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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僵尸男友-第120章

小说: 僵尸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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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明白,伏魔者为什么挑选这种暗无天日的牢狱,作为闭关和疗伤的地方。



  就在这时,宝芙身后的一间石室中,传来声古怪而低沉的咆哮——像是极度的痛苦。同时,还有什么东西,撞到坚硬的石壁上时,发出的闷响。



  虽然是隔着极厚的石门,那声音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但听在宝芙耳中,还是让她心惊肉跳。



  她不觉停下脚步,低声问。



  “那是什么?”



  “是我们。”



  台阶上的司徒静虚,转头看了她一眼。从高耸塔顶泻下来的一缕阳光,这时正好罩在他脸上,使他那张温柔英俊的脸庞,在霎那间显得格外肃穆庄严。



  震惊,迷惑……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竟使宝芙一时愕然。



  她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望着司徒静虚。



  “这是每个伏魔者,都要经历的……”司徒静虚凝视着宝芙,低声道,“我们从成为伏魔者那天,就注定只有两条路——或者被体内的魔灵吃掉,或者吃掉它……”



  他递给宝芙一只手。



  宝芙握住那只温暖宽厚的手,默默回头,看了一眼那间紧闭的石室,跟着司徒静虚继续朝上走。



  他带着她,在一间被阴暗笼罩的石室门口停步。



  然后掏出一串钥匙打开锁,他轻轻推开那道,足有四十厘米厚,大概需要两个成年男子,才能推动的石门。



  一股霉腐的潮湿气味,立刻从黑暗中,向宝芙扑面而来。



  司徒静虚转头,静静看了一眼宝芙。



  “他在里面。”



  宝芙的眼睛,渐渐适应了石室内昏暗的光线。这时她才看清,石室里还有一道石栅。



  那坚固的石栅后,模糊可见,一个人坐在那里。



  这时,她真心对独孤明,产生一丝敬重。



  他是拥有可怕力量的僵尸太子,竟然为了维护日落山的校规,委屈自己呆在这种阴森,环境恶劣的监狱里。



  对司徒静虚点点头,无声的说了谢谢。



  她走进那座黑暗的石室。



  背后传来轻微的轧轧声,是司徒静虚,把那道笨重的门关上。



  屋内,顿时又陷入一片黑暗。



  随着黑暗降下,静静响起的:是她永远也不会混淆,独孤明特有,低沉而沙哑,透着丝性感的岑漠声音。



  “我闻到了血的味,你伤得严重吗?”



  宝芙其实在来之前,已经回鬼楼宿舍一趟,特地换了衣服。这时她才明白,想在独孤明面前,掩盖伤势,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她太低估,僵尸灵敏的嗅觉——或者说,是他们对鲜血的执着。



  借着一点微弱的光线,宝芙靠近那道石栅。



  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平息,不被他感知到,她此刻头脑里的想法。她从衣袋里,取出一只小刀,飞快在自己手心一划。



  忍了忍那锐利扎心的痛。



  她扬起头,对着黑暗中那个影子,微微一笑。



  “是的,我受伤了——流了很多血,太子殿下——你,想喝我的血吗?”
第四十五夜 ②篇 错诱
  倏地。



  一道微凉的风,袭上宝芙面颊。



  她闭上眼睛,不用看,都知道这风从哪里来——每次,只要他疾速而迫切的靠近她,都是这样。



  石栅后,他依旧岑寂的声音,森然响起。



  “小丫头,你想玩什么?”



  “你可以喝我的血,喝很多很多……”宝芙睁开眼,凝视着石栅后,那道岿然不动的修长身影,“……只要你告诉我,你和灭,还有我妈妈……你们之间的事。”



  她抬起那只流血的手,故意把血,抹在石栅的内侧壁。



  石栅内,飘来几声粗重喘息。



  他嘎哑得厉害,微带一丝颤抖的声音,涩重而迟缓的传来。



  “那些事——和你无关。”



  “……是么,福利放送停止。”



  宝芙的指尖,在感到独孤明的嘴唇,已经碰触到她皮肤的霎那,蓦地收回。她聆听着,他像狗一样,贪婪舔舐,石壁上血迹的鰈瓞声。



  然后是他嘶哑、急迫、愤怒的咒骂。



  “该死!”



  她在黑暗中苦笑。



  该死。她也觉得,自己这么做很卑鄙。独孤明毕竟,是活了千年的高贵僵尸太子,她却用这种手段羞辱他。



  但她别无良策。



  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他们却个个三头六臂:传说中的末日之裔,在她幼小时便抛弃她的母亲;有着半人半僵尸血统,和无数黑暗过往的半寐甲阿灭;似乎熟谙一切秘密,却始终冷漠诡谲,让她无法猜测的僵尸太子独孤明。



  宝芙有一种感觉。



  他们三个人,站在同一壁垒。而她,则是被孤立,被扔出来的那一个。他们联手,在那里冷眼旁观,看她如何在命运的泥沼中竭力挣扎,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她不要。



  不要再一无所知。



  “告诉我,我就给你。”



  “小傻瓜,知道人类为什么……失去伊甸园吗?”独孤明深深喘了口气,用全部身心,捕捉着空气中飘逸的,宝芙血液,那丝若有若无的甜香,“……是因为好奇——好奇心,会毁了一切。”



  “别再蒙混我……”宝芙带着些气愤,低喝,“——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黑暗霎时一片寂静。



  独孤明知道,她不是说说而已。至少在那么一瞬间,他察觉到,她是动了决心。



  “好——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事。”他安静的回答,“三天后,等我从这个到处都是鬼叫的肮脏地方出去,我带你去暮宫——现在,把你的血给我!”



  宝芙只觉得手腕一紧。



  那只流血的手,已经被类似铁钳的冰冷东西,箍住并扯进栅栏。



  在他的牙齿,扎透她肌肤的一霎,她眯缝了一下眼睛。其实一点儿都不疼,但惯有的恐惧,使她情不自禁会如此。



  一股奇异的酥麻,伴随着血液被吸食的颤栗,使她不由自主,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不管是独孤明还是阿灭。每每,他们吸她的血时,都会带给她一种奇特的晕眩。



  她不清楚,那是不是因为失血的缘故。



  可是,她却格外清晰的感到:在他们的尖牙和唇舌,或轻或重,舔咬吮吸着她时。她小腹深处,那股沛然滋生的渴望……



  ……



  那简直是罪恶的渴望!



  天啊——她想她真的疯了。



  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宝芙竭力,把自己脑袋里,那些混乱的想法驱逐出去。为了忽略独孤明吸血时造成的,那种折磨得她神魂颠倒的感觉。她决定,还是最好找一些话说。



  “……一言为定……”



  不过,舌头笨重的,像是被夹子给扯住,连说话也变得艰难吃力。



  她自己都被自己此刻的声音,嚇了一跳。又哑又闷——听起来像是母猫在撒娇。或是,女人被那个那个的时候,发出的哀求……



  幸亏这里光线很暗。



  否则,被独孤明瞧见,她已经烧到通红的脸蛋,那就是跳进满满一桶六神沐浴露,也洗不清。



  “一言为定……”随着他因为得到满足,而恢复冷静从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松开她的手,“——不过,我要加一个条件。”



  好不容结束了煎熬,宝芙暗暗吁了口气。



  不过却有些迷惘,自己心头那丝怅然若失,从何而来?



  捂着她那只有些酸麻的手——不知道独孤明什么时候,已经把伤口医治好。她手心被割破的那处,肌肤没有一丝创裂或是伤疤,甚至比之前还要细嫩柔滑。



  不过,他仍然是一只该下地狱的恶魔僵尸。



  占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要什么附加条件!



  她转身就走,冷冷扔下一句。



  “想都别想——啊!!!”



  后面那声短促的低低惊叫,是因为她回过头时,身体撞到了一堵墙。



  那是堵冰冷,坚韧,充满弹性的墙。



  搞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七——她明明记得,这里原本没有墙。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挡住她去路的,不是墙时。她的腰,已经被两只结实如铁箍的手臂,收束住。劲道极大,让她的脊椎骨,都感到一丝紧憋和局狭的疼痛。胸口,被迫抵压着他的胸口。和他毫无间隙,亲密贴在一起。她尴尬的发现,自己可以感到,隔着两层衣衫的布料下,他身上每一寸肌肉纹理的密实和紧绷。



  以及,男人和女人肌体互相摩擦时,那一阵阵仿佛正负电荷相撞般,虽然微弱,却让人从灵魂深处发抖的颤动。



  这种情形下,自我催眠也没用——毫无疑问,他也可以感到她的。



  逃开或是挣脱,都不可能。宝芙只能静静的,听着自己狂乱如鹿撞的心跳,感到自己血管里的血,在唰唰贲涌。



  她为自己无法泰然自若,感到羞耻。



  但是这种羞耻,却反使她更加心慌意乱。



  “不问问,我的条件是什么吗——”



  就在这时,独孤明异常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在这潮湿阴暗的囚室,他口鼻微微喷拂的气息,撩得她肌肤,更清晰的感到一丝丝痕痒。



  痒得她不止身颤,连心也在颤。



  “你,其实可以自己离开这座监狱,对不对?”



  宝芙悲哀的听到,自己欠抽的嘴巴,竟然又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她早该想到:强大的金蝉太子,怎么会被区区一座石塔,一道简陋的石栅困住。



  “对。”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微笑。他的唇瓣,温存轻吮着她娇小玲珑的耳垂和耳廓。而他坚硬的下巴,则一遍一遍,反复摩擦砥砺着她柔软的鬓发,“我知道,你会来——宝芙。可你,让我等得都快失去耐心了……”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用问什么原因。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通过她身体里他的血,探明她的意念——事到如今,她唯一能怨责的,只有自己。



  是她自己,把自己摆上餐桌。



  她再次睁开眼,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那天夜里,是你——你到过我的宿舍……”



  “……”他沉默片刻。用牙齿,解开她的衣领。让她的半片肩膀,敞露出来。然后黑暗中,传来他带着压抑怒火的寒冷声音,“——那帮伏魔族饭桶,竟然让你伤成这样!”



  接着,他低头吻上那在黑暗中,泛着微弱茧光的雪白肩膀。



  他的唇,先是怕碰疼了她似的。轻柔的碾过,那几道丑陋,坑凸不平的疤痕。直至它们,彻底消失。



  然后沿着她细腻柔美的颈线,一分一毫,向上缓缓挪移。



  黑暗中,分不清是谁悸动的呼吸。使彼此的气息,都变得更加紊乱。



  也不知道,是谁的唇,先碰到了谁的唇。



  宝芙一片空白的大脑,嗡嗡作响。她只知道,她快要融化。她的嘴唇、牙齿、舌头……全都要融化在他的疯狂挑撩和野蛮占有下……



  她的纤腰,被他压迫得向后,完全躺倒在他坚定有力的臂弯中。



  承受着他热切的探索……



  昏昧朦胧的囚室内,因为视界模糊不清,反而使别的感官,愈发敏锐。



  彼此间,任何一个细微的接触,一声低哑的叹息或呻吟,都使这欲望之火,越燃越炽。



  但……陷入疯狂的,绝不仅是他。



  她发现,自己的一双胳膊,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浮木那样,死力抱住他的颈子和头颅。他柔滑如丝的黑发,在她的手指下,被扯成絮麻。



  一道寒电,倏忽从她的后脑勺,直通到脚底:她究竟……是在干嘛?



  霎那间,她浑身僵住。



  觉察到宝芙的异样,独孤明停止下来,因为竭力的克制与隐忍,微微喘息着。



  透过黑暗,他凝视着她因为满含泪水,而闪动着光泽的黑眸——那双水漾的黑眼睛中,浮现的哀愁与迷惘。



  在霎那,如天刃雷霆一般,直劈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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