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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宦妻,本座跪了-第7章

小说: 宦妻,本座跪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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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被承认的胆怯令她手心发冷,若不是强挺着背脊,在那样的眼神下,她一定会选择落荒而逃。

    退不能守,那边生出勇气果敢的攻击,为自己挣出一个有利的局面,这么想着,她便也这么做了。

    不过心一狠,她迎着戚无邪似笑非笑的瞳眸,大迈了一步,仰头竖脑,用清冷的目光回敬。

    彼此距离很近,交换的气息像香炉里燃起的透明撩雾,跳跃在彼此微凉的肌肤上。

    笑眸里染开一丝探究的好奇,戚无邪指尖一挑,抬起了姜檀心的下颚,就那么轻轻一点,没什么力道,却令她无法拒绝。

    “马雀榕,本座美么?”

    血腥之气弥漫开来,姜檀心分不清,到底是他指尖残留的血渍,还是他薄唇上沾染的‘唇脂’……

    “男子耻以美自居,督公风华无双,不美”

    “嘘……”

    他附身更近了些,气息流转,尽数喷在了姜檀心的唇上,他语调靡靡上扬,带有一丝沙哑的迷情。:“你在说谎”

    姜檀心恨不能拔出刀,切去浑身泛着鸡皮疙瘩的皮肤,她猛地倒退了一步,只觉嘴唇发烫,后脊发凉,一冷一热的折磨令她头皮发麻,从未有过这样身不由己,想抗拒却忍不住向往的感觉。

    妖术,妖蛊!

    姜檀心无法解释自己,就诌出这样的理由,来叫自己勉强心安!

    她深呼一口气,面色更寒下三分,冷言道:“我不是马雀榕,督公何苦和我浪费时间?真正的马雀榕在哪里,又被您的下属糟蹋成什么样了,这大概才是您应该上心的事”

    “哦,为何要上心?”

    戚无邪不着痕迹的直起身子,轻轻掸了掸襟口上莫须有的灰尘。

    “马雀榕的身份督公和我一样清楚,准太子妃婚前受辱,在东厂的炼狱,是东厂的暗卫,督公即便是一手遮天,权倾朝野,但事关东宫,您是否也得卖几分面子?错已铸成,总该想法子补救才是”

    戚无邪轻笑一声,脱下手腕上的紫檀佛珠,在手心里颗颗拨动,而后漫不尽心道:“比如?”

    “将第二个‘马雀榕’送去九王府!”

    眸色熠熠,言之凿凿,扫过戚无邪愈来愈高的唇角,姜檀心心中释出了一口气,她从袖袍里掏出半块玉牌,明黄的丝绦垂下,阳刻于上的“宫”字虽只有半边,但仍可清晰辨认。

    这是夷则进屋掳劫时‘无意’间掉落在地的证物,可玉牌碎成了两块。有人想嫁祸东宫,这是不争的事实,未免打草惊蛇,又恐丞相府的人误会,佯装昏厥的姜檀心将一半离着自己稍近的玉牌收入袖内,而另一块碎落较远,所以难以够到,她便只好作罢。

    “无论是宫廷专用的龙息香,还是这半块从夷则身上掉落的东宫玉牌,我藏的只是一个宫字,虽然只有半块,但普天下敢在玉牌上刻”东“的内廷宅院,谁都知道只有太子宫。这样马雀榕身处何处,就显而易见,即便此事牵连东厂,督公您也不过‘奉命行事’忠心忠主罢了。”

    姜檀心紧盯面前人弱水深潭的眼睛,抛下了最后一句结论:

    “督公要拘马雀榕,无非只为了太子那句‘女人如衣服’罢了”

    言罢,她眼眸流转,笃定的看向对面之人。

    放眼如今朝堂,已少有戚无邪的政敌,对付做恶奸臣,大臣们可以力争,但对付政治流氓,特别是水平高超,谋断高明的流氓,他们除了退避三舍别无他法。

    渐渐失去官僚争斗乐趣的戚无邪,自然把目光放在了,自古都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东宫。

    挑拨兄弟感情,离间夫妻情谊,一举摧毁东宫与马嵩的政治利益,这似乎是一场不错的游戏。

    戚无邪抚掌而笑,轻言道:“无差,无差,本座想着,你若是真的马雀榕便好了……”

    姜檀心心里咯噔一响,警钟大作。

    “什么意思?”

    “那样……你便不用死了”

    姜檀心并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她只能感觉下颚的一阵猛烈剧痛,然后,牙床便不自觉的开合,一颗苦涩的药丸跌入口中,即刻就融成了苦水,从喉头流下,掀起火辣辣的烧灼感!

    两根铁链从姜檀心的身后的墙体飞出,不过瞬间,肩膀已被锐刺贯穿,牢牢禁锢。她惨叫一声,几乎昏厥过去。可这痛并不是结束,而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铁链开始往回收,它拉扯着姜檀心的鲜血直溢的身子,在地上拖出一道殷红的血迹……

    耳边响起一阵机拓运转的隆隆声,姜檀心的后背紧贴上了墙壁,她费力的抬眸,却仰看不到他的面孔,无力垂下头,入目的唯有扣在肩胛骨上,随着呼吸一同发颤的铁锁链。

    地面渐渐下沉,墙体内的巨大机关启动,她瘫软在身下的白玉地砖上,一点一点被地底下的涌上黑暗吞噬……

    戚无邪广袖一扬,一颗金裸子飞出,精准的打在不远处的机关上,另外的地砖重新填补缺口,除了满地的血迹,一切恢复原样。

    “主人……她不是马雀榕,为何还送她去见九王爷?”

    夷则将受伤的鲁西挪到了一边,俊朗的眉宇皱成了一团。

    “不是又何妨?在太子眼里,马雀榕不过是一件衣服,在本座眼里,都不过是一个死人”

    戚无邪吹了吹养护精细的指甲,笑意森然:“太子要送衣服给拓跋湛,本座大方一些,送个人儿给他,……可惜可惜,那丫头还算有趣”

    “那主人给她吃了……?”

    “情花丹,怎么,你也想来一颗?”

    夷则闻言迅速低下了头,情花丹,与一般男欢女爱的春药无异,只是服药之人若情根深种,那么**会更加强烈一些,除了周公之礼外,无药可解。

    可那九王爷拓跋湛要是有解毒的本事,九王妃又何苦梅林偷欢?

    似乎,生死已判。

    ------题外话------

    虽然我觉得媚药什么的很狗血,但是还是好喜欢用哦。

    戚无邪:作者,送你一颗情花丹

    捂脸:殿下,我会做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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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白衣,情玉熏人醉
    姜檀心闻到了一阵奇异的芳香,是沉水香?亦或是情花海的毒香。

    她睁开眼睛,只觉浑身软绵无力,洞穿肩膀的铁链已经不见了,只是两个血窟窿还淙淙流着鲜血,血靡靡惹眼,她竟有一种想舔舐入腹的冲动。

    她打量混沌、雾气缭绕的四周,唯一沾染尘世之色的,便是东一簇西一簇的入目情花,她好似腾空九霄,在一朵云休憩,鱼游濠水,惬怀自乐。

    倏然,情花深出走来一位白衣公子,温润如玉,衣袂风流。他手捧一尊博山炉,噙着一丝看透前世今生的温柔笑意。

    鎏金铜樽,云气镂纹,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霄。

    他朝她伸出玉骨般的手,将其拢入怀中,像从炉中腾起的两缕姿烟,脖颈交缠,难解难分,烟尚且如此,何况坠入情孽之海的一双男女,一响贪欢。

    姜檀心深深沉醉,她遵从内心的渴望,准备交付一切,情花的香气钻入细小的毛囊之中,随着**升腾,交缠,一如香气迷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阖着颤抖的眼睫,感受灼热细碎的吻,落在眉心,鼻梁,朱唇之上,她想开口呼唤他的名字,却哑然无声。

    她用残存的理智自问,他是谁?这场无名的欢爱,究竟我在他的梦中?还是我携他入梦?

    人的理智在神秘的游弋,它可以脆弱奔溃,将肉身抛给一切未知的摧残;它也能化为一柄利器,无情刺穿欲罢不能的欢爱!

    姜檀心挣扎的想要清醒过来。

    神智跨过泾渭界限,肩膀的剧痛拉扯着她的痛觉,将她彻底拽回了现实。

    周遭是无尽的黑暗,潮湿阴冷的间隙风,如一柄刮骨剜肉的小刀,令她两眼发昏,痛不能持,低浅的呻吟声从喉咙溢出,她吃力的伸出手,摸向未知的四周。

    “你受伤了?你还好么?”

    清冷声音从一丈外传来,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空洞低沉。

    这里竟然还有别人!姜檀心勉强定了定心神,可心头那一股难以名状的燥意,令她浑身烫如火烧,心如蚁爬,好不难受。

    “姑娘,你是否受伤了?此处伸手不见五指,我暂时寻不见我的轮椅,无法上前照顾你,还望你见谅”

    姜檀心低低喘着气,握紧了拳头,似喜似悲,想笑非笑。喜是喜她猜对了,戚无邪捉了马雀榕来,确实是为了与九王拓跋湛的一场欢好,为了祸出阋墙,兄弟反目,悲则悲自己成了替身太子妃,彻头彻尾的由人摆布。

    她无奈一声轻笑,气音不稳:

    “九王爷,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

    “东宫地牢”

    “呵呵,沦落至此,想必您也是莫名其妙,其实这里不……啊!”话才到至关键的地方,心口一阵悸痛如绵绵不绝的潮水,一波一浪,将她打翻在地。

    蜷缩在地上,额头沁出冷汗,身体愈发的滚烫,她神智有些模糊,梦中如胶似漆的交缠拥吻,像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里不断转放,她伸出手,朝着黑暗处的他,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

    “姑娘?姑……”

    靠在墙上的拓跋湛,只觉一双滚烫的手抚上他的腿,隔着衣料,他也能感受到那双手的挣扎和颤抖,他抬起眼,对上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她的眼角虽然烧得血红,但委屈的泪水却一颗一颗滚落。

    仅存的一丝理智,姜檀心沙哑开口:

    “九王爷,我被迫服用了一剂媚药,如今恐难以自持,为保全两家的名声,王爷不必发善心救我……我,我此刻扶你上轮椅,你离我越远越好,可否成全?”

    闻言,拓跋湛惊诧不已,昨日他受东宫传唤,结果在门厅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太子召见,一盏浓茶过后,自己竟也不省人事了。清醒后,人已到了这漆黑无物的地牢,他认定了是太子动的手,此处是东宫地牢无疑。想不到这半日光景,掉下一个身中媚药,肩负重伤的姑娘不说,竟还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说为了两家的清誉……这样前后细想,事情的因果他也了然于胸了。

    俊秀如玉的脸不辨喜怒,如裁长眉蹙成了一个结,他沉吟拿捏之际,已由姜檀心搀扶着,坐上了三步外的轮椅之上。

    “姑娘可是马家小姐?”

    细若蚊吟的一声闷哼,随着搀扶之人的落座,姜檀心后腰一软,扑进了沁凉如水的胸膛。她贪恋这样如水的温度,情难自禁,幽谷清香在鼻尖萦绕,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思想,一丝一丝瓦解着她的抵抗。

    温香软玉在怀,拓跋湛面露为难,但他还是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柔抚上她的发顶,顺着青丝安抚,声如水涧鸣石,竹林碎风:

    “不要怕,我会陪你熬过去”

    “你……你叫什么,我该叫你什么?”

    “拓跋湛”

    梦非梦,梦似梦,她似乎重新回到了白衣公子的怀抱,执着的想知道他的名字。

    近乎呢喃的囔语,唇蠕动掀起的痒,隔着拓跋湛的胸口,渗透进了他的心房。**熏人醉,她昂起头在他的脖颈处流连,呵气如兰,气质如芬,酒不醉人人自醉,况且他是真的醉了。

    唇与唇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黑暗之中,那冲破底限的距离究竟是多少,他不清楚,却仍将理智托付给放肆,贪婪着维系这危险的距离。

    若有若无的触碰,如一簇簇星星之火,终会汇成一汪火海,将两人烧得尸骨无存。

    ------题外话------

    咬手绢:小檀心,乃要坚持住……

    姜檀心:靠,前面一顿废话,吧唧都没有一口,标题党啊你

    捂头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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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太子绿色儿帽
    火烫的小手探进他的襟口,冰火相碰的温度,瞬间如兜头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他心中暗暗惊异,这好生霸道的媚药,它的药效可以渗透肌理,从气息、透过肌肤,影响另外的一个人,更为奇特的是,这不似一般市井的床第催力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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