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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那一场烟雨-第34章

小说: 那一场烟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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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心,怎么不关心,但我作为一个女人,又能怎样?我很佩服他,他才是个真正男子汉大丈夫,为君为国,为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份坚持而奋斗不息,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我也决不独活!”慕雨晴最后这几句话说得坚决,让秦牧心惊不已。

  秦物慌道:“不要,你还有我啊,我是你的丈夫,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他们根本打不到这…

  “丈夫!”慕雨晴冷笑道:“你不配做我丈夫,在家国不幸,外族入侵,国祚将亡之时,我心中的丈夫将拿起武器,走向战场,去救万民于水炎,解家国于倒悬!就算无能为力,无力回天,也会奋不顾身去战斗,为家国流尽最后一滴血!而你呢?除了哄哄女人,你还干了什么?”

  秦牧一直是个好脾气的男子,这次却火了,怒道:“你不要老是拿楚曼君和我比,我和他不一样!”

  慕雨晴大声道:“是的,不一样,你家世为王爵,世受国恩,子子孙孙将荣华富贵无比,可你的所作所为应对得起你这个封号!”

  秦牧不服气道,唠叨道:“住嘴!不要说了,你的楚曼君这么拼命,这么忠君为国,可又得到了什么,最后连老婆都保不住,最后还让我拣了个便宜!”

  “你!”慕雨晴气得泪流满面,她怒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我实在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口口声声忠君为国,忠臣孝子的王爷口中说来的,自私自利,做什么都要看看得到什么!若是这个天下都是像你这样的,早亡国了!”

  一下逐客令,秦牧一下子愣住了,这世上,还没人敢这样骂自己,就是隆佑帝金陵王这么骄横的人都不敢,方才被玉姬骂了一阵,刚转过来,又让她骂了人狗血淋头!他怔了一怔,痛心道:“难道在你心中,我连楚曼君万分之一都比不上,难道我真是一个十恶不赥的乱臣贼子?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我的心吗??难道我在你心里一点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我可是名媒正娶地把你娶进家门的。”

  这下慕雨晴倒愣住了,是啊,他才是自己的丈夫,刚才是自己太激动了,不过她也明白时机到了,刚才这几句话已打到他心里了,她低声道:“对不起,王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失言了!或许,你本不应该选择我!”

  秦牧叹气道:“是我不对,我本来就是自私自利的人,看来是我错了!”

  慕雨晴道:“不是的,你不是自私自利的人,是我先前失言了,若不是你当时娶了我,拖延了金陵王发动的时间,太子如意和楚曼君早死无葬身之地,何况你没参与洛阳之战,就是为这个天下与朝廷保住最后的战斗力量,这点上,你是功臣,正因为有你,天下才不会亡!”

  听了这些,秦牧眼圈一红,他低声道:“看来我错了!我又错了!我错看了你,你实在是很聪明,难怪楚曼君会这么爱你,你比玉姬聪明多了,她总是在这个问题上和我争吵不休,就连朝中官员们和诸多手下也是议论纷纷,指责我的不是,你知道吗?我这些天来受了多少指责,多少压力!我快要疯了,你别看我天天笑得不亦乐乎,可我心里有多苦!”

  慕雨晴安慰道:“玉姬和你吵,也是深爱你啊,她是不想自己的丈夫被人指指点点,而那些手下,也是肺腑之言,拳拳爱国之心不言而语。”

  秦牧一声长叹,并不言语。慕雨晴微微一笑道:“王爷是否在担心将心军心不稳,这点王爷更不用担心,你手下人的言语已经表示了对你忠心与爱国之心,只要王爷您打正旗号,勿打偏了,你将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

  “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看来,这世上,知我心者慕雨晴也!”同时他又叹道:“雨晴,等战争结束了,我就把你送回去,让你和…”说着说着他有些心痛不已。

  可是,慕雨晴摇了摇头,坚决道:“不,我不回去了!我嫁给你已是天下皆知,我这一回去,岂不让王爷脸上不好看!在这天下危亡之际,我岂可寒了王爷的爱国之心,我已决定留下来了!”

  秦牧眼中闪现惊喜,道:“你是心甘情愿的?”

  慕雨晴苦笑道:“是也好,不是也好,这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是生存与死亡,我只不过是家国这局棋中的一颗弃子。我相信,这天下因为有你,国就不会亡!只要你能够救万民水火之中,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妻子!”

  秦牧深深看了慕雨晴良久良久,走上前一把慕雨晴紧抱在胸前;轻轻地对她说;别以为我不在乎你;雨晴;我现在才发现,你是那么冰雪聪明,那么善解人意,你是那么与众不同;又是那么光芒四射。

  但是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你是生而不幸的人,太美也太卓越了,堪称伟大而平凡的女子。你是那么美,美而柔顺,让我觉得望着你的眼睛时,心里是透彻而安全的。”

  秦牧突然把慕雨晴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觉其肌肤滑腻,愈加心旌摇曳。

  他使劲地抱住慕雨晴,不让她挣脱。

  他亲吻她,抚摸她,男人的那一套太娴熟了,他甚到把他的手伸进了慕雨晴的衣裙,他甚至触摸到了慕雨晴那青春的****,

  那微微隆起的一双*,那两点未熟樱桃的淡淡红晕,那胜过画中美人的五官,那是秦牧不能抑制的****。

  灯光下,慕雨晴的脸是那么苍白,她是那么安静,没有眼泪,她已不需眼泪,泪早就流光了,她躲不过那一劫,女人的那一劫,她是那么安静,安静而冷静,她的衣襟已被撕开,裸露出美丽的****。

  他的*****,他前进着,慕雨晴只能掩耳盗铃般地闭上双眼,平静地任凭秦牧所为。

单骑入城
太子府大殿内的密室里,灯光明亮,太子如意居中而坐,主持着这关乎天下生死存亡的行动。楚曼君一旁侍坐,密室内外布满了全副武装的郎中侍中,殿前殿后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警*密。人数虽众,整座宫殿却是鸦雀无声,一片寂静肃穆,只有偶尔来的探骑和军使者,在殿前下马石前下马上马,然后飞奔大殿石阶前,高声报名而进。这时会响起一阵杂乱急速的脚步声和佩剑撞及腰带的";叮噹”声,很快又恢复平静。

  所有的人在殿内殿外,有事都用耳语交谈,所有到达下马石的马,全都口中衔枚,连嘶叫声都没有,来时去时,只听得见马蹄敲击着青石板的声音在夜风中震荡回响。

  琉璃灯光下,如意面无表情,听着丁剑的报告军情:“据军使来报,洛阳城外金陵王军队开始撤退,谢海石部二万人调往离洛阳只有五十里的孟津,胡海儿部三万人调往渑池和河东,朱烁部二万人东去虎牢。

  如意道:“孟津是洛阳北边的重要门户,虎牢是扼守洛阳的东方门。河东有崤、渑的险要地利,而这些地方自古以来都是军事上必争之地。胡寄尘想干什么?”

  楚曼君轻松的笑道:“大事成亦,现在殿下应召他入城共商抗胡大事!”

  第二天一早,就有一个待卫模样的士兵把文书送到了胡寄尘营中,胡寄尘接过文书,文书上没有别的话,也没有多余的话,只短短一句:“家事国事谁先忘,胡先生明白人!”胡寄尘看了手令之后,只是叹着气,把文书扔在桌上,倒没说什么。

  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到城外看了一晚的落日。

  落日辉煌,但已经是落日了,是不是也象他的事业一般日薄西山。

  他看着尽头渐渐收尽光彩的太阳,心中有一种寥落的感觉,这落日是不是像现在的自己呢?中原大地上只需要一个太阳,这不再那个众日竟骄,各展光彩纷华的时世了。他心中遥想着那传说中的后羿,天上九日竟骄,生民涂炭,不得休息,他张弓一舞,箭落八日。

  但此时此地,日是谁?是隆佑帝,是太子如意,还是金陵王?小扎尔密?射日人又是谁?是他?是楚曼君?还是秦牧?还是小扎尔密?谁都想是射日的人,可谁又甘心做那一飞冲天,自我毁灭的箭呢?

  亡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胡寄尘在草地上坐着,心里细细地想,他自负倜傥****,素以多谋善断为名。他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他的心很乱。

  原野,寂静,一缕寂寞、挟着千年来朝更代异,江山悲咽的风声细细向他扑了过来。

  日沉了,城外余有少量炊烟,他们是这场战争中的悻存者。那些炊烟处的人们,他们会不会想过,虽然明天太阳依旧会升起,但他们就能确定那太阳就是今天凋落的太阳吗?胡寄尘心时满是一种英雄的悲壮与苍凉。

  历史的进程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了,只是甘心如胡寄尘般这么洒然的没有很多。中国伦理的核心在于“忠”、“义”二字,在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强烈责任感。

  一切夷狄之辈都往往低估了中国文化的巨大潜能,他们从没有真正地意识到,这种无形的力量是任何刀剑都无法斩尽杀绝的。

  一个受过礼义教育的人应该懂得,国家的利益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形下都是高于一切的。幸运的是,忠臣义士却多出于乱世,面对艰难的世界,面对无数敌人,他们会不顾一切。正因为有了这些人,所以我们会说,总有一种潜在的力量决定了乱世是不会长久的,愈是黑暗,期望光明的程度也就愈为炽烈,尽管没有多少人能真正地知道从黑暗到光明的过程需要多么大的代价。

  也只有经历了无数苦难无数离乱无限悲哀无限凄惨的人才能真正体会时间的意义,因为造物主喜欢将流光的推移放在渐变的法则下进行,使之宛如一条静静的河流一样悄无声息,倏忽之间,沧海桑田,世界已经不再是旧日的光景了。

  中原!中原!从京师向东,出潼关进入都畿道,不远就是与西京长安遥遥相对的东都洛阳,再顺黄河而下就是广袤的河北、河南郡,一直到齐鲁大原,这一大块地区当时习惯上称为“山东”。

  大军顶风艰难地行进。三十几万马步军,再加上粮草辎重车辆,像一条黑色长龙在中原大地上蜿蜒伸展。兵士、马匹全都喷着白气,全都精疲力竭,勉强挣扎。

  小扎尔密汗忍不住第三次对脱脱不欢说:“脱脱,这样行军,队伍非拖垮不可,还谈何作战,是不是该扎营休息吧。”

  脱脱不欢抬头看看西方的天空,昏蒙蒙黄迷迷,西斜的太阳,在风云沙雾中沉浮。一忽儿被云雾吞没,一忽儿又露出晖光。他断然拒绝:“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兵贵神速,我军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效果。现天色将晚,路径艰难,我们必须按原定计划通过这隘口才能达到突袭洛阳的效果。”

  费尽千难万险,终于在第三日凌晨,小扎尔密抵达洛阳城下,小扎尔密一阵高兴,终于可以看见洛阳城了,发动猛攻的时刻即将来临。

  洛阳守军立刻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楚曼君,众人一阵心惊,楚曼君更是心中叫苦不已,小扎尔来得这样快,前锋都兵临城下。宋忌急忙道:“我看,提前发动,先发制人!”

  楚曼君心里七上八,面上却无一丝表情,他站在大厅中伫立着,地良久沉默,他断然道:“小扎尔密乘势而来,想出奇兵制胜,若是我们先发制人,就让小扎尔密看出我们的破绽了,那这样,洛阳连一天都守不住,这样,大开城门,以不变应万变,咱们给小扎尔来一出空城计!我想小扎尔密也一时也不知道我们的虚实,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一时也不会攻城!”

  果然,小扎尔密兵临城下,看到了这些境况后十分奇怪,他看到洛阳城头依旧是那样宁静,黑色旌旗舒展的漫卷着,牛角号悠扬的吹动着,关城下进进出出的各地商贾依然络绎不绝,竟丝毫没有大战迫近的紧张迹象。

  城外更是一片平静,没有惊慌议论,没有奔走相告,更没有慷慨请战。田地的农人一如既往地在古老的井田中默默劳作,为明年的收成做着有条不紊的准备。城外村庄的作坊依然叮叮当当,忙忙碌碌,商市的交易依然童叟无欺,市人的脚步依然慢条斯理。甚至洛阳城头的王师老卒,也只对城下的胡骑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便依然抱着锈迹斑斑的斧钺矛戈在荫凉处打盹去了。

  而这一切,这是楚曼君的计划。

  小扎尔密心中嘀咕:眼看就要发动猛攻了,这洛阳城头上竟然还是那几万守军,丝毫没有把他们当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还打不打啊!

  他望着城头那青苍苍西去的高大城墙,竟是疑云突生,一举入主的的急切之心竟是瞬间消散,他命令部队先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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