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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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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道:“我将纸条仍在了小舍外,定会有人发现。届时我该做甚么?”

    向问天道:“明日午时我先带着孩子前去十里亭见东方不败,你在这看住这书生,这般我们手中才好多个把柄。”说至此,霍然想起了甚么似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东方不败,哈哈哈……”

    “盈盈,你知道东方不败这些年为何能立于不败之地么?是因为无心!无心才能没有弱点,可盈盈你今日未瞧见在议事厅的情形。这厮不过是破了个手指头,东方不败竟心疼地上前替他包扎,让桑三娘前去替她取伤药,哈哈哈……那简直比自己命还看重,其他长老简直看傻了眼。他好不容易有了弱点,再加上我们手中的这个孩子,双管齐下,这次定让他一败涂地!”xing lu nan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正文 卷㈢㈩㈡ 千香引

 池清搂着孩子在边上听着,闻言笑道:“向左使,这如意算盘你怕是打错了。”

    向问天敛起面上笑容,道:“哪儿打错了?”

    “按着你的理,东方之所以能坐上教主之位便是无情,可他除去前任教主登上教位还留他性命,岂不徒留后患?如今你们绑了小生同这孩子,顶多落个前任教主的埋骨之地,如此即便是寻到了,又有何用?”池清道。

    向问天天闻言,面有怒色,道:“无论教主现今是死是活,东方不败都得给个交代!若教主真让他给害死了,那便要血债血偿!”

    池清未理会向问天,转而朝着任盈盈道:“盈盈,扪心自问,你东方叔叔这两年待你如何?”

    任盈盈道:“他待我很好。”

    池清道:“岂止很好,小生虽不懂江湖之事,可堂堂一个神教,难不成还寻不到一个有能之士接任教主之位?他千辛万苦地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如何还要将教位传与你这不过十岁的女娃?在他人看来,岂非呆子行径。”

    向问天在边上闻言,驳道:“那是他觉得愧疚!”

    池清笑道:“向左使,你一会说东方教主无心,一会又道他是觉得愧疚,会否太过自相矛盾?”

    向问天道:“你小子懂甚么,别跟老子耍嘴皮子,否则要你好看!”

    “小生不过是据以力争,如何算得上是刷嘴皮子?圣姑年纪尚小,虽是生得聪慧,可毕竟是孩子,难免教不怀好意之徒利用,小生不过是教他如何分清是非罢了。”池清道。

    “你说是谁不怀好意之徒!”向问天紧盯着池清道,目光如炬。

    池清淡声笑道:“谁应便是谁了。”

    “有种再说一遍!”向问天说罢便上前揪住他的衣襟。“老子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怕你不知道甚么是不怀好意!”说罢,一掌便要朝着池清袭去,却教任盈盈匆匆从边上拉住了手,唤道:“向叔叔,莫要将他打死了。”

    向问天这才堪堪住回了手,却听池清笑道:“向左使,如何不打了?你若真想除却小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何不下手?”

    向问闻言,方才的怒气竟消失殆尽,同是笑道:“你小子不过是会耍些嘴皮子罢了,老子险些上了你的当,盈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的话都不能信难不成还信你。你不过是想将老子激怒一掌将你打死,手中少个把柄而已,可惜老子偏不叫你如意!”

    池清道:“向左使,你当真以为小生只是教主的男宠?”轻笑一声,这才接了下去。“盈盈来私塾的那日便该知道小生身边有个锦衣卫挺身相护,锦衣卫究竟是何人的手下向左使怕是再清楚不过,连锦衣卫都要挺身相护之人,敢问向左使觉得自己动了小生还能全身而退?”

    向问天闻言心中一凛,东方不败回教后拎了一个锦衣卫交给童百熊看管这一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池清究竟是何来头他倒真未查出,不由寻问的朝着任盈盈瞥去一眼,见任盈盈确认地点了点头,这才确信池清的话无误。暗忖既有锦衣卫挺身相互,这分量自己不轻。却听池清接着惋叹一声,道:“今日向左使挟持小生的出言不逊,小生可是全都记在脑袋中。他日若能全身而退,定会双倍奉还。可若今日不幸命丧于此,向左使觉得朝廷会放过神教?届时哪怕是任教主尚在人间成功夺回教位,神教的日子怕也是无法安生了。更无论东方教主是何等人物,他既能从前任教主手中夺得教位,今日还对付不了一个左使?”

    “你究竟想说甚么?”向问天道。

    池清道:“依着小生的意思,向左使若此时迷途知返放了小生同这孩子,小生尚且还能向教主大人求情,保得向左使同盈盈二人安然无恙,只是向左使若仍是固执已见,小生亦怕是保不了你们了。”

    向问天闻言,怒道:“呸,想要老子朝东方不败低头,这绝不可能!”

    可任盈盈在边上听着却是心下沉吟,这书生无论说的哪点都是在理,若是东方叔叔有心夺位,如何在夺得教主之位后还要传给自己?东方叔叔向来待自己不薄,自己此番做法是否有些太过忘恩负义。再者,无论爹爹是否尚在人世,她总不能得罪朝廷攻打日月神教,若是再加上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岂不要将神教的百年基业垮在她手中?

    “向叔叔,不如我们好好同东方叔叔说,问问他爹爹的下落,就放了他和这孩子。”任盈盈道。

    “盈盈你这不是胡闹么!”向左使道。“东方不败那厮若是肯说出你爹下落还用得着向伯伯使出这种手段?他若真问心无愧,为甚想置我于死地。盈盈,你大了懂事了,难不成连向伯伯的话都不信了?”

    “不是这样的,向伯伯。”任盈盈正欲解释,却听向问天摆摆手,道:“盈盈,你甚么都不必说了,你只要相信向伯伯,向伯伯绝不会骗你!”说罢,从腰间取下一个水囊,道:“你喝口水早些睡,明日还要对付东方不败,晚上有向伯伯守着。”

    任盈盈无奈,只得接过水囊喝了起来,方才一路疾奔倒真有些渴了,咕嘟咕嘟地喝上了几口,便不再多想睡了过去。池清在边上瞧着这副景象,只觉这是向问天心虚所致,可任盈盈既不信东方,自己多言又有何用?扯过衣袍下摆裹住孩子,便靠在洞壁上一同睡了过去。

    山里的夜自是料峭寒意,夜里睡得分外不踏实,池清搂着孩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不到夜半便听得孩子哭啼作响,只得搂着他轻哄。他虽是私塾先生,可委实未带过如此之小的孩童,如此一哭当真无可奈何。偏生向问天在边上闻着哭啼耐心尽失,道:“哭哭哭,再哭将神教的人引来了,老子一刀先就砍了他!”

    池清闻言,冷声道:“向左使何时沦落到同一个孩子计较了?”其实孩子哭大抵是冷着了亦或饿着了,孩子从下午之时便教向问天给拐了过来,到此时深夜不饿得慌才怪,出声道:“可有填饱肚子之物?”

    “你当我们这是在是有踏青?”向问天讥讽道。

    任盈盈在边上让哭声吵醒了,大半夜正是困倦得紧,又怕招来神教的人,只得将手中的水囊递了过去,道:“吃的没有,看喂点水会不会好些。”希望这法子能管用。

    池清无奈,取过水囊小心翼翼地喂过了两口,孩子喝过水之后倒是安静了下来,不多时又睡了过去。池清这才安下了些心,搂着孩子又睡了会,可惜到得翌日卯时孩子又哭闹了起来,只得又死马当活马医地喂了几口水。好不容易将哭闹不休的孩子哄睡了。暗忖着如此也不是个法子,道:“向左使,这山林中该是有不少果子,去采摘些回来将孩子喂饱才是。”

    向问天心下沉吟,他们从昨日开始便滴食未尽,可此时出去等同是自投罗网,随便从洞口抓了一把草,道:“饿了便用这个充饥。”

    “……”池清闻言,再懒得理会向问天。

    好不容易挨到巳时,向问天一把便将池清手中将孩子抢了过来,用腰带扎在身后,从怀中掏出好几十片金叶子交道任盈盈手中,道:“向叔叔这就要去十里亭见东方不败了,要是到得未时还未回来,就说明向叔叔让东方不败给逮到了,东方不败根本不在乎这男宠同孩子,你将这厮杀了后拿着这些金叶子快些逃命去,逃得越远越好。这厮死后朝廷必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东方不败头上,我们这仇也算报了大半。”

    “向叔叔。”任盈盈将金叶子手下,瞧着向问天语中竟带上了些许哽咽。

    向问天最后深深地瞧了她一眼,揉了揉他的头,道:“向叔叔走了。”说罢,拨开洞前的杂草,探出头确认并无异状之后走了出去,又将拨开的杂草尽数遮回。

    任盈盈见向问天走了,本是故作坚强的一双妙目竟落下了泪来。爹爹走后便只有向叔叔同东方叔叔带她最好,如今她背叛了东方叔叔,若连向叔叔也走了,往后当真是无处可依,心中慌地厉害。

    池清在边上瞧着,安慰道:“好了,莫要哭了。”

    任盈盈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再看挖了你眼珠!”说罢,回身背对着池清,抹了眼角的泪珠子不让他瞧见。

    池清暗道哭都不忘如此狠毒,向问天将如此重任交与她,却忘了她不过是个八岁女童罢了。可此时向问天已走,自己若再不尽力将她劝下,难不成还当真等东方来救?

    池清开口道:“不知小生可否问任大小姐一件事?”

    任盈盈虽不知他要问甚么,可料定不是甚好话,干脆背对着他未理,却听池清在她身后问道:“盈盈,你爹爹走后,东方叔叔待你好些还是向叔叔待你好些?”

    任盈盈闻言回过头道:“与你何干!”

    池清仿若未瞧见她的怒气,兀自道:“让小生猜猜,定是你向叔叔待你好些罢,否则你如何会为了向叔叔而背叛东方叔叔?”

    任盈盈闻言,怒道:“胡说!”这才不情不愿地回道:“都好,我小时候东方叔叔还抱着我摘过果子。”

    池清道:“既然他二人待你都好,此时你东方叔叔若和向叔叔易地而处,你会否怀疑是你向叔叔谋害了你爹爹?”

    任盈盈闻言,直直地瞧着池清,目光开始露出不解。若向叔叔做了教主,东方叔叔跑来让她背叛向叔叔,她会否肯?

    池清见她不答,便道:“你不答便是默认了,所以在你的脑中勿论那人对你好否,只要他坐上了教主之位,便是谋害你爹爹之人。”

    任盈盈本想出声反驳,却不知如何开口,心中烦乱地很,道:“你莫要再说了,我甚么都不想听!”

    池清道:“盈盈,你年纪尚小,难免会教人迷惑,照此下去你向叔叔同东方叔叔定会两败俱伤,既然你说他俩都疼你,难不成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任盈盈心道再教这书生说下去她指不定便会心软,怒道:“别说了!”

    池清恍若未闻,劝道:“你若此时放了小生,小生必定保你同向左使安然无恙,可好?”

    “我让你别说了!”任盈盈怒道:“你别以为这么说我便会放了你,你再不安静我将你舌头割下来!”说罢,便一人捂着耳朵坐到洞边上去了。

    池清见状,当真是黔驴技穷了,嗟叹一声,暗道这姑娘偏执得很。

    任盈盈一人坐在边上,心中乱糟糟地一团乱。东方叔叔自小便待他很好,爹爹失踪后,东方叔叔更是将自己奉为圣姑,那日她装作让杨莲亭推倒受伤,还是东方叔叔给包扎的,他待自己好她是瞧在眼底的。本不该做这种狼心狗肺之事,可向叔叔说有些话说得在理,东方叔叔待自己这般好难是否会是因为夺了爹爹教位,心底愧疚想要弥补?心道爹爹失踪了两年多,这是唯一一次能得到爹爹下落的机会,哪怕是丧了命也能不后悔。

    抱着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努力按捺,此时若是来一整只鸡,她也怕是能囫囵吞掉。如今只盼着向叔叔能顺利打听出爹爹的下落,也不枉自己这一番。将手摸向边上的水囊,此时唯有喝水充饥了,可手刚抓住水囊脑中霍的闪过一个念头,细细推想一番,忙不迭喊出声道:“糟了!”

    池清这厢让向问天挟持着,东方不败那头心急如焚地领人彻夜寻觅,黑木崖以东几十里地都挨家挨户地寻过,却仍无任盈盈同池清二人的身影。而黑木崖向东二十里地以南便是一处连绵的山脉,那片山脉不仅枝叶繁茂,更是有不少山沟,恰是藏身之处。若躲得巧,百来人花上一整日也不见得将人找着,更勿论向问天手中还握有池清同孩子两人做把柄,东方不败不敢地贸贸然打草惊蛇,吩咐神教众人小心翼翼地进山寻觅。可花了大半夜,任盈盈同池清二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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