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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舞却歌烬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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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子……你要这麽多的……堕胎药……作甚?……一个人用不了这麽多……。”年纪本来就大的老大夫被歌烬的话吓得直哆嗦,眼前这弱小少年咬的分量可是一般药剂的三倍去了,而且还要同类堕胎药中最猛烈的。 

老大夫和小学徒们不由得多打量起眼前的这个衣著华丽的少年,怎麽看也不向是那方面有那麽强的要求,居然还能搞上那麽多女人为他怀孕,老大夫摇头再摇头,如今还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让你拿你就拿,废话这麽多干嘛!”歌烬一憋嘴,TNND什麽眼光,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自己身子板弱,居然还能搞大女人肚子──鄙视,一定是在鄙视自己。 

是,他是没有御冥夜阑那样的身材,也没有御冥夜阑那麽结实的肌肉,更没有御冥夜阑那可以魅惑众生的长相,可是要说肌肉,自己好歹也练武,腰板也不软啊,只是体重轻了点,看上去瘦了点,那活儿也不一定比御冥夜阑差啊。只不过一直作为被压的那一方陶歌烬心里头是一千万个咬牙切齿的恨──TNND,凭什麽被压了现在居然还像个女人一样,怀上了。 

三个月,歌烬如果没记错的话,食在和御冥夜阑打赌中,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他有些不记得了,每次都被那人弄得死去活来的,连什麽时候完事他都没一点意识,更何况还是这种事。 

影木说过,天狐族的男人是可以生子的,只要两人在交缠过程中同时融合便能受孕。 

歌烬很不想承认那种充满屈辱充满痛苦回忆充满血腥的性'*&…'爱居然也会让他产生反应,甚至还能在无限的痛苦中滋生出快{*&…}感,那简直就是……就是莫名其妙的──贱! 

不想要这个孩子的理由很简单,御冥夜阑不爱他,原本就是个错误,在还未完全错得彻底时就把他抹杀掉,要对这个孩子负责那麽杀了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摸著下腹,试著用自己灵识去探索肚子里孩子的气息,尽管只形成了那麽一点点的的元神,歌烬还是能微弱的感觉到孩子对自己的依赖以及父子之间特有的羁绊与感应。 

但是孩子,原谅作为父亲的残忍,因为与其让你生出来孤苦无依,不如让你从来都不曾来到这样的世界,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 

影木说:“天狐族是一个几乎绝迹了几百年的神秘狐族,关於他们,白泽手中的图也只有一些零散的记录,只知道他们具有天地之间最高的灵性与异能,其他的便一无所知,所以关於怎麽堕胎,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掉。 

看著学徒端上来黑漆漆的药水,其苦涩程度可想而知,一旁的学徒好心的问了一句:“公子,您的那位小姐还没来吗?” 

歌烬白他一眼,端起那碗药水,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歌烬皱眉嚷道:“怎麽这麽难闻?” 

“当然,你以为女人肚子里的东西好打掉,难闻还是其次,喝下以後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腹痛难当,用那些女子的话来形容,就像是把自己的肚子扔到了搅拌机里,由无数把钢刀不停歇的倒腾著,生不如死──”这学徒一边说还一边做著动作,歌烬被唬得冷汗直往外冒,那学徒看歌烬害怕的样子就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其实公子,反正你和那位小姐都生米煮成熟饭,日子都是慢慢过来的,能结成父子也是前几世修来的福气,能珍惜就珍惜著吧……” 

“做父亲的都没什麽福气,更何况是孩子……就是因为不想耽误他,才让他走的……”歌烬摸摸肚子,像是说给学徒听,又像是说给另一个人听,学徒正想要消化他的这句话,马上就被歌烬一饮而尽的动作给吓呆掉了。 

“公……公子……这是堕胎药!”学徒惊呼,歌烬干掉那碗黑汤後拍拍他的肩膀:“别这麽大惊小怪的,男人不能喝吗?真是的──”苍白的脸扬起一个调皮的笑,歌烬从容的走出医馆。 

天已黑,街道上大部分的铺子都已经关门歇业,路上的行人用一个手指头都数得清。 

夏天的温度依旧居高不下,但是入夜後有晚风吹拂还是清爽很多。 

肚子有些隐隐作痛,但是还好,之前学徒说大概半个时辰後就会开始起作用,看来还有些时间够自己找个隐蔽而安静的地方了── 

对不起,孩子,愿下次,你的父母相亲相爱,而你,也能得到一个幸福的家庭── 

 

“公……公子……这是堕!++!胎!++!药!”学徒惊呼,歌烬干掉那碗黑汤後拍拍他的肩膀:“别这麽大惊小怪的,男人不能喝吗?真是的──”苍白的脸扬起一个调皮的笑,歌烬从容的走出医馆。 

天已黑,街道上大部分的铺子都已经关门歇业,路上的行人用一个手指头都数得清。 

夏天的温度依旧居高不下,但是入夜後有晚风吹拂还是清爽很多。 

肚子有些隐隐作痛,但是还好,之前学徒说大概半个时辰後就会开始起作用,看来还有些时间够自己找个隐蔽而安静的地方了── 

对不起,孩子,愿下次,你的父母相亲相爱,而你,也能得到一个幸福的家庭── 

红发少年扬起头对著星夜笑了笑,表情很释然,随著自己的性子和喜好到处走,杭州城是个大都市,即使是夜晚,依旧有不少人结伴而出,歌烬站在石桥上看下面来来去去的行人,其中最吸引他目光的就是一群三、四岁大的孩子在街边你追我赶,闹哄哄的乱作一团,一个小男孩不知道说了什麽话惹怒了小女孩,那小女孩就追著小男孩不停地打著小圈追赶,其他几个站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大笑。 

他们一笑,歌烬也跟著笑,腹部的痛苦也越来越明显,歌烬脸上扯开的笑也变得更难看,忽然小女孩“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那小男孩怔住,歌烬一惊,就听到小女孩哇哇的大哭,小男孩六神无主的看著她,歌烬暗骂一声:笨蛋,还不快扶她起来哄哄她,真没风度! 

如果是自己的小孩,自己一定要把他调!++!教得十分有礼节,才不要像这个人类孩子一样。不过如果孩子有御冥夜阑的血统在里面,说不定会变成一个小冰山一样的性格,不会玩闹,也不会撒娇,还很不通人情── 

想到这里歌烬就一个劲的摇头,不要不要──孩子像他那样那人生还有什麽乐趣。 

御冥夜阑那个人啊,长是长得好,就是太冷了,也太无情了。 

摇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开,歌烬转身,不可思议的瞪著眼睛,身体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样动弹不得。 

“你就没一刻消停的嘛!”对面的男人怒斥著他,那麽好看的脸即使是满天的繁星都不能比拟,男人向前走一步,歌烬本能的後退一步,他再走,歌烬再退。 

忽然男人闪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吼到:“你退什麽!” 

“我……我……我怕……” 

“怕就不要乱出来,你不知道你现在散发出来的仙气会引来多少妖兽,如果……” 

“三绝堂的人被你重创成那样是不会再出现的。”歌烬推开男人抓著自己的手,然後又退开一步对男人笑道:“更何况你和他们的堂主有约定,你都把他想要的东西给他了,他还有什麽理由缠著你,或者,你还想利用我引什麽人出来呢?” 

御冥夜阑微微一怔,歌烬笑得更浓:“只是麻烦主人你下次事先告诉我一声,我都没一点准备,不然也好给你们配合配合,那样渺公子也不用受那麽多伤了。” 

“我……没想到他们会来的那麽快。”男人顿了一下,没有否认,歌烬看著他的眼睛,心里一片死灰。 

“反正,都在您的计划之中了不是吗。”摆摆手,歌烬的後背沁出一大片冷汗,肚子疼痛的频率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但是还好,都还能忍受。 

那个学徒说的果然没错,真像十几把尖锐的钢刀在内里不断的倒腾,有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御冥夜阑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了一眼夜色,只是用很淡然的口气问歌烬:“白天你许了什麽愿?” 

“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不灵了,主人。” 

“你帮我完成了这件事,我还你一个愿。” 

“这算是交易吗?”歌烬用手捂住肚子,尽量使表情看上去自然些,但是苍白的脸色与额头上冒出的汗滴根本就掩饰不住。 

而他面前的男人转过身去,似乎并不愿意面对他。歌烬想,这样也好。 

“我……什麽愿望都可以吗?”歌烬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声音有些发颤,肚子的疼痛引来全身的颤栗,歌烬暗骂一声,早知道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堕!++!胎!++!药真TNND的厉害。 

“恩,大概吧。” 

“那我要……想好了……再说……”歌烬讪笑著,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了。 

而背对著他的男人只是沈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便迈开脚步往来的方向走,歌烬看著男人逐渐远处的背影,感觉好遥远好遥远,如同天上的繁星,怎麽也触摸不到。 

终究,不是属於自己的呢── 

眼泪要夺眶而出的瞬间,那个远去的背影忽然停住脚,歌烬抬头,御冥夜阑转身看著他,右手抬起。 

……?! 

“还不过来──” 

?!问号,满头的问号。 

当自己的手被男人握住的一瞬间,从御冥夜阑手心里传来的温度过渡到自己的手心,奇迹般的,肚子里原本喧嚣的疼痛也在那一刻消停住。 

男人的黑发被夏风带起,歌烬跟在他身後凝视著这个如同神一般只能景仰的人,哪怕此刻看到的不过是个背影,但是大手与小手紧紧相连著,内心滋生出来的意外与喜悦像是洪潮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歌烬想,自己也许爱上了。 

但是,这个人,却不是属於自己的。




19 两攻争一受

19刚回到客栈,白泽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爷,渺公子他……”白泽话还没说完,御明夜阑甩掉牵著歌烬的手,温暖在一瞬间抽走,歌烬看著那只还留有余温的手掌无比讽刺的自嘲的笑起来。
 没有用心的去听他们俩的对话,歌烬捂著肚子,原本镇定下去的腹痛又再次席卷而来,也不知是不是从母体传过去的悲伤感引发肚子里小生物的共鸣,腹部喧嚣的绞痛更加明显,可是歌烬站直了身体,不表示出一丝一毫的软弱,至少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来。
 御明夜阑最後还是没有看他一眼的走了,那个方向是朝著他的房间,他的脚步那麽紊乱,应该是为了那个人吧。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如此失态和著急过,歌烬不知道御明夜阑和那个人到底有著怎样的过去,但是那个过去一定在御明夜阑的心中占有很大的位置。
 而自己呢?和他,似乎从来都只有床上之间的性爱和交缠,那种靡乱的回忆,是谁都可以鄙夷的吧。
 白泽走到歌烬的面前关心的问他:“你怎麽了?好像很不舒服?”
 “是有一点点,喝了两倍剂量的堕胎药,似乎太过猛了点哦──”歌烬故作轻松的话语让白泽大吃一惊,他双手搭在歌烬的肩上著急的候道:“你疯了,喝堕胎药!这只会影响你的身体,孩子根本流不出来的!”
 “可是,你又不告诉……我怎麽……打掉……啊──”肚子如同被利刃刺穿一般,歌烬惨叫一声,白泽保住歌烬:“怎麽样?很痛是不是?”
 “……嗯……”泛白的嘴唇和满身的冷汗使得歌烬说不出一句话来,白泽将他打横抱起送到紫晓的房间,正要叫小二,歌烬拉住他的衣角羸弱的问他:“渺……无畔……怎麽了?”
 “你现在还有心思问他的情况!”白泽嗔怪道:“紫晓解了他的紫金束,但是那东西上擦了毒,有点危险……你忍耐一下,我去请大夫过来──”
 歌烬闭上眼“嗯”了一声,肚子的疼痛让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其他的东西。白泽的离去使房间陷入沈默中,歌烬弓著身子让自己卷曲著,肚子一阵一阵的喧嚣著,一次比一次厉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有开门声,应该是白泽回来了,之後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拉出来,似乎是大夫在给他把脉。
 弄了一阵,歌烬的思绪一直被腹痛侵占著,白泽在他耳边絮絮叨叨,有责怪也有关心,不知道是谁将他扶起,喂了很苦的药进嘴,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在房间内,然後是身体内被输入了一股很清明的气息,很温暖很舒服──但是依旧无法驱除掉腹部的绞痛,连陷入昏迷都是一种奢侈。
 “我还以为你的仙气会有效果,没想到还是不行。”白泽感叹著为痛苦中的歌烬盖好被子,影木收回仙气插点额头的汗摇头道:“虽然他有仙根,但是没有修炼过内家法则的他只能储存那些仙气,根本就运用不了,大夫说了,那些药对他身体没有多大的损害,但是药效没有办法驱除,只能干等著药效过去。”
 “这孩子怎麽就这麽傻,天狐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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