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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舞却歌烬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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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酒鬼你也认识?”歌烬指著鹫无苍问到。
 “恩,上次神祗大会的时候接触过,潜力很不错。”
 就在两人说话间,歌烬看到御冥夜阑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御冥夜阑先是一愣,接著便阴冷的看著他,无端端的叫歌烬有些心虚。
 “夜阑好像发现我们了,下去吧。”宫翊封将手一挥,结界在半空中消失,歌烬脚下失去著力点重心向下坠,宫翊封眼疾手快的抱住他的腰,两人对视间已经站在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对上他们俩,歌烬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拉开和宫翊封的距离。
 “你站在那干什麽!”御冥夜阑态度冰冷的朝歌烬唤到,歌烬耷拉著脑袋走到他面前,御冥夜阑盯著他看了三秒,随後又把目光投向宫翊封,被砍的男人也好不退却的与他对视,你来我往之间暗藏汹涌。
 “澜……”一丝清灵的呼唤将御冥夜阑的目光收了回来,渺无畔轻轻拉扯著男人的衣摆恳求著:“你别为难无苍师兄好不好?”
 “恩──”男人轻声允诺著用手抚摸著男子WU黑的长发,他转头对鹫无苍等人说到:“你走吧。”
 “无畔,你真的不跟我回九重宫?”虽带著醉意,语气中却不失清醒,渺无畔低头无声,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开口之时,他又抬起头来,以悠悠的口气回答到:“九重宫我会自己回去的,但不是现在,等我找到无夔师兄并找回紫金神丹後,我会和他一起回昆仑山向师傅请罪。”
 “其实掌门早已经不怪你们一众师兄弟了,不然也不会命人找你们回去。”
 “但是毕竟是我们的失职……而且,苍……”渺无畔语气中带著哽咽,顿了顿才平复住情绪说到:“无栖死了──其他的师兄弟,我也感应不到他们的气息了……”
 醉酒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颤,他站直了看向身体羸弱的男子:“悠、然、释、怀、栖他们五个都死了吗?!”
 “不,悠师兄应该还没,但是其他四个从五天前我就感应不到他们任何气息与灵压波动。”
 “是三绝堂吗?!”鹫无苍因为气愤此时整个人如同火山爆发前一般,现在只要有谁上前去推他一把都能将他点燃。
 渺无畔不置可否的点头:“至少,我要把悠师兄救出来──”说完男子猛烈的咳嗽起来,瘦弱的身子几乎要被咳散了架,御冥夜阑心疼的抱住他,强大的灵力从他的手中不断渡给渺无畔,歌烬也有些担心的上前去伸出手说道:“你还好好吧,我来扶……”
 “走开!”御冥夜阑大吼一声,原本就犀利的眸子此刻染上嗜血的红,如同地狱里走出的罗刹般阴狠决绝。
 歌烬被男人这样的眼神硬生生的逼退了两步,伸出的手还尴尬的立在半空,御冥夜阑对著他一字一句的嘲讽道:“你这样下作的人不配碰他!”
 御冥夜阑释放出的霸气与灵压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他对歌烬的态度,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紫晓却握紧了手中的长鞭,眼神低沈而阴晦,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而被斥责的主,小狐狸陶歌烬却歪著脑袋面带笑容无比愉悦的说:“是,奴才这样的身份又怎麽比得上渺仙人的高贵,奴才还真是该死呢,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脏!”最後一个字歌烬几乎是咬著牙说的,他是故意的,故意的说给御冥夜阑听,故意的说给自己听,他要让自己明明白白的知道,他陶歌烬,只是个供人发泄的工具而已!那些所谓的情爱统统都不要去幻想──
 御冥夜阑,你真的让我认清了自己,以及这样卑微的爱情!




21 拥睡

21夜凉如水──
 看著渺无畔喝下药後御冥夜阑将被子盖住他的身体,拿了本书坐在他的床边慢慢翻阅,渺无畔看著御冥夜阑完美的脸部线条,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脸上一热,御冥夜阑紧张的上前以手探他的额头。
 “我没事……”对紧张过度的男人笑笑,渺无畔抓著他伸过来的手:“阑,你都不问我为什麽那次没有赴约,你不在意吗?”
 “在意。”看到他没事,御冥夜阑也放下心来,他坐到他床头将渺无畔抱到怀里接著说到:“但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阑!”渺无畔抓紧了御冥夜阑的手臂,他面对著他,眼神诚恳。
 “那次我本来已经走到昆仑山的山腰了,但是师傅追了过来,他不准我去,修仙之大忌就是动情,师傅不想我上千年的修为毁於一旦才以师徒名义将我抓了回去,我没办法,师傅他养我教我,对我堪比再生之父,所以阑,对不起。”泪水从渺无畔漂亮的丹凤眼中滚落下来,御冥夜阑将他揽进怀里为他拭去眼泪:“恩,没关系。”
 男人的语气淡淡没有起伏,渺无畔分辨不出这其中的意味,只是抬起头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御冥夜阑抱著他,眼睛却眺望著远方,空洞的眼中让人看不到任何波澜。
 他在想什麽呢?渺无畔猜不到,他甚至为男人这般的无所谓而感到失望和害怕。
 御冥夜阑的性子一直是冷淡的,但是他那双眼睛在看自己时却总是有什麽在闪烁,而现在,御冥夜阑已经很少向他表示出那种眼神。
 一切还是一样,但又有什麽改变了。
 渺无畔不知道为什麽忽然想到了下午那个被男人训斥的下人,那一头的红发和含笑带泪的眼睛总是在脑海里盘旋不去。
 “阑,那个叫歌烬的少年,真的只是一个侍童吗?”
 “为什麽这麽问?”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将头低下来,渺无畔笑笑,说:“没什麽,只是觉得他比较特别,也且长也挺好看的……”
 “他是我的男宠。”御冥夜阑打断他的话很直接的道出真相。
 “不,他比男宠更低贱,是妖奴。”
 ……渺无畔僵直著身子靠在御冥夜阑的怀里,心像是被重石狠狠敲了一下,他推开御冥夜阑往床里面靠,御冥夜阑抓住他欲逃离的手解释到:“畔,我对他只有肉体上的发泄而已,我真心喜欢的是你。”
 “为什麽?”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溢,渺无畔抬起脸悠悠看著男人,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抱歉,我不想骗你。”御冥夜阑只是道著歉却不多解释一句:“但是畔,我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是。”
 “什麽叫喜欢?你抱著别人的身体却对我说真心,这就叫喜欢吗?我讨厌你,讨厌!!”渺无畔哭吼著将御冥夜阑推开:“你走,走啊!”
 “别这样,你的身体还虚弱著。”御冥夜阑想靠近他,但是渺无畔很激动,根本就不让他靠近,而男人更不想对他用强的。
 “你别伤害自己,我出去就是。”无奈之下男人只能退到门口:“明天我们就会启程去长安为你找解药,你好好休息吧。”
 离开卧龙居,御冥夜阑踱步来到宫翊封的房间外,正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就是那只小狐狸使的坏,故意让我去的!”玖熙的怒吼声高亢的响起,跟著瑶柱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那小狐狸就是故意激怒你去的,让我们吃了一肚子的火。”
 “自己冲动却要怪到歌烬的身上,你们是不是也太能推卸责任了?都活了六千多岁,连脾气都不知道控制,你们以後怎麽掌管魔界。”
 “不是还有你嘛,哥~~”瑶柱甜丝丝的声音响起,之後几个人开始说些有的没的,御冥夜阑站了一会,又掉头走了。
 里面那两个太麻烦了,他才不要再多自找麻烦。
 夜深,整个城市陷入一片黑暗和平静之中。
 因为是盛夏,即使只有半月,月色依旧明亮。御冥夜阑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所到之处总能想起白天时自己和歌烬在这里路过的种种。
 不知道他在干什麽?下午自己冲他那麽凶的吼著,他居然还能带著笑顶回他,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那麽气,看到封抱著他就一股火气,看他伸手过来气话就脱口而出,也不管有多少人在。
 自己似乎的确过分了点,但是他也不该和封那麽亲密的抱在一起,他陶歌烬是我御冥夜阑的人,他怎麽能和自己以外的人那麽亲密?!过分的是陶歌烬不是他御冥夜阑!
 正自我安慰的想著,抬头间,一袭火红的影子站在桥头的石墩上,风带起衣摆露出裸露的脚踝,在月色的投射下美若白玉,脚下,清可见底的湖水潺潺流过,火红的影子迎著夏风而立,像是要飘飞而出的红蔷薇,美得叫人砰然心动。
 几乎是一瞬间御冥夜阑闪到那抹红的身後将毫无防备的人拉下来,突如其来的拉扯使自己跌落到熟悉的怀抱中,歌烬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御冥……夜阑……?”不确定的开口下巴立刻被有力的手指卡住,男人带著怒气朝他吼到:“怎麽,你以为以死相逼我就会放过你吗?陶歌烬你别做梦了!”
 “死?”歌烬重复著男人怒吼中的词语,很莫名其妙的问他:“你说我想死?”
 “那你站在这是想干什麽?!”
 “我的一只鞋子掉到桥墩下面了,我站的高一些也能看得清楚点,我没有想死啊。”歌烬指著桥墩下方解释,御冥夜阑哑然失语,随後两人像是意识到了什麽,纷纷推开彼此,尴尬的推搡让两人都负起的别过脸去。
 “主人该回去好好洗涮洗涮了,奴婢脏了您的手真是罪该万死。”小狐狸打著一只赤脚酸溜溜的朝御冥夜阑揶揄道,被说的男人面不改色的双手插在胸前笑著回到:“知道自己脏你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上演这种可笑的戏码。”
 “是主人你自己误会了,我可没哭著喊著说要死,而且,我并没有叫你过来,不是吗……”後半句的语调低了下去,歌烬觉得彼此的嘲讽有些可笑,他摇摇头轻叹一口气,又继续站到桥梁上往下眺望。
 “找到了!”接著明亮的月光,黑暗中的某一点处歌烬看到了跌落在角落的鞋子,欣喜的正要抬脚跳下去,大而有力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细小的手腕,回头看去,御冥夜阑不知何时站在身後紧贴著自己,冰冷的眸子里似乎带著细微的担忧和温柔。
 御冥夜阑,你这样看著我算是什麽意思?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我会沦陷的。
 “呆在这。”御冥夜阑丢下简单的三个字,身形如风般消逝在眼前,再一眨眼,御冥夜阑手中拿著一只红色的靴子冲歌烬扬了扬并命令道:“坐下来。”
 歌烬的脑袋有些懵,身子却很听话的坐到半米高的桥墩上,接著他错愕的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御冥夜阑单膝跪在他面前,将他裸露的脚套进他刚刚捡回来的靴子里!
 我是在做梦吗??歌烬赶紧掐自己的胳膊,“哎呀──”真疼,不是梦,真不是梦。
 “你有自虐倾向吗?”御冥夜阑好气又好笑的看著歌烬像个白痴傻样的掐自己,刚刚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没,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歌烬揉著被自己虐待的胳膊解释道,御冥夜阑笑的更欢了。
 “哪里来的那麽多梦陶歌烬,还是你总是在梦里想到了我呢?”暧昧的靠过来,御冥夜阑的嘴唇刚好抵在歌烬的鼻尖处,歌烬很郁闷的抬头反驳道:“才怪,我要想到你还不如……”
 唇与唇之间只隔著纸张厚的距离,两个人的气息彼此林乱的纠缠著,月色朦胧,如诗画般描绘著两人的眉目,对视间,如同被什麽吸附住了,怎麽也移不开。
 “咳咳……”尴尬的咳嗽打断了暧昧的两个人,白泽的虚影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虚无。
 “陛下,明日启程的诸多事宜已安置妥当,八御守现在已到达杭州,您是否要见他们?”
 “不用了,让亢金龙、奎木狼、危月燕三个做直属护卫,张月鹿、参水猿、虚日鼠、翼火蛇做隐护,明日巳时出发。”御冥夜阑简单干练的下达命令,影木得令後正欲退下,御冥夜阑叫住他又道:“影木,鬼神图鉴的事怎麽样了?”
 影木身子僵了僵,面色有些犹豫,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御冥夜阑走到他面前:“如果你不能让白泽乖乖拿出来,我也不介意自己去问他要。”
 “陛下,白泽失了鬼神图鉴天帝司那他也不好交代,您这是为难我们。”
 歌烬有些意外,一直以为影木只是御冥夜阑的一个手下,平日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虽然影木只是个虚影,但他能从男人的眼神和语气中感觉到不一般的气息来。
 “我若能为难到影木神君,那是我的荣幸,也许我杀不了你,但未必我动不了白泽那个小小的神兽。”从御冥夜阑威胁的话语中歌烬似乎了解到,影木的力量不一定在他之下,只是有这样力量的人又怎麽甘於屈居在御冥夜阑之下甚至听其指挥?
 “……”影木依旧沈默,但最终他还是妥协道:“好,我明日给你,但是你答应过我的,十日之後必定归还。”
 “当然。”御冥夜阑的嘴边露出胜利的浅笑,然後他转身看向歌烬:“我们也该回去歇息了。”
 “主人您累了您就先回吧,奴才我还不困。”歌烬施展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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