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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医浪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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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危机四伏的政局,朱由检每天生活在操劳、恐惧、痛苦、烦躁与焦虑之中。

    何异儿虽与他义结金兰,允诺跟随他,效事朝廷,但终因朱由检当日不告而别,致以断了去找他的念头。此后,他还是游医江湖,做些行侠仗义的事。

    一日,何异儿来到米脂县城,走着走着,迎头路上一队官兵押着一辆囚车,吆喝着而来。

    何异儿闪于一旁,听路人说这囚犯叫李闯,聚众劫粮,杀了官家的人,今日就是被押往刑场斩首示众的。何异儿听了,倒是敬佩。

    囚车渐渐来近,何异儿看清了李闯的样子,身材魁梧,虽披头散发,伤痕累累,仍昂首挺胸,显得威风凛凛,悍气逼人。

    城北刑场。四周站着擐甲执兵的官兵,也围满了观看的人群。

    刑台不高,长宽丈余。

    一个五大三粗袒胸露腹的刀斧手立在台上,面无表情,肩上扛着的鬼头刀在烈日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李闯被两个差衙押往台上。立而不跪,反而哈哈大笑。

    监斩官闫法大声晓众道:“罪犯李闯,聚众造反,劫持官粮,罪大恶极,今日公开处斩,以儆其他不法之徒。凡是忤逆叛乱者,杀无敕!”闫法抽出令箭,掷在桌前地上,断然道:“斩!”

    两名差衙抬脚在李闯胯窝里连踢几下,使劲把李闯按跪在台面上。刀斧手伸手扯掉李闯背上的斩字牌,慢慢举起了手中的鬼头刀。就在这时,忽然群情激动,围观的人群里有不少人挥刀与官兵砍杀了起来。

    闫法大怒,道:“真是一帮不知死活之徒,胆敢劫法场。”

    有几人拼死想靠近刑台,无奈被官兵缠着,分不开身。眼看鬼头刀就要落在李闯的颈脖子上。蓦地,一道亮光自人群中射出,疾如流星。“砰”的一声,火花四溅,刀斧手手中的鬼头刀骤然脱手飞出。一条人影紧接飞落台上,金箫一挥,打倒差衙,与此同时,反手一掌把吓坏的刀斧手震下台去。

    李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见有人来救了自己,很是感激。他称谢了,随手绰了一把单刀,纵身扑向闫法。“狗官,拿命来!”

    闫法身边护卫很多,李闯根本近不了身,时间一长,身上多处受伤,处境十分不利。而另一帮与官兵冲突的人,也早就手忙脚乱,应接不暇,被官兵砍死砍伤者甚众。

    何异儿见状,心想这样打下去,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连忙挥舞金箫,纵身跃过,拍开围攻李闯身边的人,对李闯道:“现在不是逞勇斗狠的时候,逃命要紧!”与李闯杀开一条血路,望东而走。

    闫法带着官兵衙差在后面紧追不舍。

    何异儿与李闯出东城,沿小道快步逃奔。

    闫法率众追赶。追着,追着,突然他们就停下来了。

    闫法大声喝问道:“为何不追?”

    一衙差道:“前面是茶山坳,不能再追了。”

    闫法拧眉道:“为什么?!”

    另一衙差道:“茶山坳正在流行瘟疫,染上者死,无药可救。”

    其他官兵衙差纷纷附和说是。

    闫法浑身一颤,道:“这瘟疫真有这么厉害?”

    衙差道:“是啊是啊。染上者恶寒发热,头痛欲裂,双眼凸掉,皮肤溃烂,呕泄兼作。各种药石无效,三日必死,死状极惨。”

    闫法听得害怕,其他官兵初闻,更是胆战心寒。

    那衙差着:“大人,闯贼逃往这里,那是自寻死路,我们在这儿等着就是了。”

    闫法认为有理,命官兵守住要路,严密监视,连只飞鸟也不准放过,自己却回府衙去了。

    茶山坳是一个有一百多户的大村寨,靠近松山脚下,风景秀美,有世外桃源之称。自从流行一种怪病以来,整个村寨就笼罩在了一种不祥的阴影里。人人自危,死气沉沉。这天突然跑进两个陌生人来,倒把村里人吓了一跳。打从这几月来此村就成了隔世之地,世外桃源变成了魔域禁地,人人惧怕进来,这里出去的人四处受到捕杀,就像猎家禽一样,一月不到就死了百来人,真是悲惨。

    二人来到寨中一棵老榕树下坐下歇息,何异儿左右望了望,道:“这地方有些怪异,偌大的村庄连个人影也不见走动,敢不是发生了什么?”

    李闯挥汗如雨,正气喘吁吁地抹着汗,道:“实不相瞒,这地方正流行瘟疫,为了逃脱官兵追杀,不得已兵行险着,官兵一时是不敢来了,可我俩得赶紧离开,不然染上就麻烦了。”

    何异儿一听,哈哈一笑。

    李闯诧异的道:“你笑什么?”

    何异儿洒脱的道:“瘟疫有什么可怕的。”何异儿说着竟自走进一户人家,略一会,就出来了。他身边跟着那一家子人。一长者吹起了牛角,“呜呜”声令李闯胆战心惊,不知出了啥事,以为有麻烦了。

    “兄弟,他们这是干什么?”李闯紧张的道。

    何异儿笑道:“没事。”

    这时,村寨中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向这里聚集拢来了。那吹牛角的长者向村中长老们说了些什么。长老们似信非信,用怪异的眼光瞅着何异儿和李闯。

    李闯见霎时间村中人全出来了,好不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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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神医绝技】………

    李闯愣愣地跟在何异儿的身前,何异儿此时已找来配药器具,又用大桶取来了井水,随后从身上的玉葫芦里倒出三颗鸡蛋大小的药丸放入水桶里,不久便见一桶清水慢慢变成绯红色,并飘出一股淡淡的清香,闻之令人神清气爽。

    何异儿望着四周这一群褐衣布服,病病歪歪的男女老少。用瓢舀了一碗水递给那位吹牛角的长者。那长者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双手接过碗,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

    说也奇怪,那药水一入肚中,“咕咕”一阵声响后,接连放了几个响屁,顿觉气顺神清,咽喉生津,不再有干涩干渴之感,搅肠锥腰之痛立消,头也不晕了,全身轻松舒服。喜得他连叫“神医!妙药也!”

    村民见状,欢喜不已。纷纷抢上前去。他们你拥我挤,村中长老好不容易把他们列成队伍。何异儿依次把药水发给每一个人。

    一弯新月从东方升起,四野朦胧,大榕树下已燃起篝火,久病乍愈的人们相聚在一起。他们杀猪宰羊,拿出最好的酒菜款待何异儿和李闯后,此时又跳起了欢快的歌舞。何异儿与一帮年轻男女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

    团坐的人们有哼着曲儿摇头晃脑的,也有拍着手掌欢笑的。他们尽情地舒畅心中的喜悦。

    翌日,村寨中来了一股人,这股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劫法场的人。为首者孙昂,生得五大三粗,相貌彪悍。孙昂原是衙内捕头,因不满上司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在押送民脂民膏途中,毅然杀了差官进了绿林。他这次救李闯,人没救到,反损失不少兄弟,很是懊恼。李闯被人救走,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知生死和下落。回山寨后马上派探子四下打探。今听探子报说山下村庄来了一位神医,把一村人救了,很是惊讶和欢喜,所以特来相见。

    李闯想不到孙昂会到这里来,高兴道:“兄弟,你咋赶来了?”

    孙昂见李闯安然无恙,笑道:“一来寻找兄弟你,二来听说这里来了一位神医。就特地过来了。”

    李闯哈哈大笑,道:“你来得正好,这位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游侠何兄弟。”

    孙昂抱拳道:“多谢何兄弟仗义援手,救我兄弟一命。”

    何异儿道:“不用客气,助人乃快乐之本嘛。”

    孙昂道:“请何兄弟上山一聚,咋样?”

    李闯立刻道:“这是当然要去的了。何兄弟,走吧。到我们的山寨里看看。兄弟好好喝几杯。”

    何异儿欣然接受了邀请。临行前,茶山坳村寨的男女老少全来欢送,很是热闹。到达松山营寨时,又受到了隆重的接待。

    酒宴上,正喝得兴起,一喽罗推进一帮人,有五六个,衣着不俗,像一家子人。喽罗报说“刚刚在山道上捉获的。”孙昂哈哈大笑,道:“好!”喽罗一抱拳,手起刀落,就将几个男的杀了。

    何异儿大惊。那喽罗接着又杀了年少的,女的唯有姿色者不杀,其他人一个不留。乍然之间,聚义堂成了屠宰场。何异儿看着他们面不改色,谈笑自如,忽然觉得很残忍。不由忿然道:“他们只是一些富人,一些老弱妇孺,你们……”

    李闯见何异儿一时接受不了,笑道:“兄弟,他们该死。富人地连阡陌,穷人地无立锥。富人日日锦衣玉食,穷人日日藜藿衣不敝体。穷人为什么穷,富人为什么富。富人就是欺压穷人,敲骨吸髓,为富不仁,所以才富的。因此他们该死!”

    何异儿气愤道:“人有好坏之分,穷人不见得全是好人,没有恶人。富人怎的全是恶人呢?!”

    孙昂见何异儿动了真气,连忙调和道:“何兄弟说的是,只是你有所不知。这一家子是我们这地有名的恶霸,劣迹昭彰。老百姓无不恨之入骨。今日杀之,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啊。”

    何异儿将信将疑。

    李闯闻言,明了孙昂的用意,尽管明知是胡诌的,还是附和道:“是啊,对恶人仁慈,就是对好人残忍。我们今天不杀之,明日他们就会欺压弄死一个好人。来,来,喝酒,喝酒!”

    众喽罗把尸体搬走,清理了现场。何异儿本来心情极好,此时已没有了情趣。酒阑席散后,何异儿就此告辞,李闯、孙昂苦留不住,只好相送。

    一路上,李闯叹息连连的道:“朝廷**无能,贪官污吏横行霸道,是英雄就得叱咤风云,轰轰烈烈干一番大事。兄弟,你有侠义之心,有慈悲之怀。若能一起啸聚山林,救黎民于水火。这该有多好呢。”

    何异儿道:“啸聚山林,劫富济贫,不是不可。只是不要忘了忠义二字。”

    李闯、孙昂连连点头。

    何异儿慨然道:“历古以来,官逼民反的例子不胜枚举,可是折腾折腾去,苦的还是黎民百姓。治标不治本。依我看,只有劝皇上整顿朝纲,严惩贪官,减轻赋税,才是上上之策。”

    李闯诧异道:“你想入仕为官?!”

    何异儿道:“匡扶社稷也是我辈应该要做的,并不一定得造反。”

    李闯见他心坚意决,也不好再劝。

    孙昂显得有些不悦,道:“人各有志,闯兄,我们就不要强留何兄弟了。”

    李闯执着何异儿的手,真情的道:“兄弟,救命之恩,没齿不忘。但愿你我还有再见之日。”

    何异儿笑道:“有缘自会有再见之日的。保重!就此别过。”

    何异儿别过李闯孙昂,一路往北而行。

    一日,何异儿正行走在林荫麓道间,忽听得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不由一愣。遁声过去一瞧,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正揩着泪水,准备在一棵树上上吊。

    何异儿一惊,道声不好,纵身过去,将其救下。

    那女子年纪不大,青丝散乱,模样凄切。她眼含珠泪的看着何异儿,道:“你不用救我,让我死了吧。”

    何异儿道:“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非得自寻短见?!”

    那女子沉默不语,只是流泪。

    何异儿又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那女子还是不说话。

    何异儿见她如此,也便不再说什么。

    那女子见何异儿一时未有走意,不由道:“你怎么还不走?”

    何异儿笑道:“我走了,你还会自寻短见吗?”

    那女子不言,眼中的泪却禁不住簌簌落下。

    何异儿道:“有什么困难事,你告诉我,我兴许能帮你。”

    那女子见何异儿不像坏人,遂一边拭泪,一边告诉了她的不幸。

    原来,她姓费,名贵贞,就住在不远的桃花村,与爹娘相依为命。十二岁那年爹爹病逝,她就卖身葬父去了本村刘春生家当丫环。这个刘春生为人刻薄,也较好色。四年来,他见费贵贞一日不同一日,越长越是漂亮,心儿痒痒,早想据为己有了。今趁费贵贞之母病重无钱就医之际,假充好人借给她二十两银子。无奈母病久治不愈,银两早已用光。期限一到,刘春生便逼债了。要是费贵贞做他四房,他不仅不用她还钱,反还另补三百两银子。费氏迫于无奈,思前想后,含泪答应了他的要求。这事被母亲知道后,怒叱女儿,死活不再用药,甚至绝食。费贵贞伤心之余,惟求一死。就这样,与何异儿邂逅相遇了。

    何异儿叹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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