不是伤心事,只是……”她咬着下唇,“你非娶她不可啊,我当然要哭。”
  “你希望我只属于你一人?”
  “当然!我也会很公平,我也只属于你一个人,绝不会让你吃亏的!”她还煞有其事的举起手要发誓。
  他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拉下她的手,“你放心,我虽然娶她,但不会碰她的。”
  “可是,这样对她也不公平。”在她心里,盈昕还是一个好人,只是太爱御沙。
  “我倒不这么想。”他的眼神突然闪动着令人发寒的冷光。
  “你不会想做什么吧?”她是真的担心。
  “没做什么,只是要让秦王爷后悔他成就的这门婚事罢了。”
  看着他英俊脸上那深邃的冷意,她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一个月后,在锣鼓喧天下、在劈哩啪啦的鞭炮声中,御贝勒府迎进了温驯可人的盈昕格格,而且家世显赫的她还一脚踢下夏芸儿,成为正室。
  老福晋应该是最快乐的人,她像只花蝴蝶在宾客间招呼,而人人瞩目的小福晋夏芸儿则留在熙春阁,这自然是御沙的坚持,而老福晋拗不过他,又怕委屈了盈昕格格,所以在前些日子就已大兴土木,将另一个熙冬园打造得美轮美奂,将那儿布置成新房。
  而夏芸儿的爹、娘,则早就接到御沙的亲笔信函,在信中,他向他们保证绝不会冷落芸儿,要他们安心。
  但芸儿的靠山毕竟比盈昕格格少了一大截,即使忧心,但为了日后的圆满,他们还是很有礼貌的送了份贺礼给盈昕格格,目的也是希望她能不刁难他们的芸儿。
  这场成亲大典,来了一名贵客,或许该说,他是这么多宾客中唯一让御沙感到开心的一个人,两人避开那些恭贺的人潮,来到安静的后花园。
  “你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不娶嘛,一直到二十七岁都不娶;一旦娶了,隔没几个月,连侧室也娶进门,又将两个女人的地位转了一下,怎么,尝到好滋味了?”勤敬贝勒开玩笑的拍拍好友的肩膀。
  “我不像你,收了我的贺礼逃了婚,一个也没娶。”
  “拜托,我上回就想跟你说了,你那幅画哪像裸女画,我连奶在哪儿也找不着,全部被墨汁给沾得黑压压的一片。”
  那是当然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把芸儿的自画裸像送给他!
  “那事不提了,有件事……”他长话短说,大略将整个情形说给好友听。
  勤敬贝勒错愕的摇头,“秦王爷还真是敢!”
  “但我会让他后悔的!”
  看着好友那阴鸷的黑眸,他一点也不怀疑。
  “我想你今晚不会跟盈昕格格洞房了。”
  御沙点头。
  “那是否该让我看看你在乎的‘那一个’的庐山真面目?我虽风流,但也深知朋友妻不可戏,但你总得让我先认识认识,免得咱们朋友变仇人。”
  经好友这一说,他才蓦地想起好友还未曾见过芸儿的天仙容貌,他点头一笑,两人便往熙春阁去。
  “怎么了?”夏芸儿看到两人是吓了一跳。
  但勤敬贝勒看到她更是吓了一大跳,还难以置信的看了好友一眼,御沙明白他的震撼,因为他也有经验。
  “我的老天爷,你好好一个大美人儿不当,扮什么丑女?!”
  勤敬贝勒耍宝的做了一个要昏倒的样子,因为眼前的美人的确有着沉鱼落雁之貌啊!
  她僵硬一笑,毕竟今晚是御沙的大喜之日,她哪有什么心情谈扮丑的事。
  御沙是懂得她的,他凝睇着她,“不要担心——”
  “对,不要担心。第一,御沙已经说了他不会去洞房;第二,你比盈昕格格漂亮多了,甭说是御沙,就连我也会想跟你睡的——呃——”感觉到好友射过来的冷光,他忙看向他笑道:“口误口误。”再看看夏芸儿,“抱歉。”
  她摇摇头,眷恋的眼神又落到御沙的俊脸上,“客人们不都还在吗?你还是别待这儿了。”
  口是心非,但,今天并不是她的日子啊!
  “那好,客人一走我就来。”他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后,便跟着好友离开。
  当夜深人静,所有的宾客都离去后,他的确回到了熙春阁,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一脸的不在乎,但夏芸儿却很挣扎,自己可以独得他所有的爱与关注吗?一看到他今晚又往她这儿来,她实在忍不住开口——
  “你怎么今晚又来我这里?不可以的。”她觉得对盈昕真的好愧疚。
  “没有人可以帮我决定我可不可以。”他直接将她抱入怀里。
  “可是——”
  “你要记得,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的爱不多,所以只够给你一个女人。”
  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种很想哭的感觉。“我的爱不知道多不多?但我知道多少不重要,因为我也只要、只爱你一个人而已。”
  所以这边是夜夜缠绵,而另一边却是日日独守空闺,这教盈昕格格怎么忍得下这口怨气,她再写一封家书火速送回去给她阿玛,没两天,就将她阿玛给盼来了,要替她讨回公道。
  “你忘了我们谈过的那件事了?”秦王爷的高姿态依旧,说话依然霸气。
  “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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