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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莫道不销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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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这名字似乎听过。”

“当朝文章第一。”朱溟笑,“人品宽厚,位列翰林院第一把交椅。当时也只是十五吧。他俩倒就此做了同窗。我登基后第一次科举,李扶是状元。”

“那你的柳卿便是榜眼了?”

朱溟笑的眼睛晶亮。

“正是,我怎可叫他去做劳什子的探花郎……”

管愁扑哧一笑。

“原来如此。”

朱溟将他揽在怀里,下巴厮磨着他的顶心。

“别动他管愁,我舍不得。”

他说。

“尽管他越大了越不似从前,从前他会认真听我说心事,还提议让淇弟给那个才九岁的小孩子写情书……”朱溟笑。

“现在他却一口一个陛下、圣上,动辄作惶恐状,与我一起算计那些老臣的性命,狼狈为奸,……我连怀戈也渐渐叫不出口啦。”

他说。

“你明白吗?”

朱溟这一句突兀的很,他问。

“你明白吗,管愁?”

管愁却答。

“我明白。”

朱溟笑。

“真的明白?”

管愁也笑。

“我可也有少年时。”

朱溟大笑,捏了他的下巴咬他耳垂。

管愁浓密的睫毛微垂着。

“山光日影浮轻扇,但忆清吟少年愁……”


后来管愁笑向柳西楼道,为了你的性命,可千万别告诉他你在骗他。

也不知道柳西楼是懂还是不懂。

那个昔日桃花精神的少年,如今做惯了杀伐决断,有着稳重沉郁的风度。

他只是拿指节摩挲着一把旧扇,默默不言。


第二章,林昭阳
10
朱溟到底是皇帝。连着去了几天丰云宫,管愁便三天没见到他。

喜来自然说皇上政务繁忙,请侍君为皇上分忧云云,可管愁是什么人,他轻笑一声便要去含章殿看个究竟。喜来正满头大汗的想拦他,却听外面报说林侍君来了,如蒙大赦,急与管愁道这是要见一见的,更招小监替他穿了外见的新袍,又束冠带。

管愁小翻了个白眼,但想到这毕竟是宫中的传奇人物,也甚好奇,便由得他们折腾,折腾完了闲闲的向殿前行去。


原来是他。

管愁认出正是那个拦驾的人,有些好笑。这人原来正式穿长袍束锦带还是很看得过的,一表人才的样子,眼睛更是点漆一般,配上神气的眉毛倒有几分神采。

若在什么武林大会上遇见,这样的是否就叫作英雄少年?管愁自管自出神,只是这人的武艺还是去比武招亲也就罢了,武林大会上死得最快的,就是这样的英雄少年。

“管侍君……”

喜来见管愁不说话,忙向他使眼色。

管愁恩了一声,见那林昭阳也是呐呐的不说话,便自道。

“管愁初来乍到,本应去林君的宫院拜见才是,怎劳林君先走一趟,惶恐的很……”

他语调悠然,闲散的道来,又哪有一分惶恐的味道。

林昭阳却不知为何面上一红。

“那日并不知管侍君也在轿内,唐突鲁莽,昭阳今日是特来赔罪的……幸那日未伤了侍君,不然昭阳何辞其疚。”

这番话倒说的是书香子弟的教养。管愁只略点了点头也不觉什么,一旁的喜来和小监却险些吓倒。

他们看惯了这位林侍君烧杀抢砸,哪听得他这么心平气和的讲过话,何况是在赔罪?殿中瞬间诡异的静。

管愁并不多想,只又客套了几句,等了一等,见那林昭阳再没别的话,便觉得没什么意思。

于是他站起身只道最近身上不是很好,林侍君若无别的什么指教便请先回吧,恕管愁先歇一会儿,择日再去安宁宫回拜。

林昭阳脸色却越发古怪,嘴唇微动了动,管愁不耐的看着他欲语还休的样子,倒笑了一声。

“不如林侍君也一起躺一躺?”

“啊!”

喜来一声惊呼。

“管侍君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

管愁瞥了他一眼。

“你是信不过林侍君,还是信不过管愁?”

这话一出来喜来便再也说不得了,他仿佛已见到自己被朱溟砍了头一般,面如死灰的看着林昭阳脸红脸白的一阵变脸,最后又满脸的慷慨肃穆,倒像要进什么法场,跟着管愁进了内殿睡房。


11
“失礼了。”

管愁去了衣衫,仍是只裹了件袍子,向床上睡去,见林昭阳矗在那里看天看地的样子便随口道了一声。

“我身上有病,只得这样散着便罢,倒叫林侍君见笑。”

林昭阳终于道。

“是什么病?要不要紧?”

管愁让小监在床边置了张榻。

“若不嫌弃,便先在这件榻上躺吧。”

又道。

“也不是什么大病,练功出了岔子,调养调养便好了。”

林昭阳喜。

“你也练过武功?”

管愁闭目恩了一声。

林昭阳又呐呐。

“你身上有病,他还那样对你……”

管愁听了莫名,只轻笑一声不答。

林昭阳声音渐低下去。

“那日我见你被他抱着,脸色便有些白,眼圈更是红的……是不是他欺负你?”

管愁想莫不是气的?只随意答。

“也不算什么欺负,进了这里总是这样的。”

林昭阳握起拳头。

“这淫贼……”

管愁扑哧一笑。

“好了,让我躺一躺,别说了……”

这一句话仿若梦中说的,轻声细语。林昭阳见他解开的发如真丝一样委在枕上长长的迤逦,雪白的一段颈子露出来,心中突突的跳。

他看着这个梦中的少年,怎么有这么精致的像瓷娃娃一样的人,他的眼睫都美的似假的。

就跟那天一样……

那天轿帘一掀开的时候,就见一团金丝银锈里裹了雪白的一团,那人的长发被朱溟揽着,头转向他的时候脸庞清晰的露出来,干净的像初冬的雪。

还有像滂在水里的墨玉一样的眼珠,绮丽的延向双鬓的眉,小小的下巴,好像不堪一握……

林昭阳情不自禁的想去碰一碰,那人就在他一手可及的地方,甚至他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种香。

从未闻过,是否是他的体香。

林昭阳面红耳赤。

他突然坐起,逃也似的跑走了。

睡梦中的管愁似乎叹息了一声。

“哎……”


12
当晚管愁又问朱溟,喜来无法,只得派小监去打听,小监回来说皇上一天都与大臣们在御书房议事,刚传了晚膳进去,想必还没有议完。管愁听了想了想,才作罢。

喜来眉花眼笑,服侍他睡下,又问点什么香,管愁说都免了,喜来便留下几个小监在外间服侍,吹灯退下了。

管愁笑,彻夜议事,倒像个皇帝的样子。

他起身往窗边坐了,看看天上一钩残月,远处似有水声淙淙,终是睡不着。

他翻下窗,行到园子里,花香袭人,风吹的也好,他行行停停。

如此佳夜岂可独眠?

微微一笑,他回想起某人与他说的宫内布置,纵身向前三殿行去。


御书房的灯果然还亮着,但看着却静的很,朝臣们也该退了吧。

管愁避开岗位,点了几个跃出来的影卫的穴道,施施然开门进去,内间朱溟的声音传出来。

“何人?”

管愁笑他倒还沉得住气。

“是我。”

他踏在内间铺着的毯上再无声息,朱溟在御座上看奏折,皇袍冠带,竟是他头一次见得的皇帝打扮,看见他来倒笑了笑。

管愁自走去他身上坐下来,倒像那本来就是他的位子。

朱溟呵呵笑着揽住他,捏了几把只说。

“今天可不行。”

管愁挑眉。

“为什么不行?”

朱溟学他哎了一声,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来。

“三省淹了几十条村子,人命啊……”

管愁哦了一声。

他说。

“那也不能不吃饭啊。”

朱溟放开他靠在御座上,似笑非笑的看他。

“才用过了晚膳,管侍君操心……”

管愁笑。

“那正好,饱暖就好思淫欲了。”

朱溟抱着他大笑。

管愁在他鬓边头发上理了理,吻上他。

朱溟回吻。


那时气氛实在古怪的很。

外面夜色如墨,被点了穴的四个影卫想必早已被巡逻的卫队发现,可没有人发出声息。就像黑夜里原本只有草木似的,四处静寂无声。

内间里,两个人在御座上激烈拥吻。


13
渐促的喘息声伴着衣物的摩挲声响着。

但是朱溟还是说,不行……

管愁眯起眼睛,红润的嘴唇像熟透的石榴。

他已是跨坐在朱溟身上,此时伸手握住他身下已然抬头的那个地方,在他耳边呢喃。

“都这样了,还不行……?”

朱溟无奈。

“要真做了,恐怕今夜也看不完了……”

管愁又亲他。

“哪那么费时……”

朱溟笑。

“哎哎……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管愁诧异,眨眨眼睛。

“你说真的?”

朱溟抚额。

“要我说是,你是不是便马上冲出皇宫,落月楼也好,街上随便跟几个无赖走也好,就这样去行事了?”

管愁笑。

“你早知道的,是不是?”

朱溟长叹。

“是啊……我早知道……”

他又往那熟石榴上啧啧的亲了两口。

“我不就是被你这么钓上的么……”

管愁大笑,他抓着朱溟的皇袍瞪他。

“你好委屈啊。”

朱溟也笑。

“可不委屈,你竟来找我了,要是你直接把喜来给做了,或是出了宫,我才委屈。”

管愁笑的直不起腰来。

朱溟又叹气。

“这样好不好,我宫里男侍也还有很多,你代我去临幸临幸,如何?”

管愁笑着抽气。

“你是叫我去帮你戴绿帽子?”

朱溟翻白眼。

“你要出宫才是给我戴绿帽子,还是不知底细料子的帽子,不如就把我的人给你用,省事,干净。”

管愁乐不可支。

“这可是你说的,好极好极。”

他又咬朱溟的脖子,朱溟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把手从他腰上往下移。

他嘀咕。

“又不穿裤子……”

管愁闷笑,瞥他。

“谁知道今天你不行?”

朱溟瞪。

“等过了这段,你便知道行不行……”

他伸手进去捏了一把,管愁吃吃的笑,朱溟将他靠在自己肩上,在他身上且重且缓的爱抚着。

“那些男侍,你碰他们是可以,可别叫他们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管愁呵呵的笑,轻轻问。

“哦?什么东西……?”

朱溟慢慢抚向他腿内,管愁轻吟一声,向朱溟贴得更紧了。

“什么东西也好……都别留着……”

“恩……”

管愁被他抚的舒服,也不知是在答应,还是呻吟。

“也别带去丰云宫……别让我看见……别让我知道……”

管愁喘息着笑。

“原来是要掩耳盗铃……哎哟……”

朱溟捏在他腰上,正是他好处。

虽是痛楚,呼出来却似是欢娱。

管愁在他身上磨蹭着,此刻朱溟双手已俱在他睡袍底下,几番揉弄中管愁的腰下早已赤裸在空气中。

他身下的那管,在朱溟手中脆弱的昂扬着。

管愁在朱溟手中释放出来。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满足的向朱溟颈间蹭了蹭,脸上泛出好看的红潮。

“怎么样?”

朱溟轻轻将手中的白液仍是蹭在他腰上。

“还是我好是不是?以后不论跟谁,也记得……”

管愁呵呵的笑,搂着他脖子,将他嘴上咬出艳丽的齿痕。


14
第二日柳西楼看到朱溟唇上的齿印,又是好笑,又不敢笑。

朱溟抑郁。

他昨天明明很贤明的把政事都处理完了,还非常自制的,没有和那个小妖精打架……

他提起朱毫批起今天拿来的一些对策,心中默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管愁喝着茶,对喜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喜来看着一早又跑来的林昭阳,简直要急白了头发。

难得今天管愁没有早起,也没有去园子里瞎转悠,他竟老老实实睡到晌午,可那林侍君硬是一早便来了,听得管愁还在睡,只道等等便走,这一等就等到晌午。

喜来铁青着脸色看管愁细细梳了头发,仿佛心情还很好,他平日只喝城外白松山的泉水,今日竟要了一杯茶。

管愁想着昨天朱溟嘴里的味道清香又有点苦,不知道是不是喝的这个茶。

他兴致很高的把林侍君叫进内殿来说,听说你也拜过师学过艺,我们便去练练剑。

林昭阳自那日起连玩器的剑也没了,管愁就拿了自己的箫给他,林昭阳见这青玉箫遍体通透,知是贵重之物,他怕是管愁的心爱,不肯损伤。

管愁笑,自取了那箫道。

“它与我佩剑长短轻重相仿,于你倒许是不习惯。”

林昭阳见这萧不过二尺长,刚要问不知管侍君的佩剑可否一观,只见管愁微微一拂,夏风自箫孔中过,奏出天然之音。

林昭阳心道果然是雅人用雅器,正自沉醉,却见管愁微微一笑,忽而箫首一顿,煞气四溢。

杨琼置酒劝君留,击玉提壶未肯休。

遍地韶光随意落,满衣幽怨任情流。

山光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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