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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灭清(空间+女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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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人还以为是大妃娘娘故意找借口寻她的麻烦呢。你要害了大妃娘娘么

    这,总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吧。这么这么一说多铎也明白过来,只是不甘极了。

    眼下这个亏也只能自己吃了。张敏叹息,不过也不忘安慰多铎。不过该告诉大妃娘娘的还是得告诉娘娘,相信娘娘自有主张。

    咚的一声,多铎一拳砸向石桌,那就先让她再张狂两天,等阿玛回来了,有她好看的!

    怎么这么大火气,手没什么事吧。张敏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多铎不耐烦地甩甩手,一脸的不爽。

    好了好了,咱们回归原来的话题接着说三国吧。张敏连忙转换话题。

    哦,你说吧,我听着呢。多铎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刚刚咱们说到连环计了是不是,我觉得王允这家伙可真够阴险的!张敏撑着下巴看多铎。你说呢?

    啊?嗯。多铎敷衍地应了两声。

    你也认真听嘛!张敏撅撅嘴,轻轻推了多铎一下,说道。你看,计谋成功了,得利的是他王允;就算是失败了,出事的也只不过是貂蝉那个替死鬼,他王允可摘得干干净净呢!

    嗯,依你所言,看来此计甚毒!多铎点头。

    是啊,你看王允借着貂蝉扳倒了董卓和吕布,却无人知晓,可见女人的作用也不小是不是。张敏调侃道,所以呀,你别总冲动地去惹那位庶妃,可小心她哪天设计你!

    我会怕她,尽管放马过来!多铎撇撇嘴,不屑道,我看她敢设计······

    张敏笑笑,正欲说些什么,突然多铎大喊一声:等等!塔娜你刚刚说什么?

    张敏被吓了一跳,无辜的望向多铎,我,我没说什么啊。

    不是,就是你刚刚,刚刚说的那句话。多铎一脸焦急,站起身一把握住张敏的双肩,直愣愣地看着张敏的双眼。再说一遍,快点!

    啊!哦!张敏一下子也紧张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我刚刚说,说的是,是,对了,我说让你别招惹她,小心她设计你。

    不是这句,再上一句。多铎语气急迫。

    哦,那就是我说王允借着貂蝉扳倒了董卓和吕布,却无人知晓,所以女人的作用也不小。张敏回想了一下,说道。

    不是,再前面一句。多铎一着急,放开了张敏,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步,使劲挠挠头。

    看见张敏一脸不解中也带着焦急,多铎停下了安慰道。别急,你再好好想一想,一定能想起来。

    哦。张敏无意识地揉了揉衣角,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无论是否成功,背黑锅的都是貂蝉,而王允则隐藏在背后悄悄得利’这一句?

    对,就是这一句!多铎高兴地一拍手掌。谢谢你塔娜,谢谢你,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张敏一脸迷茫,你明白什么了?我有说什么吗?

    塔娜,你真是我的福星!多铎兴奋地说,随即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侍婢们都不在小院中,这才压低声音悄悄凑到张敏耳畔说道。我发现了一件事,德因泽和阿济根那两个贱女人当年无仇无怨竟然有胆子敢诬告我额娘,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
25抽丝剥茧破绽出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本章相关的一些历史资料,某晴放在前面给大家,有助于了解张敏和多铎对话中的推理过程:

    (资料来自维基百科,特此说明。)

    天命五年(1620年)三月里的一天,阿巴亥的两个贴身使女因故互相漫骂,其中一个说另外一个把向大福晋讨了两大匹翠蓝布送给她的相好达海,必和达海有□等等。说者只图一时口舌之快,不想隔墙有耳。努尔哈赤的庶妃德因泽听到了这一切,结果通奸婢女被处死,而那个后来创制新满文的学者达海被锁在木枷上拘押示众。而大妃阿巴亥则落了个擅自将财物送与他人的罪名。可德因泽接下来告发的事就非同小可了。

    天命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德因泽向努尔哈赤要言相告:大福晋曾两次备佳肴送给大贝勒代善,大贝勒受而食之。又一次送给四贝勒皇太极,四贝勒接受而未吃。大福晋在一天当中,曾二三次派人到大贝勒家去。而且还看到大福晋自己在深夜时离开院子,也已经二三次之多。听了这些话,努尔哈赤派人前去调查。调查人回报确有其事。他们还说:我们看到每逢贝勒大臣在汗处赐宴或会议之时,大福晋都用金银珠宝来修饰打扮,望着大贝勒眉来眼去。这事除汗以外众贝勒都发现了,感到实在不成体统,想如实对汗说,又害怕大贝勒、大福晋。所以就谁也没说。这些情况现在只好向汗如实报告。

    努尔哈赤听了汇报,本来知道儿子代善和妻子阿巴亥之间并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感情上还是接受不了,想要处置这件事,可当事人又构不成什么罪,再说家丑外扬也有失体统。颇富政治经验的努尔哈赤深知此事如此沸沸扬扬,背后肯定藏着什么政治目的,因而只好做罢。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庶妃阿济根又举报阿巴亥私藏财物,并把许多财物送给了附近村子上的人。于是努尔哈赤便以此为由,给她定了罪。努尔哈赤的判词是这样说的:这个大福晋虚伪狡诈、盗窃成性,坏事做全。我用金子、珠宝尽情地打扮她,她却忘恩负义,岂不该杀?但是杀了她,我那爱如心肝的三子一女由谁为照顾,孩子们不能没有母亲,我决定不杀她了,让她照看孩子们。可我坚决不同这个女人共同生活,把她休离。

    就这样,与努尔哈赤生活近20年,一直受宠不衰的阿巴亥愤然离去,独自一人带着15岁的阿济格、8岁的多尔衮、6岁的多铎开始了沉默而凄凉的生活。而告发有功的庶妃德因泽和阿济根则升到了可以与汗同桌吃饭的地位,并且各分得阿巴亥的缎面被褥一套,这就是她们互相剿逐的结果。

    什么!张敏惊呼出声,随即醒悟过来掩了口,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悄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德因泽和阿济根背后有人指使。多铎自觉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兴奋极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张敏惊诧的问道。

    塔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还是你太心善,把人想得简单了。多铎认准了自己的观点,分析道。你看,德因泽和阿济根只是两个小小的庶妃,平素本就不受阿玛宠爱,就是扳倒了我额娘也坐不上大妃的位子,况且要是扳不倒我额娘,阿玛和额娘都饶不了她俩。这种有弊无利的事,她们怎么会做,肯定是背后有人许了富贵荣华收买的。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张敏点点头赞同,平白无故的,若是没有什么好处,按正常人的想法,确实不可能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去告发他人。

    就是这么回事,你看,德因泽和阿济根这两个贱|女人当年就算告倒了我额娘,阿玛也只不过给她们分了额娘的缎面被褥各一套,再就是赏了两人可以与阿玛同桌吃饭的地位而已。多铎眯了眯眼睛,回想起当年的场景说道。

    是啊,这冒得风险和告发有功的得利完全不成比例呀!张敏沉吟半晌,要是这样想的话,她们诬告大妃娘娘的时候,又是人证又是物证的,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出来的。难不成竟是早早就做了准备的?

    可不是,多铎应道,德因泽诬陷我额娘的事,阿玛本就不相信,可是派了人去调查,那些侍卫回来居然说确有其事!一定是有人早就收买好了他们给我额娘泼脏水!

    是啊,别的事都好说,当年怎么会连大妃娘娘宫里的事都被翻了出来做罪证呢?张敏回想着多铎给她讲过的那段历史,指出不妥之处。

    你说的是!多铎表情狠戾,只是我额娘赏赐了身边侍女两大匹翠蓝布而已,这种小事最后都被翻出来成了我额娘擅自将财物送与他人的罪状。还有,受到赏赐的那个侍女与达海(后来创制新满文的学者)有□,这种事连我额娘都不清楚,怎么德因泽一个小小的庶妃竟知晓的明明白白,还拿到了人证物证直接告到我阿玛那里?这分明是一个局,有人早就布置的好好的,就等着德因泽引了的额娘往里跳!

    是啊,三月初才告发过大妃娘娘,三月二十五那位庶妃娘娘可不是又对大汗‘要言相告’了么。即使大妃娘娘有什么事,这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张敏顺着多铎的话往下想,缓缓说道。再说,怎么德因泽庶妃这边刚刚告发了大妃娘娘,大汗都还没判决呢,那边阿济根庶妃又来举报大妃娘娘私藏财物?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岂不是都咬定了大妃娘娘有罪嘛!

    正是,这时间和事件相接的,可不是一环套一环!多铎咬牙切齿,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咱们大金还有这等‘人才’,竟然在我阿玛额娘身上用起连环计来了!好,好得很!等让我抓住了是谁,看我让他生不如死!

    要真是有人指使,那这人藏得可真够深的!张敏表情严肃,这人设了这么狠毒的局,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来害大妃娘娘,会为了什么呢?既不是为了金银珠宝,又不是为了大妃娘娘的权势地位,难道是······

    正说着,张敏猛然掩了口,眼眸中尽是惊诧之色。

    什么?是什么?多铎听到张敏的话,激动的猛地从石凳上站起来。

    这,我,我什么都没有说!张敏神色躲闪,闭口不答。

    塔娜,好塔娜,我知道你最是聪慧,你倒是说呀!多铎隔着石桌一把抓住张敏两只胳膊,你还信不过我吗?

    不是,不是的,只是,我,我不能说。张敏别过头,轻轻咬住下唇。

    塔娜,你在怕什么?多铎又急又气,说道。难道你怕我护不住你么?

    不,不是的!张敏拼命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不能害了你!

    什么害了我,你好好看着我!多铎猛然将张敏拉到眼前,大声喝道。你看着我,你就忍心我和额娘被人算计死么?你这样瞒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做,这样才是害我!
26汗位之争初次显
    我,我,不是的,我说,我说。张敏暗自将灵气逼上双眼,两行清泪一下子滑落脸颊。那人算计大妃娘娘,只怕是因为你们兄弟三人!

    你是说,多铎放开张敏,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大声道。汗位?!

    张敏低了头用帕子拭泪,偶尔轻声抽噎,却并不答话。

    是了,是了,怪不得不是为了金银珠宝和我额娘的权势地位,合着是人家看不上眼呢!胃口可真大啊!多铎背着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咱们大金虽比不得南蛮子那般看重嫡子,可也有‘子以母贵’之说,嫡子总归身份上要高贵一些,这一点庶子终究比不得。要是我额娘被休离,我们兄弟三个注定要失宠。本就因为年幼没有军功,再没了阿玛的宠爱,我哥的汗位岂不是要被夺了去!

    多铎越分析越肯定自己所想,也越发确定这后|宫中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背后算计他们母子和汗位,那种发现了秘密的兴奋感和被人算计的愤怒感交织在一起,在多铎心中渐渐膨胀起来,急需找个人倾诉。

    这时,多铎才想起张敏,回头一看,多铎顿时急了。

    哎,你别哭啊!多铎回头,只见张敏坐在石凳上默默不语,眼角含泪,手中丝帕微湿。

    我吓着你了是不是?多铎走上前,想帮助张敏擦擦眼泪,又却了步,挠挠头,道。我这不是着急了吗,你,你别气我。

    我没生气,张敏回道,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我只是怕,怕,那人好狠的心,上次是大汗英明,大妃娘娘和你们虽说受了些罪,总算是躲过一劫。可,可是,要是还有下一次呢,你们该怎么办呀?

    你呀,总是这么贴心,乖,别自己吓自己了。多铎安慰道,随即又冷笑一声,他以为整个大金就他一个聪明人吗,我额娘和哥哥也不傻。上次是没有防备才让他钻了空子,这下让我知晓了,看他还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那,你和大妃娘娘要多加小心啊!张敏不安地嘱咐道。

    你放心,虽然我现在还猜不到这人会是哪个,但不外乎就是我那几个好哥哥里的一个,除了代善,个个都有嫌疑!多铎自负地说道,你看着,终有一天,我会把他抓出来的!

    嗯,你一定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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