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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黑木崖之教主夫人-第49章

小说: 黑木崖之教主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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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是爹爹吗?”盈盈一时之间还在云里雾里,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牢房门,口中不敢相信的低声问道。
  
  “是你爹爹,你爹爹没死。”云悠迅速的说完这两句话,便低头查看玉箫,玉箫先是中了东方不败的一下重掌,之后又是中了云悠的数道六脉神剑,这些伤处皆在要害上,但凡学过武功的人一看就知道,玉箫是活不成了,云悠眼泪滚滚而下,盈盈想到玉箫是为救自己才被东方不败和娘亲所伤的,呜呜咽咽的道:“玉箫阿姨,是我不好,如果我武功能够好一点,你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玉箫毫无血色的惨白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小小姐,别这样说,这跟你没关系,都是我的命。”她眼睛虚弱的往云悠这边转动着,“小姐,我真后悔,我当初不应该不听你的话。”
  
  云悠早已经泣不成声,手掌按着玉箫背心,一股内力就输送了过去,明知道这是无用功,却也顾不上了,只怕着能拖延她的性命。
  
  玉箫摇摇头,惨淡的道:“小姐,不用为我耗费内力了,没用的,我……我快要死了,只求小姐一件事情。”顿了一顿,喘了几口气,“他……他密谋篡位,罪在不赦,我……我并不敢说什么,只是……只是灵珠是无辜的,求小姐……求小姐放她一条生路,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她,但……但……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她眼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与恳求,让云悠说不出来一个不字,即使知道答应了之后后患无穷,也一咬牙,点头答应下来。
  
  玉箫惨白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真心微笑,这是云悠许久不曾见到她,往昔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现,出来时候听玉箫对自己诉说过去,自己和任我行不和时,玉箫的着急与撮合,自己生子时,玉箫那比自己都高兴的表情,“难产而死”时,玉箫的伤心绝望……
  
  “多谢……多谢小姐。”玉箫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头一歪,一口强撑着的气一松,顿时就香消玉殒。
  




87

87、崖深不知处 。。。 
 
 
  一瞬间,玉箫丧命,云悠恍若身在梦中,自从东方不败夺得教主之位后,云悠对玉箫从不主动亲近,可她对玉箫的感情却丝毫无损,特别是她是自己到了这个陌生世界之后第一个全无私心对自己好的人,这样的人突然在自己面前丧了性命,这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看着玉箫,只见她面目如生,脸色安详,云悠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低低的道:“玉箫,你起来呀,起来陪我呀,你说过的,会陪我一辈子的,我不许你这么快就去了。”
  
  “娘,娘!”盈盈见母亲不太对劲儿了,连忙拉着云悠的手连连摇晃,“娘,玉箫阿姨已经去了,你……你节哀顺变吧。”云悠只是不理,嘴里还兀自说着:“玉箫,你起来,快起来呀!”
  
  盈盈着急的道:“娘,玉箫阿姨虽然去了,可你还有我呀,还有爹呀,爹和东方不败在外面打起来了,东方不败武艺高强,也不知道爹爹能否打赢了他,难道您就不去帮忙吗?而且玉箫阿姨也可以说是被东方不败害死的,难道您就不想杀了东方不败为玉箫阿姨报仇吗?”
  
  也不知是任我行的缘故还是为玉箫报仇的动力,云悠终于恢复了神智,结束了这短暂的迷茫,回过神,看着玉箫的面容,哇的一声哭出来,却又抹去泪水,挽住了盈盈,道:“走,我们先去看看,回头再来……再来安葬你玉箫阿姨。”她说到这个,又眼泪出来了。
  
  带着盈盈出了牢门,面前却已经没了人影,云悠瞬间担心起来,原著中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的武功让她十分担心现如今任我行的安危,眼睛一瞥,见地下躺着几个教徒,多数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大约是躲得远了,虽然在地上打着滚,却声音洪亮,没有生命危险,忙上前蹲身问道,“东方不败和任教主呢?他们在哪儿?”
  
  那教徒翻了个身,云悠看出,他的肩头有血汩汩流出,轻挥手臂,点了他肩头穴道,为他止血,并减轻了他的痛处,又将方才的话重复问了一遍,那教徒指着北方说道:“他们……他们往那边去了。”
  
  云悠忙拉着盈盈施展凌波微步就往北边赶去,心头焦急,那儿可是悬崖,稍有不慎,便要落入到万丈深渊之中。
  
  盈盈已经跟随云悠学习了很久的凌波微步,自己运功发力,初时尚赶得上母亲的步伐,时间一长,内力却有所不及,渐渐落后,最后只任凭云悠携带着,才能跟上,已经累得娇喘连连,只云悠眼下也顾不得女儿了。
  
  到了悬崖之旁时,却还是没有两人的声音,只悬崖边上竟有脚步滑落痕迹,云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难道……难道是两人一起掉落了山崖?
  
  正在这时,一声“云悠”从身后传来,那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音让云悠不敢回头,他……他没事吗?朝思暮想的丈夫就在自己背后,她却有些患得患失起来,身子微微发颤。
  
  盈盈却已经回过身子来,扑到了任我行的怀中,大笑的叫着:“爹爹,爹爹。”
  
  “娘,真的是的爹爹呀。”盈盈享受了任我行慈父的抚摸,又回来拉着云悠的手,将她往任我行这边拽着,“娘,爹爹没死,爹爹真的没死。”
  
  “小傻瓜!”任我行转到云悠跟前,在她头顶轻拍一下,“还跟以前一样傻。”那音容笑貌和五年前的他一模一样,深沉如海洋的眸子中蕴藏着笑意与柔情,让云悠险些落泪,她慢慢伸手,碰触到任我行的胸前衣襟,那股温热给了她一股真实的感觉,自己的丈夫,终于……终于回到了自己身边,眼泪滚滚,终于落了下来。
  
  “哭什么?”任我行揉了揉云悠额头秀发,“你看看,盈盈都不哭呢,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在娃娃乱哭,也不怕女儿笑话了?”
  
  云悠扑哧一笑,伸手一摸,反正已经没有了形象,干脆将眼泪鼻涕都往任我行的胸前摸着,任我行苦笑的摇了摇头,又揉了揉她的秀发,道,“真是长不大。”
  
  云悠吸了吸鼻子,想起了正经事来,“东方不败呢?他摔到悬崖下去了吗?”既然任我行在这儿,那摔落悬崖的那足迹肯定就是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了。
  
  任我行点点头:“正是。”
  
  “那……那我们等下快派人寻找,万一……万一还活着,那就糟糕了。”云悠着急的道,落崖不死那不是武侠定律吗?东方不败如此武功,落个悬崖算得了什么?
  
  瞧着急切的云悠,任我行微笑道:“行了,行了,这个我自然知道,先回去吧,可别让逍遥等急了。”
  
  云悠点点头,盈盈惊讶的道:“哥哥,哥哥也没死吗?”
  
  任我行笑着点点头:“不错。”
  
  盈盈小脸一拧,瞅着云悠道:“娘亲对这些都知道吗?”
  
  “这个……”云悠已经看出盈盈脸色不对劲儿了。
  
  果然,盈盈一跺脚,“娘亲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当我是傻瓜!”她拧起了性子,转过身子去,大步就往前走。
  
  云悠好脾气的急追两步,将女儿抱了起来,盈盈挣扎着要下地,无奈武功力气终究及不上云悠,只能愤愤的仰着小脸儿看云悠,云悠点着盈盈的琼鼻,道:“你这丫头,性子也真大,娘亲也知道骗你不好,可那时你人小,小孩儿总是很难将自己的情绪藏起来,是不是?东方不败又很是细心,若让他从你脸上知道了什么,那岂不是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你也不希望这样的,是不是?”
  
  盈盈脸色稍稍缓和一点,不过还是不打算轻易原谅,道:“可后来我长大了,娘亲竟然还不告诉我,分明觉得我能力不行,没有哥哥强。”
  
  云悠一笑,道:“盈盈长大啦,所以娘亲就老啦,有些事儿就忘记了,盈盈可不能因为这个责怪娘亲呀!”她做出了一副很可怜的模样来。
  
  “哼!”看出娘亲扮可怜的盈盈扭过了头不理,不过脸色已经没有方才那般难看了。
  
  云悠笑着放她下地,牵了她手和任我行并肩往成德殿方向而去。




88

88、未雨先绸缪 。。。 
 
 
  成德殿上,逍遥背手而立,他此时已经十五岁年纪,身子拔尖儿的长着,已经和任我行差不多高了,长身玉立,相貌和任我行有五六分想象的他将任我行的霸气威严倒学了个八九分,或者说前世的他也是如此,逍遥在那儿只静静的站着,并没有发出一言,成德殿下的长老护法们都已经低下了头,不敢说话了。
  
  当任我行、云悠、盈盈三人来到成德殿时,逍遥快步下来,单膝对任我行行了一礼,任我行哈哈笑着扶住儿子的肩头,这个儿子在自此次得复辟中出了不小的力呢,瞧着丰神俊朗的儿子,任我行心中越发的得意,转头对云悠笑了笑,似乎在说她给自己生了个好儿子,云悠得意的眨眨眼睛之后,却遭来逍遥的一个白眼,云悠暗中吐舌头,这个儿子对自己这个娘亲总是这样不尊重,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
  
  “哥哥,哥哥。”盈盈对逍遥的“死”一直心存歉疚,现在见他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喜悦之际,扑到他身旁,拽着他的衣角,扬起了脸,高兴的叫着。
  
  “教主!”向问天越众而出,对着任我行就行了一个大礼,任我行点点头,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自大殿中长老的脸上一个个的划了过去,大凡被他看过一眼的,都低下了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拜见教主!”
  
  “属下参见教主!”
  
  ……
  
  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儿,成德殿上已经跪倒了大片的人,其中一些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另一些是原本就两面倒的人物,当他们得知东方不败已经被任我行打下悬崖之后,自然快速的做出了抉择,良禽择木而栖,身在日月神教中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尤其是那些原本一直就不坚定者,可容易的就改变他们的栖身之地。
  
  一会儿工夫之后,大殿之上只剩下了那些曾经跟随东方不败篡位的人,他们有些是死忠于东方不败的,有些则是彻底吓呆了,任我行便不想追究那些随风倒的教徒们,可对于那些曾经背叛过他的人,能放过吗?
  
  “东方不败犯上作乱,尔等助纣为虐,实属该死,请教主定夺!”鲍大楚跪前一步,朗声说道。
  
  接着,很快便想起了一大片该杀,该杀的嚷嚷声。
  
  云悠看着他们,忽然没有了再待下去的性质,想到玉箫的尸首尚在牢房之中,眼睛便是一红,低声对任我行道:“我想休息去了。”
  
  任我行明白云悠心思,此时也不勉强,便让盈盈陪着她下去了。
  
  云悠带了人将玉箫的尸身从牢房中抬了出来,眼泪瞬间便落了下来,盈盈也是眼圈儿红着,但强忍着心中悲痛,挥手命人将尸首搬下去,以免教云悠看着触景伤情,心中越发难过。
  
  眼圈儿红着回了悠然居,却见到灵珠正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她的侍女若儿,灵珠双目茫然地看着前方,耳朵微动,听着成德殿方向传来的响声,又茫然的将头转过去看向若儿:“我爹不是教主了,是叛徒了?他们……他们不都是忠于我爹的吗?为什么现下……现下这么多人都不帮他了?”她声音很是飘渺,有气无力,浑不似平时的她。
  
  “小姐,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若儿忙一把将灵珠的嘴捂上了,谨慎的往左右两边瞧瞧,转眼竟见到云悠往这边而来,顿时吓得手脚瘫软,灵珠也立即看到了云悠等人,却立即一眼瞪了过去,这些害死了自己爹爹的罪魁祸首,这些害自己从云端即将跌倒地狱的人,都是因为他们,自己这个神教大小姐要当不成了,虽然爹爹在世时,她也没有多少权势,但多少顶着一个日月神教大小姐的头衔,总有些人怕她畏她奉承她了,可从今而后,这些都将离自己远去了,想到这些,她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无力、茫然,前途迷茫,不知路在何方。
  
  云悠在灵珠跟前定住了步子,望着那一张和玉箫十分相像的面容,她心中无限感伤,又无限悲哀,这张和玉箫极为相似的脸上对自己露出的不是亲切,不是喜欢,而是满满的敌意,很深很深的敌意,还有……恨意。
  
  此刻的灵珠就像是一只刺猬,对着面前的敌人张开了她的浑身利刺。
  
  云悠对这个孩子从来不曾喜欢过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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